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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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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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柳蔚咳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了,说:“我真不记得我曾经说过那些话了,我怀疑是那小子编的,小黎撒起谎来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花样多着呢,你别让他骗了。”

    “终归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我那时候并不认识你,你听我解释……”

    “始乱终弃,强抢民女,是个无耻之徒,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是付子辰说的,不是我说的……”冤有头,债有主!

    柳蔚都要哭了,而在她哭出声之前,只看到容棱那一刻比一刻冷戾的脸,还有眸中,那蕴含着滔天红意,澎湃汹涌的火光。

    ……

    如果说一开始,这仓促的婚事只是全了一个名分,一个两情相悦的意义,一个心理上的归属感和安慰,那当容棱离开驿站两个时辰,再回来时,带回套裙褂红服,八抬大轿,事情,就开始变得极其微妙了。

    柳蔚木然的站在门口,盯着驿馆后院被安置妥当的大红花轿,再看看那套摆在正盘里,精细良美,规格整洁的新娘红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棱亲自检查好一应物件,待确定完毕,付了送货小童一笔可观的打赏后,回头,对柳蔚道:“是正婚花轿,正婚红袍,不是再婚所配。”

    柳蔚脸上的表情,终于崩裂了,她红着眼睛抓住容棱的手,咬牙切齿:“你让我明日穿这个?坐这玩意儿?你仿佛在刻意逗我笑?”

    容棱面容轻和,覆掌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喜娘明日会到,梳妆打扮,自有人相佐。”

    柳蔚都要疯了。

    她深吸一口,见男人竟不是开玩笑的,忙软了音调,合言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坏话,也不该给儿子灌输你大奸大恶的思想,饶了我,就这一次,饶了我。”

    可容棱显然是打定主意,没有一丝情面可讲。

    ……

    付子辰傍晚回来时,心里还想着付家那点破事儿,却一入大堂,就瞧见里面挂红挂绿,竟满堂都缀着大喜球。

    他愣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门后,就去问正在挂喜绸的下仆:“这是在做什么?”

    下仆回头道:“是二楼的王爷,他说明个儿有喜事,要迎亲,吩咐要将大堂装扮一新。”

    付子辰噎了一下,容棱竟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厅堂摆喜?这是要告诉所有人,柳蔚女扮男装吗?

    他皱了皱眉,赶紧迈步上了二楼,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推开房门,正要问罪,却见房中只有柳蔚一人。

    容棱并不在。

    “三王爷呢?”付子辰没好气的问道。

    柳蔚幽怨的转过头,那双期期艾艾的眸子,看着来人,说:“他去买鞭炮和枣子花生了,说吉时放炮是规矩礼节,枣子花生寓意早生贵子……”

    付子辰掩饰住满腔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她这会儿怪可怜的,上前,摸摸狗头:“现在逃婚还来得及,要我给你安排快马吗?”

    “你或许可以先去死一死。”柳蔚说道。。。。“”,。

第1114章 若能混在三王爷随行车驾中……() 
第1114章 若能混在三王爷随行车驾中……

    另一边,冷意没有料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那么多。

    请来权王一番议论后,这个家学渊源,年少成名的少年干将,眼底有掩盖不住的深沉:“此事按理说不该叨扰王爷,只是王爷皇亲国戚,同皇上更是一父所出,依王爷所看,皇后当真胆敢……”

    权王的脸也很冷,他料想秦徘和方若竹之事有隐情,却着实没料到,会攀扯上两州军强。

    “同州与庆州虽在青云管辖之内,但多年来与中原却不友好,便是朝中三年一度的科举大考,都特地设立门槛,每州可出举子一千,惟同州庆州二州加起来仅可出举子三百,先帝在位时还好,后来咱们这位乾凌帝,可是素来不将那些胡蛮当做子民,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却对此二州如此特例,竟早已不动声,将两州豪强征结麾下,这若是男子,怕是不臣之心,早已昭然若揭了?”

    冷意面不好:“那王爷也认为,方、秦二人,所言是真?”

    之前权王就好奇,到底是谁会将方若竹软禁着往庆州带,这下能解释了。

    方家不知缘何对上了皇后的眼睛,而庆州同州,这两个素来青云人看不上的蛮荒之地,竟正是皇后的大本营。

    一个数十年呆在皇宫,连宫门都不甚出过两步的女子,竟有这等实力,将西北边境最为骁勇善战的胡蛮将士,尽归麾下,为其所用。

    那女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权王沉默了片刻,半晌,看着冷意:“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只,若此事的确为真,元帅又该如何?”

    这是话锋一转,开始借着此事,试探冷意了。

    冷意眼底迸出些犹豫,显然,对于一个青州驻兵元帅而言,其他地方的军事,并不在他的管辖,但现在,人找上门来,他必须选择。

    “本将愿送方、秦二人归京。”

    这是冷意最终的决定。

    权王眼底,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惋惜:“元帅果真是王朝肱骨,也罢,既已有了选择,本王也不强求。”

    冷意看着他,郑重的起身,对其行了一礼:“世家还在,冷家不敢冒险。”

    权王摆手,让其坐下:“自你答应在付家之事上行个方便起,你的恩情,本王便记下了。强扭的瓜向来不甜,本王也料想,你不会进本王麾下,你我年纪相差甚多,做个忘年之交,也未为不可。”

    冷意刚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王爷海量。”

    权王又道:“虽你不愿为我所用,但若皇后当真在庆州同州已有固兵,你贸然将方、秦二人送回京都,怕是反有站位之嫌。自乾凌帝病重,朝中大事便由内阁、太子、七王为阅,朝堂正事未有耽搁,但说到底他们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这样的现状,管管时政还行,真要动起兵马来,谁又能做得了这个主?”

    “那依王爷的意思?”

    “容棱不是还在青州瞎溜达吗,我看他也挺闲的。”权王一句话,把最近老打他挚友女儿主意的侄子,卖了个彻底。

    冷意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这个人选。

    “你去将方若竹和秦徘叫来,我亲自与他们说,你小子傻乎乎的,让那两只小狐狸忽悠忽悠,没准真会给忽悠到容溯那小子身边去。”

    冷意知晓权王是一番好意,感激的点头,唤人去请。

    方若竹与秦徘一直在等冷意回复,此刻被请,自然立即前来。

    进入主营,却又看到权王那张阴魂不散的脸。

    行了礼,秦徘倒是还好,方若竹直接把“不高兴”三个字刻在脑门了。

    权王牙疼的嘶了一声,一掌拍在桌上:“有这么不乐意吗?你们这烂摊子,本王还不稀得管呢。”

    秦徘伸手拉了下方若竹,将人拉到椅上坐下,才看着冷意问:“元帅可有定夺了?”

    冷意看向权王。

    权王仰着鼻子说:“有定夺了,冷元帅忠勇,不投靠本王这乱臣贼子,也不惧与皇后正面冲突,要助你二人归京,但却要站在忠君这条路上不死不休。”

    忠君的意思,就是忠于皇上,所以,死心,不是送了你们回去,就要站你们老七那边的。

    秦徘转眸看向冷意,说实话,他与方若竹敢跑到青州驻兵营来找冷意求救,就是看中冷家人的人品,冷家出过的将军元帅多不胜数,由其是征战年间,更是四处可见冷家军身影,只是时正安年,外无征战,内无叛党,军官无用武之地,才会如此默默无闻,甚至屈就于一州驻兵,大材小用。

    冷家人忠君之心,是没得说的,但这回过来,秦徘却发现冷意与权王走的迫近,如今青云国内,情况很微妙,太子、七王明争暗斗,为了储君之位耗尽心力,但偏偏内阁诸臣,却对三王格外看好。

    如此一来,不管三王是否有大位之心,在明面上,也形成了三足鼎立之态,京都人为了皇位最终落在谁手上而各式结党,江南以东辽州之内,却又有臣王集结兵马,虎视耽耽。

    这个时候,不管是储君之位的争抢,还是佞王举兵压境的外患,都已让这无君主政的青云国步步摇晃。

    偏偏这时,有人告诉你,国乱不止这么点事,还有皇后,她在庆州同州,私拥悍兵,不知意欲。

    皇后是太子生母,这兵将是为太子准备?若是的话,那还好说,但太子身子不好,这早已是京都贵臣中公开的秘密,一个独拥两州人马兵力的女子,哪怕是亲生骨肉,她会将自己经营数十年的老本,压在一个即便登基,也不知能当几年皇帝的儿子身上?

    问题来了,这兵马,皇后到底打算怎么用?

    最坏的情况,就是太子、七王斗得两败俱伤,权王举兵谋反,京都军与辽州军打得势成水火时,皇后**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很多人都会忽视女子,因为国君之争,是不带女子玩的。

    但偏偏,现下出现了一个拥兵自重的女子,这样大的底蕴手笔,谁敢说她没有谋逆之心?

    就像权王所说,这若是个男子,怕不臣之心,早已昭然若揭。

    权王把冷意要说的话都说了,语气里,明明白白。

    冷意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当即就道:“若真如二位所言,官道已无法归京,那即便本将派五百正兵护送你们上京,也不见得中途会一帆风顺,要想回京,且不动声的将消息带到你们要带的人面前,唯有隐秘行之,若要隐秘,本将想到一人,若他愿意,二位此番路途,定会平平安安。”

    秦徘因为冷意置身事外的态度,有些失望,他是想通过此事,将冷家拉上七王的船,但如今有权王,他那些想再劝说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暂且憋着,总归,就算无法拉上冷家,至少他们也要平安归京,皇后之事,必须尽快告知容溯。

    “三王爷。”冷意说着,眉眼格外明亮:“若能混在三王爷随行车驾中,想必上京之路,必会顺利。”。。。“”,。

第1115章 柳蔚坐在大红花轿内……() 
第1115章 柳蔚坐在大红花轿内……

    冷意这话刚说完,那头方若竹已拧眉拒绝:“不成。”

    冷意一愣,下意识看向方若竹。

    方若竹没有过多的解释,只道:“劳冷元帅借兵护送,抵京后,自当重谢!”

    “可是……”冷意明显的有迟疑。

    皇后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三王爷车驾面前晃荡。

    镇格门都尉什么身份?慧眼如炬,敏思聪达!真见了三王爷的车驾从官道堂而皇之的过去,那些人怕是不但不敢上前勘察,还要尽力躲藏,以防在这煞星面前露出狐狸尾巴,明明是面遮天蔽日的大旗,拉上就能一帆风顺,为何偏偏却要拒绝?

    冷意想了一下,就想到了七王与三王似乎传言不合的事。

    可是,借三王爷的名头,是权王提出的。

    权王既然敢说,必然是能说服三王爷护送二人,那人家三王爷都不介意了,你们还瞎矫情什么?

    冷意有点不乐意了,也不看方若竹了,只看向秦徘,在冷意看来,如丝如竹的方大人清亮高洁,孤傲自持,他沟通不起,还不如同大局为重的秦大人说。

    秦徘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到容棱,外界三王七王不合流言,的确很多,但秦徘与容溯关系笃定,却知上回离京而归后,容溯与容棱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证据就是,他曾亲眼目睹二人在七王府小阁和谈。

    当时他还以为这二人是打算联手,抵抗太子,还特地问过容溯一次,容溯却回,没什么联手,只是他那三皇兄着实不要脸,挟恩以报。

    挟恩?容棱对容溯有恩?

    他又追问一下,容溯却不说了。

    但从言辞态度而看,容溯对容棱,似乎并没有更早以前的那种排斥了,两人,应该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关系了。

    若是三王爷愿意借出名头,他与方若竹应当可以平安归京,如此想来,他就看向方若竹,想劝两句。

    方若竹却像猜到秦徘想说什么似的,板着脸道:“不食此人恩惠。”

    额,这话就严重了。

    秦徘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冷意也有些烦躁。

    倒是权王,嗤笑着撇嘴:“你言中此人,说的不是容棱?”

    方若竹没吭声,却满脸坚毅。

    权王哼了声,站起身来:“既有人不识抬举,那本王也懒得多管这个闲事,随你们罢了。”

    话落,已出了营帐。

    冷意深吸口气,对着秦徘又劝了一次:“若有三王爷相助,此事事半功倍,秦大人应当明了。”

    秦徘看了方若竹一眼,才对冷意道:“烦劳元帅稍等,我与若竹有些话要说。”

    冷意也不矫情,起身,就大步出了帐子,将营内留给二人。

    待人都走了,秦徘才问方若竹:“你这是做什么,就是不顾自己,也得顾顾茵儿与若彤,有更安生的法子,何乐而不为。”

    方若竹的眉头都拧成死结了:“我知此事是我任性,但我有我的用意,你不要多问。”

    因为方若竹这不明所以的坚持,秦徘无法,只好同冷意说,由兵护送。

    冷意是个爽快人,都答应要送人家回京了,就算人家屁事多,他也没有食言而肥,当即就去安排人马,只是从他远行的步调看来,却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乐意。

    既然要走,自然事不宜迟,人是当晚就安排好的,定的第二日一早就走,冷意亲自护送一截,到城关再回。

    李茵与方若彤被安置在另一辆车内,为了掩人耳目,两人都做男装打扮。

    李茵有些嫌弃身上的粗布衣服,一直拉扯,却被方若彤按住手背:“你这模样,不是告诉人家,你有异样吗?”

    “可是真的难受。”李茵掀起袖子,让她看自己的手臂:“都发红了,我不能穿这种便宜衣裳,穿了就要起疹子。”

    方若彤吐了口气,拿出清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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