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腐朽的物件,没有任何价值,只是尘封了一段历史而已。
叶子峰再三确认没有任何机关,才摇了遥头,从密室里出来。
“怎么样?”
“发现了什么东西没有?”
“里面藏了些什么?”
叶子峰才从密室里露头,大家就七嘴八舌地冲上来问。
“里面很安全,你们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叶子峰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自己在密室里发现了什么,这样,更勾起了大家的好奇之心。
当叶子峰进入密室之后,肖玺他们做了两只火把,现在,他们全点燃了,准备下密室看看究竟。
肖玺打头,接下来是历楷、张露、马诗晴,最后由张杰押后,缓缓地走下了密室。
叶子峰站在上面为他们把风,只听见洞口传了,哔哔啪啪的声音,叶子峰暗自一笑,知道他们这是不小心碰倒了一堆破刀腐枪引起的连锁反应,果然,洞口升起一缕灰蒙蒙的尘雾。
叶子峰又听到咳嗽声和诅咒声,这应该是他们被弄得灰头土脸的抱怨。
这真是好奇害死猫!
半晌,他们一个个哭丧着脸从洞口爬了出来,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叶子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叶子峰已经死了千百遍。
“你早知道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张露从洞口出来,就怒气冲冲地对叶子峰吼道。
“早说了多没意思?”叶子峰嘻皮笑脸地说。
“你看,我们被你害的!满头都是灰尘!”这时,就连马诗晴都开始抱怨起自己的老板来。
女人爱美,现在却被弄的灰头土脸,当然比男人更容易生气。
“这不是灰尘!这是历史的尘埃!”叶子峰这句高大上的话,顿时点燃了大家的怒火。
“历史的尘埃?你去试试!”历楷气鼓鼓地说。
“自己小心依依,却不提醒大家!”张杰也抱怨说。
只有肖玺苦笑地摇摇头,把身上的灰尘拍打干净。
“我可是去趟雷的,当然的小心依依的,谁象你们,一心想去捡宝!想捡宝,就要有吃亏上当的觉悟!”
叶子峰想让他们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一心想着白吃的午餐,就有可能被噎着。
“这里面怎么会是这些东西?”肖玺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开始时,大家还想着密室里说不定有弥足珍贵的文物,最不及也会有金银珠宝。不然,密室的建造者,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去建造一个这样的密室呢?
但当大家下去时,却发现一堆锈刀腐枪,还有黑化了的粮食。在失望惊诧之余,张露只轻轻用脚轻轻踢了一下锈蚀的刀枪,不想引起了连锁反应,原本看起来堆得好好的物件,突然间塌陷,尘灰激扬,弄得大家灰头土脸。
大家在确认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时,才失望地爬了出来。
“这里曾经是南明王朝永历帝统治的地方,在永历帝仙去之后,南明遗贤企图东山再起,在这里建了一座军需仓库,以备起事之用!可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他们根本没有起事,这座军需仓库被遗忘了!它就一直保留在现在!”叶子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只能是猜测,因为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可以佐证。但叶子峰相信,这个猜测和事实相较,应该差不多远。
“你说这里竟然是一座军事仓库?”张露惊诧莫名。
这也太夸张了吧,还以为发现了明代的藏宝洞,至少可以掏出一二件明清花之类值钱的货色,不想却是南明遗贤留下的一座军事仓库。
“子峰应该说的没错!你看下面藏的都是刀枪盾之类,还有粮食!可见确实是一座军事仓库,至于为什么这么隐蔽,大概也和子峰猜的差不多。应该是那一个南明遗贤,一心想光复大明,才费尽心机留下了这些东西!”肖玺见识多广,叶子峰一说,他就听明白了。
“既然是想光复大明,也至少藏些金锭银锭,什么值钱的东西!怎么尽藏些刀之类的东西!”张露嘟着嘴,失落地说。
“那时战火连连,这里又地处荒蛮,我看那个人为了筹集这些物质,也应该是手眼通天,尽其所能了!野有遗贤,可天不佑人啊!”叶子峰看了看那个黑漆漆的洞口,不无感慨地说。
大家想想也是,就算现在,江城虽然鸡鸣三国闻,交通也是这几年才高度发展起来的,为要说几百年前了。
那个南明遗贤建了一座这样的军事仓库,应该是倾尽所有了。
“这就是你说的非常有趣的事情?”历楷想到之前叶子峰神秘兮兮的说叨,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不免心生怨念。
叶子峰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想到。
“既然结果都知道了,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回去了?”肖玺看看夕阳的余辉,斜斜地从破败的门洞里照了进来,就催促大家。
“那我们就走吧!”
大家看看这个洞口,都很失望,大家都没有把它再重新隐蔽起来的念头。
“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庙门口突然出现了三个人,由于逆光有原因,大家都看不清对方是谁。
在这荒山野岭的破庙里,突然出现这几个人,把大家吓了一跳。叶子峰大步向前,把他们都挡在身后,脚踏弓步,全身肌肉膨紧,只要对方有异动,谁时就可以暴起伤人。
“你们是谁?”叶子峰厉声地问眼前这几个人。
也许是对方看清楚他们不象坏人,其中一个人说,声音却柔和了许多:“我们是这里的村民,你们是谁?”
听说是这里的村民,叶子峰也放松了戒备。
这时,肖玺走了过来,没有谁比他这个江城的地头蛇更适合与这些村民沟通的了。
“老伯!我们是江玺木制品公司的员工,来这里游玩,现在正准备回去!”肖玺报出了他公司的名称,只不过把叶子峰他们都划归到他们公司的员工之例。
“哦,江玺公司的人!天都快黑了,你们都还不回去?”那几个村民也放松了戒备,可见,他们是知道肖玺的江玺公司的。
“我们正准备回去!”肖玺上去,掏出香烟,每人散了一轮。
这时,大家才看这几个村民,原来是一个老伯和两个年青人。
肖玺散完烟,又给他们每一个人点上。
“咦,那是什么?”终于有一个村民发现破庙里的异样了。
他快步走过去,站在洞口,吃惊地问。
他的举动,自然吸引了其它两个村民的注意,他们快步向前,走到洞口,看了看洞口,又看了看肖玺他们。
他们又警惕地聚在一起,面对着肖玺他们。
“这件事是这样的!我们也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洞口,刚才下去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都烂成灰了,什么也没有!”肖玺解释说。
肖玺摊摊手,表示从洞里什么也没拿!
“你下去看看!”老伯让一个年轻的村民先下去看看。
那个年轻的村民捡起肖玺他们丢充的火把,重新点燃了,回头疑惑的扫视了肖玺他们一眼,才小心依依地走下了洞口。
而其它两个村民握紧了手中的锄头,盯着肖玺和叶子峰他们,如果他们有异动,就准备随时反击他们。
肖玺他们谁也没动,静静听着地下的动静。
良久,那个村民缓缓地从洞口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锈蚀不堪的大刀。
“都是些烂货色!”那个村民出来之后,对其它两个人嘀咕道。
那两个村民也看了看这把锈蚀不堪的大刀,在地上轻轻一磕,就碰去了一大块。
“你们进去时,有没有看见其它东西?”他们还不死心,以为肖玺他们先进去,把值钱的东西拿走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也就看见一堆破铁,还有黑化的粮食,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肖玺摊摊手,用拍拍干瘪的口袋。
那三个村民又看向其它人,叶子峰、历楷、张杰,还有张露和马诗晴都照着肖玺的样子摊摊手,用拍拍干瘪的口袋。告诉他们,自己什么也没拿!
肖玺尽量让这些村民相信,他们是清白的,没从密室里拿走一件东西。他们尽量不让这些村民产生误会,这里的民风强悍,为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四五三、生死交锋(一)()
那三个村民将信将疑地围着肖玺他们看了半天,最后,那位老伯亲自下了洞口去看了一遍,才彻底相信他们。
“那你们走吧!”最后,那位老伯开口说道,让他们尽快离开。
在临离开的那一该,张露不竟回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对那三个村民说:“把这里修一修,说不定还会是一个旅游景点!为什么一些游客过来看看!”
“有钱修这个破地方,还不如把学校修一修!刮风下雨学生都没有一个地方躲!”老伯一副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口吻对张露说。
听到老伯这么一说,叶子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就轻声地和肖玺说了两句。
肖玺就转身走了过去,就问那老伯说:“你这里的学校很旧吗?”
“岂之是旧,只要乱风下雨,简直是坐不下人,跟上面反应了很多次,都解决不了!”一个村民气呼呼地说。
肖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那位老伯:“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几个决定给你们援建一所学校!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联络,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你就是肖老板?我替孩子们谢谢你!”老伯看见名片上的名字,上前激动地握着肖玺的手。
能为那些小孩子谋得一所援建的新学校,那可是积阴德了,三位村民自然是感激不尽。他们千恩万谢地送别肖玺他们,直到肖玺的车离开了很久,才转身离去。
“这些人可信吗?”一个年轻的人村民问老伯。
“对呀!他们是不是从地洞里拿了什么东西走了,才会这样的好心!”另一个年轻的村民说。
“猪呀,你们!人家好心给我们援建学校,你们却怀疑别人的用心!我们为了学校的事情,找了上面多久了?有结果吗?只要他们给我们建学校,就算他们捡了一块金元宝,我们都认!”老伯气的牙根直痒,拿起锄头柄,在他们肩上狠狠地敲了几下。
“别打这么重呀!”那两个年轻的村民啮嘴裂目,揉着肩说。
“不打你们,你们脑筋不开窍!这件事情回去好好合计合计!把这事办成了,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老伯叮嘱道。
如果这事办成了,他们就是村里的恩人。
这件事,也是叶子峰在听到村民说,他们这里的学校陈旧破烂,临时起意,让肖玺出面,决定援建一所小学。
他们在车上就商议援建学校于他们六人共同出资,具体事项由肖玺负责。
他们回到江城,天色已晚,肖玺又带他们吃了顿宵夜,大家才回去。
第二天,叶子峰一早就去找肖玺商量援建学校的事情,而操盘的事情,他依旧不管,全部交给了马诗晴处理。
临近开盘,大家都望着马诗晴,等着她的操盘指令。
今天消息面真空,沪深大盘指数平开,保山水泥昨天的收盘价是803元,在集合竞价时,马诗晴让张杰将昨天的接盘悉数以790元砸了出去,而张露手中的筹码则分别以791元、792元也跟着砸了下去。
马诗晴的意图非常明显,利用集合竞价的时间,龙家没有准备,再加上整个大盘交易极为清淡,开盘时,很容易就会将股价砸下去。
而张露在791元、792元跟着砸下去的筹码,不是为了成交,只是为了恐赫。
当保山水泥的持有者,见到盘面上层层叠叠的抛单时,持股心态会发生变化,很容易多翻空,抛售自己手中的筹码,无形中,他们就成了马诗晴的友军。
而今天,马诗晴并没有让历楷闲着,她让历楷在75元以下,每个交易价位下,或多或少的埋下一些买单,但在跌停的价位上,可以多埋下一些买单,为明天的决战收集足够的筹码。
“今天要把股价打到跌停吗?”历楷见马诗晴让他在跌停板的价位埋下买单,那是要把股价打到跌停板的节奏。
“明天就是保山水泥股权登记日,我们必须把股价打到配股价以下,让参与配股的投资者,无力可图,没有套利空间。这样,他们就不会认缴配股资金,保山水泥配股失败,失去了融资功能!”马诗晴娓娓道来。
“配股失败,那云南龙家可就惨了!”张露听了,异常兴奋。她一想到龙少那张猥琐的脸,就恨不得把他打到在地,再踩上一脚。
“哈哈!龙家我来家!”历楷一边地下着单,一边兴奋地叫唤着。
只有张杰还冷静,不过他随之而来的话,却更狠:“我们要不要把它打到退市?”
…………
而这时的龙少还在床上,身边躺着两个娇艳妩媚的女人,昨晚一夜酣战,让他们日上三杆了,还在昏昏沉睡。
不过,龙少做了一个恶梦,不由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但随后又沉沉地睡去。
如果他知道,自己那天得罪了几个杀神,为家族引来了滔天大祸,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睡的这么安稳。
而远在昆明的龙家,还没有感觉到暴风雨的来临,龙家家主还要盘算着,如何利用保山水泥的配股资金,填补龙家的资金缺口,让龙家度过这次资金危机。
在龙家,只有小王似乎嗅到暴风雨来临的味道。
当他看见保山水泥以790元的价格开盘,一举跌破了昨天的盘中低点,在盘口的上方,层层叠叠地压着巨大的卖单,而且成交量约有放大,小王不觉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黄总,也事了!”小王叫着身后的黄总,让他赶紧过来看盘。
黄总正在吃云南特有的过桥米线,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慢悠悠地过来,打一份过桥米线,然后慢慢地吃完。
黄总被小王这么一叫,吓了一跳,差点没把过桥米线泼在地上。
黄总看了一下盘口,也顿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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