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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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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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出微弱的抗议声。

    胸口有如百足挠心,瘙痒的感觉遍及全身每个毛细孔,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动。

    刘恒将她轻轻地放置在床榻上,细抚着她愈渐酡红的俏脸。山野客栈置备极为简陋,冰冷的木板哪及刘恒的体温温暖,窦漪房玉臂伸展,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单纯地只想汲取他身上诱人的温暖。

    “嗯……好冷!”窦漪房娇声投诉,小小身子往刘恒身上蹭了又蹭,贪恋着他身上火烫的温度,不舍离去。殊不知这几下无意识的动作,对某人来说简直如同火上加油,擦枪走火。

    刘恒额头抵上她的,星眸对视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喑哑而深沉,“小家伙,你准备好了吗?”

    情/欲之火带着燎原之势,娇弱的她是否承受得住?

    窦漪房双眼迷蒙,眼里水气氤氲,刘恒说话时吞吐的气息温热诱人,让她不禁伸出小舌头在干燥的唇上舔了一下。丁香润湿了两人几欲相贴的唇瓣,刘恒倾身而下,急切地攫住眼前的诱惑,狠狠地吸吮着。

    大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洁白的娇躯如夜半昙花妖娆绽放,月华从窗棱边偷偷泻下,浅浅地勾勒出美好的线条。

    玉脂般的颈项红点几处,极大地刺痛了刘恒的眼,心随意动,下一刻便低下头去,埋首在温香柔软的颈窝处惩罚性地啃咬着,誓要将专属于他的烙痕印上。

    又麻又痛的感觉带来极大的刺激,窦漪房觉得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理智被情感淹没,跟随本能律动身体迎合他的探索将自己交付出去。他的灼热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空间内肆意奔驰。彼此交缠的身躯荡漾出阵阵涟漪,粗重的喘息交汇成情人的篇章,吟唱出最动人的情话。

    天上的星子羞涩地掩上眼睛,只有冷月高挂天幕,柔和的光芒遍洒人间。

    许久许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明亮的光线持续透入房内,驱散黑夜的冰寒。

    激/情骤歇,空气间还飘荡着欢爱后独有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房间里唯一的冬被如今被压在两人的身下,皱巴巴的,差点抵不住一夜未歇的摧残。

    窦漪房静静地侧躺在床榻上,四肢酸软,娇喘无力,连手指都懒得动抬一下,有别于先前药力下的虚软,此时的疲倦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酸痛,两腿间微微作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雪白的手臂搁在青衫下,稍稍往外露出一点,洁臂无瑕,鲜红的宫砂已然褪散,取而代之的是几点羞人的红痕。

    清晨的寒风悄然吹过,窦漪房缩抖了一下,双眸紧闭,羽睫微颤。

    刘恒将覆盖在彼此身上的青衫往她身上靠去,青衫下肌肤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窦漪房胸口一热,火热的温度熨烫在身上,唤醒了昨夜激狂的记忆,泪在眼底凝结,长睫挂珠,眼看着就要落下……

    “还痛吗?”刘恒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廓上反复摩挲,白贝般的耳珠娇嫩如玉,让他爱不释手。

    昨夜无度的索求是否累坏了她?

    刘恒从后方搂着窦漪房,爱怜地将凌乱的发丝捋在耳后,青丝汗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有着美艳的妖娆。

    窦漪房背对着他,不予回应,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掉落一滴泪水。守宫砂的褪去,提醒着她对宫魅的愧疚。昨晚的一切如此清晰,她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迎合他每一记的冲刺。

    羞愧感没顶而至,窦漪房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无声的抗拒,刘恒眉心紧蹙,黑眸内乌云密布,蕴藏着复杂的情绪。他很清楚窦漪房此时的心情,再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小家伙只怕会被所谓的愧疚感溺毙。

    真相锐利如锋,小小的肩膀能否撑得起真相背后种种的危机?

    三娘的话在耳边响起:纸包不住火,有些事该知道的,总该揭晓。

    刘恒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奈何对方美目紧闭,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刘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床榻上一床散落的衣物里摸索了一下,从衣服底下抽出一条细细的链子,小心翼翼地挂在她的脖子上。

    胸前传来金属的冰凉感,窦漪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睛仍不肯睁开。

    “物归原主,龙爪印符终于回到了它主人的身边。”刘恒低声说着,声音如魅,一改往日的清朗磁性,竟与宫魅同出一辙。

    窦漪房蓦然瞪大眼睛,心跳擂鼓,这一次她听得清清楚楚,这确确实实是宫魅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第121章 坦诚() 
窦漪房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这确确实实是宫魅的声音!

    刘恒的声音清朗如风,富有磁性,悠然自若中带着几分慵懒;宫魅的声音低沉如魅,暗哑性感,好似夜行出没的魑魅,透着危险的意味。

    她辨析得很清楚,刘恒是刘恒,宫魅是宫魅,这两把截然不同的声音怎么可能会在同一个人的嘴里发出来呢?

    “小时候宫里有个唱戏的伶人教过我一些变声的技法,未料想多年以后,这些孩童时玩耍用的小伎俩竟大派用场。”

    刘恒细细抚弄着她胸前的龙爪印符,惹来对方一阵娇颤,同时保持着低沉如魅的声音继续说道:“这是调遣宫中影士的令符,有了它,潜藏在未央宫中的过百影士皆可随意支使。”

    龙爪符印是宫魅亲手为窦漪房戴上了,这是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宫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是我安放在宫中的探子和内应,负责收集未央宫内的情报,以便配合宫外的各种行动。张武也是其中一名重要的成员,我们俩常在宫中相互行动,互相掩护。宫魅与你相见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吕后在每个诸侯王子身边都安插了线眼,我便依样画葫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几句话说得轻松自然,隐去了当中不为人知的艰辛与困难。

    窦漪房心中波涛涌动,之前藏在心底的疑惑顿然开朗,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霎时变得顺理成章。

    宫魅在未央宫中来去自如,凭的不仅仅是高超的轻功和不俗的身手,更是对皇宫里每一分每一寸了如指掌的认识,哪个宫殿与哪个亭阁相连、哪个时间会有哪班宫卫交班、哪里曾经住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无不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刘恒生于未央宫、长于未央宫,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如同掌心上的细纹,是最清楚不过的。

    身为高祖四子的刘恒,代王与宫魅的身份随意切换,明道暗道一起走,还能有谁挡得住他的去路?!

    窦漪房在高祖长陵第一次遇到宫魅的那个晚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为高祖皇帝守灵,能进入长陵范围内的只有吕后和先帝的几位诸侯王子,就连女眷也被安置在附近的行宫中,不得靠近。审食其所派的亲兵队守卫森严,将长陵内外包围得密不透风,要从外面闯进来谈何容易。

    但……如果是原本就在长陵里守灵的人呢?情况就不一样了。

    审食其所布的防卫枪口一致对外,内部反倒有机可乘。

    就算一不小心露出有什么破绽的话,以刘恒的身手,瞬间转换成代王的身份蒙混过关亦是易事。守灵之夜,为子者夜寄哀思,最是常事,又有谁敢对他说一个“不”字?

    刘恒甚至不需要费煞心思额外派什么影士,亲自上阵即可,饶吕后跟审食其心思如何谨慎,布局如何周密,也万万想不到一个诸侯王的影士便是他本尊。宫魅要夜探长陵,犹如探囊取物。

    窦漪房曾经好奇,未央宫中层层护卫,守卫森严,宫魅究竟是怎么突破重围,在宫里如出入无人之境的呢?宫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过百影士互相交替,或相继出现,或同时出没,极大地模糊了追查的路线。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好几次宫魅明明跟她在一起,却可以同时□□完成其他事情。

    除此以外,窦漪房一向觉得宫魅神通广大,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影士可以轻易完成的,就拿金溪村的事情来说吧。清莲出事后,吕后意欲销毁所有有关于金溪村秀女的相关资料,连她窦漪房的户籍也莫名奇妙地从赵国被改成了代国。

    窦漪房心知若不是因为自己在皇后张嫣跟前受宠,恐怕早就被吕后灭口了。

    金溪村自然成了吕后湮灭证据的重点,只要村子没了,谁还能查出当年选秀入宫的事情,太子生母的真相便能完全湮灭。可就在窦漪房最最担忧的时候,宫魅已经早一步做好了安排,将包括窦长君和清莲母亲在内的所有金溪村村民一一安顿妥当。

    试问一个影士手上没有一兵一卒,怎么可能拥有如此能耐救得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小村庄?

    窦漪房心底一直存疑,只是深知影士的规矩,才硬生生地把疑问吞进肚子里没有问出口罢了。如今细细想来,她对宫魅无条件的信任似乎让她忽略了很多细节,而这些细节正是隐藏了他真正身份的幕布。

    再优秀的影士都是受控于人的,只有主人本身才能如此这般覆雨翻云,调兵谴将,易如反掌!

    刘恒顿了顿,让窦漪房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刚才的内容,喉头滑动,声线一转,恢复到原本的声线,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我母亲薄姬原是魏王魏豹的姬妾,魏国被灭后成了俘虏,在织绣坊为奴。高祖皇帝一时兴起,想起了这个掠夺而来的姬妾,下召侍寝,一夜风流后的结果便是有了我这个意料之外的儿子。

    “但父王对母亲连一时的宠爱都没有,我们母子在未央宫中形如路人,默默无闻。其时吕后和戚夫人争宠日盛,父王对我们的漠视反倒成了一份福气,躲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然而,你不与人争,有人却偏要和你斗,不知何人派出了刺客,我们母子差点就死在了狩猎的途中。”

    回想起当年的情形,刘恒眼眸一黯,黑眸中隐隐透着阴鸷,“当年我还不到八岁,在宫里习来的三脚猫功夫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要保护母亲了。母亲为我挡了一刀,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稍见好转,却从此落下了病根。当时要不是舅舅察觉不妥、及时赶到的话,只怕我们母子早已命丧黄泉。

    “从那天起,我就醒悟要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一味躲避是没用的,我必须强大起来,积攒保护他人的力量。宫中形势险恶,左有吕后虎视眈眈,右有戚夫人咄咄逼人,要瞒过她们的耳目,我只能收起锋芒,暗中行事。”

    窦漪房听得心里咚咚作响,试想是怎么的一种体验让小小年纪的孩童心思深沉至此!

    未央宫中残酷的争斗历历在目,戚夫人惨死的结局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当年遇刺的情形想必凶险非凡,才逼得刘恒一夜成长。

    “薄氏一族势单力弱,吕后对我们根本不屑一顾,戚氏两母子才是她当时的心头大石。舅舅趁机会瞒着母亲为我偷偷筹谋,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顶着浪荡公子的名号安安稳稳地待了好几年,时机一到,便上奏父王,请求准允我们母子离宫到封地生活。

    “父王本就没有把我们母子放在心上,当时的太子之争已经够他头痛的了,其余的王子赶得一个是一个,他才没有心思多添烦恼呢。于是,我便顺顺利利地携同母亲来到代国居住。

    “如你所见,代国地处偏僻,毗邻匈奴,战乱不断,百姓苦不堪言。那时的我深切地感受到,天底下像我一样祈求阖家安康者何止千万!安家乐业才是万民之本,国家兴亡之重,要保住我的‘小’家,就必须守住大汉这个‘大’家。唇亡齿寒,国与家是分不开的。

    “吕后阴毒,凡事为我独尊;戚氏骄纵,只顾自我享乐,二者终不能一心为民,为百姓造福。

    “反观我的二哥,当时的太子刘盈宅心仁厚,为人恭谦,如果由他来当皇帝的话,我相信定能百姓受益,惠泽万民。于是,我便暗中蓄养精兵和培植影士,默默辅助太子登基,直到今日。”

    他的世界充满了各种阴谋诡计,明枪暗箭此起彼伏,就连枕边人都是吕后派过来的棋子,祸福难辨,真假难分。刘恒每一步棋都下得小心翼翼,看似云淡风轻的运筹帷幄,实际风雨飘摇,顷刻都是刀尖上的斗争。

    他顾虑重重,尤其是面对窦漪房,爱之深虑之切,深深沉沉为她筹谋了很多,也盘算过很多很多种情景向她表明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最终却以这样的方式告之她一切真相!

    窦漪房攥紧拳头,指尖深深地插/入细嫩的掌心,牙关紧咬,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接近我,欺骗我,难道也是你辅助太子登基计划的一部分吗?”

    就因为她是椒房的宫人,方便套取吕后的消息吗?!

    心头碾过一阵酸楚。

    刘恒双臂收紧,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会气极离去似的,“父王驾崩,宫内宫外一片混乱,吕后大肆铲除异己,危机一触即发。你一个刚刚进宫、名不经传的小秀女竟被吕后钦点一并扶灵,怎叫人不心生疑问?”

    “我说过,那是因为太后娘娘腿有隐疾,才让我去充当人肉拐杖掩人耳目的。”窦漪房委屈得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知道。”刘恒温柔的吻吮即将滴落的泪珠,轻声慰抚,“但当时草木皆兵,谁不想一探虚实?不止是我,就连当时的齐王世子刘襄、淮阳王刘友、丞相萧何都对你的身份存疑,明察暗访,多番查探。”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是有点立心不良,见着她娇俏可人的样子更忍不住逗弄一番,可之后的点点滴滴都是发乎于情的真心,天地可鉴。

    窦漪房别过头去,告诉自己不能再被他花言巧语所迷惑。

    此时,天慢慢亮了起来,门外传来叩叩两声,宋昌的声音随即响起:“代王殿下,护送您跟窦姑娘回医馆的兵卫们都到齐了,正在楼下候着呢。”

    宋昌语带隐晦,刘恒已经听出他把影士都安排妥当的话中之意。

    见屋内一片沉默,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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