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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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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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家鬼军其实原本是连家的私家军,在连家攻占江山时屡战屡胜,无一败绩。再加上行踪鬼魅,攻无不克,这才获了个鬼军的称号,这么多年,皇上一直想将这只鬼军掌握在自己手上。然而除了连氏族人,无人能调动他们,甚至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安阳王――不能留了。”皇帝躺在椅子上,闭着眼沉默许久,突然睁开眼睛望着林德目光灼灼地道。

    林德浑身一寒,忙地噤声。

第59章 牢狱,可怜之人() 
牢人狱,凤夙坐在角落,唇角上翘。。 平板电子书真是想不到她这一世还有机会来到相同的地方。只是,前世的冷宫,可比这个地方恐怖多了啊。

    狱卒端着饭菜过来时,凤夙突然抬起头:“白大哥,我父亲他,还没过来吗?”

    狱卒面上划过诡谲的光芒,随后迅速换上安慰的笑:“凤秀,皇上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监。不过凤秀放心,我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想必凤将军已经入宫向皇上求情去了。”狱卒将手中的饭菜放在地上,笑着道,“您呐,就在这安心待着,等着事情被查清了,凤将军自然会来接您的。”

    凤夙安心地点了下头,端过盘子夹起里面的菜放进嘴里,看了眼一旁的酒笑道:“白大哥,你这是――”

    “凤秀,这牢里阴气重,人待久了是要生病的。我这不是给你找了点酒过来,你喝点,好驱驱寒气。”狱卒指了指四周或疯或傻的犯人,笑了笑。

    凤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很是和气地道:“那就多谢白大哥的好意了。”凤夙拿起酒壶冲他扬了扬,随后小酌了一口。

    那狱卒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笑意,眼见着凤夙晕倒过去,连忙上前开门,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向牢外跑了出去。

    门外依稀有人在说话,凤夙躺在**上,脑子里快速转着。听到推门声,凤夙立刻睁开眼睛对着来人望去。一头棕色长发,眉眼如刀,一身锦服,腰间配一把紫玉镶钻弯刀,一双鹰眼此刻微微上翘,带着些许戏谑向她投来。凤夙突然笑出声:“漠北王子费这么大劲将我抓到这里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醒了?”男子略一挑眉,答非所问,坐在她身边温和地笑。

    凤夙皱了皱眉,忽而讥笑出声:“漠北王子难不成是来和亲的?”自古只有女人才会作为牺牲品来送去偏远的地方和亲,这句话已是侮辱,凤夙似是有些头疼地开口,“我北齐皇子可没有喜爱男人的啊,何况,您这副尊容,也入不了我北齐皇子的眼啊,我劝您还是快些回去,劝漠北王换个年轻貌美的公主来。”

    男子唇角微微上翘,突然伏到她耳边:“凤秀真是伶牙俐齿,只是凤秀却是猜错了。你,才是你们王送给我漠北子民的礼物。”实际上,他是收到消息,要他将这个女子带回漠北成亲,到时候不仅能获得北齐皇上对他的支持,奇门宫也将会成为她争夺皇位的助力。

    这样的买卖,他没有道理不接受。只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个女子既然能让北齐皇上那么忌惮,定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好处。只是在此之前,他决定先给她一些教训,男子眼里掠过一丝戾气,舔了舔她的耳垂,道:“凤秀,你记住了,我叫沙克律,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伸手抚向她的腰带,戏谑地,盯着她。凤夙猛然瞪大眼睛,面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恐慌。沙克律大笑一声,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肩膀,犹如玩弄猎物一般地咬向凤夙的肩膀:“凤秀,不好意思了,我们漠北人最豪爽。我想,向你这样的小辣椒,也最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

    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凤夙喘了口气,突然平静下来:“没想到漠北王子原来是个**之徒,这我倒是失礼了。只是就算我要嫁去漠北,按照我北齐的规矩,您也该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凤秀这是要聘礼吗?”沙克律停下手中的动作,挑眉道,“恐怕凤秀还不知道吧,你们王可是说了,只要我占有你,就拿十万担粮食给我漠北。至于聘礼,你们王上自然会帮我备好。”

    沙克律的手掌搭在她的肌肤上细细摩挲,中原女子的皮肤总归是要白嫩许多的。沙克律低头望向她,只见她凤眸中水光盈盈,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涂着朱砂的红唇娇艳欲滴,身子轻轻颤抖,漆黑的眼转此刻布满愤怒,实在是――楚楚可怜地狠。

    只是她出口的话又倔强又生硬,一丁点儿求饶都没有,简直就是嘲讽和怜悯。沙克律皱了皱眉,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发狠似的开口:“凤秀,我觉得我有必要教会你作为一个俘虏应该做些什么。”

    话毕,沙克律猛然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下去。凤夙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真是的,都警告你了。”沙克律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轻飘飘地晕了过去。

    凤夙厌恶地皱眉,一把将他推开,伸手抹掉唇瓣上的朱砂,垂下眼眸,袖中寒光毕现,狠狠扎在沙克律的身上。宛花鸢推开房门进来,袖中藏着的碧磷蛇迅速对着沙克律游过去,张口就对着他的脖颈咬过去。

    “师傅,慢。”凤夙慌忙开口拦住,“师傅,且饶他一命,我要他还有些用。”凤夙凑到宛花鸢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宛花鸢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翌日,皇帝倚在御座中,望着凤倾南跪在脚底磕头求情,顿时眯起双眼,仁慈地道:“凤老将军,你口口声声说凤夙没有勾结反贼,不知可有证据?”

    “皇上,夙夙性子乖巧,纵然不小心收留了反贼,也是无心之失。还请皇上恕罪,饶了她的死罪,臣,愿替她受罚。”凤倾南老泪纵横,手掬着袖子恳切地道。

    “凤老将军,这人证物证俱全,就是朕想要为凤夙说情,这也不好办啊。”皇帝沉吟良久,方为难地叹了口气。

    “皇上9请皇上给臣一个月时间,臣定然将反贼捉拿归案,还请皇上网开一面!”凤倾南上前一步,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握拳,义正言辞地开口。

    “这”皇帝想了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只是若是这反贼无法捉拿归案,那”

    皇帝话还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蝎公的通报声。皇帝眉头一皱,挥了挥手道:“让他进来!”

    大理寺卿慌忙走进来,对着皇帝单膝跪下,面如沉水:“皇上,狱卒来报,凤秀越狱而逃了。”

    “什么!”皇帝豁然站起身,指着大理寺卿怒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来禀报!”

    凤倾南脸色微变,身子晃了一晃,险些要晕过去,当即连忙转身对着皇帝大呼:“皇上,小女绝不会畏罪潜逃,臣请求去狱中一看。倘若小女真的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臣必定将其擒回,听候圣上发落。”

    皇上顿了顿,似是有些犹豫:“这”

    “皇兄,凤将军既然这么说了,让他看看又何妨。到时若是凤秀当真畏罪潜逃了,还请凤将军遵守承诺。”连宫锦自宫门外迈步进来,一双狭长丹凤眼微微上翘,神色冰冷地警告。

    凤倾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脸色难看地站在一旁。皇帝望着他那股子妖异的打扮,手掌不自觉地抓紧座椅,干笑着答应:“这样也好。”

    连宫锦面上缓缓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皇帝一愣,再看去,只见他面容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宛若奠堂上的纸人。皇帝心头不禁微微发怵。

第60章 牢狱,大理寺卿() 
“多谢皇兄。凤将军,随本王去罢。”连宫锦淡淡地瞥了眼凤倾南,转身向外踏去。

    凤倾南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躬身冲着皇帝行了一礼,连忙跟在连宫锦身后小跑了出去。皇帝头疼地扶额,眼底有寒流涌动。这回,他到要看看连宫锦还有什么法子拒绝。

    “林德,沙克律可有消息传来?”皇帝靠在高背大椅上,揭开茶盖,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问。

    林公公连忙上前一步,面带喜色,道:“皇上,漠北王子已经得手。想必现在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

    皇帝点了点头,眸中掠过一丝幽色。凤夙若是乖巧些,他还可以留她一命,偏偏她不自量力,非要与自己做对。这个连宫锦,连凤府也想拉拢到自己手中,当真是――居心叵测。皇帝一只手扣着茶杯,面色狰狞。

    林公公静默在一旁,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未出声。皇上这是魔怔了。凤秀身份特殊,就这样被远嫁漠北,只怕安阳王同凤将军都不会甘心,到时候

    大理寺卿一路领着连宫锦二人往牢人狱走去,狱卒慌忙行礼。连宫锦略一皱眉,突然冷漠地开口:“这人生得这样唇红齿白,放在这当个区区狱卒岂不是埋没了。”那狱卒心头一喜,然而瞬间被打入地狱,浑身冰寒。

    “本王的凝香楼还缺个试药的小厮,不如大理寺卿卖个人情给本王,将这狱卒送与本王。”连宫锦右手食指搭在拇指上,暗红色的唇瓣在昏暗血腥的牢房里透出一种诡异的光泽,说出的话冰冷无情。那狱卒犹如被冰冷而极具质感的生物滑过背脊,浑身寒毛到竖,动弹不得。

    “这”大理寺卿犹豫地望了眼那狱卒。

    “嗯?”连宫锦眼角上挑,食指在嘴唇上抚过,玩味似的看向大理寺卿。大理寺卿顿觉被什么东西扼住脖颈,犹如被浸在冰凉而寒冷的冬水中,口腔耳鼻全是寒意,宛若蛇信咬住他的喉咙,他竟一个字也不敢说,惊恐地后退一步,额上冷汗直冒,几乎要跪下,忙干笑着点了点头。连宫锦这才将目光转开去,大理寺卿顿觉松了口气。

    那狱卒见此,登时浑身颤抖,却发不出声音,竟是直接昏死过去。凝香楼有二绝,一是胭脂,女子施之,美艳无双,二是骨扇,公子贵人无不趋之若鹜。至于这药童自然是用来试药,以免那些个胭脂出现什么差错。只是这药童一般都是犯了大罪的人才会被迫送进去,同时活不过三月,然而每个药童死时,凝香阁必有一把骨扇****,长久以往,便造成了凝香楼的骨扇是那些犯人的骨血所制的传闻。

    连宫锦嫌恶地瞥他一眼,凝香楼确有****骨扇,只不过是少数,那些人不是死去,只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进入暗夜阁罢了。连宫锦扬了扬唇,继续往前走去。大理寺卿连忙喊人来将这狱卒抬出去,给凝香楼送去。

    四周的墙壁上挂满各式各样的刑具,从鞭刑到挞刑,时不时有受刑的囚犯传来尖叫声。连宫锦面色愈发阴沉,大理寺卿跟在他身后,连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这尊杀神。凤夙披头散发躺在冰凉的石板上,赤着脚,满面脏污,囚服上血迹斑斑,明显地一副受了大刑的模样。凤倾南一下喊出声,手掌抓着围栏:“夙夙”

    连宫锦眸子沉了沉,忽而冷笑出声:“何大人的眼睛该洗洗了。这凤秀好好的在狱里待着,怎么就变成畏罪潜逃了?看这样子,用刑了?”连宫锦的尾音故意拖长,微微上扬,透着股子邪性。

    大理寺卿何胜平额上冷汗涔涔,整个后背都汗湿了,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宫锦眯着双眸,突然一掌掐向何胜平,冰凉的手指毫不吝啬地抚着他的皮肤,苍白的肌肤上浮现几抹笑意:“何大人怎么不说话?是怪本王说话声音太小了吗?”

    何胜平浑身颤抖不已,声音暗哑,面色通红,忍不住抬起手掌扣着连宫锦的手指。连宫锦嫌恶地皱眉,一把将他甩出去,砸在墙上,直撞得肋骨断裂。连宫锦望了眼牢狱中昏迷不醒的凤夙,冷声道:“大理寺卿何胜平滥用私刑,满口谎言,欺君罔上,来人,将他那双手砍掉,那张嘴既然不爱说实话,缝了就是。”

    立刻有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连宫锦身后,夜荆凉怜悯地看了那何胜平一眼,娃娃脸上陡然寒光毕现,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向何胜平扑去。何胜平吓得瘫软在地,不断磕头,身下竟然一片潮湿。那些黑衣人犹如未闻未见,一把将他拎起,伸手捏开他的下巴,尖细的剪刀顺着嘴巴探进去,一股子鲜血立刻从嘴里迸出来。

    大理寺卿几乎疼得昏过去,那群人立即拿了个瓶子放到他跟前,让他闻着,竟让他活生生地疼着,没法在昏过去。何胜平拼了命地挣扎,不断呜咽着,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些黑衣人一下子将他按到地板上,用针线在他嘴唇上缝来逢去。何胜平脸上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型来,他不断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咕噜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连宫锦淡淡地望着这一切,突然转身离开:“凤将军,皇上还等着你我二人的回话。”

    那群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狞笑一声,举起大刀,猛然将何胜平的双臂给砍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鲜血四溅,四周满是血腥气。有些个胆小的狱卒这会儿已然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同时,对于牢里关押的凤夙,他们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只是可惜了,凤夙昨夜刚折腾一宿,宛花鸢特意给她配了药剂,好让她好好休息。这里的动静,她自然是不知晓了。凤倾南不舍地看了凤夙一眼,眉目中快速掠过一丝凌厉,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牢人狱直接隶属于三皇子墨祁霖管辖,只是现在三皇子刚受责罚,无暇分身,大理寺卿胆敢做出这样的事,必然是受了皇帝的旨意。

    凤倾南握了握拳,面色沉静,胸口血气翻腾。当今皇上,乃是抢夺同胞兄弟的皇位上位,疑心极重,凤家功高盖主多年,皇帝早该忍不住了。原本凤夙嫁与三皇子,凤府自然无碍。只是如今退婚一事已出,纵是凤夙日后嫁了过去,只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皇帝心中清楚,凤倾南咬了咬牙,突然对着连宫锦略一躬身:“王爷,夙夙的事,还要麻烦您了。”

    连宫锦手指拨着甲套,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如拨弦般的冷冽声缓缓响起:“凤将军凭什么认为本王会救凤秀?”他挑眉,一脸玩味地盯着凤倾南。

    站在其后的夜荆凉见连宫锦露出这般模样,不禁悄悄后退一步。连宫锦这家伙,难不成是真打算向凤倾南要报酬,若是凤夙那个悬狸醒了,知晓连宫锦竟然做出这样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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