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男配逆袭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综穿之男配逆袭记- 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婚后生活平淡之中透着温馨,傅青玄自认为对不起白苏,又真心喜爱他,因此事事迁就顺从,连无子嗣这事都坦然接受了。

    系统发布的任务已经完成,白苏抛开了心里上的压力和成见,在傅青玄的怀柔政策下,也逐渐对之敞开心扉。

    这么多年傅青玄身边只有白苏一人,面对文武百官的劝谏,顶住来自各方的压力,摆明立场,坚决不纳后妃,最后为祖宗基业计,才不得不过继了一父母逝世的皇室子弟到自己名下,权且当作亲生儿子教养,所幸那孩子乖巧伶俐,对白苏也十分孝顺,父子三人相处融洽。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伸过来,落到白苏的腰肢处,上下摩挲几下。

    白苏在睡梦之中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道:“流氓!”

    耳朵传来一阵轻笑,带着些释然和安心的意味,轻手轻脚地将白苏揽入怀中。

    关于傅青玄喜欢暗地里动手动脚的坏习惯,白苏早已见怪不怪,见他没有别的动作,也就放心地陷入沉睡。

    傅青玄经常半夜将人抱在怀里揉捏,白苏刚开始一直以为对方是存心耍流氓,后来有一次半梦半醒之间隐隐发觉对方手指带着颤意,在自己不动不响躺了半晌之后,颤抖着试探他肌肤的温度。

    因为气虚体弱,白苏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傅青玄自然是知道此事,但那一夜不知道是睡糊涂了,还是心中的恐惧被人为放大,在感知到白苏冰冷的体温后,傅青玄竟然慌了手脚,白着脸将手指放到他鼻尖下。

    那个时候,白苏才知道一贯冷漠强大的傅青玄为何总是夜半惊醒,不抱着自己就睡不着觉。

    暗九是重信之人,一诺千金,所以在白苏三十五岁的那天,他依照当年的承诺穿着金丝软甲来为白苏贺寿,手里还提着一盒从极北之地寻来的珍珠,据说对治疗体虚不足之症有奇效。

    但,那些珍珠注定是用不上了。

    当年所中的毒慢慢渗入内脏,药石无效,白苏最终还是死在了傅青玄的怀里,就在他三十五岁生辰的前一晚。

    而这一切暗九丝毫不知。

    《胤国史》中有载,昭和十九年七月初六,皇后白氏归天,帝甚哀,然以玉棺储皇后凤体,秘不发丧。

    昭和二十年七月初六,帝扶棺而泣,哀不自胜,于亥时一刻驾崩,帝后同葬皇陵。

第97章 白与黑(一)() 
清晨,旭日东升,白色的欧式别墅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圣洁可爱,院子里花草争艳,仆佣往来穿梭,却都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井然有序。

    房子左前方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支着一架户外遮阳伞,伞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并两把象牙白色的休闲椅,其中一把椅子上面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众人,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身形单薄消瘦,搭在扶手的手指宛如上好的白瓷,莹润通透,几近透明。

    俄顷,院门口出传来几句谈话声,那声音似乎是被刻意压低了,传到此处时已经十分微弱,白衣少年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这话时身姿丝毫不动,仍是微低着头,眼睛微垂,视线也是漫无边际的,不知道落在何处,并不看向身旁不远处侍立的佣人。

    两名佣人知道这位小少爷喜静,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慌忙跑去大门口处看了一眼,然后马不停蹄地折返回来,神色复杂地说道:“是……二少爷来了。”

    是来了,而不是回来了,可见这位二少爷平常是很少出现在这里的。

    这话一落音,众人脸色俱都是一变再变,眉眼间一片纠结之色,然而遮阳伞下的少年却注定是看不到他们的神情了。

    听了这话,少年慢吞吞地站直身子,微笑着说道:“原来是二哥来了。”语气里带着些微的感慨之意,他说完便作势迈步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众人见了忙不迭去拦,欲言又止道:“少爷,您……”

    像是没有听出众人的迟疑和担忧,那少年摆摆手,“没事,二哥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这个做弟弟的总要去见一见。”

    佣人看他态度坚决,只好上前搀扶,刚走了两步就见迎面走来一高大健壮身材颀长的青年,对方穿着一套深驼色三件式西装,气势威严,五官轮廓极深,线条锋利,带着几分凛冽的冷意,就这么一步步从容不迫地走过来。

    即使目不能视,少年依然清楚地察知到对方身上带来的压迫性气场,不觉停下脚步,睁着一双黑曜石般妩媚潋滟的凤眸,虚虚地望向前方,视线散漫毫无焦距。

    苏成砚走到近前处,站在距离少年两步远的地方,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抬手为他整理下衣襟,语气玩味地说道:“好久不见,弟弟。”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也被苏成砚做得潇洒恣意,再配上他那张剑眉朗目的脸,绝对有资本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幅场景的人脸红心跳。

    只可惜,白苏并没有被包含其中,毕竟,再如何俊美无俦的脸对一个盲人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他可以坦然面对苏成砚这张被外界誉为“上帝的杰作”的脸,客气而疏离地回道:“二哥。”夹杂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看着他微笑的模样,苏成砚险些被迷花了眼,他眸色一闪,转瞬又恢复成平静无波,关切道:“佣人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大清早就放任你跑到花园里来吹冷风,生病了怎么办?不过是几天没教训就如此惫懒,还是把他们都辞了的好,回头二哥再给你找些好的来。”做足了兄友弟恭的戏码。

    刚来就想要越俎代庖拿自己的人开刀?白苏又怎会如他所愿,见招拆招地微笑道:“二哥要帮助爸爸管理公司,事务繁忙,这点小事我自己处理就好,还是不麻烦二哥你了。”

    苏成砚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长腿一抬,越过白苏,径自走到遮阳伞下,拉开椅子坐下,“那就随你吧。”

    白苏在佣人的搀扶下走过去,“二哥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成砚手指落在木桌上,缓慢而规律地敲击着,“大哥出了车祸,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哥哥出了车祸?”白苏惊呼出口,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凑近苏成砚,“二哥,究竟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说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公司事情多,几个老对头最近有点不安分,大哥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不放心,所以派我过来接你回家。”苏成砚不紧不慢地解释,说到最后带着嘲讽之意的笑了,也不知是针对谁。

    “我知道了。”白苏点头,想到了什么却又有些犹豫,“可是爸爸那边……”苏玄可是命令禁止他离开别墅的,以往也不是没人大着胆子偷偷带他出去,只是最后的下场都十分惨烈。

    想到那个强大而邪恶的男人,苏成砚脸色一暗,“这个你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征得父亲的同意。”

    听他这说,白苏也不收拾什么东西,换了身衣服,直接带着两个照顾自己多年的佣人就跟着苏成砚走了。

    白家的根基主要在b市,而白苏这些年因着体弱多病的缘故,一直被苏玄养在风景宜人四季如春的海岛,很少回白家老宅。

    苏成砚带着弟弟和几名下属登上私人飞机,然后便坐到一旁看文件,看样子是不打算和白苏交谈。

    说起来两人虽然是兄弟,苏成砚却不大喜欢白苏,不,或者更确切地说该是反感,为此白苏常常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他一个瞎子好像都不可能对苏成砚构成任何威胁。

    下午的时候,两人下了飞机便直奔医院,苏惜年刚做完手术,正在睡觉,白苏不想吵醒他,就坐在病床边戴着耳机听语音课程,苏成砚大忙人一个,自然是没这个时间的,将白苏送到之后,脚不沾地地走了。

    过了约有一小时左右,苏惜年方悠悠醒转,他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素日最为偏疼的弟弟正守在病床边,两只耳朵都塞着耳机,尖尖巧巧的下巴一点一点的,嘴巴时不时地蠕动一下,说不出的可爱乖巧。

    白苏本就目不能视,此时连耳朵都被堵上,根本不知道苏惜年已经醒了过来,尤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苏惜年也不提醒他,仰躺在病床上注视着少年的侧脸,神情放松,眼神也褪去了一贯的冷厉和严酷。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汨余若……汨余若将不及兮,恐……”白苏咬唇蹙眉,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苏惜年磁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白苏和他关系亲厚,连忙扯掉耳机,雀跃道:“大哥,你醒啦?”

    苏惜年伤在腹部,不好动作,只低低地嗯了一声,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白苏凑过去摸索着将人扶起,又给他塞了一个靠垫,然后才絮絮叨叨地埋怨道:“大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受伤了呢,总是这样子会害大家担心的嘛。”

    白苏十岁之前一直被养在苏州,是以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带上些吴侬软语的腔调,平常尚会记得收敛,但每每太过紧张或高兴时,便会暴露无遗。

    苏惜年自是知道他这个习惯,温煦一笑,揉搓了一把少年的额发,讨饶道:“大哥错了,下次肯定注意。”

    总而言之,兄长没有兄长应有的威严,幼弟也没有幼弟该有的恭顺,整个是不成体统,好在当事人并不觉得如何,乐在其中。

    “大哥,你接我来做什么呢?”白苏偏首问道。

    仗着白苏看不到,白惜年也没个顾忌,抚唇笑得邪气四溢,嘴里的话却温软含情,“你不是总说一个人待在外面无聊吗?大哥请你看戏好不好?”

    白苏深知自己这位大哥本性并不如他平常表现出来的善良,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脑海里又冒出什么阴损的点子了,于是担忧道:“你做事要小心嘛,当心爸爸知道了打你屁股。”

    苏玄?

    呵,苏惜年漠然冷笑,一手揽着白苏,双眸深处带着诡谲的幽光,喃喃自语道:“那我们不告诉他好了。”

第98章 白与黑(二)() 
深夜。

    床上的少年好梦正酣,一只宽大的手掌悄悄落在他的腰上,指间尚带着几分沁人的凉意。

    白苏一个激灵,霍然睁开双眸,望向床侧,试探着问道:“大哥,是你吗?”

    那人却不回答,恍惚是低笑了一声,径自躺倒白苏身旁,倾身过来,屏息啄吻他的唇瓣,没过几分钟便乱了气息,手掌也越来越火热,带着几可灼伤人的温度。

    白苏被他夺去了呼吸,渐渐有些承受不住,手忙脚乱地去推他,逮着空隙大口喘气,“你……你到底是谁?再不说话我喊人了!”

    那人低低地嗤笑一声,带着些不以为意,落在白苏腰间的手攥得更紧了。

    白苏感到危险,以手抵在那人的胸口处,防止他再犯,暗运一口气,放声大喊:“来人……唔!”

    那人眼疾手快地捂住白苏嘴巴,掩得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摁在胸前。

    白苏还想再挣扎,突然感受到脖颈处抵着某种冷冰冰的东西,顿时安静下来,不敢再有所动作。

    即使看不到,白苏也能猜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那人似乎是对白苏顺从的态度很满意,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些,却又确保白苏挣脱不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白苏茫然地睁大双眼,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人单手制住白苏的双手,将人放倒在床上,右手捏着水果刀,尖利的刀尖贴在白苏的皮肤上,顺着颈部线条,一点点慢慢下滑,然后挑开他睡衣的扣子。

    整个过程对白苏来说无疑使一种煎熬,身体条件的限制让他只能受制于人,即使想要试图谈判都找不到切入点,想到自己一个大好青年,莫名其妙地被小蕉丢进这个世界,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之中,现在还要被人吃豆腐,顿时涌出满腔的辛酸和委屈,眼圈都忍不住红了。

    注意到白苏的神情,那人的动作一顿,忽然俯身,对着他的唇势如猛虎地扑了上去,一通啃噬舔弄,疯狂无比。

    卧槽!白苏心底咒骂一声,暗忖自己今晚莫不是要交代在这里?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鼻腔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极度缺氧之下,白苏忍不住头晕目眩,意识朦胧,不知道什么竟彻底昏睡过去。

    看到白苏失去意识,那不知名的夜行者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人没事之后,轻手轻脚地为白苏穿好衣服,将一切恢复成自己来之前的模样,然后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眼神幽幽地望向某处,片刻后身影一闪,快速离开了。

    次日。

    白苏醒来后有一瞬间甚至以为昨夜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直到他的指尖无意间触及睡衣衣襟,发现上面少了两粒扣子,这次明白自己在自欺欺人。

    被佣人搀扶到楼下用早餐,白苏特意留心了众人的言谈,结果发现大家对昨晚的事竟然一无所知,言行如常,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受到骚|扰。

    想到此处,白苏不由蹙眉沉思。

    昨晚的事处处透着蹊跷,事发突然,白苏当时没来得及多想,此时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许多可疑之处,苏家在b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宅位于城郊,安保系统十分严密,那人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绝非是等闲之辈。

    其次,这些年白苏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寻常人想见他一面都不可得,苏玄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的照片流传出去,断不会与人结怨,昨晚那人又为何单单去寻他的麻烦呢?

    “阿苏,想什么呢?”坐在白苏左侧的苏惜年看出了他心不在焉,关切地问询道。

    白苏回神,犹豫了一下,顾忌着有外人在场,也不便多说,摇头说没事。

    苏惜年刚刚出院,休养了几天,虽然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但一时之间精力不济,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白苏。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