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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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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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僵尸牛啊,会飞天遁地的,而且时常在村子里出没。但是谁都没看到过它真正的样子,因为他行动如风,总是在人的眼前一闪而过。

    大家都觉得会飞的僵尸,那就是僵尸修成了仙,才能够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千百年下来,飞僵要吃人,村里人还给备着刚出生的小孩给它吃。

    不过,这些残忍的做法都是一些神话传说,那个村子到了近代以后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村庄名字的来历。

    只有村中的老人,才知道这个传说。

    老爷子去的时候倒是亲眼见过那飞僵,倒不是他道术有多高明。而是那东西杀孽太多,让晚上的一道惊雷给劈中,浑身烧成焦炭立在悬崖上。

    从下往上看,就是一个漆黑的人影,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至于这东西以前干的那些事,也是经过人口口相传知道的,那东西到底是僵尸。还是有人爬上山崖去采药,不幸被雷劈了都尚不得而知。

    只是那块悬崖上的石头,以后就彻底改名叫做飞仙石。

    我把老爷子给我讲的故事,重新说给在座的众人听,其中很多老爷子跟我讲的细节,在记忆中都很模糊了,我只能是胡乱糊弄过去。

    可是我周围的这几个人全都是听的呆了,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们钦佩的表情,随之就是掌声雷动,这几个人拼了命的给我鼓掌。高天风更是一个劲儿高兴的夸我,“苏大师,我果然没选错人来这里帮我,您可是此道中的高人啊。真是见多识广,满腹经纶。”

    这么一说,我脸皮再厚,都是要老脸一红,不敢接受,“没有,这些都是师父和我说的。我自己也没去过飞仙村,师父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的见识可多了。”

    “还有关于飞僵的故事吗?”张灵川一脸浓厚兴趣的样子。

    我使劲儿摇头,“我可不知道,而且这也不是故事。这都是我师父的个人经历,他就跟我讲了这些。”

    张灵川一脸惋惜,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已经冷掉的烤串,“我还是不相信运城里曾经有过飞僵杀人的事情,也许只是误传,毕竟这个世界上谁也没有真正见过飞僵的脸。”

    飞僵杀人,而且还是在明面儿上的。

    这种事情居然没有流传出去,而是渐渐被人淡忘。

    我有点不太相信,也许只是普通的僵尸,因为行动太过迅捷,才会被误认为会飞。不过,这个世界上僵尸中最牛逼的尸妖我都见识过了,其他的僵尸,对我们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对张灵川话的认可。

    “谁说没见过的,唐大师就见过了。”那个女老板从烧烤摊上把两个店员烤好的王八端到桌子上,然后说道,“看你们这么年轻的样子,当时应该在念小学吧?”

    大王八送上桌的时候,烤的还挺香,我却莫名其妙觉得恶心。

    白道儿还在唇边竖起手掌,说了一句,“罪过罪过,千年王八万年精,真是造孽啊……”

    我看出来了,白道儿也不敢吃有灵性的东西。

    高天风应该是什么都吃的那种人,他看到白道儿这个动作,伸出去的筷子又缩回来的。只有白道儿那俩小徒弟,就跟俩小饕餮一样,吧唧着嘴吃个不停。

    “是小学,不过我在运城小学上学的时候,没听说过有飞僵啊。”高天风放下筷子,和那女人交谈起来。

    他家里的祖宅就在这里,后来才跟着父亲调派去了江城。

    他对运城里,好多东西都无比的熟悉。

    尤其是这次开车进城,他就跟进自己家一样,每一条街道,每一条路。甚至是很小很小的捷径小路,他都认识的到。

    那女人神秘的笑了一下,突然就压低了声音说道:“说你们年轻,还真是不够老道。你们说这种事情,能泄露出去吗?要不是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附近,还没发看到唐大师除飞僵的风采呢。那个唐大师,可……可真的很帅呢……”

    “唐大师以前住在这附近吗?”我下意识的就问道。

    张灵川听到我问这个问题,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起来,他清楚我是在打听当家的事情。他是张府唯一的后人,如今张府唐门出现在同意卦象上。

    我去调查唐门的线索的时候,无异于他在调查。

    “是啊,我和他就是邻居。那时候,他虽然有老婆了,可是还是有很多小姑娘给他写情书呢。”那个女人一把年纪了,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居然在眼睛里还冒出了许多的爱心。说完,她又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搬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清楚,我的父亲和母亲也许曾经就住在这片灯火通明的居民区中。

    我很想放下一切,去找他们的足迹。

    可是整个人,就跟钉子一样定在原地,他们已经搬走了。

    现在去找,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那个卦象上所指,难道只是要我去找一个,他们当年曾经栖息过的故居吗?

    这些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的看着那片夜色,问道:“对了,唐大师以前住在哪里?你现在还住在唐大师隔壁的房子里吗?”

    “诶,旧城改造的时候,全都拆了。”那女老板叹了一口气,然后,人又莫名变得精神了,她一拍大腿,大喊了一句,“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我们都被她一惊一乍,给吓蒙了。

    白道儿问了一句,“您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啊,小时候那个飞僵好像也是全身都跟块黑炭似的。你们说,会不会它就是从飞仙村里跑出来的那一只。”那个女人煞有介事的看着我们。

    这脑洞也开的太大了吧!

    我只是听老爷子说起过飞仙村,我可都没听他提起过飞仙村在哪儿呢。

    那里面的飞僵,还能飞到运城来不成?

    现在航空管制这么严重,飞僵要飞行过来,恐怕也要提前汇报航线吧?

    这件事说的神乎其神,可我们这群人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眼下是吃的差不多,大家的肚子也都圆起来。

    高天风结了钱,我们也都纷纷起身离开。

    离开之后,高天风就带我们到附近的酒店下榻。

    我和张灵川都累的七荤八素了这一整天,拿了房卡就是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倒是高天风和白道儿两个人,觉得这么玩还不够尽兴,要体会一下运城的夜生活。

    去看什么夜店舞王,顺便把个漂亮的妹妹回来睡觉。

    一听能去夜店,白道儿的那俩徒弟就眼睛发光的过去了。现在的孩子啊,毛儿还没长齐呢,就喜欢往夜店里钻了。

    我可没空管那些,在床上倒头就睡下了。

    现在怀着孩子,有些姿势睡觉会压迫到肚子,只能四仰八叉的正面躺倒。我以前喜欢朝右面侧卧睡觉,现在这个习惯都不得不改掉了。

    有些的时候睡觉睡了一半,小腿肚子还会抽筋的把人给抽醒。

    导致我没有凌翊陪在身边的时候,总是睡的很浅,第二天还得强大精神处理各种奇怪的事情。

    唯有今天是进入到了深度睡眠,或者说不是深度睡眠,只是睡的很沉。在医学的角度上,只有不做梦的,或者做了梦不记得的睡眠才叫深度睡眠。

    我这个梦实在有些离奇诡异,我居然是到了运城市区到城郊盘山公路的那段路上。天上正下着瓢泼大雨,却淋不到我身上。

    我找了半天的原因,居然是手上拿了一柄白色的纸伞。

    白伞招阴,黑伞招魂。

    我手上怎么会拿着白凶呢,我在梦里头想不明白。却只是静静的站在雨中,雨幕将能见度降到了最低,冰冷的雨丝让空气变得十分阴冷。

    潮湿的水汽呼吸到肺里,让人有一种吸进霉味的感觉,平添几分窒息的感觉。

    我前面突然多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的背影,她窈窕的身形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的姣好。

    我不是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她这样美好的身段所吸引。

    她的出现好像就是引领着我前进,带着我去某个地方,我只知道前面的路是一直通往高家祖宅的。

    我开始觉得奇怪了,不管我走路的速度如何,她总跟我保持一模一样的距离。

    我走慢了,她就好像在刻意的等我。

    我走快了,她也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雨中冰冷的寒气才一下子从四面八方,将我彻底的包围。我脚上的运动鞋进水了,浸泡在冰冷的雨水里。

    脚底板据说是连接心脉的位置,被水这么一浸泡。

    感觉雨水里的冰寒刺骨,一下就如同利剑一样从脚底心刺到了心脏。

    那个身影慢慢的我就好似能看清了一样,而且越走越近,最后到了距离她十米的位置。我特么的居然发现这个女人,她没有脚。

    没有脚,就是鬼咯。

    我去口袋里摸北斗玄鱼的时候,才发现裤子口袋漏一个大洞,哪里有什么北斗玄鱼啊。手指头都能通过那个口袋上的大洞,伸进去摸到自己的大腿。

    突然,我就发现,没有了北斗玄鱼。

    我就是一个废人!

    一个废柴当中的战斗机,说的就是我了!我本来根本没有阴阳五行的资质,继续在警校里上学,也许一生都不会再接触到阴阳玄学。

    可是命运的齿轮不断的转动,逼迫着我不断的进步。

    不断的升级打怪,让我跟一个遇到鬼和弱智没什么两样的小女生,变成了如今高家看坟都要仰仗我的阴阳先生。

    这条轨迹,好似早在很多年前,命运已经帮我全都规划好了。

    我只是这条路上的一颗棋子,不断的和命运抗争,却又不断的备受摆布。

    我很想在这条公路上停下脚步,因为没有北斗玄鱼了,我根本没有其他力量战胜这个女鬼。

    我甚至想到了要逃,可是背上却好像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推着我。

    把我往那个停下来的白衣女子的身边退去,我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慌乱和挣扎,平静的就从她的身边经过。

    耳朵上突然就感觉到有一股凉气吹了上去,耳旁竟然出现了司马倩声音:“五通神大人让你三更死,你还想活到五更天吗?缩在江城里好好的,却非要来运城送命。找了十多年,你自己送上门了!”

    十多年?

    是他们,是当年的那些人……

    他们到处在找我,因为我命格改变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从唐家小七变成了一个没有记忆的苏芒。

    我猛然回头,嘴里念动的佛经,想要抓住那女鬼。

    问问他们,他们到底是一帮什么人……

    五通神大人又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我背后哪有什么穿着白衣的姑娘啊,只有一只纯白色的纸人,站在雨中。纸人通体都是白色的,只有那张脸上有色彩,画的栩栩如生。

    蛇精一样的脸蛋,桃花眼,唇红齿白的。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刚才就是这个纸人在说话?

    他妈的,我这辈子是跟纸人冲上了吗?

    怎么又有一只纸人缠住了我?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疑问的时候,山坡上突然就发出了如同雷电一般的轰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就跟卡壳的胶片带子一样。

    我抬头去看声音的出处,就见到一块黑压压的木头在密集的雨中,从上坡上滚了下来。当它正好发出一声巨响,掉落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哦……

    山上的棺材又掉下来一口,这口棺材正对我的是棺材头。它落得问问当当,那一头的正方形的一面用金漆画着莲纹一般的符文。

    金漆就跟新上的一样,没有半点的陈旧。

    那符文我好像很熟悉,但是并没有真正画过,因为那是镇尸用的符文。

    现在的尸骨都是兴火葬,基本很少有人再用土葬的形式,也不存在什么诈尸之类的事情。除非像我们学校那样,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否则根本就用不到从前镇尸的那些符箓。

    我脑子里更过着这些想法,那棺材盖儿上的钉子猛然就飞起来,脱落在地上。棺材的盖子往旁边斜了四十五度角,好像打开了。

    我低头往里面去看,睁开眼睛,却是躺在酒店的床上。

    在外面酒店睡觉,我没有安全感,所以酒店房间里的灯我只关了一半。从厕所和廊道里发出来的光芒,照亮着卧室这边的一切。

    一只小小的婴灵正在我的脚底心,用自己的手指头挠着。

    那冰凉的感觉,让我额头上都憋出冷汗了。

    难怪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脚底板的位置特别的冰凉,原来是这个小家伙在梦境外面使坏。

    害了我做了这么恐怖的一个噩梦,我气的笑了。

    抓住这小东西的一只脚拎起来,“你爹地呢?居然跑来我这儿闹!”

    这小东西和白道儿混熟了,也不喊白道儿哥哥,一个劲儿的亲热的喊人家叫爹地。白道儿是名副其实的老光棍,膝下没有儿子,现在白捡了一个儿子,自然是乐不可支。

    “爹地……爹地在……外面……”那小东西年岁并不大,所能表达的话也不多,它跟南宫池墨家的小鬼可不同。

    那背带裤小鬼,天天有道士炼化,还有香烛供奉。

    真是每次见它都有很大的变化,总之是一次强过一次,第一次见那背带裤的时候。它还嘴巴里连话都说不利落,后来到了南宫池墨冥婚的时候,已经能顺畅的与人交流了。

    这个小东西没有表达错吧?

    白道儿不是去夜店了吗,怎么会在门口呢。

    我也是将信将疑的去我房门口看了一眼,就见到白道儿和高天风喝的醉醺醺的,正四仰八叉的倒在我和张灵川两个人的门前。

    高天风还好,无论怎么喝都是官二代,富二代。

    他那身行头,还有颜值,倒在地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意。而且,他似乎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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