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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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6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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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道:“肯定是。”

    说罢,他和霍钺一起,都盯着顾轻舟的表情,想要窥探她的想法。

    顾轻舟在外面,哪怕遇到了天大的事,她都可以冷静镇定。此刻的她,正在摸病人手上的大包,脸上没有半分晦暗。

    她到底能不能治,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司行霈对霍钺道:“带枪了吗?”

    “带了。”霍钺淡然回答。

    司行霈点点头:“见机行事。”

    而他自己,也把自己的配枪暗中上了膛,想要临时来个变故,好替顾轻舟摆脱困境。

    司行霈和霍钺两人做好了准备。

    平野夫人也在悄声和蔡长亭说话。

    “。。。。。。无非就是不想让中医进入大学,这点小事,用得着如此折腾吗?”平野夫人蹙眉。

    王玉年的用意,是一层窗户纸。

    大家都不去捅破,却并非看不清楚。

    平野夫人也不知病人的情况,只是知道凶险,顾轻舟今天怕是遇到了刁难。

    “要名正言顺。”蔡长亭道,“王家只是商贾,再有钱,和督军府的关系再好,他王玉年也不能否定督军的命令。”

    平野夫人深以为然。

    只是可惜了,不知顾轻舟要如何处理这么难的问题。

    “她今天会遭殃吗?”平野夫人低声问蔡长亭。

    她倒是希望顾轻舟能吃一次亏。

    吃了亏,顾轻舟大概就会收敛点,她现在太过于骄傲和自负,让平野夫人无从下手。

    “不会。”蔡长亭却道。

    平野夫人秀眉微拧:“你看得出是什么病?”

    “不,我不懂病。”蔡长亭笑笑,“但是,轻舟绝不会输。”

    平野夫人转颐,看了眼蔡长亭。

    蔡长亭望着顾轻舟,满眸都是流光溢彩的模样。

    他不像司行霈和霍钺,关心则乱的为顾轻舟担心;他也不像平野夫人,盼着顾轻舟失败。

    他是盼着顾轻舟能赢的,虽然他也没什么把握。

    在他内心深处,顾轻舟无所不能。

    此刻的蔡长亭,甚至希望顾轻舟不要令他失望,能够好好表现。

    “长亭,你对轻舟是否用情太深?”平野夫人突然问。

    她问这句话时,语气有点变化了。

    蔡长亭却似听不懂。他真诚又低沉道,“夫人,我爱上了她,用情自然就很深。”

    平野夫人没想到他会如此表达。

    不过,蔡长亭真的会爱上顾轻舟吗?这一点,平野夫人倒是没什么把握。

    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三个人的对阵,再也没有明确的阵营了,谁都可能淘汰出局。

    此刻的平野夫人,不信任蔡长亭,更加不信任顾轻舟了。

    他们都比她年轻,都可能是她的劲敌。顾轻舟挑拨离间时说,蔡长亭是男人,可能取代平野夫人。可顾轻舟年轻貌美,她更有可能取代平野夫人。

    “让她输一次吧,最好一败涂地!”平野夫人暗暗的想。

    蔡长亭也在暗想:“要赢啊顾轻舟,别让我失望,你当得起我的深情!”

    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叶督军也在说话。

    叶督军带了数名军官,其中就有军医。

    军医有点眼力。

    “是肿瘤吗?”叶督军问。

    军医道:“不是肿瘤,就是骨折。”

    叶督军没听懂:“骨折?”

    “对,骨折导致的肿胀,是手腕处的骨头断了,把皮肤撑了起来。”军医道。

    叶督军更加糊涂了。

    在叶督军的认知里,骨折乃是小伤。

    小小骨折,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况且,卫生部和学生们吸气,是为什么?

    “混账,他们没见过骨折吗?”叶督军微怒,声音不自觉有点高。

    “肯定有蹊跷的,只是我不太懂骨科,所以不知是哪里的缘故。”军医道。

    叶督军忍无可忍,站起身往前走。

    他走上了讲台。

    他一动,其他人也纷纷或走上前去,或站起身,生怕错过了。

    学生代表说话的声音也更加大了。

    “正好顶住了大动脉血管,是不是?”有个学生问。

    “是的,完蛋了。”另一个学生道,“我最怕遇到这种了。”

    这种骨折,很难治好,可能会导致截肢。

    但外人不懂,想着小小骨折就要病人截肢,庸医啊!所以遇到这种病,会砸招牌,还憋屈。

    医生们碰到这种病例,都头疼。

    认识的人,因此而吸凉气。

    他们俩一开口,程渝立马就转过头,问其中一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没有挤上前。

    人太多了,程渝挤不进去,况且司行霈和霍钺是带着枪上去的,程渝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旁边有人识数,程渝立刻询问。

    她年轻漂亮,看上去和大学生也差不多,故而学生代表愿意和她详说。

    “这种骨折叫顶骨,手上的骨头断了之后,正好抵住了大动脉血管。一旦开刀接骨,就可能会伤神经,导致整条胳膊残废;若是不开刀,任由骨头压住大动脉血管,时间长了血管被压坏,也要残废。”学生道。

    程渝听了,瞠目结舌:“还有这么难的骨折?”

    “是,这是最难的。”

    “那。。。。。。那怎么治疗?”程渝问。

    学生道:“找经验丰富的医生开刀,或者把手腕出砍掉。”

    “一个骨折,就要砍掉手。。。。。。”程渝太过于震惊,下意识开口了。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想起学生之前说“自砸招牌”的话,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顾轻舟非要出风头,这下子惨了。”程渝几乎崩溃。

    这个难题,推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不管是开刀与否,都危险极大,况且她根本就不会开刀;接骨的技术,顾轻舟好像也不是十分在行。

    最保守的治疗,就是把手截肢了,然而程渝这样明事理的人,听闻这个治疗方案,都要骂一句“庸医”,何况其他人?

    用了保守截肢治疗,顾轻舟的庸医之名坐实,名声全毁;开刀或者不开刀,危险极大,仍是会名声全毁。

    她今天就要毁在这点小伤上了。

    “可怕,这王玉年算计顾轻舟,用心太过于狠毒了!”程渝道。

    想到这里,程渝用力站起身,挤到了人群里。哪怕被殃及池鱼,她也想给顾轻舟加油鼓气。

    程渝挤进去的时候,顾轻舟正在给那人摸骨。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说话。

    “是‘顶骨’。”顾轻舟摸了半晌,开口了。

    没有其他的可能,就是“顶骨”了。

    议论的人,几乎都从旁人口中打听出了问题所在,此刻听到顾轻舟盖棺定论的话,他们都沉默了。

    只有王玉年微带得意,对顾轻舟道:“您是天下第一神医,这‘顶骨’看似是小病,实则危险。神医,你救救他。”

    病人也道:“神医,您救救我吧。我是做活的,一旦没了手,我一家老小都要饿死了。”

    这就很凄惨了。

    “你放心吧,这位太太看着年轻,却是天下第一的神医,没有她治不好的病。”王玉年道。

    病人满怀希望看着顾轻舟,用力点点头:“我相信,我相信神医!”

    卫生部和学生代表都通医术的,知道王玉年这是在给顾神医筑高台。到时候,顾神医摔下来,可就面目全非了。

    病人又这样说,顾轻舟是彻底没办法脱身了。

    众人都在惋惜:“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声,今天就要塌了。

    塌在这件小事上,实在叫人痛心。

    不成想,他们却听到顾轻舟的声音,平平稳稳含笑:“既然你信任我,那么我就会治好你的。”

    病人大喜。

    卫生部和学生代表心中浮动一个念头:吹牛!这神医在高台上坐久了,自己下不来了。

    “神医果然厉害。”王玉年继续吹捧。

    “你把手放在讲台上。”顾轻舟道,没有看王玉年。

    病人依言放了。

    顾轻舟上前,让病人把手掌和小臂全部放在讲台上,要平放,轻轻按了下他的大包:“疼吗?”

    病人点点头。

    顾轻舟再按:“疼吗?”

    病人仍是点头。

    不成想,顾轻舟没完没了了,不停的轻按,不停的问:“疼吗?”

    如此反复了三十几次,病人有点烦了:“神医,您到底会不会治啊?”

    “你如实回答我的话。”顾轻舟道。

    病人这时候,已经不太信任这个神医了,心里烦躁得厉害,甚至想要走。

    “疼吗?”顾轻舟再次按病人的手,触及处轻轻的。

    病人翻了个白眼。

    他转头,想要去看王玉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时,倏然顾轻舟用力重重一拳,打在病人的大包上。

    一阵剧痛,让病人差点昏厥过去。

    “啊!”

    凄厉惨叫,几乎要冲破屋顶。

    “疼疼,疼。。。。。。”病人大声哭喊,抱住了自己的手,喊着喊着他突然收了声,因为没那么疼了。

    抬起手一瞧,鼓起的那个大包,竟然神奇不见了,而病人的手腕处疼痛,只剩下一点余味。

    “唉?”病人又惊又喜,“唉,我这是好了吗?神医,神医我这是好了吗?”

    他问完,却发现四周静得可怕。

    之前围住他议论纷纷的人,此刻全部直了眼睛,见鬼一样看着他,把病人吓得差点跌倒。

第1126章 大胆的倾慕() 
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整个讲堂里哄得炸开了声音。

    每个人都在说话,每个人的声音都重,开了锅般汩汩冒着,造成鼎沸之势。

    平野夫人就站在旁边,看着病人像傻子似的,捧着刚刚接好的手,又是哭又是笑,这是喜极而泣。

    “王玉年好歹比轻舟大十来岁,还安排了这么久,占尽了先机,最后替轻舟搭台,又给轻舟的神医名头添一抹绮色。”平野夫人心想。

    她很失望,她还想让顾轻舟栽个大跟头。

    吃点苦头,顾轻舟也许会温顺一点,对她也依赖几分。

    不成想,顾轻舟的名声更高了,气焰更旺了。

    有人挤过来,平野夫人就趁机转过身,把位置让了出去,她自己走出了讲堂。

    蔡长亭瞥见,却没有跟上去。

    这一刻的蔡长亭,是非常开心的,就像小时候吃到了一块绿豆糕那样开心。

    “多久了?”他问自己,“你多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很久了,似乎是十几年了。

    这是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的喜悦。那喜悦之情,就像早晨的朝阳,铺满了他的心田,明亮又温暖。

    他又回到了初心:初心是干净的,简单的,一点小小快乐都能令他飞扬。

    “轻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她永远都不会令他失望的。他从一开始就笃定她会赢的,结果她真的赢了。

    她按照蔡长亭预想中美好的模样发展,从未走样,从未变形。

    “你真是世上最厉害的女人!”蔡长亭想。

    蔡长亭笑得灿烂,一张脸也是绚烂之极,故而不少人分神来看他。

    她真好,就是生命里的水,能滋养着蔡长亭干涸的世界。

    他要她,她是救命的。

    他从前一直爱慕她的恶,觉得她作恶的时候很有魅力,几乎能把任何人撂倒。

    现在他才知道,她的善更有魅力,这魅力更大。

    亦或者,蔡长亭喜欢的并非顾轻舟的善或者恶,他喜欢她战无不胜的样子!

    蔡长亭爱赢,顾轻舟不管是为善还是为恶的时候,都会赢。

    他爱上了,爱到了心田里,又通过心田穿过他的四肢百骸,在他的身体里盘根错节。

    “你最终会是我的。”他一脸笃定。

    那时候,应该很美好。

    蔡长亭有了很多美妙的目标,而且唾手可得,这让他的眼睛更亮了。

    旁人都在看顾轻舟,却也有人分心赞叹蔡长亭的美貌。

    他实在太美了,随意站在旁边微笑,也能把最轰动的事挤下去几分,独占芳华。

    司行霈也欢喜,却只是定定站在那里,任由满心的担忧一点点散去。

    他彻底松了口气。

    看着顾轻舟,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

    司行霈感觉很庆幸,她又走过了一遭磨难。

    可怜的,一路上就没消停过,一次次经历考验,才积累了如今的声望。

    霍钺低低碰了下司行霈的胳膊:“她没输。”

    哪怕她没输,也是担心的。

    “她不可能输。”司行霈一脸平静。平静之下,是岁月安详的静谧,让他格外温柔。

    哪怕知道她不会输,也会担心,提着心,生怕有个闪失伤害了她。

    “那个蔡长亭,他果然看上了轻舟。”霍钺突然压低了声音。

    他看人很准。

    蔡长亭望着顾轻舟,那满眸的倾慕之色,都不怎么遮掩。

    眼神是炙热的、真诚的。

    “那又如何?”司行霈冷淡道。

    此刻,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进入他的心,他的心中只装了顾轻舟,装得满满的,把全世界都摈弃在外。

    霍钺笑笑,不言语。

    顾轻舟的胜利,对霍钺而言也没什么惊喜,意料之中的。

    有个人挤了霍钺一下。

    霍钺的身子一歪,正想要回头,他就看到了程渝。

    程渝一脸的泪。

    霍钺诧异看着她。

    她顺势就捞住了霍钺的胳膊,借助他站稳了身子。

    她声音哽咽了,脸上泪痕还没消:“顾轻舟那个该死的小玩意儿,让我担心死了!你瞧,我都哭了。”

    霍钺啼笑皆非。

    “你哭什么?”霍钺问她。

    程渝茫然:“我哪里知道?看到她胜利了,眼泪自己就下来了,哎呀我控制不住!哭得我眼睛疼,心也疼!等会儿回去,我要揍顾轻舟,霍爷你帮我按住司行霈!”

    她哭成这样,自己不明白,霍钺却知道。

    她是太替顾轻舟担心了。

    她没亲眼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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