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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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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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容易祝福别人的,更不容易对人放手。

    现在他想起这个女人曾怎样对待他,不忍为难她。

    他也不敢多做停留,随时他都有可能想要亲吻她,拥抱她。

    黎茉雨没有送出去,她留在原地,看他一动也没动的水。

    如果是她的杯子,他就喝了。她换了,他用不喝来抗拒。即使这抗拒没有什么意义,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走了,房间里顿时静极了。

    莫亦寒说话会算数的,她相信,他走的时候没有说再见,但她相信他真的会从她的生命里彻底地消失。

    黎茉雨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妈妈的选择,会是你愿意的吗?”

    她又何尝不明白,以莫亦寒现在对她的心情,她是可以给孩子争取一个完整的家。

    他说在名分上会给她一个交代,也就是他也许会娶她。

    从孩子的角度讲,这也许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假如没有萧逸勋,假如不是怕对不起他的痴心,她会不会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她也不该这么想。

    把那杯茶倒了,所有给他烧的水,一齐倒了,仿佛他从没有来过。

    是的,生活还会回到他出现之前的日子,就像他“死”之后。

    不同的是,他活着,她不需要为这个人的生命愧疚了。

    现在比以前更有理由平静了,不是吗?

    等孩子出生以后她会工作养活自己。

    也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她不会让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将来的孩子为了钱受制于人。

    她要买一套像萧逸勋在郊区的别墅一样的房子,给自己跟孩子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

    莫亦寒离开黎茉雨的家没多久,袭坤打电话给他。

    “老板,你今天去见了她?”薛碧婷让他派人跟着黎茉雨,当然莫亦寒的行动他是知道的。

    “嗯!”

    “她会和你复合吗?”

    “不会。以后你再不需要拍她的照片给我了,我今晚就走。碧婷的事,你多照顾一下。”

    袭坤很少听到莫亦寒跟自己说这么多,离开黎茉雨,他很伤心吧。

    “老板,我有些资料要拿给你看一下,正好送你去机场吧。”袭坤说,莫亦寒没反对。

    二人约好了见面的地方,袭坤开车,莫亦寒坐在后座上。

    倒是集中注意力看袭坤拿给他的资料,袭坤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

    “老板,她为什么不答应你?你都为她差点死了,她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

    莫亦寒好像看的很认真,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么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女人是需要耐心,需要追求的。你走了,说不定她还在舍不得,还在后悔呢。”

    莫亦寒把资料放回袋子里,递给袭坤。

    “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他不肯说黎茉雨的事,他在回避,证明他真的非常在意。

    袭坤也不再问了,他想,他真在意,会主动跟他说的。

    两人都不说话,果然没多久莫亦寒主动提起了。

    “保护的人继续暗中保护吧,除非她出什么事,否则她的事不用跟我说了。你也不用留意她的事了,把注意力放在公事上。”莫亦寒交代着。

    从这次受伤后,莫亦寒有些厌倦做莫家的掌舵人了。

    假如黎茉雨愿意,他此时甚至想放弃这一切,和她做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妻。

    她不愿意,他就再挑着这副重担,为了所有莫家的人吧。

    “老板,你看到她,她真像照片上那么胖吗?”袭坤这是在探问他是否发现了她怀孕的事,不过不用问也知道他没发现。

    他要发现了,以他那么重的家族观念,怎么可能对她放手?

    “是胖了一点,可能最近日子过的安逸了。”莫亦寒淡淡地说,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袭坤什么都不再问了,他不让他留意她的事是最好了。

    否则就得由他告诉他黎茉雨怀孕的事,这件事他是不想说的。

    他现在是夹在薛碧婷跟莫亦寒之间,不知道该帮哪边好。

    这天天气不错,冬日里难得的大太阳。黎茉雨听说过冬阳胜补的话,多晒晒太阳,对孩子补钙好。

    正在街上走着,忽然听到了一道很好听的女声,在后面叫了她一句:“黎茉雨!”

    她转过头,就见身后站了一个女人,戴着一顶帽子。

    帽子连眉毛也遮住了,还戴了一个大大的布口罩。

    整个人只露出一双眼睛,让她还真没认出来是谁。

    “我们认识?”黎茉雨试探性地问。

    女人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让她的确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和你说几句话。”她轻声说。

    “您说!”黎茉雨觉得是在大街上,即使是陌生人,应该也不会对她怎样吧。

    何况这人的语气很柔,不管是从露出来的眼神,还是声音,她都感觉到信赖她。

    “既然要分开了,就永远都别再见面了。”

    “嗯?”她是什么意思?黎茉雨一下子没领会过来。

    “你是说……”莫亦寒吗?这名字她没有轻易说出来,只是用眼神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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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不再去想她() 
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133 不再去想她

    雷婷……与钟家是世交……她是雷家的孩子?!

    学院长说她的身份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太多,直到对方介绍了自己的名字,钟理才豁然开朗的明白,面前的这个少女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豗璩丣尚

    雷家到了雷伍这一代,子嗣明显是四大贵族里头最少的,而雷婷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雷家嫡女,不过从她出生到现在,整整十六年,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外人的面前,甚至有人传言,雷家的嫡女大小姐早就已经去世了,现如今,那位传闻中的大小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的慕言学院,这让他觉得不奇怪才怪。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

    “嗯?”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对方大半天的也没半点反应,雷婷用着自以为最为纯洁的眼神瞅着他。

    钟理微微发愣,也亏了雷婷在自己的面前卖萌,这才让他清醒过来。

    “我们走吧。”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被逼无奈的雷婷只好紧跟在他的身后。

    为什么当遇到了雷婷之后,太刀上挂着的真魂珠会有反应呢?

    从上次跟雷婷在大街上莫名其妙时的相遇,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其中的谜团……

    他连想要俩个人相互谈论这事的人都没有。

    与此同时,在雷婷的心里头也在想着跟钟理同样的事情,虽然玉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说,一定要离钟理远一点,但是,谁知道这小子竟然跟自己是同一间学院的学员啊?

    所以……

    这也不算违背跟玉儿俩个人暗地里头定下来的誓言嘛!

    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雷婷暗暗做了个‘耶!’的剪刀手,等回过神之后,钟理已经走远了,他的速度极快,到不如说压根也就没有考虑到她的速度。

    诶……真是个一意孤行的孩子啊。

    “糟糕!”雷婷的心中暗叫,连忙大步的跑了过去,跟在他的身边,“钟理是吧?我有话想要问问你。”

    钟理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的向前走着。

    拜托……这哪里是陪着她观看学院啊?分明就是在比谁能够更快的把这个一点也不大的学院走完嘛!

    话说,除了刚开始的那句话之外,他压根也没有跟自己介绍这个学院里头的风景啊!

    雷婷叹了一口气,连吐槽都懒得吐了。

    说那么多的客套话,完全没有一点用处,而且还浪费时间,她直捣黄龙的问,“为什么你的太刀上挂着的铃铛,只要遇到我的时候就响啊?!”

    这直接问出口的话,确实很有威慑力,钟理停了停,雷婷准备继续追问,他倒提前开了口,语气不耐烦的,“切!”

    谁会知道这个问题?!

    “我说你啊,像你这样的性格,会交不到朋友的。”

    她只是有口无心的说了句话,钟理面瘫着,“那种无聊的东西,谁会稀罕,”语气冰冷的像是六月的飞雪。

    她在现代也没什么朋友,到不如说因为忠于研究,而忘却了周围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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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求婚() 
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134 求婚

    “走向正轨”成果的取得既是冰凝个人努力结出的硕果,更是饱含了他精心安排、细心呵护的种种付出。豗璩丣尚回顾两个人这些天来一起走过的日子,就会发现,彼此为对方付出了多少努力,倾注了多少真心,得到了多少回报,享受了多少幸福:

    第一天,梧桐雨夜、“雪花”漫天,情也深深,雨也朦朦;

    第二天,她仓皇逃窜,装病躲避,他揭穿谎言,决定留下;

    第三天,她学习穿衣,准备晚膳;他失约,又守约;

    第四天,她累倒了,他举家搬迁,他们共赏美馔,共进晚膳;

    第五天,他在外面用过晚膳才回来,没有公事缠身的他先与冰凝聊了一会儿天。知道她博学多才,两人就聊诗词,聊历史,聊诸子百家,本来他只是没话找话地随便聊聊,谁想到越聊越有共同语言,越聊越是觉得知音难求,一直聊到后半夜,仍是意犹未尽。

    第六天,他回来得晚一些,而且还带了一堆没有处理完的公文。冰凝仍然像上一次那样躲在里间屋陪着他挑灯夜战,于是一个看公文,一个看闲书,睡下的时候,又已是三更天。

    第七天,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就寝时间。前两天睡得太晚,今天两个人都有些疲乏,于是既没有聊天,也没有办公,冰凝手脚麻利地服候他直接睡下。

    第八天,又下雨了。原本是凄风苦雨,但是绵绵秋雨对他们而言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因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八天前的那个“雪花”飞舞的雨夜。于是他和她,若有所思地听着窗外雨打梧桐,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安安静静地各自看着书,可是他们谁也没有真的看进去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第九天,他在怡然居用晚膳,生怕她又因为准备那么复杂的晚膳而累倒,于是没有传口信回来,而且也没有让她再添菜,完完全全随了她的口味。

    第十天,他仍是没有提前传口信就回到怡然居用晚膳,然后两人下了三局棋。论棋艺,冰凝确实要甘拜下风,前两局输得是一塌糊涂,第三局他不忍心看她费心耗神地跟他在棋盘上厮杀,就故意偷偷地卖了几个破绽。冰凝的棋艺虽然比不过他,但这些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她又是心高气傲之人,哪里会平白地接受他的这番好意?于是她就装作没有看到这些破绽,自顾自地按照原有的思路摆弄着棋子,结果这一局自然又是输得相当惨烈。

    见冰凝连下个棋都严格保守“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高尚节操,他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丫头,让她服个软怎么就这么难?以前他们恩恩怨怨、互不理睬的时候也就算了,还在他们都这么好了,她怎么还是跟他这么死犟死倔?

    第十一天……

    第十二天……

    ……

    ……

    过度期的成效极为明显,冰凝不但不会动不动就难为情地脸红,也不会习惯性地扮驼鸟,而且不但不再躲避他的眼神和目光,还会偶尔与他开几句玩笑,这个变化真是令他欣喜不已,这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今天是他们朝夕相处的第十三天。这一天他回到怡然居已经是二更天时分,进屋的时候正遇到冰凝在为他收拾准备晚上就寝的衣裳。一见他进门,她先请了安,然后赶快上前服侍他更衣,反正已经都二更天了,于是她没有给他换上便袍,而是直接换上*亵裤,外面又加了一件中衣,毕竟已经是初秋季节,一天比一天凉了起来。

    一边手头不停地忙着更衣,冰凝一边小声地抱怨道:

    “唉,都秋天了,怎么衣裳还不容易干呢?再不干,爷都要没有衣裳穿了呢。”

    “真是笑话,这么多的衣裳呢,爷还能短了衣裳穿?”

    “当然了!”

    “不会又是将爷的衣裳扯了撕了,就赖到天气的头上吧?”

    他确实是存心与她开了个玩笑。手无缚鸡之力的冰凝居然能将他的中衣扯了口子,让他平生头一遭穿着破衣裳出门,这若是被旁人知道了,真是要笑掉大牙。那次因为冰凝抹不开面子而眼泪打转,他当时也没好意思再取笑她。现在不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而且两个人不再拘谨和生分,因此终于被他逮住一个好好奚落她的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冰凝最忌讳这件事情,他却存心欺负她,可是这一回她实在是没有任何有力的武器能够给予他有力的回击,可她又不是一个轻易肯服输之人,无奈之下,她只得开始用新招数――耍赖:

    “爷一直是一个大大方方的人,怎么这一回小气起来了?”

    “爷怎么小气了?”

    “您那么多衣裳,还在乎那一件半件的?”

    被冰凝将了一军,王爷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脑子三转两转就转到这个话题上来了。他岂能认同她对他小气的指控?于是想也没想地说道:

    “爷什么时候小气过?不过就是一件衣裳!别说扯了一件半件,就是扯了十件八件,百八十件,只要你高兴,爷都绝不会心疼,更不会眨一下眼睛。”

    “爷,这可是您说的,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冰凝还不待他回答,当真没有跟他客气一丁点儿,立即撕扯起手上正拿着的一件衣裳来。王爷以为冰凝只是跟他开玩笑闹着玩儿说的这句话,谁想到她当真撕扯起来,条件反射地劝阻道:

    “好好的衣裳,你怎么真就扯起来了?”

    “就一件衣裳,爷就心疼了?刚才是谁说的,绝不会心疼,更不会眨一下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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