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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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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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子,就有玫瑰的清香。

    “你们去休息吧,我有事叫你们。”顾轻舟道。

    左右的船舱,都被顾轻舟买下了,这样副官都可以休息,还能随时冲过来保护她。

    去香港是一时兴起,为了躲开司行霈。

    顾轻舟也听闻,香港很繁华,比岳城更加繁盛,她倒是想去见识见识。

    她躺下,准备休息一会儿,却发现离开码头的邮轮,突然折回了码头。

    顾轻舟大惊。

    “不好!”她只感觉自己估错了司行霈。

    司行霈知道她会溜的,故而他乘坐飞机过来,及早堵住了她。

    城外的跑马场,成了临时的飞机降落跑道。

    顾轻舟翻身下床,想要溜出船舱,逃到下面通铺暂时躲避,再考虑其他。

    可打开房门,却看到了司行霈。

    他身材高大,堵住了房门,似笑非笑看着顾轻舟:“挺灵活的嘛!这么能跑,是伤得太轻了吗?”

    一个打横,已经将顾轻舟抱了起来,重重关上了舱门。

    他气得想把顾轻舟扔到床上,又不知她到底伤得如何,故而轻巧放下了她。

    司行霈居高临下看了她几眼,感觉她瘦了,比从前更加单薄了,心就像被一只手攥住,他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了她的面颊。

    顾轻舟则没有动。

    逃不掉了,她也就干脆懒得逃,睁着眼睛,静静望向了他。

    “疼吗?”司行霈开口,声音有种蚀骨寒意,似要把司慕千刀万剐。

    顾轻舟笑了笑,坐起来道:“有趣了,司师座挨过那么多枪,不知道挨枪疼不疼?”

    司行霈的脸色,瞬间冷若凝霜。

    他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这般着急。

    那种痛苦,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落在他的轻舟身上。

    他更心惊的是,她承担那些痛苦的时候,居然所有人都瞒住他,让她独自一人。

    “我看看!”司行霈低垂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用力推倒了她的肩膀,让她躺下。

    他听闻她伤在腹部。

    司行霈想要掀起她的旗袍,可旗袍上下一个整体,不管怎么掀都不方便,他索性伸手解她的纽扣。

    顾轻舟则按住了他的手:“我没事!”

    司行霈道:“我看看!”

    斜睨了她,“你这身子,哪一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

    顾轻舟眉头一紧。

    “。。。。。。。现在就看不得了吗?”司行霈冷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伤得多重。

    顾轻舟沉默,就是不松手。

    司行霈发狠了起来,用力一扯,旗袍的银扣一颗颗剥落。

    她平坦小腹的上端,果然见狰狞伤疤,鲜红的肉长了出来,与四周肌肤完全不同。

    司行霈的小猫完美无瑕,却愣是添上了伤疤。

    当然,在司行霈眼里,她仍是完美的,伤疤是军人的勋章,也是她的。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伤疤处吻了下。

    唇有点干,也有点温热,似灼热的火团,落在顾轻舟的肌肤上。

    顾轻舟身不由己发颤。

    “真没事,已经全好了。”顾轻舟伸手去推他,想要坐起来。

    她突然却感觉有滚热的泪,落在她的肌肤上。

    顾轻舟震住。

    她急匆匆去抬司行霈的脸,果然见他眼眶已经红了。

    顾轻舟的心,似被什么重击。

    她愣愣看着他。

    司行霈的唇就凑了上来。

    这次,顾轻舟没有躲。

    他的气息包裹着着他,他眼眶的热泪竟顺着面颊滑到了唇边,顾轻舟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他一定心疼极了。”她这么想,自己的眼睛也莫名其妙发涩。

    这个世上,如今只剩下他这般疼她了。

    顾轻舟的思绪很乱,乱到了真假难分的地步。

    直到两个人滚入被中,他肌肤的微热紧贴着她,顾轻舟才发现,他们竟是回归到了从前的亲密。

    他身上,又添了伤疤。

    他肌肤滚烫,而她肤质微凉,像最上等的锦缎。

    “不行,不行!”顾轻舟慌了起来。

    他们还没有结婚。

    司行霈却捧住了她的脸,轻轻柔柔的吻她。

    吻着她的唇,缓缓下滑,是她纤柔的下颌。

    “轻舟,你乖!”司行霈低喃,“我会轻些的,你不要乱动。”

    他吻她的颈。

    她的颈修长而嫩白,吻落上去,酥酥麻麻的,让顾轻舟浑身乏力。

    她的心早已乱跳如鼓,脑袋中很懵懂,任由司行霈牵着绳子走。

第501章:和好如初() 
司行霈的肌肤滚烫,而顾轻舟的肌肤微凉,似最上等的绸缎。

    顾轻舟的脑子全懵了。

    她稀里糊涂的。

    司行霈很熟稔,他对她的身体更是熟悉。

    在他的牵引之下,顾轻舟茫然一步步往前。

    “不行,还不行。。。。。。。”她气息微乱,快要到最后一步时,她还是想要临阵脱逃。

    司行霈按住了她的肩膀:“轻舟,我等了你三年了!”

    她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还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要杀了她的乳娘和师父;他也没有和她结婚,明媒正娶;而且,她没办法证明,她之前的落红跟司慕无关。

    一切,都那么不恰当。

    顾轻舟挣扎了起来。

    “不行,我做不到!”顾轻舟倏然清醒了般,她大声道,“司行霈,你还没有娶我!”

    司行霈微愣。

    他轻轻吻她的唇:“很重要?”

    “是,很重要。”顾轻舟道,“那是最重要的。你从前拿我当个玩意儿,我也认了。如今你若还这么做,我今后也只当你是在玩弄我。”

    司行霈就停了下来。

    虽然炙热如铁,虽然疯了一样想要她,可他停下来了。

    他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痛快,让她留下芥蒂。

    “好,我娶你。”司行霈道,“今天就跟我回去,我们准备结婚。”

    顾轻舟没言语。

    她突然反身,坐到了他身上。

    司行霈微愣。

    她低下头,轻轻吻着他的唇。

    他方才的眼泪,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任何花哨。这个世上,只有他最疼她。

    “轻舟!”司行霈的身子又是一紧。

    顾轻舟却缓缓亲吻着他的唇,他的下颌,他的胸膛,再缓缓下滑。。。。。。。。

    半个小时之后,顾轻舟累得浑身薄汗,手和唇都有点麻木。

    司行霈也给予了她回应。

    船舱里有洗澡间。

    司行霈将她放在温暖的浴缸里,像从前那样,轻轻柔柔为她擦拭肌肤。

    顾轻舟坐着,手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水纹,感受着水的温热。

    司行霈淡淡笑了。

    “。。。。。。。还跟从前一样,像个孩子。”司行霈道。

    他的手拿着巾帕,缓缓擦过她雪色胳膊。

    顾轻舟则微微停下了手。

    是啊,和司行霈在一起的时候,她简直像换了个人。

    她有点稚气。

    “什么跟从前一样,说得好像很多年似的。”顾轻舟低声,“也就是半年啊。。。。。。。。”

    也就是半年,这位自称孝女的顾轻舟,为了这个男人的几滴眼泪,把仇恨丢到了角落里。

    她挺瞧不起自己的。

    这种情绪,左右着她,她缓缓叹了口气。

    她叹气,司行霈也叹气:“才半年吗?”

    怎么感觉过了十年八年?

    她不在他身边时,那种度日如年的滋味,司行霈深有体会。

    “轻舟?”他低声喊她。

    顾轻舟扬起脸。

    浴室灯下,她沾满了水珠的面颊细嫩红润,眼波盈盈,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司行霈吻住了她。

    “跟我走吧。”司行霈道,“明天在杭州下来,跟我去平城。”

    顾轻舟没有言语。

    她接过他手中的巾帕:“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

    司行霈不同意。

    他的手,再次滑到了她的伤口处。

    那只稳固修长的手,有点轻微的颤栗。这种心疼,从他眼底倾泻,浓得化不开,沉甸甸落在顾轻舟的心头。

    “真的不疼。”顾轻舟再次道,“我当时一直在昏迷。”

    “昏迷的时候,想我了吗?”司行霈眸光缠绵,“人自身的营卫,需要求生欲念的催动。我每次重伤,都会想着你。”

    顾轻舟沉默。

    她猛然伸了胳膊,环住了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想了么?”司行霈固执追问。

    顾轻舟喃喃:“不知道,我那时候昏迷着。。。。。。。。”

    “嘴硬!”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脸,倒也没继续逼迫她。

    洗了澡之后,司行霈为她擦拭头发。

    她的头发仍是很长,浓密乌黑。额前浓浓的刘海养了小半年,已经有点长了,低垂在脸侧,一张小脸更加莹白。

    她的眉眼,越发的娇媚。

    顾轻舟穿着一件绯红色丝绸睡衣,睡衣袖子有点长,她的手脚拢在里头,有点孩子气。

    她反复折手腕上的袖子。

    “我不能跟你去平城。”顾轻舟认真道。

    司行霈继续为她擦头发,动作很轻,当她似易碎的水晶娃娃般,一点重力气也不敢使用。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师父和乳娘;我和司慕还没有正式公开离婚,我跟你去了,外人会说我私奔;你还没有跟我求婚。”顾轻舟道。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司行霈道:“借口!”

    顾轻舟气结。

    “不是借口。”顾轻舟道。

    司行霈没有像从前那样,不管不顾将她掳走,甚至威胁她。

    现在,他换了种更温和的方式:“轻舟,我会担心你。”

    “没什么可担心的。”顾轻舟道,“司慕离开了,岳城就是我的地盘,没人再敢伤害我。”

    饶是如此说了,司行霈依旧不同意。

    他不会再放开她。

    “我去了平城,你可以每天和我在一起吗,时刻保护我吗?”顾轻舟问,“你想养只金丝雀吗?”

    司行霈脸微沉。

    他是很忙的,要不然也不会迟了这么多天才知道顾轻舟受伤的事。

    他初到平城,一切都在草建。

    那是他的地盘,以后就是他的根基,司行霈事事亲力亲为。

    到了平城,顾轻舟名不正言不顺,只能整日闷在家里。

    而他还不能时刻陪着她。

    他现在每半个月抽空回一趟岳城,到了平城之后,他就未必抽得出这个时间。

    人都需要被逼一逼的。

    “我给你二十人。”司行霈道,“这次,你不许再借口换掉他们。你和司慕训练的人,根本顶不上用处。”

    顾轻舟道:“好。”

    只要能留在岳城就行。

    经过了这次的重伤,顾轻舟想明白了,司行霈才是她的未来。

    可师父和乳娘的死、自己的身份,她都希望妥善解决。

    顾轻舟不是逼迫司行霈,而是未来他们要走一辈子。

    很长很长的路,没有相互的信任和扶持,他们如何应对?

    司行霈若不肯把师父和乳娘的事告诉她,就是对她始终存下了芥蒂。

    这些,都是问题。

    这些问题,不是随便往箱子里一藏就可以当看不见的。

    顾轻舟太珍惜他了,太珍惜自己和他的未来,才会想把一切都弄清楚。

    而且,顾轻舟还需要给督军一个交代!

    这一切做完之前,她不会跟司行霈走。

    “那我每天给你打电话,不许不接。”司行霈又道。

    顾轻舟却蹙眉:“电话是转接过来的,万一有人窃听呢?”

    “不妨事,这个交给我。”司行霈道,“我过几天单独辟出一条线给你。”

    顾轻舟道:“这太费事了。”

    司行霈却不以为然:“我来做,你不用操心。”

第502章:加密的电报() 
顾轻舟在司行霈怀里沉沉睡去。

    司行霈搂着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心中格外踏实。

    “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她?”司行霈也在心中问自己。

    如果告诉了顾轻舟,顾轻舟会怎么做?

    司行霈杀顾轻舟的师父和乳娘,这件事轻舟未必真的能原谅他,因为他们对顾轻舟的感情是真的,他们没有害过顾轻舟。

    可他们是纽带。

    一旦他们存在,就会有人来找顾轻舟,甚至拉顾轻舟下水。

    司行霈也可以悄悄杀了他们的,只是那样的话,顾轻舟会花很多时间去找寻她的师父和乳娘,她不会任由他们消失。

    到时候,她还是会知道,司行霈杀了他们。那时,她依旧会把现在的仇恨来一遍。

    司行霈隐瞒,只是把这种仇恨延长,延长甚至发酵。

    那时候,他不仅杀了顾轻舟的亲人,还隐瞒欺骗了她,两罪并罚,只怕再也得不到她的体谅了。

    所以,司行霈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一开始就把事情暴露出来。

    “还是不能说。”司行霈轻柔抚摸她的头发,“轻舟,你就永远做顾公馆的小姐吧!”

    永远是顾轻舟,人生会简单很多。

    司行霈最擅长跟顾轻舟耗了。

    他赖上了她,耗到她爱他,耗到她放弃仇恨,不久的将来,也会耗到她停止寻找真相,愿意跟他结婚。

    男人需要耐心,耐心会让爱情水到渠成。

    司行霈是个精明的狩猎者,他最擅长捕捉猎物了。

    “轻舟!”他吻她的面颊,“要乖,不要在受伤了!”

    这艘去香港的邮轮,是目前最豪华的。

    顶层有餐厅、舞厅,甚至还有电影院。

    顾轻舟早起时,司行霈不在屋子里,让顾轻舟微愣。

    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梦?

    她站起来,发现司行霈的外衣还挂在衣架上,心突然就软了,也踏实了下来。

    他还在这里。

    顾轻舟去梳洗。

    等她梳洗好了,换了件崭新的旗袍时,有人敲门。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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