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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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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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说道:“这药能帮助那女娃安魂复苏,每日一颗,正午饭后服用,和水咽下或者融水成汤皆可,苏醒后也须服用,至全部用完。”

    说完,傅纲又转头对参灵说道:“东边山崖上的那棵古松记得么?带他们去一趟。”

    接着他又对我们说道:“松脂需让娃儿替你们采,他知道采集的技巧,万不可自己去。”

    参灵点着头,然后从桌下拖出来一个小竹篓背在肩上,有模有样的掂了掂,有趣极了。而我们几人则纷纷作揖,向傅纲表示感谢。

    这时林雅急忙说道:“我也去!”生怕被傅纲安排什么事,不能同行。

    傅纲却轻描淡写地点了一下头,转身去了内室,那傀儡也紧跟着进去了,看来傅纲现在的心思,全在那蛟胎上。

    参灵倒也乖巧,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示意我们跟着他走。

    我们一行人离开草屋,沿着山崖向东行进,看日头,此时还不到正午,路程遥远,我们在半途休息了一会儿,还给昏迷的米雨惜喂了药,师兄自然担任了背负米雨惜的任务,药也是师兄亲自喂的。

    看师兄愁眉不展的,我知道傅纲关于米雨惜的一席话,成为了师兄心中的一块巨石,倘若米雨惜醒来后不记得我们了,又该让我们如何自处,对师兄的打击可能更大。

    师兄不善言表,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看米雨惜时眼中的似水柔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然而我们修行者,此生注定多波折,须经历无数悲欢离合。

    林雅全程不说话,但总是看着我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这一段路,是我们分别前最后的时光,这一去便是五年之期,届时,不知是故人依旧,还是沧海桑田。

    我们抵达傅纲所说的山崖边时,已经是日暮时分,抬头望去,山崖高五十余仗,尽是匍匐的藤蔓,密密麻麻,给人一种藏匿着了不得的家伙的感觉。

    按照傅纲的嘱咐,由参灵上去采集,参灵倒也利落,紧了紧背篓,往上一跃,瞬间就化作一只老练的猴子,三两下就窜了一丈高,眨眼间就消失在密集的树叶之中。

    参灵到底是天地精华所生的灵物,体力自然不同于常人,这么高的山崖,若是我徒手爬上去,中途至少要休息两次。

    不知道傅纲出于什么考虑,到底担心我们能力不足,出意外,还是担心我们不懂得采集的技巧,怕伤了古松,亦或是其他不可明言的缘由。

    我们在山崖下找了一处阳光照射得到的岩石等待。无意间谈起了傅纲,论为人见识,此人确实令人钦佩,但相处过程中并没有给人一种亲切感。

    黎竹对傅纲或多或少听过一些传闻,于是他便告诉我们他的父亲黎觥,与傅纲就曾有过交集,但不相熟,只知道那时此人性格孤僻,不善言谈,加上相貌丑陋,少有人愿意与之往来。但他对草药情有独钟,在草药上的造诣那时就已经登峰造极。

    此外听说他很早就离开了师门,所以到底来自何门何派不得而知,听说一开始传言他来自东海,不过很快东海那边就出来否认了,成了一个无根无源的散人。就和西南苗疆的蛊王一样,名声在外,却鲜遇其人,是个更多活在故事和传言中的人物。

    我们这边聊着天打发时间,林雅却在一边拨弄树叶,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知道分别对她而言或多或少有些打击,只是嘴硬,不愿开口罢了。

    参灵的速度倒也极快,不到一个小时,便回到了山崖下,手中握着一个小瓷瓶。我们急忙围了上去,参灵拍打掉身上的枯枝败叶,将瓷瓶递给我。

    我感受到瓶子散发着一股灵动浑厚的气息,急忙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扣上扣子。

    待我抬起头,所有人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一开始还没觉得,此时却突然发现离别近在眼前。

    参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雅,随即转身走了数米,回过头来等待林雅。

    一系列动作看似随意,却成为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林雅的眼神一下子就有些慌乱。

    我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知道我们若是呆的越久,林雅可能会越舍不得,虽然她一句话都不说,但是表情已然出卖了她。别看她平时蛮横娇纵,临了终归还是显露出女孩子的秉性。

    于是我便先开口道:“那我们走了?”

    也不知是我说的话不对,还是其他原因,林雅腮帮子一鼓,手一插,脸一甩,道:“哼,滚吧,别以为老娘舍不得,你走了就没人在老娘跟前碍眼了!对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念儿,我扒了你的皮!”

    我微微一笑,这才是林雅的性格,倘若她扭捏起来,我反而不适应了,于是说道:“放心吧,念儿若是受一点点苦,我提头来见。”

    “哼,那还差不多!”说罢,林雅猛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参灵用乌黑的大眼睛瞧了瞧风似的从他面前经过的林雅,又瞧了瞧目送他们的我,随即小跑着跟了上去。

    我的喉咙有些哽咽,“再见”这两个字终归没能说出口。离别总是不忍的,但对于林雅而言,留在这儿才是最好的选择,跟着我们,她只会停滞不前。

    眼看着林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交错密集的树干之间,却在最后的一瞬间,我看到林雅突然抬起手,擦了一下眼睛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第九十八章 往事如烟风华在,情有悲欢事难料() 
    我们回到天坑的悬崖边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天边的火烧云如翻滚的浪花,绵延至头顶,逐渐地朝西方褪去。

    山崖上的登山绳还在,我们趁着夜色尚未降临,立即上了悬崖。出人意料的是,牛二生竟然还在悬崖边等我们,支了一个帐篷,正烤着肉,瞧见我们几人上了悬崖,立即迎了上来。

    师兄和米雨惜还在下面,因为师兄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难以攀爬,我们便用登山绳将他拉上来,四个人合力,倒也轻松。

    待到所有人上了悬崖,牛二生才发现林雅不在,忙问,我们告诉他林雅要暂时留在天坑内,不出来了。牛二生听罢点点头,就没多问。

    天色已晚,我们便在山崖边短暂休息了一晚,加之腹中空空,见了烤肉自然垂涎三尺,将牛二生费尽心思烤制的羊肉一扫而空。

    第二天,我们清晨就启程,经过几天的行程回到了艿头山村。

    牛二生一家在中午款待了我们,告辞后,当天,我们又去了一趟齐芸的家,齐芸的父母都是农民,重男轻女的思想深重,听闻黎竹要收她做弟子,带去曲阜,死活都不愿意,认为姑娘家就该早早嫁人生娃,出去闯荡有损家中名声。

    这种封建思想,实在让人嗤之以鼻,我早就看出来,齐芸父母见我像是有钱的主,想要从我们身上捞一笔。

    黎竹自然也知道,他不管齐芸父母的意见,只询问齐芸的意思,齐芸立即就答应了,她父亲顿时就恼羞成怒,抬手要抽齐芸耳刮子,手到半空,被黎竹一把抓住。黎竹是练家子,手劲不小,抓得齐芸父亲直叫疼。

    随后黎竹一甩手,齐芸父亲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看得出来黎竹也心有怒气。

    “齐芸既然同意,那么以后就是我曲阜黎家的弟子,此外,我还要收她作养女,衣食住行皆由我们承担,还会供她上学,你们不必再出一分钱,这难道不是好事?再者,你们若是不同意,就是不给我黎家面子!你们尚有一家老小,别固执己见,惹了惹不得的人!”黎竹的话中气十足,又带有威胁的意味,齐芸的父母也没怎么见过世面,吓得一声不吭。

    末了,她母亲方才哼哼唧唧地说道:“那她好歹是我女儿,我们辛辛苦苦养这么大,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认别人做干爹?”

    啪!黎竹随即在桌上拍下一千块钱,齐芸父母见了钱瞬间就两眼放光,但还是故作不情愿地问齐芸:“小芸啊,你真的愿意跟他走?”

    齐芸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吧,爹娘也不为难你了,那你以后要记得回来看看咱俩啊!”齐芸母亲摸着齐芸的头,轻声细语地说道。

    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黎竹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

    齐芸母亲忙缩回了手,生怕黎竹恼火。

    我们随后便离开了齐芸家,黎竹牵着齐芸的手,说道:“齐芸,你恨你的爹娘吗?”

    齐芸没有说话,不置可否。对于经历过阴婚的她而言,这个阴影足以让她对自己的父母产生怨恨。

    黎竹接着说道:“你要记住,虽然他们思想顽固,但到底是你的亲生父母,不管他们怎么对待你,你都要孝敬他们,懂吗?”

    齐芸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住了,我以后会多来看爹娘,孝敬他们的。”

    黎竹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轻叹了一声,齐芸日后的前程,可是她目光短浅的父母想都想不到的。

    我们出了山,来到县城,之前送我们的司机早就回去了,黎竹也不想再打扰那个外戚,我们就在县城做了大巴,前往市区,而后转乘长途去曲阜。

    这一路颠簸,我们抵达曲阜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

    我们回到黎家的时候,家主黎枢不在,只有黎老爷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瞧见我们进来,便知道我们得获所求,起身来招呼仆人带米雨惜去厢房,然后询问我们用过午饭没有。

    我们在路上吃过了,拒绝了黎老爷子的好意,加上我归心似箭,此行主要是为了感谢黎家的相助。

    黎老爷子倒也客气,珍珠般洁白的眼珠子对着我说道:“既然入了门,哪有不待客的道理,你们想来也不急在一时,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去去风尘,明天再启程不迟。我也想听听你们此行的经过,枢儿和岚儿有事出去几日,留我一个老头子怪冷清的。”

    黎老爷子的话倒也有意思,生怕因为黎岚不待见我们,使得我们觉得留在这里招人白眼,特地提了一下。黎老爷子的盛情我们不敢拒绝,正如他所言,回去确实也不急在一时,就是我急切地想看到念儿开启灵智,心中按捺不住罢了。

    我们终归还是在黎家留宿了一晚,当晚,我们用过晚饭后,就陪着黎老爷子讲述我们在长白山的遭遇,对于他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要是还各种隐瞒那也太不识抬举了,不过唯独一件事,就是蛟胎,就连黎竹也没有提起。

    黎老爷子饶有兴致地听完了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既没有提傅纲,也没有询问走蛟,反而是对金文朴这个人提起了几分兴趣,询问起这个人的来历。

    我想以黎老爷子的见识,见过真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自然不会对我们的见闻提起多少兴趣,反而是像金文朴这样的外邦高手,会让他侧目。

    金文朴曾经提过他是大韩第一高手,首席宗教顾问,我就将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黎老爷子。

    老爷子的眉毛突然跳了一下,黎竹眼尖,意识到能让他父亲动容的人,恐怕来头不小,便急忙问:“父亲,这个人莫非您见过?”

    老爷子叹了口气,深深地抽了一口旱烟,道:“这个人我倒不曾听闻,我是突然想起了他之前的某一任,我记得叫做李函铭。还是三十多年前,那个人曾经来华挑战各派高手,也是自称大韩第一高手,这个人本事不小,连胜了五十余位圈内高手,其中就包括白云观的观主李鼎山,当时整个圈子都震惊了,我当时还是黎家的少主,也与他交过手,不出二十招就落败了。”

    “李观主也败过!?不是听说他任观主至今只输过四场挑战吗?”黎竹忍不住惊呼道。

    “没错,这个李函铭就是其中之一。”黎老爷子面不改色地抽了口旱烟,烟雾顺着鼻子慢悠悠溢出。

    白云观乃是全国道教协会总会所在,李鼎山至今也依旧是白云观观主,而且李鼎山如今还位列修行者十大高手之首,可以说是顶峰一般的存在,没想到这样的人物曾经也有众人皆知的黑历史,可见这个李函铭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我更好奇李函铭最后败在了谁的手上。

    “那最后这个李函铭败在了谁的手上?”我问道。

    老爷子摇了摇头,洁白的眼珠注视星空,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远远见过此人一面,听闻是个铸剑之人,年纪也与我相仿,样貌也并不出众,更是一点名气都没有。当时突然就站出来这么一个人,谁都不知道他是谁,来自何门何派,周围观战的人不计其数,当时甚至有人嘲笑他不自量力。但他偏偏用一把木剑,不到一百招就击败了李函铭,全场哗然呐!”

    “竟还有如此天子卓绝之人!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呢?”黎竹惊叹不已。

    “这个人就像一颗流星,用一场挑战让自己的光芒掩盖了群星,却随后销声匿迹,仿佛不曾出现过。我至今还记得他的剑法,就如同漫天落下星辰,完全无法让人招架,就算是现在我也自叹不如啊可惜,这样的天才,却至今不为人知。”黎老爷子发出长长的感慨。

    我摸着下巴,漫天星辰似的剑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我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但是以我的记忆力,不可能不记得,也许是某种相似的剑法?

    “父亲,这个人比起岳尘清岳老如何?”黎竹问道,别看黎竹是个年过三十的人,好奇心一点不比我们几个小。

    “这个人若是还活着,恐怕他的造诣比起岳尘清,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黎老爷子又是好一阵感慨。

    听闻黎老爷子这般说起,我心中莫名觉得他们这一代人,可谓风华绝代、群星璀璨。

    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师祖那一代,师父那一代,每一代都如漫天银河般璀璨夺目。只是不知我们这一代,又能否如他们那般光彩夺目,流芳百世。

    这个时候,照顾米雨惜的老姨突然急匆匆地向我们走来,瞧她的脸色,我顿时心有不好的预感,老姨对黎老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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