《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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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8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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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什么?”柳蔚恶人先告状:“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付子寒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么粗俗的话真的是姑娘家说的吗?

    付子寒很不服气,但看到那边容都尉时不时转过来的目光,又不敢造次了,他磨着牙,哼哧半天,才道:“我爹,和我五哥的事,还要继续麻烦你。”柳

    蔚闻言,顿了一下,才点点头:“放心吧,我弟弟也还下落不明,人是必然要找的,我这边继续找,你这边也别松懈,找到了互相通信。”付

    子寒答应一声,那边容棱走了过来,手自然的搭在柳蔚后背上,轻推了她一下,道:“上车吧。”柳

    蔚又与付子寒,与付家其他来送行的人告了别,这才上了最前头那辆马车。巳

    时之前,车队启了程,容棱没坐马车,骑的马,在前头带路。

    几辆马车中,坐在第二辆的是纪南峥、白妆,和纪夏秋,纪夏秋撩开车帘就看到容棱威风凛凛的模样,笑着赞道:“阿棱真能干。”纪

    南峥一直都看不惯容棱,现在听女儿夸他,也不乐意,随口评价一句:“油头粉面。”

    纪夏秋无奈反驳:“爹,你不能污蔑人家,阿棱就是很好,对蔚儿也好,对小黎和丑丑都很好。”

    纪南峥特别固执,根本不听。纪

    夏秋干脆靠到母亲身边,柔声问:“娘,您说呢,外头骑马那个小伙子,看着怎么样?给您做外孙女婿怎么样?”

    白妆迷迷糊糊的,本来在玩自己的石头,听到纪夏秋喊她,她就仰了仰头,顺势朝窗外看去,看了一眼,就笑着点头:“长得真好。”纪

    夏秋笑道:“长得好,和蔚儿才配,蔚儿长得也好。”白

    妆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稀里糊涂的跟着答应:“对。”

    纪南峥在边上听着,不高兴的撇撇嘴,他没说妻子,但把女儿瞪了一眼,觉得她在这儿瞎带头。马

    车又往前走了一段,天蒙蒙黑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青州边郊,再往前面,就是个十字路口,往左边是庆州,往右边是同州。在

    十字路口时,他们的车队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有别的车队要过,他们车队长,别人的短,出于礼貌,自然让别人的先走。对

    方也很客气,撩开车帘出来的,是一位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年轻人对高马上的容棱拱拱手,表达了谢意,又支使自己的四辆车快一点,别耽搁别人。奈

    何对方的车队里,有一辆车轮子坏了,卡了半天都挪不过去,对方也很着急,频频对容棱道抱歉,容棱很体谅,让他们不用着急。这

    个时候,对方车队的第一辆车,出来个娉婷俏丽的女子,那女子着的妇人装,形态羸弱,身边有两个丫鬟搀扶。

    她下了车后,自然的走到那年轻人身边,问道:“夫君,怎么了吗?”原

    来是夫妻俩,那年轻男子握住妻子的手,道:“那辆车轮子崴了,耽误别人了。”

    那女子这才仰头,看向同样卡在十字路口的另一车队,这一看,就看到了最前头,那骑在大马上的青年。

    乍一对眼,女子就愣了,恍惚一下,猛地瞪大了眼睛。“

    阿莲,怎么了?”她的夫君发现她的不妥,不解的问。林

    棋莲盯着眼前的容棱,从小在皇后身边长大,出入宫廷宛如出入自家后花园,她如何会不认得容三王爷。

    林棋莲在京里就听说容棱没死,但因为没见着真人,她也不确定这是真是假,现在她见到的,是真的,容棱竟然真的没有死了。明

    明宫里,连奠仪都给他做了……“

    你认识我?”比起林棋莲对容棱的了解,容棱对林棋莲,显然是一无所知,或者直接点来说,容棱对除了柳蔚之外的其他女子,都没什么印象。林

    棋莲隐隐还是有些惧怕容三王爷的,她稍稍往自己夫君身后藏了藏,小心翼翼的唤了声:“见过三王爷。”

    容棱挑了挑眉。

    林棋莲的夫君这时也诧异的看向容棱,林棋莲的夫君是个低官,并未有什么机会接触京中权贵,对京中几位王爷,他是只有耳闻,从未见过。原

    来这位就是三王爷容棱?最

    近在京里因死而复生,传的街知巷闻的那个?既

    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自然就要行礼,林棋莲的夫君对容棱行了官礼,而后转身,立刻催促家奴赶紧修好马车,语气比之刚才,多了些不愿再与容棱有何接触的迫切。而

    就在这时,容棱的车队里,其中一辆车中,突然出现了骚动。

    白妆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跳下马车,后面跟着急匆匆的纪南峥和纪夏秋,白妆像是没听到有人喊她,她直接跑到最前面,突如其来的,一把抓住站在自己夫君身边的林棋莲,林棋莲错愕不解的看着这位老人家,却见着老人家面色一厉,抬手,竟对她扇下一巴掌。

第1722章 绝嗣蛊() 
第1722章 绝嗣蛊

    林棋莲躲避不及,他的夫君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没有立刻的替她抵挡,这致使林棋莲莫名其妙的,活生生受了这位老人家一个耳光,打完之后,那老人家甚至还想打第二下。

    这时容棱已经跳下马,赶在林棋莲的夫君要推外祖母前,将外祖母拉住。

    纪夏秋与纪南峥这会儿也追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拉住白妆,就听白妆愤恨的对着林棋莲骂道:“贱人!”

    林棋莲捂着脸颊,简直不敢置信,她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的夫君也气得不行,把妻子掩在身后,瞪着容棱,寒声问:“容都尉,您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容棱也不明白,他皱眉看着外祖母。

    就见外祖母竟还在挣扎,想挣脱纪南峥和纪夏秋的束缚,继续对林棋莲动手,同时,她嘴里还在骂着:“孙莳,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正拉着母亲的纪夏秋一下愣住了,她手一松,一下放开了母亲,容棱眼疾手快,连忙拉住白妆的另一只手,没让她再冲上去。

    林棋莲这时也委屈极了,她啜泣道:“我不是孙莳,您认错人了……”

    “你把我女儿还给我!”白妆继续喊着,眼里尽是疯狂,眼眶全红了:“我们对你这么好,不求你知恩图报,只求你不要落井下石,是谁救了你的命,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被你爹卖到青楼,是我把你赎回来,是我让你在我们家长大,你觉得我侮辱你?要你给小秋当丫鬟?你不甘心?那你来找我啊,你报复我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白妆说着说着就哭了,哭着哭着身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没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

    纪南峥连忙将她抱住,心疼的一直拍她的背。

    纪夏秋却已经呆了,她控制不住的一直流泪,视线被泪水模糊,等到后面马车里,其他人都下来了,纪夏秋才正眼去看那个被母亲误认为叫“孙莳”的姑娘,这姑娘不是孙莳,但与孙莳年轻时,有三分相似……

    只是,孙莳?这个名字真是久违了,那人自从做了皇后,一飞冲天后,就再也没用过这个名字了,这世上,还记得她本名叫孙莳的人,或许就只剩下她们了。

    “你姓孙?”纪夏秋语气平静的问向那个姑娘。

    林棋莲摇摇头,惊恐又害怕的道:“我姓林。”

    “母亲呢?”纪夏秋又问。

    林棋莲顿了一下,才道:“我母亲,姓孙,单名一个兮。”

    孙兮啊,孙莳的妹妹。

    纪夏秋对那林姑娘道:“我母亲将你认作你姨母了,你有个姨母,对吗?”

    林棋莲怯懦的低垂着头,看看那坐在地上的老人家,又看看眼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妇人,半晌,才点了点头。

    她的姨母,就是她娘的姐姐,当朝皇后。

    或者再过一阵子,就是太后了。

    “她就是孙莳,她就是孙莳!”白妆听到纪夏秋说她认错人了,拼命反驳:“她身上有我种的蛊,她身上有我种的绝嗣蛊!我不会认错!她就是孙莳!”

    纪夏秋闻言,愣住了,回头看向母亲。

    这会儿柳蔚、小黎、丑丑也下车,丑丑被小黎拉着,站在旁边,没敢上前添乱,柳蔚则连忙去搀扶外祖母,将外祖母拉起来后,她才拧眉看向对面的林棋莲。

    柳蔚是记得林棋莲的,以前作为柳家大小姐,她参加过宫宴,那场宫宴中就有林棋莲。

    柳蔚下车得晚,刚才她在车里睡着了,听到外面的骚动,才醒来查看,结果一出来,就是这幅情景。

    不过外祖母提到了“孙”这个姓氏?她认识的人里面,姓孙的,还与外祖母有仇的,好像就只有那么一位。

    柳蔚看向林棋莲,也没追究为何会与对方巧遇,只道:“老人家年纪大糊涂了,你们先走吧。”

    林棋莲的夫君还想再说什么,林棋莲却赶紧拉着夫君,只想快些离开。

    这时白妆又激动了,大喊着:“你别走!你别想走!你回来!”

    后面车厢里的芳鹊,纪槿这时也赶了过来,纪槿照顾白妆的时间长,对这一段历史是知道的,她看向那急于逃亡的年轻姑娘,确定那不可能是表姑奶奶口中经常念叨,“害死”表姨的孙皇后,故此也赶紧安抚表姑奶奶:“那不是孙莳,表姑奶奶,孙莳现在也有四十多了,那个姑娘还很年轻,她不是孙莳,您认错人了。”

    白妆急的跺脚:“她是,她就是,她身上有我的绝嗣蛊,我亲手种的,是我种的。”

    纪夏秋忙问纪槿:“绝嗣蛊?”

    纪槿道:“表姨您当年与那姓柳的男人私奔,后来就有消息传回,说您死在了宫里,表姑奶奶大受打击,单枪匹马去了京都,十六叔找到她时,她被关在刑部大牢,受严刑拷打,奄奄一息,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给皇后种了一种断子绝孙的蛊,对方想要她解蛊,才没杀她。”

    纪夏秋不知道还有这段,她身子晃了晃,险些没站稳。

    纪槿又看向林棋莲的背影:“不过表姑奶奶即便糊涂了,也不会认错自己的蛊,她说那姑娘身上有她种的绝嗣蛊,就一定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纪夏秋扶着额头,虚弱的道:“她是孙皇后的外甥女,如果是至亲血亲,有人帮忙,的确可以转移蛊源……”

    纪槿睁大眼睛:“也就是说,孙皇后把自己身上的蛊,移到了她身上?”

    纪夏秋点点头。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柳蔚突然道:“林棋莲已经怀孕了。”

    方才那短短一面,柳蔚已经看出,林棋莲的肚子,至少已经有三个月了。

    纪夏秋摇头道:“绝嗣蛊,不是让你怀不了孕,是让你怀孕之后,会流产,那蛊虫,是吃胎儿的。”

    柳蔚皱起眉:“若林棋莲身上有绝嗣蛊,皇后之前为何一直促成她与五王爷成亲?五王爷,可是皇后的亲子……”

    “绝嗣的是林棋莲,不是容飞。”容棱突然接口道:“妻不能生,自有妾生,林棋莲嫁给容飞,可以拉拢林家为太子效力,这才是重点。”

第1723章 柳蔚倾向于后者() 
第1723章 柳蔚倾向于后者

    瞧着急匆匆上了马车,躲在车厢里再不肯出来的林棋莲。

    柳蔚皱了皱眉,这人是皇后的亲眷,柳蔚私心是不想多管闲事,但现在,林棋莲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做了母亲,对这种事,就很容易心软。

    柳蔚看向母亲,目光隐晦,想说些什么。

    纪夏秋自然懂女儿的心,她摇摇头,道:“蛊是你外祖母下的,要她才能解。”

    孙莳不顾亲情,将自己的蛊移到外甥女身上,林家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暂且不知,但这位林姑娘,的确是代人受过,无妄之灾。

    尤其是对方现在已经怀有身孕,女子流产损害很大,掉一次孩子,命也得去半条,明明是无关紧要的人,却要为对方付出身体以及生命的代价,这不公平。

    柳蔚又看向还望着林棋莲的方向,意欲除之而后快的外祖母,外祖母不认识人,也听不明白事,她方才在车厢里,根本没看到林棋莲,却第一时间冲了出来针对林棋莲,这明显不是因为看到林棋莲的脸与孙皇后相似才错认了,她应是感应到自己的蛊,才按照逻辑,认定怀蛊的人就是孙皇后。

    现在外祖母绕不过这个弯,必然也不愿意解蛊,那林棋莲……

    柳蔚问母亲:“这蛊,多久会令女子流产?”

    “七八个月。”纪夏秋道:“我也是小时候,偷看你外祖母蛊书时瞧见的,绝嗣蛊的蛊虫贪吃胎儿,越是成型的胎儿,对它们养分越好,所以它们会等到孩子月份大后再啃噬。”

    若是七八个月再流产,那不说是半条命,整条命怕是都要搭进去。

    柳蔚抿了抿唇,又问母亲:“您说移植蛊,是怎么移植的?”

    “这个……”纪夏秋摇头:“这种事,怕是只有养蛊高手才知道,现今世上,唯有苗族,巫族二族,尚有养蛊人,苗族避世而居,我也从未见过他们,巫族,辽州便有巫族一脉。”

    可巫族不会救林棋莲的,柳蔚强烈怀疑,孙皇后的蛊,就是巫族人帮忙移植到林棋莲身上的。

    巫族人三年前就与青州付家人勾结甚密,还与京都来往颇多,巫族从幼儿失踪案开始,已经背叛权王,他们现在效忠的,极有可能就是皇后,又怎可能再帮林棋莲脱身?

    纪夏秋这时也叹息一声:“这林姑娘,怕真就要做这个替罪羊了,若我没记错,移植绝嗣蛊,是不能移植到成年女性身上的,这林姑娘,怕是幼年时,就被转蛊了。”

    柳蔚比林棋莲年长三岁,柳蔚今年二十六,当年传出母亲死于皇宫,致使外祖母上京复仇,也是二十六年前的事,当时林棋莲还没出生,但皇后已经生下太子与容飞,巩固了地位,柳蔚想着,那时候外祖母之所以要给皇后下绝嗣蛊,应该是见到皇后时,就发现她又怀有身孕,作为一国之母,皇后自然是希望嫡出越多越好,她是想多生的,但外祖母发现她怀孕了,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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