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御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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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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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院墙有一丈二尺之高,房文方却没那能耐,跳起六尺之高,双手一下扒住了墙檐身子就使劲往上够,方宽、方宝一瞧乐道:“房师侄啊,你跟我们师傅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都学哪去了,是不是学回娘肚子里去了。”说着伸手就将房文方拉上了院墙,众人瞧的直摇头。

房文方上了墙,掸了掸身上尘土道:“武功精不精得看脑袋灵不灵,光会跳高蹦远有什么用。”

方宽、方宝瞧着他也直摇头,可二人也坏,趁其不备冷不防一推房文方,房文方一声惨叫就栽下了院墙,幸好房文方有点功底在,双脚一落地,就地一个狮子滚站起了身来,房文方掉进了寺内,方宽与方宝也后了悔,心说他这一声尖叫不得引来寺里的和尚,白芸生拿眼瞪了下他俩,他两赶忙缩了下脖跳下了院墙,众人也随之蹦进了院墙。

跳进了寺内,众人赶忙各找隐蔽之处躲藏,而后探头四处观瞧,还好,刚才房文方那声叫并未引来寺院僧人,又等了片刻,见没人来,众人赶忙一哈腰,直奔大雄宝殿而去。

当众人快步疾行来到大雄宝殿,往殿上一瞧大门紧锁,于是众人绕到殿后,发现有几扇后窗半掩着,于是翻窗进了殿,众人摸黑来到佛像之后,房文方忙对众人说道:“各位请留步,这石室中不知是否有埋伏,我先去探个究竟。”说着他从供桌上拿来了一炷香,点燃香道:“你们先在此耐心等候,等我带冯思远来此接应你们,若是这一炷香烧尽我们还没出来就说明我们已出了事,你们可千万别再进来。”,众人听罢纷纷点头,房文方点燃了火折就钻进了石室。

第八十回 众英雄被困石室

眼瞅着房文方转进了佛像后的暗门,暗门自动关起,众人就围在这炷香旁静静等候,时间如溪水滴流,缓缓而过,他们瞅着香点点燃尽,可房文方始终不回,他们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众人惴惴不安,白春“腾”地下站起道:“爹,文方他怎么还没回来。”

白芸生捻髯道:“儿啊莫急,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就会回来。”,白芸生一向稳重,所以做事不慌不忙,可白春不然,性格随其叔公白玉堂,平时看他对谁都笑呵呵,可遇到事时比谁都急,他听罢白芸生之言,一甩袖道:“爹,你这个不急,那个不急,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急,您看看,香都快烧完了他还没出来,说不定遇到了什么危险。”

白芸生眼微微一闭道:“稍安勿躁,说不定他有事还没办完,再等等。”

白春急火攻心道:“还等什么等,我们这次来是干嘛的,是来救襄王的,文方迟迟不回,要是真被贼人发现,我们的计划就会付之东流,若贼人带着襄王与齐王妃闻风而逃,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到时怎么跟皇上交代,怎么向大人交代,再者救襄王与齐王妃本就是我们开封府的事,可现在全是房文方与冯思远为我们跑前忙后,眼看他们迟迟不回,要出危险,我们作为练武之人怎能袖手旁观,不管朋友死活,而且今天这么周密的计划就是为救襄王,将贼人一网打尽,我们不能再拖了,这永慈庵能闯也得闯,不能闯也得闯。”说着提起他的镔铁棒就蹦到佛像之后,一按机关,暗门缓缓打开,白春一个纵身便蹿进了暗门。

白芸生一瞧不妙,急忙起身喊道:“白春,你给我站住。”,可此时已为时已晚,只见龙天彪、方宽、方宝也一下蹦起身来,提起兵刃蹿进暗门道:“白兄弟说的对,我们岂能见死不管。”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暗门之中。

江小龙、张月、刘士杰、沈明杰、吕仁杰、邵环杰一瞧心道不好,不能让他们独闯永慈庵,于是急忙起身,各拿家伙闯进暗门,白芸生一瞧狠叹了声也飞身形跟进了暗门。

众英雄进了暗门,暗门“支呀呀”自动关闭,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他们也不管那么多,各点燃火折就顺着石阶冲进了石室,一到石室眼前豁然宽广,他们透过星点火光瞧见石室两边隐约是一间间石屋。

江小龙生怕石屋中藏有埋伏,立刻喊道:“且慢。”,众人忙慢下脚步,江小龙与张月蹑足而行,好似狸猫般,步法无声来到左右头两间石屋门旁,而后持起兵刃猛一转身冲进了石屋,没一会两人从两屋转出,摇头示意没人,刘士杰与沈明杰也急忙使用同样手段,悄然转到左右第二间屋门前,而后猛往里一转,依然没有人,众人依次寻去,发现每间屋都没有埋伏,这才放下心来。

众英雄继续前走,来到对面的洞门,互相望了眼,邵环杰想了想,打出了狱别人都打了仗显了能耐,自己却寸功未立,心中有所不甘,急忙说道:“诸位,我先打头阵,上去瞧看瞧看。”,说着蹿身就往上奔。

江小龙忙紧跟其后,也上了石阶,其他人相继跟上,来到石阶最顶层就见有堵墙拦住去路,不过冯思远早将其中的玄妙告诉了房文方,房文方又转告了众人,因此邵环杰顺墙一摸就找到了机关,他轻轻一按机关,面前的墙就“支呀呀”一声打开,邵环杰大喜,他贪功心切,急忙忙探头而出。

这暗门是观音像的背面,正对着面墙,因此邵环杰探头左右观瞧,见两旁无人一个箭步蹿出,而后对下面喊道:“出来吧,没事。”,然而他话音刚落就见两旁火光忽起,映亮了大殿,刺的他急忙一闭眼,就听两旁“嗖、嗖、嗖”一阵箭雨声袭来,邵环杰还未惊过神来就一声惨叫跪倒在地。

而在邵环杰身后的江小龙一见火光闪起就觉不好,再听邵环杰惨叫了声他也顾不得自己安危,急忙使出一招龙探爪,疾出手就“啪”地声抓住了邵环杰的衣领,猛一拽就将他拉回了暗道,回头就喊:“有埋伏,快撤。”

众英雄一听大惊失色,急忙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就往石室逃去,众人退入石室,回头一瞧,见江小龙架着邵环杰跑来,众人赶忙围上,只见邵环杰左肋中了一箭,右肩中了一箭,左腿也中了一箭,三处伤口鲜血直流,众人赶紧将他身上箭折断。

为何只折断而不拔出?!只因为现在不能及时医救,不拔出箭还可堵住伤口,不让血流的更快,若将其拔出,会导致血流而亡。

众人帮邵环杰折断了箭,此刻也没时间多想,方宽、方宝急忙上前架住邵环杰,其他人前后左右护着疾步往来时的洞口逃去。

然而众人刚到洞门前就听“咔啦啦……哐当”一声沉响,一扇铁门重落而下,撞在地上屋颤地摇,众人惊的纷纷退后,待尘烟散去就见来时的洞已被铁门牢牢堵死,连条缝隙都没有,众英雄惊慌失色道:“不好,中了计。”

就在此刻只听对面的洞口传来一阵狞笑声:“哈哈哈,白芸生、江小龙,你们中了我等的计,现在插翅也难逃,若识相的话就乖乖上来受死。”

白春一听气的三尸神怒,气孔喷烟,他现在悔恨不已,不该意气用事先冲下石室,现在害的邵环杰身受重伤,众人被困石室,他立刻大吼了声:“贼子,我跟你拼了。”说着抡棍就要冲上永慈庵,与众贼拼命。

众人一瞧急忙忙上前拦住白春,拽胳臂的拽胳臂,抱腰的抱腰,白芸生这时也不好说什么,怕说重了他想不开再乱来就后果不堪设想。

江小龙则上前劝道:“白兄弟,别乱来,在这得以大局为重,你若上去也会被乱箭穿身,这样死的值得吗。”,白春听言这才压了压火,江小龙又道:“你们先给邵环杰治伤,我来与上面说话。”,说着来到门前冲上喊道:“刚才说话的可是王莽,王老剑客。”

只听上面有人答话:“正是,你可是抖手摘月侠江小龙?!”

“不错,王老剑客,你是不是想杀了我等来出气啊,要是这样你何不亲自带人下来取我等人头啦?!”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你画个道我就跟你走,你休想把我们骗下去一个个解决。”

江小龙听言大笑而起:“哈哈哈,王老剑客,我们可不会像你一样耍诈。”说着他就往回走,无论王莽再说什么他也不答言。

这时众人已将邵环杰扶到一间石屋当中,幸好这石室中有石屋,石屋里还有床被,众人将邵环杰扶到一张床上,让其缓缓躺下,他们也不敢拔箭,但这里被褥多,张月用点穴法点住他几处要穴,封住了血脉让其不再流血,而后撕了床干净的被褥,将被面撕成布条为邵环杰包扎上伤口,而后让其静躺着不要乱动。

江小龙来到床边,查看了邵环杰的伤势,见暂无大碍,于是放下心来,这时白芸生来到他身边问道:“江贤侄,现在上面情况怎样?!”

“白大伯,现在恐怕上面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我们往上钻。”

白春忙问:“江兄弟,那他们不会下来对付我们吧?!”

江小龙摇头道:“暂时不会,他们也怕下来丢了性命。”

“可我们不能一直跟他们耗下去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江小龙沉叹了声道:“唉,暂无良策。”

八十一回 囚房中遇房文方



江小龙、张月、白芸生等人被王莽等群困在石室当中,邵环杰身受三箭,虽暂无大碍,可也不能下地走动,这可急坏众位英雄。  。  。

不过王莽怕有闪失,也不敢轻易派人下石室,只得命众贼把守住暗门,只要一有人出来就乱箭射死,就这样一方不敢出洞,一方不敢入洞,两方就这样僵持不动。

不说江小龙、白芸生等人怎样,再说冯思远,冯思远被人扔进了屋中关起,他忙爬起身四处观瞧,想瞧瞧有无逃生之路,可这屋建的也太缺德,连个窗也没有,只有一扇门供人进出,而这门外还有人把守,简直就跟牢笼相仿。

冯思远看了一圈,这屋中漆黑一片,隐约见左墙边有张床,床幔拉起,不知里面有啥,冯思远心想现在抓都被抓了,想出去救开封府的人也难如登天,除非自己会仙法,一念咒语就能遁地而走,既然现在出不了屋,也只能坐以待毙,索性愁烦而死,不如好好生歇息,于是冯思远就往床边走去,你瞧他心多宽,若换成旁人估计早愁白了头,而他愁归愁却不上心。

他来到床前,伸手刚触到床幔,忽听床里“呜、呜”有人哼叫,冯思远叽愣一颤,差点惊破了胆,你想在个黑咕隆咚的屋中突然听到有人声能不吓人吗,他吓的脸色煞青,可再一细听好像是个女子的声音,于是稳了稳心神,琢磨道难不成这里还困着个女人?!

他不容多想,忙一掀床幔,纱幔撩起他顿时惊瞪起了双眼,只见床上卧着位女子,这女子赤光条条,身无寸物,四肢被倒绑在一起,嘴里还系了块布,再瞧其身上,深一道浅一道有多处鞭痕,伤处血肉不清,冯思远瞧得是瞠目结舌,而他再一细瞧,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净红。

就见净红满面是泪望着冯思远,嘴里呜呜不能言,冯思远瞧之心如刀绞,急忙忙解开她嘴上的布,擦去她眼中泪水问道:“净红,你没事吧?!”

他这一问净红张口大哭而起,哭的悲天泣地,肝肠寸绞,冯思远忙给净红解开绳索,闪掉外氅为其披上,净红手脚被解一下扑入冯思远怀中悲哭不止,冯思远被她哭心如镜碎,忙轻抚其背问言:“呜~呀,他们对你怎么了,怎把你打成这样?!”

净红听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便又呜哭起来,这时只听门外李焦喊言:“冯老弟,这相好的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就凑成一对,做对亡命鸳鸯岂不美哉。”说着大笑而起。

冯思远听言气的三尸神怒,五灵豪气冲天,立刻冲外嚷道:“姓李的,你别得意的太早,等吾出去有你的好瞧。”

只听外面道:“是吗?!我怕你们今天来的人一个也活不了,你还想见吗?!我这还有两位,正好让他们跟你一同做伴。”说着房门大开,又有两人被人推进屋来,而后屋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冯思远忙对净红道:“净红,你先在此别动,我去瞧瞧。”,说着轻轻扶起净红,让她平躺下来,而后赶忙奔向那两人。

冯思远刚过去就见那两人掸了掸身站起,是一高一瘦,冯思远凑近一瞧原来这二位不是旁人正是房文方与江虹雁,冯思远心是一愣,不解道:这房文方被抓情有可原,可江虹雁怎么也会被抓?!他张口刚想问就听三人异口同声道:“怎么你也在这?!”

冯思远叹息了声道:“呜~呀,说来话长,房大脑袋你怎么被抓了?!”

房文方叹息道:“唉,甭提了。”他忽然瞧见屋中有张床,说道:“我这几天腿都跑折了,先让我去歇会儿。”

冯思远一瞧房文方往床去,赶忙去拦,而这时江虹雁却望着床喊道:“咦,这床上好像有人。”,说着两步就奔到床前,来到床前一瞧床上躺着位女子,她身披宽大的衣氅,光着腿,赤着足,一瞧就知里面什么也没穿,净红见她走来也惊的往床内一缩,拉紧了衣氅,愕然望着江虹雁。

江虹雁立刻道:“姑娘莫怕,我是冯思远的朋友。”,说着转身一瞪冯思远道:“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寻花问柳。”

冯思远忙摆手道:“呜~呀,江姑娘不是你想象地那样的。”

江虹雁柳眉一挑,叉起腰道:“那是什么样的?!”

冯思远忙将怎样瞒骗贼人,怎样来到永慈庵,贼人怎样安排净红陪自己,自己怎样夜探贼窝,又怎样与房文方接头被抓,并在此遇见净红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江虹雁,江虹雁听言也吃惊不小,她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净红姑娘受你牵连,也吃了不少苦。”说着她坐上了床,柔声对净红道:“净红妹妹别怕,我来给你瞧瞧伤口。”说着便把床幔放下,对外面喊道:“你们背过身去,不许偷看,不许动歪念。”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赶忙背过了身就地坐下,江虹雁在床中从怀里掏出了小药瓶,莞尔而笑道:“哼哼,幸好那帮笨蛋没把这瓶金疮药搜出,不然我就没法给妹妹你治伤了。”说着伸手脱去净红的衣氅,为她擦抹金疮药。

伤口涂药都会疼,为使净红不疼,江虹雁便跟她闲聊起,问言:“妹妹,你是怎被弄出这一身伤的?!”,净红便道出了实情。

原来冯思远来的那天,惠元师太就将净红叫去,来到了三目真人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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