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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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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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球变形了,理所当然,它里面的东西多少也会变一点形,这可把官秀害苦了,只听他〃啊〃的一嗓子,声调都变了,眼也翻白了,眼看着就要口吐白一命呜呼了。
司马云天一惊赶紧拿开脚,想看看官秀的情况,没想到官秀被他这一刺激大脑为了抵抗巨痛,意识〃嗖〃的缩回深处,反而被兽欲占了上风。
那金枪不倒丸是多厉害的药官秀早亲身经历过,况且叶云雨喂他的又是一开始的三倍,官秀担心自己会脱阳而死,所以一直死撑着不肯失去意识。可折腾了大半天,药性一点没散发出去不说,肉身又遭到如此重创,官秀再也撑不住,心知完全迷失,心里只剩下对两个物件的渴望,洞和肉棒。
现在官秀也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了,只知道他需要的这个男人能给他,隐隐记得如何做能讨男人欢心,当下低下头,张口将这男人的分身含在口中。
司马云天每次和官秀都是用强的,何曾享受过这等待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着分身滑入一个湿润灼热之处,那里面滑腻无比,柔爽怡人,最妙之处再于那灵蛇一般在自己分身上盘绕顶弄的小舌,让他如置身温泉,刚刚冒上的无名邪火,〃呲〃的一声散与无形。
官秀卖力的逗弄口中的男根,觉得它直挺挺的涨起来,迫不急待的要推倒司马云天,自己坐上去。偏偏司马云天初尝他檀口的奇妙滋味,怎舍得草草了事?而他自己不动,凭官秀又怎能推的倒他。直把官秀急急〃嗬嗬〃直喘,只好一边继续乖乖含着,一边凤眼上挑,苦苦哀求。
直到两个人都弄的气喘如牛,司马云天才满意的放开官秀,压倒他从后面进入。
孽根入洞,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官秀体内积压多时的欲望,化为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痉挛,把司马云天夹的差点立马丢盔弃甲。
憋住一口气,司马云天缓缓纵动,慢慢缓过劲来。
这一边官秀却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热流,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在吸烟喷火,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岩浆,热,无尽的热,骨头都要被烤化了,心脏也快要爆炸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神力,官秀一翻身压在司马云天身上,司马云天一惊,看到他可笑的作动,〃呲〃的一声笑了,也不去管他,任他胡弄。
官秀趴在司马云天身上,先是试图用前面寻找入口,可惜他前面还顶着铁球,能进去那得要多大个洞啊,自然是一番白忙,反而把司马云天逗的哈哈大笑。
没奈何,他只好替司马云天扶正分身,死命坐了下去。
前面说过,用后面解决只是权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男人若前面射不出来,欲火怎么也泄不了的。所以官秀越动越快,动越快越冲动,越冲动越有感觉,觉得再一点,只要再一点他就可以解放了。其实这些都是错觉,只要不放开前面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司马云天开始还挺享受官秀的主动,可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只见官秀越晃越快,越来越激动,脸上明明是一副享受表情,身子却渐渐发紫,抽搐的越来越厉害,身子乱晃,头发乱摇,额头的血管都快撑爆了,却偏偏无法达到高潮,他觉得自己的分身都快被官秀磨破皮了,官秀的小穴也汩汩向外冒血了,身上的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死命缠着他不放。
终于,血流速度到达极限,心脏暴跳上升到临界点,官秀的瞳孔缩成针尖般大小,一头栽进司马云天怀里,一动不动了。
司马云天伸手一摸,竟然已经没气了。

第 21 章

话说,官秀激动到极点,一头栽进司马云天怀里不动了。
司马云天伸手摸去,竟已是气息全无。司马云天这一惊非同小可,虽说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身子确实消魂,自己这瘾头才被勾上来,还想着日后时时享用,怎料阎王竟然来抢人,这不是要从自己心尖上挖肉吗?
司马云天赶紧一手抵住官秀后背,一股内力缓缓送去,压制他四处乱冲的气血,一手伸进官秀嘴里,把喉头分不清是哪个留下的白浊粘液抠出来,白浊涌出,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竟然流了一地。
待他好不容易理顺了气血,然后举掌在官秀背上奋力一拍,官秀被这一掌打的双眼猛的瞪大,心脏受到这一震动,颤悠两下不愿工作,又受了一掌才〃扑通扑通〃开始蹦达,官秀也〃啊〃的一声缓过气来。
摸摸鼻息,已然恢复,司马云天见此总算松了口气,至此官秀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谁知司马云天的那颗心才悠悠的放下,旋又突得提起,官秀呼吸恢复后,竟又开始辗转呻吟,身休扭动不已,这次司马云天不敢由着他乱来了,一边把他提起来放在分身上缓缓抽送,一边低头研究起官秀身上的铁球。
要说这铁球也无甚特别之处,普普通通两块铁疙瘩,一边用合叶连接,方便开合,只是做工巧妙,嵌入内里,使得整个铁球严细合缝,浑然一体。另一边的凹凸龙凤锁,倒做的异常精巧,一旦锁上,内里犬牙交错凹凸楔合,非钥匙不能打开。
叶云雨这密巢只是临时一处所在,方便他随时翻云布雨,一望之下空空如也,自是找不到钥匙的影子,而且这铁球又被司马云天踩变了形,恐怕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了。
官秀身上力气渐渐恢复,重又被欲望控制了心智,身子在司马云天怀中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他身子白净,骨肉均匀,不丰不腴,黑发如瀑,眉眼如星,再加上司马云天偏又对他喜爱之极,此时看来更觉九天神女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吧。忍不住是魄也飘了,神也摇了,一颗小心肝长都出那小翅膀扑答答的飞到他身上去了。
两人恋奸情热,来往相合,一时之间又纠缠在一起,靡靡不绝,把个司马云天迷的东西也分不清了,南北也辨不明了,那还能想到那颗该死的铁球?
情到深处,两人搂在一团,官秀一脸舒爽,脸皮苍白似鬼,唇色渐渐发灰,不停抖动,竟是越来越不成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的醒神,人急生智下竟拖过宝剑一剑斩下,只听得〃哐啷〃一声,铁球一分为二,坠到地上。官秀分身猛然解放,积在小腹的欲念,猛冲而下,前端一阵巨烈抖动,〃扑〃的喷出一股血水,嘴巴张了两张,四肢抽搐两下,终于昏了过去。

第 22 章

放下官秀和司马云天这对冤家不提,且说那叶云雨背上受了一掌,强提轻功落荒而逃。
要说这花蝴蝶叶云雨虽说武功不济,轻功确实是好,撒开双脚一口气跑了十里多地,直到看到一个小村庄,才停下来歇歇脚。
这叶云雨平时也没有这么胆小,可那也得看遇见的是谁不是?怎么说他花蝴蝶也是魔教不大不小一长老,寻常小猫小狗还不放在他眼里。可理是这理,用在这次事上就行不通了,虽然打他一掌的人是谁他没看见,况且又是偷袭,但叶云雨是识货的人,轻功好的往往耳力也好,从那人能不惊动他在瞬间无声无息绕到他身后,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不是一级两级。
知识物者为俊杰,叶云雨是俊杰,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司马云天打的那掌到是实实在在的一掌,他那时怒极攻心,存心下了狠手,不把这花蝴蝶拍死,永绝后患誓不罢休。
所以叶雨云除了开始吐了两口血外,内腑受伤甚重,一开始没时间好好疗伤,又强提真气跑了这老远的路,这会儿子憋的那口气泄了,只觉四肢酸软,昏昏欲死。
他强打精神点了自己穴道压制伤势,目前急需找一处安全之地疗伤。可他在附近建的密巢只有那么一处,回去肯定是肉包子打狗。若是不回,现下阳城附近风虎云龙,高手会聚,万一碰上个了哪个曾被他OOXX过或妻女被他XXOO过的对头,那可不是大事不妙,以他现在这模样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那不是金科郎滚驴粪蛋……找屎(死)吗?
这次叶云雨这〃飞在花丛中,翩翩采花蜜〃的花蝴蝶可是尝到左右为难,欲哭无泪的滋味了。他左思右想,左右为难,差点把头想破了,眼想直了,别说,最后还真被他想出一个藏身之处。
原来这叶云雨自打来到阳城后,虽不说日日笙歌,但天天往城中繁华之处跑那是一定的。叶云雨是淫贼麻,人在家中坐美人自然是不会从天上来的,所以他就如那蝴蝶般勤劳的到处寻那稍有姿色的鲜花,只没几日就把这阳城中哪家小姐漂亮,哪户闺女水灵打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而每到晚上他就换上夜行衣出门,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说来也是这叶云雨运气,人又长的似模似样,完事后,总要软语温言一番,说些个甜言蜜语,如此下去,竟然没闹出事来,还惹得些小姐佳人芳心暗许,充他常来常往,那段时间叶云雨过的真是如鱼得水美不胜收。
话说有一天,这叶云雨又在街头捻花惹草,不亦乐乎,突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也是合该有事,此时赶巧有一阵大风吹过,吹的车上那竹帘上下悠悠,叶云雨隔帘一望,旦见朦胧之间,车内有一妇人,杏眼桃腮,眉目如画,冲着叶云雨嫣然一笑,使得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楞是把个花蝴蝶的魂魄勾了去。
要不怎么说王八瞧绿豆……对眼了呐,其实说起来那妇人面目一般,也就当得起眉清目秀四字,但在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适合的气氛中遇到了适合的人,自称千人斩的叶大侠竟然抵受不过迷了进去。
如此合他心意的女子,不被他瞧着到也罢了,既然被他遇上,美食当前,若轻轻放过岂不有负他花蝴蝶之名?
这妇人一看衣着就不是达官亲眷,身边除了个书童外竟然未带一人,于是叶云雨当下尾随于马车之后,亲眼见那妇人入了一间寺庙,逐从后门绕路暗暗潜入,乘那妇人孤身一人在大殿进香时将她捋至一间禅房,成就了一桩好事。
叶云雨本想着一夕风流,一拍两散,没想到那妇人也如那些小姐佳人一般对他留恋不绝,从此后竟是常常来,事事来,两个奸夫淫妇时时在禅房私会,行那男女之事,竟是硬生生把那佛门清净之地化为了男盗女娼之所。
如今大难临头,叶云雨自然又记起了他的老相好,想起那妇人曾说过就在此地居住,当下数着瓦头,蹑手蹑脚向一处院落潜去。

第 23 章

日暮西山,一辆马车停在官秀家门口。拿出几纹铜钱将那驾车的打发走,官静扶着阿市一路进了屋。
屋里,司马云天和官秀早已回来,只是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外面坐着。而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出去喝花酒玩姑娘,却一不小心被别人好好玩了一把,还差点把小命玩完的官秀。
且说那司马云天好不容易把束着官秀分身的铁球劈开,方才救了秀虎子这一条小命,可是经过了那样一番折腾,官秀已是元气大伤,出气多入气少了。司马云天无法,只好先把他抬回来,找中看了,开出几帖药灌了,才算把那口气兜回来。
官秀婆姨一看自己男人,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工夫就成这模样了?半真半假,趴在官秀身上嚎起丧来,〃哎哟我的爷啊,你可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哎哟我的爷啊。。。。。。〃那嗓子嚎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但那干巴巴的眼睛却左溜一下,右溜一下,一颗荡漾的春心呼拉拉抽枝发牙,竟自在屋里撒起欢来,心想,这回可好,那一袋金子可不就成自己一个人的了吗?看来庙里那火神确是灵验无比,这不,当真心想事成啊!
官秀婆姨有了这点心思,活络络的一颗心就由眼神里带出一片春光,直勾勾向着那司马云天望去,只见那良人端坐堂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风彩卓然之处竟似从画中走出的人般,又想起深更半夜从他房中不时传来的靡靡之声,不由心摇神晃,想着若能与他如此如此,就是短寿十年也甘愿。
想到得意处,不由〃嘻嘻嘻〃的笑了,那一副花痴状,直把司马云天和官静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这人别是怒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成了失心疯罢,怎么她男人都快死了,她一点都不急,反而心花怒放,比白捡一锭金子都高兴。
可他们又怎能明白官秀婆姨的心思,她根本不是白捡一锭金子,而是白捡一袋金子啊。
若这屋里只有他夫妻两个,没有外人,也许就真能随了她的意如了她的愿了,可偏偏那司马云天不爱红颜爱须眉,每日里在官秀床前端汤侍药忙里忙外,比个官秀婆姨更手脚麻利伺候周到,如此一来,没隔几日,官秀身子竟是一天好过一天,一日好过一日。而阿市是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急啊,她恨那良人,那良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那份心呢?
这阿市原本是个大户人家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个刁蛮任性的性子,到了笈妤之年,她贪图官秀眉清目秀的模样,不顾家人反对下嫁官家,小两口到也是过了一段幸福的小日子。
可日子久了,问题就来了,官秀好吃懒做,阿市身娇肉贵,两人都不适生产,到头来坐吃山空,只能靠娘家接济过活。
这阿市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主,每次回娘家都招来姐姐妹妹一番冷嘲热讽,自然是受不了的,她恨官秀不争气,让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心里不自觉就升起一股怨恨之心,整天介对官秀没个好脸,脾性也越发坏了。
若一直如此也就罢了,她都准备认了命了,起码让整个阳城谈虎色变的秀虎子还是怕她的,可老天偏偏就是那么爱添乱,可巧让她碰上司马云天这冤家,把她搞的心神一直在半天上晃荡,乎乎悠悠上上下下,竟是怎么都抓不回来了。
现下眼见官秀身子慢慢变好,而自己和良人之间却还没款曲相通水到渠成,她能不急吗?她急的都着急上火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想拿刀子砍人啦。

第 24 章

却说这几天司马云天为官秀跑上跑下呵护倍致,这可惹恼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司马云天的小书僮,官秀的亲大哥官静。
官静与官秀虽是一母同胞,但不是有一句俗话说〃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吗?官静从小老实本份,知书达理,心善的跟官秀不是一家人似的。可就是这么个可心人儿,第一天睡下,第二天竟在小倌馆醒来,身边是皮鞭、盐水和两个壮汉,可怜官静这朵小花骨朵,还没来及开呐就叫两个老玉米棒子给糟蹋了。
官静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活罪,当时一头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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