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荣华乱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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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荣华乱世歌-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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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只是一个晃眼的功夫,唐明便将她带到了一处山林。

    “东皇太一说的没有错,他选择了你,你注定要走一条踩着尸骨的路,你改变不了现实,为何不去改变自己,为何非要在现实中苦苦挣扎?”唐明看着她点破了她为何一路沦落的答案。

    “锦华,你到现在还觉得,你所有软弱真的都是情有可原吗?东皇在赌,他为了改变你不惜选择再次沉睡,若我是他,会选择一个新的继任者,而不是在你身上继续投入心力。”唐明一字一句,言辞犀利。

    “我”

    “你心知肚明不是吗?正因为如此,你才会被我,被杜月笙一次次利用,不,不是利用,是交易,我们各取所需。还有贺榕,可笑,你竟然将他当做软肋,我听见你一次次这样告诉自己,我都替你觉得可悲。现在我是为东皇太一觉得可悲。”

    “我”

    “这是东皇太一给你的机会,当你掌握东皇钟的时候他便会重新回来。”说完,黑门便从虚空打开,唐明跨入了黑门之中,眨眼便不见了身影。

    阳光从树林上方打在丛林之中,锦华四下瞧过去,见森林里一片沉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树木苦涩的香味,半明半昧的光晕下,树木瞧起来颇具神秘色彩。

    啪啪啪!

    三声枪响打破了山林的寂静,野兽的咆哮声轰隆作响,在山林里像是掀起了巨浪一般,但很快,野兽的咆哮变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锦华惊魂未定,屈着胳膊半蹲了下来,一杆冰冷的枪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嗅到浓重的火药味和血腥味,锦华知道,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猎人。

    她举起双手,慢慢的站了起来,果然,在她面前的,是个拖着棕熊尸体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见她的脸似乎被吓了一跳,但好在,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上的枪。

    中年男人放下枪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他语速极快,锦华听不大懂,最后中年男人让锦华跟着他走。

    锦华脚上的那双高跟鞋早不见了身影,现下只得赤着双脚跟中年男人赶山路。

    中年男人看着她的装束皱了皱眉,但没有多说。

    拖着猎物走山路是件费力事,只见那猎人弓着身子,左手臂皮肉紧绷着,右手向下将棕熊拖拽,额头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

    一路上猎人换了几个姿势,锦华本想向前帮忙,但那猎人皆摆手拒绝了。

    他们走了很久,直到看见不远处的炊烟袅袅,锦华心里算松了口气,她知道,这猎人所在的村庄到了。

    猎人看见眼前不远处的炊烟袅袅,似乎想象到了家里热腾腾的饭菜,一下子干劲十足,扛着大棕熊健步如飞。

    锦华跟着他跑,脚上的一双丝袜早已破烂不堪。

    看着猎人高昂的劲头,锦华也不愿破坏他的兴致,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走进了村庄,锦华便被一棵枝叶繁茂的巨树吸引,那是一颗红枫树,因为当下季节正值九秋,所以巨树看起来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

    这里,莫非是苗疆?

    锦华兴奋起来,如果这里是苗疆的话,那么她的这张脸就有救了。

    锦华跟着那猎人,心里兴奋难掩,她感觉自己又重新的活了起来,重新的精神抖擞。

    一路上总有好奇的目光向她投来,那拖着棕熊的猎人总会热情地停下脚步替她解释半天,锦华听不懂那猎人说的话,但心里感觉他应该是在向村民们解释。

    走了不久,猎人在一处青瓦矮房前停下了,锦华跟着他进了屋子,屋子里很昏暗,不时传来一阵咳嗽声,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老婆婆。

    那老婆婆看见她,一双浑浊的老眼变得发亮,抬手招她过去。

    锦华看了看那猎人,见猎人点头,便挪着脚步过去了。

    锦华过去时,那老婆婆点亮了桌上的油灯,她举着油灯看锦华脸上的溃烂,不住的说些什么,她的表情很激动,脸上的褶子因为笑容而深了许多,看起来像一朵枯萎的菊花。

    从她手上,一只金色的像蚕一样的虫子,爬上了锦华的身体。

    ps:这章相当纠结啊,,,,还是放上来了,如果按照大纲的话,锦华此刻在盗墓。。。。想了想觉得女主不够惨,怎么能涅槃重生,于是就让东皇睡觉了,锦华之后就该唤醒他了,,,,,抱歉,发的晚了!!!

第一章 三年后人变化 湘西事新同伴() 
三年后。

    湘西。

    清亮亮的酉水河上,艄公的竖笛声传的悠远,和着艄公笛声的是一道宛若黄莺出谷的歌声,仔细听一听,这甜美的歌声中夹带着几句吴侬软语。

    甜美歌声唱罢,一道高昂雄浑的男音响起。男音嘹亮,惊得河面上捉鱼的鸬鹚在水中扑腾,带起一连串的水面激荡声,惊慌的鸟儿又换得捕鱼人的笑骂呵斥,银铃的笑声伴随着捕鱼人的呵斥声在空谷回响,一道道宛若啼哭的猿鸣颇有比试的架势,打破笑声独占,在夹岸间此起彼伏。

    “高宽,你跟我今天可是要上山一探究竟,你东西带好没?”一身传统苗女装扮的大姑娘懒洋洋的坐在船仓里,她那黑白分明,宛若白水银里圈着黑珍珠的眼睛说不上来的灵秀,顾盼生辉的模样更衬得她鬼精灵。

    她身旁穿着衬衣黑裤的短发青年掐着她的脸,笑嘻嘻道:“那是自然。哎,我说,你现在皮肤怎么也来越好了,我记得刚见你的时候,脸上可还有疤呢。”

    大姑娘斜眼,葱根一般白嫩的纤指扭住了青年的耳朵,娇蛮的模样惹得艄公不时回头偷笑。

    “女大十八变不行啊!”

    青年求饶:“行行行,我的小姑奶奶,今儿我那铺子还指望着小姑奶奶开张呢。对了,小姑奶奶今年你二十几了?”

    大姑娘做出娇羞的模样,扎巴着眼睛看青年学着戏台子里旦角儿的模样说话:“奴家十八。”

    艄公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说你这鬼机灵,天天来穆叔这儿逗笑,小心我告诉你阿爹,说你又跟这外来的公子哥儿鬼混,看你阿爹不打你!”

    大姑娘干笑,瞪圆了眼睛卖乖,说:“穆叔最近身体可好些,我等回去给穆叔开些药,保证穆叔药到病除!”

    艄公见她自大的口气摇摇头,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穆叔这是老毛病了。”说着穆叔又把矛头转向了那坐着的青年。

    “你这小子,来这儿两年半了,天天跟着我们荣丫头蹭船坐,怎么没见你有一幅画登报?”

    青年立刻举起手掌做出发誓的模样,对着艄公说:“穆叔,我可是天地良心啊,不信,穆叔你瞧,我还给穆叔画过像呢,穆叔我跟你讲,我的画以后可是要值大钱的。”

    说着,青年从他背着的一个大包里取出了个画集,凑到了穆叔面前,穆叔翻了两页,果然画的是他,而且画的相当逼真传神。

    “你可要好好画,要不然别想白坐船!”穆叔作势瞪了青年一眼。

    青年学着大姑娘的模样嘿嘿干笑,收起了画集,从包里拿出一块蛋糕塞给穆叔:“穆叔您尝尝,这是洋人的玩意儿。”

    穆叔接过了蛋糕,闻了闻,掰了一块,尝了尝,又用白布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褂子的布兜里。

    “穆叔可是嫌不合胃口?”青年问,他刚说一句话,又哎呦了一声,原来是大姑娘又扭上了他的耳朵。

    “高宽,就你话多!”

    青年拱手,做出痛定思痛的表情道:“姑奶奶说的是,小的不说话了。”

    大姑娘白了他一眼,懒洋洋的靠在船板儿上闭目养神。

    青年看了她一会儿,笑着将目光投向了波光粼粼的酉水河,酉水河水面平静,像他所住的镇上一样安宁,青年笑了笑,从包里取出画册和铅笔,对着大姑娘竖指比划了一下,笔尖沙沙的开始在纸上绘画。

    人安静,船安静,水安静,万物安静,连带着太阳也懒洋洋的打起盹了,朦胧的日光透着暖意,不是宛若烈酒的骄阳,也非带着寒气儿的落日,而是上午**点钟的太阳,暖融融的让人想瞌睡。

    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着手上完成的睡美人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在画上写下了睡美人的名字——荣华。

    “叫荣丫头醒醒,你们到地方了。”穆叔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青年苦着脸看向穆叔;说道:“穆叔,她有起床气,在您这船上,我可不止挨一回打了。”

    穆叔笑着看他,反问:“那你让我叫?”

    穆叔话音刚落,大姑娘就睁开了眼,坐了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见她走出船舱瞧了瞧,伸了个懒腰,扭头对青年说:“高宽,背包干活。”

    说着大姑娘又凑到了穆叔跟前道:“穆叔,下午我们走山路回去,就不劳烦穆叔了。”

    穆叔看了看瞧过来的高宽,对大姑娘道:“要不穆叔还来接你们吧,你个丫头万一被这贼小子占了便宜可怎么办。”

    大姑娘没心没肺:“那他得先打的过我。”

    穆叔目送他二人上岸,见他二人上岸后,穆叔撑着船桨调整船的方向,忽然穆叔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扭身嘱咐,他回过身,这二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穆叔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转过了身,他只能寄托老天爷保佑他二人了,这山上有几处是镇上人的忌讳,除了赶尸客店,就是几个乱坟岗了。

    他不怕那荣丫头怎么样,而是怕那个画画的小子怂恿荣丫头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穆叔摇了摇头,滑起船桨,渐行渐远。

    绿林的小路上,大姑娘两手撑着图纸四下瞧,她看着身边的高宽有些狐疑:“哎,你这图纸画的是不是有些问题?”

    高宽偏头瞧过来,看了看四周,又从包里翻了翻,腆着脸说:“好像是我拿错地图了。”

    大姑娘白了他一眼,收起了地图,说:“幸好我认路!”

    高宽愤愤大喊:“那你还让我画图!”

    这处山林,锦华比谁都要熟悉,在这座山林里,唐明将她丢在了这里,她在这里遇到好心的猎人阿爹,之后遇见了蛊婆,拜了蛊婆为师,治好了脸。她在这片地方呆了三年,这林子一个人来过无数回,比谁都要熟悉。

    高宽见她不吱声,以为自己说话太重惹她生气了,他伸着巴掌在她眼前晃,喊她:“荣华,荣华?”

    锦华抬眼看高宽,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这高宽,是两年前来寨子里的,表面上写生的画家,实际上是搞古玩的老手,两人因为偶然一拍即合一起干事业。

    她现在改名字为荣华,一是不想到时候回上海被贺榕或是杜月笙查到,二是锦华二字女子气了些。她这三年脾性确实改了不少,泼辣也爽快了些,大概是因为这片养人的山水吧。

    “叫魂啊你。”

    高宽嘿嘿笑,惹得锦华也笑了起来,锦华看了看地形,指着林子的一处道:“我们往那边去,这次东西平分。”

    ps:今天先发一章,晚些可能会有第二章。

第二章 盗墓说谈历史 人失踪金蚕寻() 
锦华师承瘸腿老人,瘸腿老人在书中曾自述他早年曾拜一道士为师,走上盗墓实属无可奈何之举,他无门无派,一切皆按道上的规矩办事。

    据瘸腿老人所载,盗墓由地区分为南北两派,双方各有活动范围,南派以巧技见长,北派则以巧力见长。

    除此之外,盗墓这一行当,由古至今又分为四大派,这四派为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在明后又多了以女子为团体的点穴观音一派。不过这些对瘸腿老人而言,都没嘛用,瘸腿老人负责勘探风水,下墓的话东西在上地之前都划分好了,瘸腿老人走南闯北,虽然大墓动的不多,但零零总总的小墓捞有不少,他也算吸取南北两派所长。

    锦华全靠瘸腿老人的那本书作指导,她在上海家中封闭的那个月,将瘸腿老人的那本书看了个大概,其中有很多东西,瘸腿老人都是以口诀描述,大多是前人流传下来的,其中以‘望闻问切’四诀为主,当然也有瘸腿老人自己总结的话,主要集中在对奇门地气的总结。

    “苗人墓葬以洞葬为主,荣华,你指的那地方地势低平怕不会有东西吧。”高宽虽然相信锦华看地的本事,还是忍不住问。

    “谁说我们今天要来摸东西了,我指的那地方是赶尸客栈。不过那个客栈底下确实有点儿东西,高宽,你可了解巴国?”

    听了锦华的话,高宽似是沉思,想了又想才道:“你说的巴国,可是秦朝所灭的巴国?”

    “真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锦华夸他,点头后又问:“读过后汉书没有?”

    高宽有些嫌弃她的措辞,撇嘴,点点头道:“读过一些。”

    锦华看着不远处因风摇曳的树木,又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你以后看书看仔细些,南蛮西南夷列传曾记载过这么一句‘廪君于是乎君于夷城,四姓皆臣之。’这里,我猜跟巴国会有些联系,那片地方地气比这林子里其他地方的地气要好一些。”

    高宽有些不可思议的转着身体扫视了四周,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又问:“你说的是这里是夷城,是巴国最早的国度?”

    锦华听见高宽的话没有任何表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高宽抓着脑袋笑嘻嘻,一脸巴结的凑在她跟前说:“荣华,没想到你那么喜欢历史啊,回去我就把我那北平的图书证送给你。”

    “你留着吧,我可没说我喜欢历史,只是读过些。”

    高宽心中早已豪气凌云,他方才说过的话早忘了没边儿,瞧着锦华所指的方向一马当先,一边小跑着,一边欢呼:“那还等什么,这可是数不尽的财宝啊!”

    这高宽,怎么说都是个款爷,这财迷样倒是不大符合款爷的模样。

    刚走了没多远,高宽又突然窜了回来,他问锦华:“小姑奶奶,你刚才可是说我们要去的是赶尸客栈?”

    锦华看他骤然满脸风雨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笑他:“你这下墓都是家常便饭的人,还害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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