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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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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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白天,但是营帐中不透光,非常的昏暗,所以下人们在营帐中早就点烧了烛火,火苗舔着烛芯就好像美人妖娆多姿地翩翩起舞。

    闪动的光泽,忽明忽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缭绕在空气中,叫人神色都迷离起来。

    永安侯站立不动,依旧是背对着她,突然他双手张开,停在半空,陶芷感觉莫名其妙,不理解地看着永安侯的背影。

    良久永安侯才不悦说道:“宽衣。”

    陶芷才恍然大悟,十分不情愿地走过去,陶芷走到永安侯的面前,因为永安侯要比陶芷高好多,所以陶芷的眼睛只能看到永安侯的胸膛。

    陶芷将他得外衣脱去了一件,只到再去脱的时候,她的手却停到了空中,犹豫不决。

    永安侯蹙眉,说:“难道你要我穿着亵衣涂药膏?”

    难得是永安侯没有动怒,而是提醒。

    陶芷这才将那些亵衣脱了下来。

    陶芷的指尖不似那些美人的手细嫩柔软,但是却非常的修长,她的指尖难免触碰到了永安侯的皮肤,莫名的,徒然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上舒服,难受,但是却非常的怪。

    陶芷脱下他的亵衣的时候,才发现永安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眸瞳,晕黑的好像能吸进所有的光华,粲然夺目。

    陶芷被这眼神吓得心头一跳,连忙绕到了永安侯的身后说道:“侯爷,奴婢给你上药。”

    永安侯这才回过神来。

    陶芷四处看了看,才看见一个雕花连理云锦的桌子上有一个用铜做的精致的小盒子。

    陶芷走过去,将桌上的盒子拿到手上,一打开,扑鼻而来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陶芷诧异道,这会不会是香料,怎么如此之香,馥郁浓浓。

    陶芷心里想着,就要把铜盒放回到桌子上。

    这时永安侯说:“就是它!”

    陶芷听出来,他是十分地不高兴,就连忙将铜盒拿过去。

    永安侯背上的伤口,十分的狰狞可怕,当时一定伤的很严重吧?

    铜盒的药膏是白乳白色的,触手嫩滑,陶芷用手指沾下一点,涂在永安侯的背上,那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陶芷毕竟害怕永安侯一怒之下,将自己处死,所以非常小心翼翼。

    那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荒原上的一点星火,由一点愈加扩大,蔓延千里,整个身体竟然有点酥酥麻麻。

    永安侯突然转过身,抓着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第70章 危险来临三() 
陶芷感觉莫名其妙,她惊讶地看着永安侯,而永安侯抓住她的手腕越来越紧,林得让陶芷感觉到快要被扼断,可是陶芷不敢说什么,只怕一触即发,那么到来的,一定不会是好结果。

    然而永安侯也看着她,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安静得让陶芷感觉害怕,恍惚能听到心跳动的声音,连呼吸都孱弱了。

    良久,永安侯才回过神,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神色,随之一种淡漠浮上他的眼瞳,似乎有点累了,他有点疲倦,说:“你下去吧!”

    陶芷忐忑不安地缓缓退下,至走到了一个门口,要掀开门幕时,忍不住看着坐在那个的永安侯,那只蜡烛火苗微弱,不住颤抖的摇晃,火光拉长了永安侯的身影,黑色的影子,就像是砚台里的墨汁,浓厚不化,不管到进去多少的水,也不法稀释他的色彩,也改变不了他漆黑的颜色,他的背影,虽然伟岸,但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的寂寞,就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没有人能走近,走近的人又害怕他,这样是不是很孤独。

    陶芷默不作声地走出来,瞬间温暖的阳光将她轻轻柔柔地包裹起来。

    所以有的孤独,难道你不是自己找的么?只要你从漆黑的营帐里走出来,就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沐浴,看到鸟语花香,看到远处的士兵们,劳累却开心的笑,所以的孤独,难道不是自己找的么?难道毕竟拥有才可以感受快乐,一切只不过看自己的心而已。

    陶芷向前走去,离那个营帐越来越远,再也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陶芷昏昏沉沉的在睡觉,突然被别人摇醒。

    来人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位兵官关在帐篷外等着你。”

    陶芷觉得非常奇怪,平时他们找人就是自己进来,然后踢上一脚,踢上谁,就算是找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客气。

    昏昏欲睡的同时站起来,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就是昨天,遇见的那个士兵。

    那是士兵不像是昨天那样凶神恶煞,而是非常和颜悦色的对陶芷说:“侯爷请你过去一趟。”

    陶芷心想,原来如此,因为侯爷重用她,所以士兵才对她客客气气,害怕她在侯爷面前扇耳旁风。

    于是,陶芷尾随这那士兵,到了侯爷的营帐跟里面去了。

    永安侯起来的非常早,他正站在桌子前面,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支毛笔,好像在写什么,又好像在画什么?

    他的神色严肃而冷漠,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画卷。

    永安侯没有抬头,陶芷一进来,永安侯就说:“过来。”

    陶芷刚刚进去,那些士兵就很识相地转身离开。

    永安侯又开口说道:“给我磨墨!”

    他的声音是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然后陶芷最讨厌拘束,不自觉地蹙眉。

    陶芷走到桌子的前方,磨起墨来。

    永安侯依旧没有抬起头看她,分外的冷漠,全然不似昨天那样的,露出一点点的感情。

    只见他在纸上写着字,一笔一画都是刚劲有力的,分外的好看和大气。

    陶芷看不懂他在写什么,所以分外无趣。

    而永安侯似乎在兴头上,一张又一张的纸,弄毁了又写,写完了,又毁,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陶芷觉得十分的无趣,后来有一些睡意,再后来睡意越来越浓,瞌睡连连,眼皮都不快要睁不开了。

    陶芷站在永安侯的跟前,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左摇右晃,就像一个不倒翁一样。

    而永安侯写东西,写的太认真,完全都没有发现身旁的人已经睡着了。

    她开始只是轻微幅度的摇晃,最后越换越大,没有想到的是,下一个,她竟然扑向了永安侯。

    永安侯这才反应过来,眼疾手快,下意识地接住了她。

    陶芷才后知后觉的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永安侯乌黑的眼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更发现一个非常惊讶的事情是,她竟然被永安侯抱在怀里。

    她是像见了鬼一样的,睁大了双瞳,从永安侯的怀中惊醒。

    然后赶紧的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永安侯看见了她的囧态,不觉得心中一愉悦,情不自禁的嘴角一勾。

    永安侯问:“你在睡梦中梦见的什么?”

    陶芷感觉到,他说这个话,莫名其妙。

    十分疑惑的看着他。

    然而永安侯他的下一句话,使陶芷感觉到晴天霹雳。

    永安侯不动声色地说:“擦擦你的嘴角,自己看看上面是什么?”

    陶芷依着永安侯的吩咐,去擦自己的嘴,就没想到自己的口角,竟然挂着口水。

    永安侯竟然哈哈地笑出声来,而陶芷分外的尴尬,

    她原本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他取笑她,她就更加的讨厌他。

    也因为这件事,以至于陶芷回到徐婉她们两人身边时,陶芷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一脸不悦的沉默了,一下午。

    阿离看见她无精打采,还以为陶芷是生了什么病,可是好几次问下来,,陶芷才闷闷地答应一声:“我没事儿。”

    这让阿离更加怀疑,陶芷是不是生病了。

    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徐婉,温柔地劝阿离别在问了,说:“只怕是陶芷在永安侯跟前当差,所以她自然疲倦的很。所以阿离,你可别去烦她了啊!”

    阿离这才恍然大悟,同情又怜悯地看了看陶芷。

    谁都知道,永安侯是出了名的恶毒,所以一个不小心,掉了命的不在少数。

    然而陶芷却不是害怕,害怕一个人,源于不熟悉他,不了解他,在那几天的相处之下,陶芷已经了解了他,也看到了他的脆弱,所以她并不害怕他,而是恨他,他并什么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杀死那么的人。他的可怜并不能掩盖他的罪行。她救他,只是她不是永安侯,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一个人死,她做不到,所以才救他,仅此而已。

    然而永安侯却不放过她,到了下午,永安侯又召见了陶芷,陶芷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了他的营帐外。

    她站在那里良久才呼出来一口气,然后换了换脸色,掀开门帘走了进入。

    营帐中不像是豪门大族一样在房中燃烧香料,而永安侯依旧伫立书案前。

    然而一次陶芷没有得到永安侯的吩咐,自己前去为他磨墨,永安侯十分的安静,烛火照在他的脸上,轮廓清晰可见,如果他褪去他眼中的锐气,说不定他在谈笑风生之中能迷了多少闺中少女的欢心?但是他却她们害怕,害怕得不敢有一点非分一想。

    永安侯在画卷上画着什么,陶芷站在他的跟前,能看得非常清楚。

    开始永安侯用毛笔轻触画卷,笔尖留下了一个孱弱而连娟细长的一笔,后来浓墨一勾,在几番来来回回一笔一话,勾勒出模模糊糊的轮廓来,大致的样子应该是个人,腰区纤细,应该是一个女人,后来永安侯在纸上又一世重描了一遍,竟然显现出一个女人的来,可以看出来,那女人站立在水中,黄昏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辉,方圆万里都披上一层层金粉,像是富丽堂皇的皇家庭院,濯濯夺目,不容忽视。

    夕阳下的女子,头发乌黑,被之僮僮,她的头发,柔顺垂下,像是绸缎一样,上面带着颗颗璎珞般的水滴,打湿了发丝,顺着发丝流淌而下。

    陶芷知道永安侯画中人是谁?不自觉眉头一蹙。

    然而永安侯却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不动声色地在画卷上点墨涂色,一幅黑色冷漠的画卷,被他填出来焕然生机。

第71章 危险来临四() 
永安侯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卷中的人,像是在沉思什么?

    他沉默了好久,突然转过头看向陶芷,陶芷被他突然的动静吓得一愣。

    永安侯的眼神,仿佛透过了她,看向了远方,蓦然,他又转过头来。

    陶芷不知道他是何意,但是也不想知道。

    永安侯的眼瞳中难得一丝柔软,但是没过多久,那丝柔软转瞬即逝,消失殆尽。

    突然,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侯爷。”

    永安侯微微蹙眉,才说道:“进来。”

    斐济才进来,一身铠甲,铮然作响。

    他来到永安侯面前,拱手道:“侯爷。”

    永安侯这才放下了笔,目光温和地看着斐济说:“可是找到了?”

    斐济面露难色,说:“属下无能,属下搜了这个山林也没有找到任何人。”

    永安侯眉头紧锁,既然是无人,那么是不是连那些蛊虫人也被蒋德红带走了,红袖和那个奇怪的“鹤发童颜”,他们一路人,但一定和蒋德红不是一路人,竟然不是一路人,三人一定走不到一起,如果走到一起,也起争执,那么也走不远,可是那女人呢?又去哪里?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烽火令,如果不找她,永远也得不到烽火令。

    斐济见永安侯的神色选来选难看,又唤了唤永安侯,永安侯这才回过神来,一挥手,说:“没事了,你先退下去吧!”

    营帐里静谧无比,永安侯也无心在画下去,只好是当下笔,神色非常凝重。

    他负手而立站在桌子前好久,一动也不动。

    后来才发觉陶芷在营帐中,就说道:“你先下去吧!”

    陶芷这才依言走了下去。陶芷一出营帐就呼出来一口气,顿时感觉到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松下来,十分的轻松。

    临近黄昏的时候,陶芷刚刚才有歇息的时间,突然又被永安侯的手下叫过去,因为最近一直是陶芷在服侍永安侯,所以关于他的起居也都是陶芷侍候。

    陶芷满腔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这军营以后还有一处温泉,永安侯的伤口由于是用药精心调理,所以好得十分的快。

    所以现在永安侯在沸水中休养生息,只是苦了陶芷为他送干净的衣服,道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台阶小道,一眼而去,九曲蜿蜒,像是一天缓慢爬行的小蛇,萋萋芳草连绵不尽,覆盖在道路两旁,像是柔软的地毯。

    道路两旁还长着一些翠色的大树,像是一把一把碧色的雨伞。

    陶芷向前走上,台阶甚多,走得她娇喘微微,双腿微颤,她毕竟不像是以前那么爱跑,爱闹,就算再山林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遍,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劳累之感,只不过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陶芷终于抱着衣服,来到平地上,前方一片雾气,是由沸水中散发的热气,所以叫雾气都带着温度,热热呼呼的,前方朦胧一片,像是纱幕一样,阻绝了一切,使陶芷不能看清楚前方的道路。

    陶芷走的十分小心,最后还是寻到了一块巨石,陶芷将衣服放在巨石上,转身欲走,突然有人说话:“你进来。”

    陶芷一愣,她没有想到还要服侍他沐浴。如此一来,陶芷更加不情愿。

    雾气缭绕,一片氤氲。

    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你怎么还不过来?”

    永安侯的声音,似乎是非常的不耐烦。

    陶芷这才加快了脚步,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陶芷隐约看到了池水中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正是永安侯的背影,他正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陶芷走到跟前。

    永安侯没有回头,依旧是闭着眼睛,说:“服侍我。”

    陶芷才蹲下身子,为他擦拭,就这样,两人十分的安静。

    陶芷低头为他擦拭,心中思绪不断运转,她这一路而来,也细心地打量了四周的道路,可沿途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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