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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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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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她一回来,灵儿立马问:“姆妈,苏小姐打电话来做什么?”

    “她腊月初十,要在半岛酒店办订婚宴,说要给我们发请柬。”何微道。这

    个消息,不仅灵儿惊呆了,陈素商亦然。陈

    素商极力遮掩,可表情仍是很不自然。“

    。。。。。。怎么跑到香港的半岛酒店订婚?不在新加坡订吗?”陈素商问。何

    微笑道:“男方叫杜利,是香港最大电影公司的少东家。她估计是便于男方,所以同意在香港吧。依照规矩,应该回新加坡办的。”

    陈素商愣了愣。

    不是跟颜恺吗?旋

    即她又想到,颜恺跟她还没有拿政府的离婚证,他真想跟苏曼洛旧情复燃,也不会不通知陈素商一声。

    颜老在世,颜家的面子是需要的,颜恺做不出这等事。“

    那挺好的,要恭喜她。”陈素商淡淡说。

    她回到家,佣人跟她说,有封请柬送到了家中。

    打开一瞧,果然是杜利先生跟苏曼洛小姐的订婚宴。

    她居然请陈素商。“

    这女的有毛病吧?”陈素商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喃喃自语。

第1807章 这不是得到爱情的方法() 
陈素商没有腹诽苏曼洛的决定轻率。

    毕竟,再轻率也超不过她和颜恺的婚姻。她

    只是觉得,给陈素商发请柬,这件事很不过脑子。苏

    曼洛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没脑子的婊气。

    陈素商让佣人把请柬丢了:“就说没收到,不必理会。”

    她不会去参加苏曼洛的订婚宴,不管苏曼洛是跟谁订婚。

    她不是苏曼洛的朋友,甚至谈不上是友好的路人。陈

    素商正打算上楼睡个午觉,雪竺来了。

    雪竺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素商,素商!”陈

    素商停下了脚步。

    她隐约猜到了雪竺的来意。果

    然,下一秒,陈素商的猜测成了真。

    雪竺嗓门极大,很显然是非常的意外:“素商,你知道苏曼洛那女人要订婚了吗?她派人给我们家送了三张请柬,她是不是有病?”

    陈素商噗嗤笑出声。

    看来,不是她一个人觉得苏曼洛脑子不正常。“

    她想什么呢,给我们寄请柬?她明知道我哥哥害了她,假如她不介意,不是应该先冰释前嫌吗?她什么也没说,就当没事人一样。她当所有人都没心没肺吗?”雪竺震惊不已。

    她总以为,自己长在湘西,人情世故上很薄弱,有点不靠谱。

    可见识到了苏曼洛之后,雪竺觉得自己人情还算通达了。苏

    曼洛做得是什么事?

    “你想听更奇葩的吗?”陈素商笑道,“她也给我寄了请柬。我们别说熟悉了,就是话都没说过几句,而且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她拐走我的新郎官。”那

    么大的事,苏曼洛都能一被子盖过,好像没发生似的。陈

    素商心中有个不恰当的比喻——苏曼洛为人处事,像过家家。。。

    她把所有事都当儿戏,包括爱恨情仇。可

    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孩子们那样,为了一颗糖好了,又为了一颗糖恼了。正

    常的大人,把交际当孩子玩游戏似的,就会让人觉得她有病。

    苏曼洛便是如此。

    “。。。。。。她父母一定很疼她,她永远像是长不大。”陈素商说。

    而颜恺,当初肯定也很疼她。

    颜恺那性格,天生就细腻温柔,苏曼洛又那么漂亮。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颜恺定是把苏曼洛捧上天的。“

    这不是长不大,这是愚蠢!不仅愚蠢,还自负,又自私。”雪竺说。

    陈素商摇头笑了。雪

    竺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了个鬼主意。可

    以等苏曼洛订婚的时候,在她订婚宴上弄出点小事故,让她丢一辈子的脸。“

    素商,咱们去吗?她既然引狼入室,咱们干吗不去凑凑热闹?”雪竺不怀好意。

    她的术法也是很厉害的。当

    初巨门星得令时,她还试图破坏香港的护脉。陈

    素商最近跟袁家兄妹混得很熟,感情也很好,几乎忘了这件事。

    “袁小姐,‘引狼入室’不是这么用的。”陈素商失笑,“去参加她的订婚宴,不是自找不痛快吗?我不想去。”雪

    竺索然无味。

    她往沙发上一靠,说最近有点无聊。

    “我还想着找个乐子。”雪竺道。说

    罢,她看了眼楼上。

    陈素商会意:“我师父不在家。有个新起来的歌星,叫什么竹白的,我师父最近和她玩得比较近。”雪

    竺脸色顿时就有点僵。她

    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万一你改变了主意,想去苏曼洛的订婚宴,记得通知我。”

    “我不会改主意的。”陈素商道,“不过事情无绝对,万一我真改变了主意,我第一个通知你。”

    雪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她

    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窝囊。

    上次为了道长哭了一回,没有任何作用。道长死性不改,除了袁雪竺,他荤素不忌。“

    歌星!”雪竺蒙在被子里,露出了她的狰狞,“风尘女,有什么好的?我哪里不如她了?”

    她猛然爬起来。寒

    冬的半山腰很冷,雪竺却脱了自己的衣裳。

    她赤条条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她

    有成熟女人的身段,也有一张端正清秀的面孔,她并不比谁差。既

    然爱情自己不来,那她干嘛不去找?

    想到了这里,雪竺换了件长裙,外面披了皮草,让司机开车下山去了。

    陈素商和雪竺聊过之后,午睡的睡意没有了。

    她想了很多,脑子不经意就想到了颜恺,这让她的心情略微糟糕。

    于是她决定下山去找她师父,顺便看场电影,调解下情绪,否则她会难过好几天。

    不成想,她刚走到窗口,就看到雪竺乘坐汽车下山去了。雪

    竺之前混了几个朋友,后来觉得人家轻浮无脑,就不太爱跟她们玩了。她若是下山,一定要约陈素商的。明

    明两个人才见了面,雪竺哪怕一时兴起,也会喊陈素商。

    陈素商想到这里,就想起自己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我不会给师父添麻烦吧?”她有点担心。于

    是她不化妆了,拿了外套就喊司机准备好汽车。下

    山的路上,陈素商不停催促司机快点,终于在岔路口的时候,远远追上了雪竺的汽车。陈

    素商对司机道:“前面是叶小姐的汽车,你跟着她,别让她的司机发现。”

    司机道是。

    雪竺去了一家歌舞厅。陈

    素商的车子停在对面,看到歌舞厅的门口挂着招牌,上面有个特别明艳的女人,旁边写着:“宋竹白小姐。”

    她重重一拍脑门。真

    是多嘴办坏事了。陈

    素商等了不过几分钟,雪竺出来了,然后让司机继续开车。

    雪竺的汽车,最终在一处公寓楼前停了下来。雪

    竺对着那公寓楼,拿出罗盘不停确定方位。陈

    素商见状,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雪竺没堤防,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你做什么?”陈素商表情阴冷,“雪竺,你这是第几次用术法害人?”

    雪竺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你六叔没教过你,怎样会遭反噬吗?”陈素商声音发沉,“雪竺,你不要任性。”

    雪竺很看重陈素商,回过神来,替自己辩解,“我没有要害人。”

    “你在布阵。你根本不知道宋竹白小姐住在哪一间,却要对着这楼布阵,你想要害死这楼里所有人?”陈素商疾言厉色。雪

    竺立马道:“我没有,我知道她住在四楼。。。。。。”说

    罢,她立马自悔失言。

    陈素商一下子就套出了她的话,既有点心酸,也有点无奈。“

    雪竺,这不是得到爱情的方法,我们回家!”陈素商道。

第1808章 我想要报复() 
陈素商把雪竺带回了家.

    佣人送了一杯加了很多蜂蜜的热可可。

    雪竺喝到了又暖又甜的热饮,心中的怨气散了大半。

    她也清醒过来。

    假如她真对那个叫宋竹白的歌星动手,道长绝不会原谅她,六叔和她大哥也要骂死她。

    她当时很冲动。

    人在受挫的时候,会有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清醒了,要善后的时候,又会后悔。

    “素商,谢谢你拦住了我。”雪竺道,“真是……差点酿成了大祸。”

    陈素商把一块奶油蛋糕推给了她。

    她自己也端起热可可:“我还是那句话,爱情不是践踏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尊严获得的。它应该是美好的、纯净的,就好像万里雪域中开的一朵雪莲花。”

    那样的珍贵、难得。

    她这席话,略过于矫情,因为很多人的爱情,都是普通而平凡,谈不上那么稀罕。

    可用来说服此前的雪竺,却是刚刚好。

    “你说得对。”袁雪竺喟然,“我鬼迷心窍了。”

    陈素商笑道:“若说冲动这一点,你和雪尧真是亲兄妹。”

    雪竺也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在家里住久了,与人接触得少。”雪竺道,“有些时候,随性而为,的确很冲动。”

    陈素商同意这话。

    她又跟雪竺说起了她师父。

    “……我师父那一年,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他原本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你知道,西方的文化里说,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性格很容易成形,一旦塑造好了,以后就难改。”陈素商道。

    雪竺双目灼灼看着她,很想她再多说一点道长。

    “我隐约记得,当初在道观的时候,我太师父、所有的师伯都疼小师弟,他们是我师父的家人。

    一夜之间,师父失去了他们。你知道意外的可怕在哪里吗?”陈素商问。

    雪竺摇摇头。

    “意外的可怕,在于它的突如其来。父母老去,每个人心里都有准备,等父母去世的时候,悲伤是有限的。

    可意外,是你心里毫无准备。你尚未设防,一场风暴雨就降临了,把什么都冲地一干二净。

    道观的惨案,给我师父留下了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些阴影,已经浸透了他的骨头和血液,你想轻易让他改变,让他定居下来结婚,不可能的。”陈素商缓缓道。

    雪竺脸色有点白。

    陈素商继续道:“我不是吓唬你,而是事实。你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经历太少了,很多时候不相信‘无能为力’这四个字。可生活里,就是会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雪竺轻轻咬着蛋糕的小勺子。

    她心口被堵得满满的,再也吃不下什么了。

    茫然放下了小勺子,她看着陈素商,眼泪就滚了下来。

    陈素商拿出帕子给她。

    雪竺轻轻拭泪,哑着嗓子道:“我明白了,我随缘,不再强求什么。”

    陈素商这才慢慢舒了口气。

    她们俩闲聊的时候,佣人进来对陈素商道:“小姐,胡先生来了。”

    陈素商下意识站了起来。

    她最近对姓胡的人敏感。

    上次那个姓胡的,被她抓到了之后,霍钺处理完了。听师父说,霍钺已经在留心其他的胡氏。

    “请进来。”陈素商道。

    这次进来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道长的好朋友,那位从胡家逃离的人。

    胡先生三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咖啡色西装,黑色大衣,身材挺拔,只是头发几乎全白了。

    他的脸,瞧着还算中年,头发又是雪白,这样就让他有点像洋人了。

    “长青呢?”胡先生好像挺着急,一进门就直接问陈素商。

    陈素商时常和他通话,却只见过他一次。当面说话,她感觉很陌生。

    “师父出去玩了。”陈素商道。

    胡先生道:“我找了他一圈,没找到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阿梨你能不能寻到他?”

    他时常听道长说起他徒弟阿梨,对于陈素商,他比较熟稔,口吻也很随意。

    陈素商苦笑了下:“胡先生,我每次找不到他,都是打电话给您。您都寻不到他,我更加不知道了。”

    胡先生露出个苦恼的表情。

    “我这件事很重要,暂时就不走了,等他回来。阿梨,我叨扰了。”胡先生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陈素商忙道:“您请便。”

    胡先生点点头,自己上楼去了。

    雪竺一愣一愣的。

    见这位胡先生也是个五官俊朗的男人,雪竺想起陈素商说,道长喜欢跟漂亮的人玩,故而试探着问:“他是谁啊?也是道长的……玩伴吗?”

    “不是,他姓胡。”陈素商道,“上次那个人,就是他的族人。”

    雪竺变了脸。

    “没事,他是我师父的朋友。上次我师父说,他救过一位姓胡的,你忘记了?”陈素商笑着安抚她。

    雪竺轻轻捂住了心口。

    她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她最近的心思,都在道长这些风流债上。万一有个人找上门,雪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要起波澜了。

    陈素商则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她师父的去向。

    没找到师父。

    到了晚上九点多,师父却自己回来了。

    他这次是玩腻了。

    陈素商立马把胡先生的事,告诉了师父。

    长青道长略微蹙眉:“他又出什么事了?”

    他一边嫌弃,一边上楼去了。

    片刻之后,他和胡先生同下楼,让佣人准备宵夜。

    陈素商坐在旁边,也要了一份馄饨。

    胡先生跟道长说:“他们让我出任易经协会的主席。”

    长青道长猛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吐出来,然后将一个汤包塞进了嘴巴里:“怎么会找上你?”

    “还不是你?上次那位罗先生,他的秘书家里风水局出了问题,你让我去处理。谁知道,那秘书在易经协会政府备案的时候,直接推荐了我。”胡先生在陈素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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