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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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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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差点呸他一脸:“混账,不许取笑我!”

    饶是这么说,还是乖乖把一块土豆给吃完了。

    顾轻舟经历过了做饭风波,可能是吓坏了之后特别饿,也可能是小镇的食材更加新鲜,她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有点撑。

    回到了卧房,顾轻舟简单梳洗,想起昨晚,她顿时不自在。

    她早起还经历了一遭,如今涂抹了药膏也有点隐隐胀痛。

    她为难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就俯身,吻了吻她的鬓角:“睡吧。”

    居然很老实没有扑过来,顾轻舟心中微暖,往他怀里依偎着。

    他们俩白天都睡得太饱了,又吃撑了,都没什么睡意。

    顾轻舟和司行霈闲聊,问他:“司行霈,这里为什么没有姆妈的牌位?”

    “姆妈的牌位在司家的宗祠。她嫁到了司家,就是司家的人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当然知道。

    只是,她以为司行霈会私下里给他姆妈设一个牌位的,结果竟然没有。

    她又想起,之前司行霈说起外祖母家的趣事时,还说起了他的舅舅,如今却不见了他们一家人。

    “你舅舅他们。。。。。。”顾轻舟小心翼翼问。

    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司行霈道:“舅舅在新加坡啊,要不然你以为谁帮我打理新加坡的生意?”

    顾轻舟错愕。

    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们怎么不回来参加你的婚礼?”顾轻舟问。

    “他们?”

    “舅舅全家啊,舅妈还有表兄弟姊妹。”顾轻舟解释。

    司行霈道:“舅舅没有家里人,他双腿残疾,故而不方便。”

    顾轻舟了然,没有继续追问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声好像更小了点。

    小镇越发静谧。

    顾轻舟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眼波流水的田埂,一个女人正领着孩子散步,她的长发飘逸,似瀑布般。

    她转过脸,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真是司行霈的模样。

    她朝顾轻舟招招手。

    顾轻舟走过来。

    她看到了年幼的司行霈,剪着短头发,刘海遮住了额头,一双眼睛格外的漂亮。

    “轻舟,阿霈就交给你了。”

    她明明那般年轻,而顾轻舟好似和她一样大。

    她声音非常的温柔恬静,宛如潺潺流淌的春水。

    顾轻舟想要叫姆妈,却始终叫不出口,因为她看上去比顾轻舟还要小。

    “阿霈,姆妈要走了。”她说着,就冲他们摆摆手。

    阳光照下来,有点刺目。

    她消失在光芒的尽头。

    顾轻舟周身微暖。她转过身子,就看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抱住了她,低声道:“轻舟,我们也走吧,回家了。”

    顾轻舟被他牵着,一步步走过湿滑的田埂。

    水稻抽穗,稻香阵阵。

    顾轻舟往回走,心中却一直想要扭头去看看,她想要看清楚那边的人影。

    她果然转了头。

    她看到了自己的乳娘,还有师父。

    他们冲她摆摆手:“轻舟,快去吧。”

    这似乎是她离开家乡时,师父和乳娘站在村口送别的情景。

    一帧帧的梦境,有点混乱。

    顾轻舟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房间里光线暗淡,尚未天亮,雨已经停歇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轻舟听到了楼下敲门的声音。

    “司行霈!”她立马推醒了身边的人,“司行霈,好像有人来了。”

    敲门声更大了。

    司行霈一下子就坐起来。

第705章 命案() 
第705章命案

    司行霈很少这样深睡眠。

    顾轻舟在身边,又身在母亲的老宅,他倏然就放松了。

    他从未睡过这样香甜的好觉。

    司行霈也确定,没有人是天生的机敏,他只是背负了太多。

    回归天然,他也可以享受安逸。

    司行霈被吵醒,一阵烦躁。看清是顾轻舟,他没有发火,只是想:“若能早点和轻舟退隐山lin,才不枉活了一场。”

    “有人敲门。”顾轻舟告诉他。

    司行霈嗯了声,捻开了床头的灯光,顾轻舟趁机看了看手表:五点刚过。

    “谁啊,这么早?”顾轻舟彻底清醒,她预感不会有好事的。

    司行霈道:“我去看看。”

    他下楼,顾轻舟也披衣坐了起来,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

    顾轻舟听到了副官邓高的声音。

    然后,她听到司行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

    他脸色铁青。

    “轻舟,快起来,我们要回去了。”他道。

    说罢,他利落脱了睡衣,换上了自己的军装。

    今天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若不是十万火急,副官绝不敢轻易找过来。

    顾轻舟也换衣,问:“怎么了?”

    “芳菲和阿慕。。。。。。。”司行霈突然头疼得更加厉害,他的声音一顿,“他们死了。”

    顾轻舟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她只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半晌僵硬没有动,寒意从四面八方往她肌肤里钻,她耳边倏然静谧,再也听不到声音。

    司慕和芳菲,他们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顾轻舟浑身冒寒气,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然不成样了,好像格外的尖锐:“什么死了?”

    司行霈一把握住了她肩头,用力摇了摇她:“轻舟,快把衣裳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说罢,他疾步下楼。

    来了两名副官,他们正在跟司行霈讲述事情的经过。

    顾轻舟顾不上穿鞋子,只把衣裳穿好就快速下楼。

    司行霈已经发动了汽车。

    顾轻舟坐上去,汽车的马力摇到了最大,似箭一般蹿了出去。

    司行霈紧抿着唇。

    顾轻舟侧眸想说话,却看到了司行霈额头的青筋。

    他正在忍着极大的情绪。

    顾轻舟就不敢说话了。

    她心zhong乱成了一团糟。

    “。。。。。。他寿命不长。”这是当年郭七老先生预言司慕的话。

    顾轻舟当时很谨慎,给了他钱,希望他能为司慕改命。

    老先生说了,最多增加一点寿命,却不可能改变什么的。

    果然,司慕的寿命延长了一年多。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逃过命运。

    顾轻舟浑身发寒,她的手脚都僵硬了,任何话也说不出口。

    司行霈亦不言语,只是默默开车,把车子当飞机开似的。

    原本需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司行霈只不过二十分钟就开到了平城城里。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带着顾轻舟去了饭店。

    军警已经把饭店围了起来。

    此刻天还没有大亮,饭店门口的灯火也全部熄灭了。

    晨曦迷蒙zhong,顾轻舟似乎闻到了血的气息。

    她跟着司行霈进了饭店。

    上了三楼,司督军的亲信副官们,正毕恭毕敬站着。

    司行霈一进门,就被人迎面扇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清脆作响。

    顾轻舟猛然回神,她看到了司督军暴怒而扭曲狰狞的面容。

    “给我查!”司督军咬字极重,好似每个字都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抓到凶手!”

    “是!”司行霈站住了身姿,居然恭敬叩靴行礼。

    顾轻舟站在身后,她闻到了血的气息,故而身不由己开始发抖。她看到了司督军身后的房间,白色床单染透了血迹。

    司督军往旁边挪开,让他们俩进来,他自己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屋子里没有点灯,窗牖半开,晨风撩拨着窗帘,将晨光透进来。

    司督军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人。

    顾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床上的人。

    司芳菲是半坐着的,一把长长的钢刀,穿透了她的喉咙,将她活活钉在床头板上;

    她面前的被单,被血染透。

    她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仍可以看得出很惊恐。

    她非常的害怕。

    顾轻舟只感觉冷,惧意和寒意铺天盖地,她膝盖发软,却努力让自己站稳。

    司行霈的手,也抖了起来。

    司芳菲的瞳仁已经涣散了,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像是震惊万分。

    “芳菲。。。。。。”司行霈的声音发虚,轻轻唤了她一声,宛如儿时的亲昵。他上前,想要合住她的眼睛,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司芳菲死了,死不瞑目!

    司行霈的呼吸,压抑而沉重。好似他呼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刀子,每一下都艰难,都让他有种极致的疼痛。

    他的亲人不多,除了顾轻舟就是芳菲。

    当年祖母是寿终正寝,跟芳菲完全不同。

    芳菲是惨死。

    司行霈一生的奋斗,为了家国。护不了小家,哪里能护得住国家?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最亲近的妹妹死在他面前,这样惨烈!

    “给她入殓吧。”司行霈的声音全哑了,他说话也不流畅。

    司督军却没有动。

    他看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似乎想把最爱的小女儿的模样牢牢记住。

    一夜之间,他痛失一儿一女,全是他心尖的宝贝。

    他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双目通红。

    “叫人来入殓,送回岳城办丧礼。”司督军站起身。

    他好似很努力想要站直,可他的后背很佝偻,让他无法挺直胸膛。

    他一下子垮了。

    他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军人,他是个年迈丧子的父亲。

    他没有哭,在所有人都可以啼哭的时候,他没有哭泣,而是把这滔天的悲怒全部忍住。

    司督军往前走,倏然身子直直栽下去。

    “阿爸!”顾轻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也扶不住,差点被带倒,是司行霈急忙过来,将他们俩都扶稳。

    司督军再也压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两眼发昏,彻底昏死了过去。

    “来人!”司行霈疾呼。

    副官们进来,把司督军送到平城的军医院。

    司行霈出了房间。

    东方的骄阳正在升起,而司芳菲和司慕,再也看不见初升的太阳了。

    顾轻舟看到司行霈眼zhong的清泪,顺着眼眶,猝不及防的滑落。

第706章 凶手是谁() 
第706章凶手是谁

    空气里飘散着的,不仅仅是血腥、雨后泥土的气息,还有沉沉的绝望。

    顾轻舟站着不敢动。

    她还没有去看司慕,而她也不敢去。

    司行霈急忙把眼角的泪抹去,转身去看司慕时,顾轻舟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去了。

    和司芳菲的惨状相比,司慕这边就相对温和多了。

    他是自尽的。

    至少表面上看,他是用自己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他怕枪声传出去,故而他用枕头隔在手枪和脑袋之间。

    子弹穿破了枕头,带出数不尽的羽毛,以及司慕的脑浆。

    血和脑浆染透了床单,司慕阖上了双目,他保持临死前自尽的姿势,表情却是温和的。

    司行霈走上前,仔细查看他。

    顾轻舟靠着墙壁。

    她的双腿,再也没什么力气了,故而她沿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她痴痴望着床上的人。

    顾轻舟想起司慕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他也要像司行霈一样,完成统一大业;他说他很爱玉藻,想要亲自带着玉藻长大。

    一双有力的手,把顾轻舟搀扶了起来。

    顾轻舟这才惊觉,自己也流了一脸的眼泪。

    她紧紧攥住了司行霈的手:“不,司慕不会自杀的,他还有理想,还有玉藻——他不会放下玉藻的!”

    玉藻那么小,生母潘姨太被司慕赶走,生死未卜,而司夫人和司督军对玉藻这个孙女都没什么关怀。若没了司慕,玉藻的处境可想而知。

    他绝不会死的,至少他不会想不开的。

    司行霈却不回答顾轻舟。

    他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控。

    他也毫无心思安慰任何人,包括顾轻舟。

    血让他暴躁,头疼欲裂。

    他的弟弟、他的妹妹,死在他的地盘上,而且是这等惨烈。

    “司行霈!”顾轻舟哽咽着喊他。

    他终于把情绪稳住,低头对她道:“你在这里帮不上忙,先回去吧,我来处理。”

    “我。。。。。。”

    “你先回去!”司行霈的声音不容置喙。

    顾轻舟这才点点头。

    “好,我听你的。”她道,“找到凶手。”

    司行霈没答应什么,他转身重新进了司慕的那间房。

    顾轻舟在副官的陪同下,离开了饭店。

    路上,副官告诉她:“是副官巡查时发现了芳菲小姐的门响了下,结果敲门时却没了动静,后窗似乎被打开了。”

    “再次敲门,芳菲小姐也没应答,副官就去禀告了督军。”

    “夫人发火,说副官们草木皆兵,只不过是响动而已,督军说他起来抽根烟,就顺便去看看,结果。。。。。。”

    结果看到了司芳菲的惨死。

    司督军急忙叫人查每个房间,司琼枝没事,司慕却自尽了。

    司夫人听闻,披衣就去儿子的房间查看,看到了之后当时昏死过去了,司琼枝也彻底疯癫了。

    副官把她们母女先送去了医院,给司琼枝打了镇定的药,她才停住了尖声叫喊。

    司夫人母女离开之后,只不过两分钟,司行霈和顾轻舟就到了。

    司督军强撑着维持局面,直到司行霈来了。

    司夫人只爱司慕和司琼枝,芳菲的死对她没什么影响,只有司慕的死很打击她;而司督军面临的就是两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顾轻舟亦头疼欲裂。

    这件事,顾轻舟和司行霈都没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们俩素来谨慎,而结婚那天格外的小心翼翼。

    他们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都在新婚这件事上,确保婚礼万无一失。

    而新婚当天,别说顾轻舟和司行霈了,就是副官将领们,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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