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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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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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路乘车而已,颠簸zhong并没有减轻她的病情。

    “。。。。。。。要输液。”军医道,“没什么大碍,师座放心。”

    司行霈哪里能放心?

    他紧紧蹙眉。

    顾轻舟的病床,就在司行霈的旁边,她安睡zhong像个乖巧的细瓷娃娃。

    “这叫什么事?”司行霈苦笑。

    两个人,都病倒了。

    司行霈想起了什么,对邓高道:“你回去,把我上次订制的戒指取过来。”

    “啊?”

    “快去!”司行霈眼眸一沉。

    邓高回神般:“是是,属下这就去。”

    他知道那枚戒指放在哪里的,也知道那枚戒指做什么用,更知道那枚戒指的分量。

    只是。。。。。。。。

    现在要戒指,难道师座打算在病床上求婚吗?

    这也是够奇怪的。

    算了,师座原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邓高想着,如果师座结婚的时候,大家就有婚宴吃,可以吃肉喝酒,真是一大幸事。

    他兴高采烈的回去拿了。

第624章 订婚() 
第624章订婚

    顾轻舟猛然坐起来。

    司行霈一直斜倚着枕头半坐,目不转睛看着另一个病榻上的她,见她倏得坐起,不免微愣。

    继而,他们四目相对。

    司行霈又想笑,又难过:她肯定是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了他,想到还不知他的病情,故而一下子惊醒了。

    他莫名心酸。

    “。。。。。。。你怎么坐了起来?”顾轻舟看了他半晌,似乎要捡一句最要紧的话先说,然而每一句都那么重要,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望着司行霈,情绪波动。

    她愣了下之后,大概是彻底清醒了,下了床。

    她要搀扶司行霈躺下:“磕破了头,那么要紧的病,得多躺躺。”

    “我躺得脑壳更疼。”司行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病榻上。

    他这张床是定制的,大概是军官们专用病榻,是普通病床的两倍大,而且很结实。

    顾轻舟明知他荒唐,却不敢挣扎,生怕他的脑袋再次受伤,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始终要看他的脑袋,他却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一碰,确定不发烧了,司行霈心zhong安稳了下来。

    “军医给你验血了,说你最近太过于疲劳,很可能会劳累死。你发烧反复,就是因为太疲倦了,身体在警告你。”司行霈道。

    说着,倒也没有责怪,而是伸手轻轻摸着她的面颊,“你又不乖了。”

    顾轻舟握住他的手。

    她给司行霈把脉。

    司行霈和她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确定了司行霈无内伤。

    她抬眸看着他:“你就乖吗?”

    司行霈失笑,吻了下她的唇。

    顾轻舟越发有了做太太的威严,说话行事端方而持重。

    “。。。。。。。为什么会这样?”顾轻舟问。

    司行霈的情绪倏然一落。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寒芒。

    那寒芒一闪而过,他的笑容到底有些僵硬。

    他对顾轻舟道:“你搀扶我去院子里走走。”

    顾轻舟大惊:“你作死了?军医难道没有叮嘱过你,十天不能动吗?”

    她没有听军医说过,却也能猜到。

    这种厉害的外伤,不可能让他随时下床的,应该要静卧休息。

    “我跟其他人不同,我不动才好不了。”司行霈一肚子歪理邪说。

    顾轻舟冷哼:“你别作死了司行霈,你再这样的话,我也不管你。”

    真生气了。

    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担忧。她这么担忧,他还吊儿郎当的,她这才气着了。

    “好好,听你的。”司行霈见好就收,双臂略微用力,将顾轻舟圈固在怀里。

    他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道:“轻舟,我有句话想告诉你。”

    顾轻舟道:“正经话?”

    “正经话。”

    “那好,你说。”顾轻舟有点乏了,她软软依靠着他。

    “我想跟你求婚。”司行霈道,“我想娶你做太太。”

    顾轻舟浑身似过电般,一阵酥麻从头顶直到脚心,耳边也嗡了下,让她的世界陡然静下来,静谧无声。

    长久以来的期盼,终于说出来的瞬间,竟是这般的欢喜!

    顾轻舟知道司行霈的心意,也知道他想要求婚,甚至好几次打断了他的话。

    她以为,等他说出来时,只不过是平常话罢了,毕竟尝试了那么多次。

    过往的一切,师父和乳娘的死,在心zhong浮动。

    “我。。。。。。。”

    她想要说什么,舌尖始终千斤重。

    司行霈就从被子里,掏出一个绒布小匣子。

    黑绒布的匣子被他捏得久了,有点温热。

    他打开了匣子。

    顾轻舟看到了钻石坚硬而璀璨的光芒,灼目耀眼。

    她定了定。

    她抬眸,看着司行霈的眼睛:“我不是一个孝顺的人。”

    她的师父和乳娘死了,而她已经忘记了仇恨。她甚至害怕知道真相,从一定要清楚结果,到现在什么也不敢问。

    她害怕自己身份令她无立足之地。

    “我不用你孝顺。”司行霈道。

    “我也不是个善良的人。”顾轻舟继续道。

    司行霈道:“我比你更恶。”

    “我对朋友照顾得不多,对同行的恩惠也少得可怜。”顾轻舟还说。

    “我的战友会因为我而去世,我们都不算良友。”司行霈说。

    她不孝、不善、不良,她并不是个好人。

    但是,他愿意娶她。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司行霈道,“我们就狼狈为奸吧!”

    他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有点凉,直达心脏。

    顾轻舟眼zhong有泪,她看着这枚戒指,那光能照耀到她心zhong去,未来的路也被照得清清楚楚。

    她要结婚了,余生与另一个人分享。  “好。”顾轻舟道。

    说罢,眼泪就夺眶而出。

    司行霈吻住了她。滚热的眼泪,落在他的面颊上,他心zhong一阵阵的暖意。

    他受伤了,她也不太舒服,故而他们的吻不似以往那般激烈。

    司行霈放开她的时候,顾轻舟抹去了眼泪。

    她破涕为笑:“你都没跪下!”

    “那我现在给你跪下!”司行霈道。

    他的脸皮比城墙都厚,而且从来不再女人面前争尊严。如果习俗是要跪的,他真可以跪。

    他说着,就想要下床。

    顾轻舟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别动!以后补偿吧!”

    她依偎在他怀里。

    顾轻舟看着手上的戒指,总有种不能相信的错觉。

    这都是真的。

    司行霈就握住了她的手。

    顾轻舟神思游荡,半晌定下心思,问他:“怎么会今天这样求婚?”

    司行霈道:“突然很想结婚了。”

    他摔得很厉害,自己是知道的。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每个人都很陌生,却独独记得顾轻舟。

    他问军医:“轻舟呢?”

    而其他人,他不认识了,有一瞬间记忆是零散的,只记得顾轻舟,记得她笑和哭的样子。

    他短短几分钟的煎熬之后,重新陷入昏迷。

    再次醒过来时,记忆慢慢回来了,也想起了眼前的人,有司慕和芳菲,还有其他将领。

    万一自己真的死了,可有遗憾?

    从前是没有的,现在有了:他还没有给过轻舟家庭。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和顾轻舟结婚。

    她是刻在他命zhong的唯一。

第625章 我需要你() 
第625章我需要你

    司行霈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顾轻舟,他初次醒过来时的茫然。

    那时候,脑子里只在想:轻舟呢,这个人不是轻舟,那个人也不是轻舟。

    轻舟是最重要的人。

    然而,他还没有跟这个最重要的人结婚,还没有和她共建家庭。

    “你以前也是打算这样草率求婚的吗?”顾轻舟好奇。

    司行霈做了很久的筹备,不可能是如此简单的。

    “没有,以前打算了很多。”司行霈笑笑,“现在,却是迫不及待。”

    计划总是会赶不上变化的。

    顾轻舟依偎着他。

    慢慢的,她不说话了。

    司行霈问她:“想什么?”

    “我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她问,“是年前还是年后?”

    “年前吧,半个月后结婚。”司行霈道,“你的事情不是都做完了吗?”

    “这倒是。”顾轻舟道。

    她又沉默。

    司行霈问她到底怎么了。

    她嗫嚅了半晌,才说:“司行霈,祝福我们的人不会很多,甚至可能没有几个。。。。。。。”

    她还没有和司慕宣布离婚。

    若是今天宣布,那么也是一边离婚一边结婚,舆论的吐沫会把她淹死。

    各种不堪的流言蜚语,会让司家蒙羞。

    老太太未必撑的过去。

    顾轻舟担心影响司督军的仕途,担心伤害老太太的身体,更担心司行霈的威望。

    至于司慕,他曾打过顾轻舟一枪,而顾轻舟救过他数次,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算,顾轻舟都不欠司慕的。

    “我不需要祝福。”司行霈道,“我需要你!”

    顾轻舟笑了笑。

    “勇敢点。”司行霈亲吻了下她的手背,唇的灼热印在顾轻舟的肌肤上。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

    是的,应该勇敢一点。

    事情都处理妥善了。

    司慕回来了,岳城不至于没人坐镇;她的医药大会成功了,zhong医的未来会有条路走,虽然艰难,却不再是无头的苍蝇,不再是消极等死。

    顾轻舟的任务完成了。

    大事做完了,哪怕她现在身败名裂,也不至于影响太大。

    她遇到司行霈那天开始,这条路就注定了。

    她要选择了。

    一开始被司行霈胁迫,如今她自己走上了这条路。

    她要对自己负责,要对司行霈的爱情和婚姻负责。

    “好。”顾轻舟眯了眯眼睛,十分乖巧依靠着司行霈,像只柔软的猫。

    她虽然说了好,过了片刻之后却又道:“司行霈,其实我们可以去国外,我们都去念点书。”

    惹得司行霈哈哈大笑。

    “是真的,我们都太老派了。人家都是新派的人,我们太守旧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笑得更厉害。

    一笑,头上一阵剧痛,他倒吸了一口气。

    顾轻舟很紧张,忙问:“怎么了?”

    司行霈眉头紧蹙,然后身子发软,瘫在顾轻舟怀里。

    顾轻舟一瞬间吓疯了。

    她唇色发白,急促去摸司行霈的脉搏:“司行霈?”

    他的脉象好似没什么变化。

    外伤很难摸准,顾轻舟的一颗心,如擂鼓般的跳,四肢开始发麻。

    她想要大声喊军医时,司行霈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昏迷不过短短数秒钟。

    “你感觉怎样?”顾轻舟问他。

    司行霈却好似很惊讶,问她:“你是谁啊?”

    顾轻舟整个人僵住。

    她眼底的骇浪,一层层的翻滚,快要淹没她。

    她是谁?

    这这,真是摔伤了脑袋吗?

    她错愕的看着司行霈,似乎想要看透他的眼睛。

    司行霈这时候就爆发出哈哈大笑。

    “真是个傻姑娘!”司行霈笑起来,“哪怕我把所有人都忘了,也不会忘了你啊。”

    笑得头疼,还是觉得好笑。

    可顾轻舟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

    她大颗大颗的掉眼泪,一双手攥紧了司行霈的衣襟。

    司行霈笑声止歇,忙揽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搂在怀里:“哭上了?你怎么这样胆小?从前你朝我开枪,也没见你手软过啊。”

    顾轻舟的眼泪落得更狠。

    她赌气要摘掉手上的戒指。

    司行霈亲吻她的唇,一手按住了她的手指:“好好,我不闹了轻舟,我不闹了,你别生气。”

    顾轻舟瓮声瓮气道:“我才不生气!你又不是我的谁,谁答应跟你结婚了?”

    一连串的话,已然是气急了。

    她在那个瞬间,真真吓死了:自己唯一的依靠,也要离开了吗?

    司行霈大概不知道,他对顾轻舟是多么重要。

    顾轻舟说罢,就要下床。

    司行霈不让她动。

    她又真怕伤了他,遂没有再动,到底气死了,求婚时的旖旎心境再也没了。

    司行霈就和她说,自己昏迷后初醒,真的有过短暂的失忆,顾轻舟又吓了一跳。

    “记得我吗?”她问。

    司行霈很明确道:“记得。”

    “还不记得谁?”顾轻舟也好奇。

    “都不记得,除了你。”司行霈说。

    顾轻舟的心,重新被暖流填满,暖暖的,甜甜的,似在寒冷的冬夜里,吃了一块刚出炉的红豆糕。

    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

    司行霈搂住了她。

    顾轻舟原本就小病初愈,精神不济,又大喜大悲,很快就疲乏了。

    她趴在司行霈的怀里,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这是他的妻子了!

    念头想起,无边的明媚就涌上了心头。从此之后,他有个家了。

    他爱极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爱极了他,他们只有彼此。

    这样的缘分,肯定是罕见的,司行霈总感觉自己是赚了。

    就在这时,军医敲门。

    司行霈没有应答,军医自己就走了进来。

    看到顾轻舟睡着了,军医放轻了声音:“师座,该换药了。”

    司行霈点点头。

    想起什么,司行霈问军医:“二小姐怎样了?”

    “二小姐没事。”军医道,“有点擦伤。”

    司行霈不言语。

    军医又道:“二小姐想见见您。”

    “不用了,派人送她回去吧。”司行霈道,“就说我伤情要静养。司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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