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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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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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我蓦然回答了一声,然后又怅然若失的说道,“可能这就是天命吧,佛、道不可双修,废我一脉,也算是和寻常人一样了。”

    大概是我真的和我佛无缘,经历了生死之后,已不能再动用任何和佛法有关的东西了。眼下大概连协天蛊都操纵不了了,也好在那虫子沉睡了,否则我控制不了它。

    到时候,可是死的硬硬的。

    我和凌翊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凌翊打了一个响指。

    就见到一个孩童急匆匆的就从楼上飘了下来,他低头怯懦的问凌翊,“老板,你可有什么事吩咐?”

    “去开门,把门外的南宫先生请进来。”凌翊从桌面上抓了一只水果,十分利落的将皮削去,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水果,默默的啃起来。

    外头的南宫池墨和桃子,也被请了进来。

    那个小鬼头请了他们进来之后,又是递拖鞋,又是端茶送水的忙个没完。做完了这些,又似乎有些躲着南宫,害怕的将自己藏在凌翊的身后。

    南宫池墨还好,样子依旧是那副老成有余的模样。

    倒是桃子见到凌翊,完全是一脸欣喜的模样,她从来不知道凌翊曾经离开过。所以,心头都是欢喜的念头,兴高采烈的就飘过来,搂住了凌翊的胳膊,“老板,桃子要想死你了,你又帅了好多……”

    桃子口水都要流出来,小脸蛋更是红扑扑的可人。

    看到桃子对凌翊这么热情,南宫池墨早就吃醋到了南天门。

    单手负在后腰上,一只手从怀中掏出罗盘,冷脸走到了凌翊的面前,“幽都即将大乱,想不到阁下还有闲心在此喝茶闲聊。”

    “幽都怎么乱了?”凌翊脸上是一丝邪异的笑,双目饶有兴致的看着南宫池墨,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幽都之乱本和南宫家么有任何的关系,没想到向来不爱多管闲事的南宫池墨。他会亲自上门跟凌翊谈幽都之乱,我想南宫池墨所说的此乱绝非彼乱。

    如今幽都过半鬼物反叛,我觉得并非是一件特别重大的事情。

    无论在何种年代,都是胜者为王。

    这件事比拼的事实实力,倘若实力有余,根本就无须太过往这方面去想。

    南宫池墨眉头轻轻的一扬,眼神中也有戏虐之感,似乎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既然阁下都不觉得严重,也就算了,算是池墨多此一举。”

    言罢就要起身离去,抬手去牵桃子的手,桃子却缩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畏惧南宫池墨生气,小心的看了一眼,却走到了凌翊的身后,“不要回去,我要告诉老板,这件事情老板必须知道。”

    “那你说吧。”南宫池墨脸上是那种冷淡的表情,侧过头去不看凌翊,“说完就跟我回家吧,不要在这里多事。”

    “老板,我家相公来,是真的要说很重要的事情。”桃子飘在半空中,双手轻轻的圈住凌翊的胳膊,撒娇一样的说道。

    桃子这般温柔,就算是块冰也化了。

    凌翊的眼眸中却依旧带着冷傲,“那便说说看。”

    “最近幽都大乱,他便去占卜一卦,算出了幽都之主了。”桃子认认真真的说完,发现凌翊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便鼓着腮帮子,有些子气恼,扯起了凌翊的耳朵说道,“老板,你有没有听桃子说话啊。哼……”

    “看来南宫池墨把你骄纵坏了,见到我也可如此放肆吗?”凌翊脸孔沉得好似黑锅底似的,冷峻的脸庞就好似山川上的冰雪一样。

    他颀长的身子站起起来,浑身霸道的邪气。

    桃子都吓傻了,急忙往后退却了一段距离,心悦诚服的跪在地上,“老板,我……我在相公身边呆久了,性子养野了,您别生气好不好?”

    “起来吧。”凌翊依旧沉冷。

    桃子战战兢兢的起身,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凌翊,却被他锋利的目光吓到,急忙低头,“相公算出将来的幽都之主,是……是个紫色头发的。那个……那个……司马倩那个臭老太婆说,紫头发的是我们的敌人。”

    “桃子是觉得你是幽都之主,现在幽都易主了,才非要过来把事情告诉你。”南宫池墨额上清秀的柳叶细眉紧锁着,似乎对凌翊诸多不满。

    的确在桃子眼中,凌翊就是不折不扣的幽都的主人。幽都易主,桃子自然着急,害怕凌翊出什么事。

    我也是吃了一惊,心头乱了!

    难道我们要输了,所以最后幽都落到了紫幽的手中?

    轰!

    脑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让我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那种对新卦象造成的未知的恐惧让人心头越发额寒冷。

    凌翊看了一眼南宫池墨,态度完全不同于桃子,嘴角溢出一丝沧冷的笑,“白毛小子,你是在逗我吗?这座别墅常年没有人居住,且发生过血案,你怎么知道我今日会在此处。”

    当然是算出来的,南宫池墨算准了凌翊今日依旧还在别墅中。

    这个道理连我都明白!

    “的确,我是有备而来。”南宫池墨从怀中掏出一张布帛,将折叠的布帛在凌翊面前展开,“最近星象有变,所以我就多算了几卦,刚好算出别墅的主人近日会归来,才来拜访的。”

    布帛上纵横交错的,全都是各种八卦的推衍。

    每一卦都有生门和解法,但唯有最后一卦,没有生门也没有死门,更无法谈论说找什么解法。

    我的指尖在几个卦位移动了一下,前几卦只是画出卦象,并未写出所推演的内容。但是不难猜测,其中一为离卦,离为火,在南。

    生门在离,应当和我们此行去苗域有关,但也可能不是。

    因为苗也算西南,做坤土卦,并非离火。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南宫池墨等一下一定会对这张布帛之上的,全部卦象都做一个解说。

    “最后一卦,算的可是幽都之主的事情?”凌翊走到了布帛面前,眸光轻轻的扫了一眼,眼中含笑。

    没想到事情进展到这里了,凌翊还是满眼飞笑。

    似乎并不重视,更不害怕卦象带来的结果。

    他的手轻轻的握住我冰凉的手,有些无奈的对我说道:“小丫头,这卦象你要是和以前一样看不懂,该多有好。现在盯着这些看,心思也不在我身上了。”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我急忙将目光移开了那布帛,将头靠在凌翊的肩膀上,“你运筹帷幄,自是……比布帛要聪明。”

    “那就对了,这张布帛,于我是无用之物。”凌翊说的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好似在跟我说话,实在却是充满了火药味的挑战南宫池墨。

    南宫池墨就是个孩子脾气,在南宫家地位又十分超然。

    这少年根本就受不了这份气,气恼的将五根手指攥紧成了拳头,“凌翊,你不要太自负了。最后一个卦象就是算的幽都易主之事,你怎么能说是无用之物。”

    “小朋友,你看看你算的结果。幽都易主天命所定,无生门,也无死门。你来与不来,都将易主,你说来此何用?”凌翊笑得十分的纨绔,就跟个整天声色犬马的富二代一样,笑意自负好似听不进去任何话。

    南宫池墨彻底冷冰下来了,“那看来我今天是白来一趟了,今后幽都有什么事,我和桃子都不会插手。”

    “不要啊,桃子想插手。”桃子有些委屈。

    南宫池墨异常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桃子,出嫁从夫,你是不是要遵从三从四德?”

    “是。”桃子低下了头,轻轻的抓住了南宫池墨的手,然后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凌翊,“老板,对不起,桃子已经嫁人。不能没有相公……”

    凌翊笑了笑,居然捏了一下桃子的脸,“桃子想要小宝宝吗?”

    “想!当然想……”桃子眼睛冒出了光来,可想而知,她是多么想要一个和南宫池墨一起的孩子。

    不过这般娇小的豆蔻少女,要是怀孕生子,总觉得有些不合理。

    凌翊眸光一沉,“把手伸出来。”

    “昂……”桃子嘟着粉嫩小嘴,伸出了一只小手。

    凌翊凌空以自己的血液为媒介,划了一道符咒,然后轻轻地就推入了桃子的掌心。这道符箓进入手掌之后,就如同刺青一般,浮现在掌心皮肤的下面。

    “哇!”桃子兴奋的睁大了眼睛人,认真的看自己的掌心,脸上梨涡深深,“老板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你现在就可以回家试试了。”凌翊笑着蹲下了身子,在桃子的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话,越往下说他的越笑的像一只狐狸。

    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桃子整张脸都涨红成一只红色的苹果了,“老板,你好坏哦……真的要这样吗?羞羞啊……”

    南宫池墨不淡定了,“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污言秽语。”

    “关你什么事?小屁孩,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话,以后别招惹幽都的事情。”凌翊的眸光似笑非笑,身上散发的是一股幽冷的气势。

    那气势仿佛带着一股压力,让人不得不心生臣服之感。

    南宫池墨本就是个倔强的人,怎肯轻易领受,“我算是见识了热脸贴冷屁股,以后是再也不会来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完便拿了雨伞,抽走布帛,领着桃子开。

    门外头依旧是风雨飘摇,这样的雨天,外头的大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眼下正是傍晚,天色渐黑,却看不到夕阳。

    凌翊的身子依旧站在原地,深沉的好似一顿神像一般。

    不容亵渎,却带着些许的忧思。

    我从背后搂住了他,“你是故意这般对他的,对吗?你根本不希望南宫家牵扯到其中,张府灭亡,唐门凋零,都是前车之鉴。”

    “还是小丫头了解我。”他的双手握住了我放在他腰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桃子回去一定会为了要一个孩子,跟他双修的,他们闭关那段时间应该能避开所有的是非。”

    “难怪刚才桃子脸红成那样,你到底都教她什么了?”我不知不觉自己也红了脸,连忙将搂住他的手收回。

    天哪,双修!

    会不会不是唐门秘术里的阴阳双修?

    想起之前在唐国强书房里看到的那些小人书,脸上更是滚烫的能煎鸡蛋了,我说什么不好竟然跟凌翊说这个。

    凌翊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转身又将我揽进怀中,“怎么?想学阴阳双修的内容?你若想学的话,为夫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没有,我没有……”我大声的否认,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桃子想要孩子才要学,我才不要学呢。”

    却根本不敢提,自己早就知道双修的过程,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双修好像太过排斥了,如果没有接触过双修。怎么可能,一开始这样排斥呢。

    凌翊也是一眼就看穿了,手指头捏住了我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小丫头,难道你知道双修的过程了?看来是不需要我亲手调教了,我记得唐家好像也有阴阳双修的秘籍,不如我们切磋切磋吧。”

    他的眸光虎视眈眈,我咬住了唇,“芈凌翊,南宫池墨的卦所显示的是,幽都会落到紫幽手中!你还有工夫双修……”

    “的确,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从未想到过。眼下,也的确不适合双修,只能等来日再说咯……”凌翊眸光一沉,松开了我的下巴。

    搂着我的身体放在茶几上,自己坐在了茶几对面的桌子上,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烟雾慢慢的升腾着,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有些看不透他的内心。

    我低声说道:“南宫算出这样的卦象,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会输?”

    毕竟幽都之主,都是紫幽了。

    那我们肯定输的连裤子都没得穿,更可能遭遇全军覆没的下场,整个阴阳两界都会被毁掉的。

    “有可能呢,小丫头,你又要跟着我吃苦头了。”凌翊眯笑着,吸了一口烟,“肚子饿不饿?你大病初愈,只能吃流质食品,这会功夫应该饿了吧。”

    “饿了,我想吃饺子。”我捂着胃部,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凌翊不说我还觉得不饿,他一说我就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凌翊摇了摇头,“不可以,我去给你准备汤。”

    他将焰火掐灭,信步走去厨房。

    我坐在茶几上却在微微的发愣,南宫池墨的布帛凌翊看过,他心头必定是将全部的卦象了然于胸。

    但是他懂,并不代表我懂。

    有很多事情凌翊为了布局,都不会主动告诉我。

    我只能自己稍加揣摩,曾死了一会儿,我将几个生门死门和解法重新思索了一遍。脑子突然就集中在了布帛之上曾写过的玄武二字。

    玄武为北,也为水,所有的江河湖海都可算是水。

    玄武二字和离火并列而在,北火、南水,南河,南江……

    这些合起来解读,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江河湖海,还有一个海字没有算进去,且试试……

    南……

    南海!

    这个倒是读着挺顺口的,卦象也许还和南海有关,不知道凌翊有没有看出这一点来。如气走南宫池墨之前,可以问一问他这一卦到底算的是什么,那该有多好。

    其实,眼下我还能给南宫池墨打电话。

    手机在南城老家被烧的时候,和北斗玄鱼一起不见了。

    我现在就跟古代人似的,连最基本的通讯工具都没有,本来想拿起固话给南宫池墨打一通电话。

    谁知道凌翊手里端着汤过来,眼中是一丝沉冷,“想给南宫打电话?”

    被猜中了。

    因为汤本身就是已经做好的,去厨房只是热热,很快就回来了。

    我放下了电话,问道:“你怎么知道?”

    “布帛中的东西我全都看懂了,你要是不懂,可以问我。我从今往后不会瞒你任何事了……”他单膝跪在我的身前,将汤碗放在我的身侧。

    抬手便将我乱糟糟的头发理到了耳后,指尖有些刺痛般的摸着我微微有些凹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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