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王- 第180部分

　　　　“什么问题？”凌文轩问道，该不会是父亲的吧？

　　　　“关于文天王的。”好嘛，还真是，凌文轩猜的一点没错。

　　　　“想问什么就问吧，应该没我不知道的。”凌文轩大手一挥。他爸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吗？

　　　　袁亮导演很开心，果然是问了文天王的问题。不管是谁问的，只要有人问那就好，收视率杠杠的。

　　　　秀英略微有点忸怩，让凌文轩看得呆了呆。秀英一直以来性格爽朗，还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这样的神态。“那个。我能不能管你要文天王的签名。”

　　　　“你很喜欢我我爸爸？”问完后凌文轩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肯定啊，文天王当年风靡的可不只是中国，韩国也是如此。那个中韩交流无比密切的年代，文天王是所有喜爱音乐之人心中的神。而且秀英现在在中国生活了那么久，经常性的都能听到主持人歌手们提到文天王。不被洗脑都不行。

　　　　“没关系。下次我回家找我爸爸给你签……”小意思。凌文轩大大方方同意了。

　　　　“其实不是我要的，是替我妈妈要的。”秀英摇摇头，脸上有点红，“我妈妈以前是文天王的粉丝，她一直想要一个文天王签名。可到现在了还没有。”

　　　　“哦，这样啊。”凌文轩点点头，“看来老爸年轻时候也是风靡万千少女呢。和我一样。”

　　　　“滚……”

　　　　“能要点脸不？”

　　　　“真不害臊。”

　　　　凌文轩这句话让众女大为吐槽。能不能要点脸，你也太不要脸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啊。更是了不得。更何况里面还有正牌女友加“假想妻子”。侑莉和刘一菲说起话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刘一菲以前不会做些什么，今天竟然也是话语有些不像以往。

　　　　还好有个姐姐，这是凌文轩最庆幸的，有她在，刘一菲和侑莉都被安抚得很好。

　　　　相谈一会儿之后允儿对凌文轩道：“欧巴，你得了冠军不请我们吃饭去吗？”

　　　　秀英一听到吃两眼泛光：“对啊，好不容易得了冠军。欧巴你必须请我们吃饭。”

　　　　“呃……现在这个时间段没事吗？你们不怕早上起来脸是肿的？”凌文轩问道。现在已经挺晚的了，回酒店还需要时间。到时候不得更晚。

　　　　“没关系。”允儿哼哼，“好不容易有机会宰你一顿怎么可能让你跑了，再晚我也吃。”

　　　　“吃文轩的，必须算上我。”刘一菲也是跟着道。

　　　　“那好吧。我们先回酒店，凝兮姐，一起去吗？”凌文轩对萧凝兮道。

　　　　萧凝兮轻摇头：“我就不去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去韩国，那边的事业才开始几个月，不能懈怠。”

　　　　凌文轩点点头，“那姐姐，再见了。”

　　　　萧凝兮笑着走到凌文轩身边踮起脚尖。在凌文轩侧颊浅吻一口：“再见了傻弟弟。照顾好自己，记得常给我打电话。”

　　　　其他几位少女都是瞪大了眼睛，萧凝兮这也太大胆了吧。虽说是多年未见的姐弟，可这么亲密行吗？

　　　　“嗯。”凌文轩倒是没多想，对萧凝兮的举动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他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依靠，萧凝兮在他心中的地位与众不同。

　　　　“那我们回去吧。”凌文轩带着刘一菲侑莉四女回酒店。“咱们结婚吧”节目组也知道好歹，这种情况就不跟着拍，各自收工。

　　　　正当凌文轩准备动身就走之时耳边传来呼声：“凌文轩先生，请等等。”

　　　　一位女职员模样的女子叫住凌文轩。

　　　　微微一打量，凌文轩对她并不认识：“嗯？怎么了？”

　　　　女职员躬身道：“凌文轩先生，是言小姐找您有事。”

　　　　“言小姐？”凌文轩微微皱眉，谁是言小姐？

　　　　女职员欲言又止：“您，您还是自己找她吧。”

　　　　凌文轩看了看旁边的四女道：“要不你们先去酒店，我很快就回来。”

　　　　侑莉莫名说了一句：“可不要让什么言小姐把你勾引了回不来酒店，那我们大餐可就没了。”

　　　　“要是我吃不着大餐你死定了。”刘一菲也是厉光一闪。

　　　　其实这两个真的想多了，言小姐可不是她们想象中的人。凌文轩应该管她叫阿姨的……

　　　　四女离开凌文轩跟着这位女职员走进一间待机室。

　　　　推门而入的凌文轩看到的是一位模样看似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成熟温婉，美艳照人。不过眉宇间却带着愁绪。

　　　　女职员将凌文轩带到待机室中随手关上门。

　　　　“你好，请问你是……”凌文轩微微躬身发问。女人看似年岁只有三十多，可实际应该要更大。面对长辈凌文轩很恭敬。

　　　　言语看着凌文轩似是依稀看到文勋羽的影子一般，两人气质无比相似。别人或许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觉凌文轩和文勋羽有些许相似，可言嫣对于文勋羽再熟悉不过，一眼就能从凌文轩身上找到文勋羽的影子。她鼻间发酸，有股热泪就要涌出。

　　　　看到眼前的女子看着她便眼眶发红凌文轩有些意外：“您怎么了？”

　　　　言嫣深吸口气揉了揉眼睛，让泪水憋回去，平复好心情才开口：“文轩，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啊？”凌文轩恍然大悟，原来是问他父亲的。可是她看到自己就哭，难道是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您是不是认识我父亲？”凌文轩问道。

　　　　“认识？”言嫣苦涩一笑，“应该是熟识……”

　　　　言嫣眼神中的复杂凌文轩看不懂，不过他却明白眼前之人与父亲渊源匪浅。

　　　　“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您？”凌文轩恭敬问道。

　　　　言嫣淡淡笑道：“我叫言嫣，你叫我……言阿姨就可以。”

　　　　听到这个名字凌文轩一愣：“言嫣？”

　　　　“嗯？”言嫣眉头一皱，怎么了？

　　　　凌文轩上上下下又看了言嫣几眼：“您就是言嫣？”

　　　　“嗯。”

　　　　“爸爸和我听过您好几次呢。”凌文轩道，他在文勋羽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什么？你，你爸爸说过我。”言嫣某种一亮，期许道，“他，他都说我什么？”

　　　　凌文轩仔细想了想，时间过了有点久，他有些记不清。

　　　　“他好像说对不起什么的，也好像说谢谢您什么的。”凌文轩是真的记不清，在文勋羽口中凌文轩听到最多的是凌仙儿三个字。文勋羽甚至是对他说，如果凌仙儿在，她就会是凌文轩的妈妈。至于言嫣这个名字，虽然有提过，可次数真的很少。

　　　　“哦……”言嫣眼眶又一次泛红。只是对不起吗？我不需要你这样。谢谢你这样的话我更讨厌，你这个笨蛋还不明白吗？我是心甘情愿的。

　　　　“父亲和我住在一个小山村里，每天早晨都会爬后山，爬到山顶就开始练歌。中下午在家练琴作曲，晚上会用电脑看看现在音乐界的实事。闲暇之余他就会去钓鱼，一般都不会出那个小山村。虽然我两年没回去了，他应该还像以前那样惬意吧。”凌文轩说起以前和文勋羽在一起的生活。当时他和父亲就是这么生活的。

　　　　说是父亲的生活，实际他也差不多。小时候，早上他就和父亲去爬山，爬到山顶开始练习唱功。中午在家练琴练乐器练习作词作曲舞蹈等等。晚上和父亲请来的老师练习武术，截拳道等等功夫。

　　　　“是吗？”言嫣神色神往，她想起当年文勋羽和她说的话。他说等他隐退之后他会找一个无人的小山村住下来，过着惬意自然的田园生活。

　　　　“你父亲在哪个地方？”言嫣犹豫的开口问道。

　　　　凌文轩看了眼言嫣顿了顿道：“言阿姨，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告诉你。父亲说不想任何人来打扰他安静的生活，没有他的同意我不能告诉你。”

　　　　言嫣略一沉思，微微忸怩道：“那，那你能不能现在打电话给他。问问他能不能？”

　　　　“嗯？”凌文轩本想拒绝，看着言嫣期许的目光，想着父亲以前说过的话轻声叹气，拿起了手机……（。。）

第二百九十八章　文勋羽的电话（）　
数声滴嘟之后电话接通……

　　　　“终于知道打电话了吗？臭小子。”文勋羽笑骂声从电话中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言嫣泛红的眼眶再止不住泪水的决堤，泪水泛滥。好多年不见了勋羽……

　　　　凌文轩也是有些激动，他好久好久没有打电话给文勋羽了。

　　　　“爸爸，对不起。这么久都没给您打电话。”凌文轩愧疚，再怎么样他这么久不打电话都是不孝。

　　　　“你也知道啊？”文勋羽语气有些怨念，儿子两年未回家，电话都很少当然会生气。因为从小凌文轩就是他一个人抚养长大，完全可以说是既当爹又当妈，现在他的语气就有点当妈的味道。作为父亲的他明白男人志当存高远，为了理想奋斗，凌文轩没有做错。可仍旧有些不适。

　　　　“对不起爸爸。”凌文轩又一次道歉。文勋羽在他心里是父亲，是偶像，是目标。让文勋羽伤心他很过意不去。

　　　　文勋羽摇头：“傻小子，爸爸要怪你就不会接你的电话。现在你算是满意了吧？回家的路还记得吗？”最后一句文勋羽再次调笑道。

　　　　凌文轩笑道：“当然记得。”

　　　　略微犹豫凌文轩低声问道：“爸，这一次我的表现怎么样？”

　　　　倏地，电话那沉默了下来。凌文轩也沉默下来，准备听父亲的话。

　　　　“说实话，我不满意。”凌文轩的手机开的免提，言嫣对文勋羽的话听得很清楚。听到文勋羽不满意言嫣一呆，凌文轩的表现压过了内地音乐界年轻一辈，竟然还不满意。

　　　　“你认为你自己的实力就这么点吗？”文勋羽沉声，谈到音乐文勋羽就如同变了一个人，郑重严谨，甚至可以说是苛刻的感觉。如同凌文轩，或者应该反着说，正是因为文勋羽是这样的性格，从小跟着文勋羽长大的凌文轩对待音乐也是这样的态度。

　　　　凌文轩对音乐的态度如何泰妍感触最深。在教她《左半边翅膀》时凌文轩严厉的模样估计她现在都忘不了。

　　　　“在两年前你离开家的时候实力比现在差了很多吗？没有吧？也就是说你这两年的进境和在家时完全是两个概念。说你是进境甚微也不为过。你认为这样的境界我会满意？”文勋羽反问，“如果你的实力在这一年内不再进步一个档次，未来……”

　　　　说到这里文勋羽顿住。

　　　　“未来？”凌文轩似是想到了什么。

　　　　“原本老头子让我出来教导你们这些小辈我不打算同意，我以为有一个你就足够。可在最后的决赛上。你的表现也是和他们没差多少。我很失望。如果仅靠你们这群人，还差得远。现在我得重新考虑一番老头子说的话了。”文勋羽语气听起来的确有些生气的感觉。凌文轩他从小带到大，凌文轩的音乐也是他教的，凌文轩有什么样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两年来在他认为中，凌文轩的实力应该是还能够再上升一个阶层。可凌文轩完全没有。

　　　　言嫣听着文勋羽的话暗叹不愧是勋羽。凌文轩的实力到了这种程度他竟然还能够看出深浅。也就是说明文勋羽的实力至少要比凌文轩这个阶层高上不少才能够看得如此清楚。做个换算，就相当于凌文轩看七八十分那样成绩的歌手，凌文轩对于他们的实力能够评价得很清楚。也就是说文勋羽的实力比目前的凌文轩高上很多很多。确实不愧是文勋羽，多年不见实力比当年又精进很多。

　　　　实力不是完完全全靠歌曲评定器就能判断。一百分是一个标准不错，可这标准是文勋羽当年最强实力时的标准。现在的文勋羽实力精进无数，歌曲评定器完全评定不了他的分数。如果非要说，他的实力很可能是一百二十几，三十几，甚至更多。当年天资绝世的文勋羽实力本不用说，这些年来肯定是更加恐怖。

　　　　“哎……”许久文勋羽叹了口气。“你这两年也不容易。人生之路未必需要一条路摸黑走到底，沿途风景的美妙也值得驻足。这两年虽然音乐方面进境不佳，可对于其余方面确实做得很不错。有得必有失吧！虽然我希望你在音乐之路上高歌猛进，可作为父亲我更希望你能有一个精彩的人生，而不是单一的音乐。”

　　　　凌文轩心中愧疚，觉得愧对文勋羽多年来的音乐教导。可听到文勋羽后面的话又很感动。以前文勋羽从来没和他说过这种话，许是两年来未见面的原因。

　　　　“爸，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还有一个原因。”凌文轩看了眼言嫣道。

　　　　闻言言嫣咽了咽口水，神情期许。

　　　　“哦？”文勋羽那头顿了顿，“是因为我的旧识？”

　　　　文勋羽很聪明。凌文轩的许多察言观色洞察力都是学自于他。文勋羽听到凌文轩声调的变化，再加上些许猜测便能猜测到数分，而且文勋羽和凌文轩生活一起多年，他还不了解自己儿子吗？凌文轩一撅屁股他都能猜到要拉什么屎。虽然粗鄙却也是事实。

　　　　凌文轩轻轻嗯了一声。

　　　　文勋羽又是一阵沉默：“是谁。”

　　　　“言嫣阿姨。”凌文轩瞥了眼言嫣。

　　　　“……”接着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言嫣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文勋羽会拒绝。她对文勋羽在意到了极致，她无法想象如果文勋羽要是拒绝她会怎样。

　　　　良久的静谧，文勋羽声调明显的变低：“把电话给她吧。”

　　　　“好。”凌文轩关了免提将手机递给笑逐颜开的言嫣。

　　　　拿到手机的言嫣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般。对此凌文轩心中叹息，爸爸可能不会喜欢她吧。凌文轩知道，父亲的心里只有凌仙儿。时不时都会提到她，无数次的说如果凌仙儿在的话就是他的母亲。

　　　　言嫣拿着手机出去。凌文轩也没跟着。他关了免提就是想让言嫣和文勋羽好好聊聊，他不会去偷听。

　　　　凌文轩在待机室中等了好久言嫣才拿着手机回来。此刻的言嫣，神情说不上高兴，也谈不上很差。凌文轩从这样的神情中也猜不出文勋羽到底是和言嫣说了什么。

　　　　“那，言阿姨，我先走了。”凌文轩起身准备离开。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