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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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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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背后嚼舌根,就无法控制了。自己做了不体面的事,还不许旁人背后说说吗?

    等她的米粥熬好了,司行霈的菜也做完了,很简单的四菜一汤,却是色泽鲜嫩,香气扑鼻。

    鲜菇菜心撒了芝麻,很是好看,顾轻舟道:“我尝尝。”

    司行霈夹了一筷子,吹冷了递给她。

    顾轻舟吃到了嘴里,道:“很鲜美,就像用鱼汤熬煮的青菜。”

    司行霈道:“哪有这样吃菜的?”

    “冬天的时候,我乳娘有时候会熬煮一大锅鲤鱼汤,汤汁乳白又稠,然后就烫些小青菜。鱼汤里烫过的青菜,就是这味。”顾轻舟道。

    司行霈笑起来。

    两口子运了一桌饭菜,去见了司督军。

    司督军一直在打盹,闻到了米粥热腾腾的清香,就睁开了眼睛。

    瞧着这些菜,司督军勉强挤出一点胃口。

    尝了一筷子炒三鲜,他道:“轻舟,这都是你做的吗?”

    顾轻舟汗颜:“不,阿爸,是司行霈做的。”

    司督军难得一笑:“你说这孽子的全名作甚?我难道不认识他?”

    顾轻舟一时哑然。

    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称呼司行霈的,从未改过。

    “我们素来如此称呼。”司行霈在旁边道。

    司督军没有深究。

    他知道司行霈会做菜,在军营的时候他偶然会下厨。

    每次做大锅饭,他做出来的都很好吃,导致不少将领说要把火头军给毙了,和少帅做的相比,火头军简直是拿猪食对付他们。

    这些笑话,军中至今还有人说。

    司督军尝了几口,胃口吃开了。

    他喝了一碗粥,吃了好些小菜。

    胃里有了食物,人也稍微有些精神了。看了眼顾轻舟,再看了眼司行霈,他道:“饭菜都不错。”

    顾轻舟道:“阿爸,您可要出去散散步?”

    司督军摇摇头。

    屋子里有点沉默。

    司督军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启齿,故而不言语了。

    他不开口,顾轻舟和司行霈也没开口,气氛顿时就有些尴尬。

    “。。。。。。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司行霈打破沉默。

    司督军愣了下。

    他的惊讶,在脸上显露出来。

    看着他的样子,司行霈和顾轻舟都感觉他老了,老得几乎无力支撑庞大的家业了。

    他对司夫人很伤心,可到底是他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就这样先他而去,如何不难过?

    况且,他尚未从司慕和芳菲的离去中真正解脱。

    “也好,你们都忙,这次也住了好几天。”司督军道,“去吧。”

    “阿爸,您如果太累了,就辞去总司令的要职,回岳城安心修养。”顾轻舟道。

    司督军摇摇头。

    大计未成,天下未定,这个时候稍退一步,将来就可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必操心,我自有计较。”司督军道。

    他看了眼司行霈,心知自己家庭的美梦,不可能放在这个儿子的身上,能吃一顿他做的饭,就算是老怀宽慰了。

    想到这里,司督军又陷入深深的绝望里。

    他和司行霈,将来会有父慈子孝的那一天吗?

第1092章 盼望() 
顾轻舟回到太原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下旬了,掷地的阳光有点烫,树梢隐伏的蝉,声音此起彼伏,添了喧嚣。

    “。。。。。。以后就是你那个小姑子,跟司总司令父女俩相依为命?”程渝问。

    岳城的事,顾轻舟也一一告诉了程渝。

    程渝听罢,只感觉世事无常。她曾经被丈夫背叛,父亲又被暗杀,家园被强占,母亲带着幼弟到处流窜。

    那段日子,如今回想起来,并非全是悲伤,反而能从中得到些力量。

    经历了那么多,程渝现在无所畏惧了。

    所以,当顾轻舟说到司家的这些变故,程渝心中感觉很轻,没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无法太过于同情。

    至少,司家的军队还在,司督军还有一群姨太太和一儿一女,还有司慕留下的小孙女玉藻。

    跟当初的程家相比,司家简直只能算是遇到一场小暴风雨,并非大地震。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人与人之间,不是生离就是死别。”程渝继续道。

    顾轻舟嗯了声。

    程渝问她:“你不高兴?”

    “是因为我公公。”顾轻舟道,“他很伤心很苍老,有些心疼。”

    “父母总是会老的。”程渝道。

    顾轻舟嗯了声。

    程渝看得出她很不开心。

    至于她为何这样失落,程渝不太明白。

    她一向不喜猜测,不明白就问:“你很担心你公公?”

    顾轻舟叹了口气,这才道:“我从小没有父母,养大的师父和乳娘又。。。。。。我公公对我很好,当女儿疼的,所以。。。。。。”

    程渝道:“我懂了,你缺亲情。”

    顾轻舟深以为然:“很缺!”

    程渝看了眼她,很为难道:“你都如此说了,我应该拥抱你一下的。不过,太矫情了,我不想。”

    顾轻舟被她逗乐,拿了桌子上的苹果就要砸她。

    正好卓五来了。

    卓五今天休沐。

    瞧见如此,卓五道:“怎么打架?”

    “谁打架?”程渝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衣裳,见他的军服上略有点灰尘,又问他,“感觉如何?”

    “很辛苦,又吃不饱。”卓五道,“比我父亲的军营苦多了。”

    程渝笑道:“那是。你在自家的军营,那是少帅;在叶督军的军官学堂,就是外来者。他们既看不起你,又提防你。”

    卓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阿渝,你说话真直爽,叫人心里痛快!”

    程渝就挽住了他的胳膊,问:“好不容易休息了,想要什么?”

    “想要红烧肉和好酒,还有女人。。。。。。”卓五说到这里,才想起顾轻舟还坐在客厅,话顿时就打住,并且尴尬红了脸。

    顾轻舟已然站起身:“我什么也没听到。”

    她回身上楼。

    从岳城回来后,司行霈的飞机先去了河北,放下他,顾轻舟自己再回太原。

    她和司行霈在岳城相处了几天,可那时候是葬礼,根本没什么旖旎心境,二人心中有事,几乎没说过什么亲昵的话。

    顾轻舟半躺在床上,很想念司行霈。

    尤其是程渝的小男友来了之后。

    “算算日子,司行霈也该回来了。”顾轻舟想,“假如他回来,我们怎么度过?”

    她想了很多。

    骑马有点累,而且如今的天气慢慢炎热了,骑马着实晒得厉害;去吃饭或者跳舞,实在没什么新意。

    再去外地游玩?只怕时间不容许,司行霈出来很久,他还要回平城的,估计也是最近。

    顾轻舟想琐事的时候,思路是天马行空,毫无着调的。

    她想到了司行霈,又不知怎的想到了她的老师张楚楚,也就是秦纱。

    一想到秦纱,她的担忧就浮动心头,同时想起她从小生活的那个村庄。

    她一直跟着师父学习医术,然后又跟随他十里八乡行医,自己单独玩乐的时间很少。

    饶是如此辛苦,她的童年也是有点趣事的。

    她不敢回想,因为回不去了,秦纱的出现,打开了记忆的闸口。

    又过了两天,司行霈果然从河北回来了。

    他带来了好消息。

    叶督军特意款待他,请了军中将领作陪,故而司行霈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司行霈一回来,程渝就去了饭店。

    卓五一周只有一天的休息,他已经回学堂了,程渝一个人形单影只,实在不愿意听到楼上的动静。

    他们都是年轻人,闹起来不知克制。

    “喝醉了吗?”顾轻舟问。

    司行霈道:“没醉,有点多了。”

    然后他抱住了顾轻舟,低声道:“今晚要让太太受苦了。我这满身的力气,又有酒气,怕是无处发散。”

    顾轻舟一开始还以为,他道辛苦是要她帮他洗澡。

    后来才知道,他着实是满身的力气。

    在浴室里折腾了她一次,回到床上他又立马勇猛起来。

    两次的鏖战,顾轻舟累得虚脱,还以为能睡个好觉,不成想后半夜又被他弄醒。

    “你有完没完?”顾轻舟又累又困,而且很疼,过度的激烈让她无法承受,就忍不住闹了情绪。

    “就这一次。”司行霈对自己什么德行是很清楚的。

    一连三次,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多,司行霈这才感觉身上舒泰,所有的存积都释放出去了。

    他瞥见顾轻舟的锁骨,上面布满了吻痕,有点心疼。

    掀起她的睡衣,只见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他便自责了起来。

    他起身找到了药,趁着她睡熟给她涂抹。

    这些药膏是顾轻舟自己调治的,效果最好。

    顾轻舟第二天早上没起床。

    一直睡到了中午,她还以为身上会火辣辣的疼,不成想下地之后,并没有太多不适。

    她下楼吃饭。

    司行霈在二楼的书房里,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也跟了出来。

    佣人端了一碗燕窝粥给她。

    顾轻舟坐下时,司行霈走了过来。

    “你昨晚真的喝多了。”顾轻舟骂他,“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

    司行霈道:“听太太的,以后不敢了。”

    他还想要说什么,顾轻舟急忙打岔。

    她不想再谈下去。

    依照她对司行霈的了解,越是深入谈论此事,越是会勾起他的欲念,对顾轻舟而言又是一场浩劫。

    吃了饭,程渝还没回来,司行霈问顾轻舟:“要不要去看电影?”

    “不,我不想看电影。”顾轻舟道,“前些日子你不在家,我想了很多事。有个小趣事,是我小时候玩过的,我想再玩一次。”

    司行霈很少听顾轻舟提及她的儿时,当即来了精神:“什么趣事?”

第1093章 司行霈的付出() 
顾轻舟道:“捉鸟。”

    江南十里不同音,到处都有各种方言和俚语,故而司行霈对顾轻舟说的趣事不太了解。

    “什么叫捉鸟?”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就是在一处空地上,支撑起大网,然后等鸟儿来吃食时将它们逮捕住。”

    司行霈这时候才明白,所谓的捉鸟,就是字面意思。

    他略感咋舌。

    勾了勾顾轻舟的下巴,他问:“你小时候过得这样无聊吗?捉鸟也算趣事?”

    顾轻舟翻脸:“我很喜欢。”

    司行霈道:“我没有捉过。不过,用枪打鸟,我倒是可以。”

    他想到这里,心思就转动了,“我们去打猎?”

    “谁要打猎?”顾轻舟把银勺搁在碗里,一脸不悦,“真不去捉鸟?”

    “去,怎么不去?”司行霈毫无原则妥协了。

    他喊了副官进来。

    他让副官去准备两杆长枪,以及一面大网。

    大渔网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长枪放在后座,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出发了。

    “带枪作甚?”顾轻舟问。

    司行霈是怕捉不到,令顾轻舟伤心,还不如带上长枪,到时候打几只哄她高兴。

    这话,他藏着没说,只是道:“防身,我们是要去郊外。”

    顾轻舟了然。

    既然是要捉鸟,就要往城郊的树林里走。

    车子开出城,官道就有柏油路变成了石子路,颠簸得厉害。

    司行霈手握方向盘,一边看路一边问话:“捕鸟的乐趣在哪里?”

    顾轻舟沉吟:“小时候我也去摘过莲蓬,还有其他的,反正挺好玩,不过总记得捕捉鸟雀。”

    “冬天吗?”司行霈问。

    “不是,我们那次去,是五六月天,就像现在这个时节。在河滩的空地上,撒下谷子,一直等到下午的时候,鸟儿就下来。”顾轻舟道。

    她又告诉司行霈,“他们总不爱带我玩,那次还是我偷偷跟着去的。”

    司行霈看了眼她。

    和乡下的女孩子相比,她更加白皙红润,不可能没有男孩子喜欢她的。

    “怎么会不带你玩?”司行霈问。

    提到这个,顾轻舟略微尴尬:“我乳娘管得严,我师父也管得严。每次男孩子对我示好,我乳娘就要找到人家家里去。

    乡下的人家,都不愿意得罪我们,因为我乳娘有钱,师父又有医术。乡下常会有点灾祸,少不得借点现钱,都要靠我乳娘;一旦不舒服了,又要靠我师父治病。”

    司行霈就懂了。

    她在乡下,人家还是把她当“城里顾家的大小姐”,从而和她隔膜开来。再加上她乳娘的直白,一般人家都不敢高攀。

    谁家都要面子,被她乳娘找上门去很难堪,索性不准自家小子招惹顾轻舟。

    “他们抓了好多的鸟,用泥巴裹上烤了吃,吃完了就跳到河里去游泳。”顾轻舟道,“我分了一只鸟,可鲜嫩了。”

    司行霈问:“你童年记忆里的玩乐,就这么一件事?”

    顾轻舟嗯了声:“唉,就这件比较清晰,而且好玩。你不在家时,我胡思乱想,就想到了。”

    司行霈立马打起了精神,道:“那你等着,回头我替你抓上百只,咱们拿回来炖汤红烧,做出十几种的菜来。”

    顾轻舟眉开眼笑,不停的点头。

    她很满足。

    有个男人可以陪着她幼稚,对她而言是弥足珍贵的。

    顾轻舟并非顽童,只是念头一起,就无法克制。

    她心中一愉快,人的智商就好像喂了狗,故而她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比如“司行霈,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这样的问题,司行霈也会认真回答:“你是我的,我不得好好养吗?养废了谁换给我?”

    顾轻舟就作势要打他。

    然后她也问,“你希望我怎么亲切称呼你?”

    司行霈道:“霈哥哥。”

    明明是初夏时节,顾轻舟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这个呢?”顾轻舟又问。

    司行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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