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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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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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这戴孝的模样,美丽极了,司行霈忍不住就要吻她。

    “你正经点!”顾轻舟推开他,不许他吻。

    司行霈道:“我很正经。”

    然后,他把南京政治部的密文,说给了顾轻舟听。

    顾维的身份,同样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惊呆:“顾维?她成了政治部副部长的姨太太?”

    “是啊。”司行霈道,“我昨天又派人查了查,你妹妹离家出走之后,遇到了一户姓白的人家。

    那家人是做生意的,很想巴结政治部,就培养顾维,给她换了个身份,成为白家的姑娘,改名叫白薇。”

    然后,那户人家把顾维送给了权贵。

    对顾维来说,也是她的一番造化,她没有抵抗,乖乖的讨好尚副部长,甚至得到了专宠。

    秦筝筝出事,顾维求情,尚副部长就给岳城的市政府施压,让他们将人送去南京法庭审理。

    岳城的军政府和市政府是分开的,虽然军政府强势,平素市政府看着军政府的脸色过日子,可市政府到底是归属南京。

    这件案子,不是军政府的,司督军也不太想跟政治部的人闹得太僵,自古政客肮脏狡猾,他同意了。

    司行霈不忍心顾轻舟失望,连夜去了趟警备厅。

    军警都是军政府管辖的,司行霈有亲信在里头,他亲自将秦筝筝做成“畏罪自尽”的模样,免得她去了南京再翻身。

    “。。。。。。谢谢你。”顾轻舟喃喃。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顾轻舟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变化。

    要不是司行霈,秦筝筝这事还得再起波澜。她的认罪,在她没死的时候,也不能盖棺定论。

    若是没有司行霈,顾轻舟的努力会全部化为乌有。

    她心念一动,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道:“司行霈,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你偿还给我!”司行霈呼吸急促。

    他忍受不了了,于是将顾轻舟带回了他的别馆。

    顾轻舟还在孝中。

    当然,只是老太太的孝,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凶手之一,顾轻舟也就没在乎。

    她第一次心甘情愿服侍司行霈,虽然过程中她还是想吐。

    完事之后,司行霈去洗澡,顾轻舟漱口、洗手,然后把脸也洗干净了,她躺在床上,口和手都酸麻难当,没有动弹。

    司行霈回来时,露着精壮的胸膛,炙热结实,将顾轻舟抱在怀里。

    “轻舟,你瞧,事情有时候简单一点,你会更快乐一点。”司行霈用手指萦绕她的头发,然后亲吻她的面颊,说起了秦筝筝的死。

    顾轻舟也点点头,她第一次不反感司行霈的粗暴残忍。

    这件事,对顾轻舟的意义很大。

    现在,终于盖棺定论,秦筝筝死了,“畏罪自尽”永远钉在她身上,她是杀死孙绮罗和顾老太的凶手,顾维无法替她翻身。

    “嗯。”顾轻舟赞同。

    “你还有什么仇人?”司行霈吻她柔软的发,“告诉我,我帮你杀了,从此你就高枕无忧。”

    “不!”顾轻舟立马拒绝。

    秦筝筝这件事,是到了最后收尾。

    她的死,一切顺理成章。

    可顾轻舟不能让顾圭璋被暗杀,他还没有认罪,他还没有走到绝望的地步。

    “司行霈,我有我的路要走。等我走不过去的时候,我会求你帮助搭桥。”顾轻舟道,“你不要再管了。”

    司行霈不勉强她。

    他翻身吻她,吻得很深,几乎将她陷入柔软的枕席间,和她床融为一体,亦嵌入他的身体里。

    “轻舟,你不在我身边,我夜里都睡不好。”司行霈道,“过些日子找个理由,搬到我这里来住!”

    “你又来了!”顾轻舟不悦。

    她坐起来,穿衣离开。

    梳头的时候,司行霈一时兴起,他接过了顾轻舟手里那把桃木梳。

    顺滑柔软的发,桃木梳穿梭而过,有玫瑰香波淡淡的清香。

    “轻舟,你的头发真好看。”司行霈道,“没有女人比你更好看!”

    他不止一次说,她的头发是最美的,她也是最美的。

    有些话听多了,心里就会落下痕迹。

    有个人,觉得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虽然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

    顾轻舟低垂了羽睫,她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司行霈。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寒凉,她能汲取到温暖。

    “讨厌你的花言巧语。”顾轻舟喃喃,将头压在他的胸前。

    司行霈却笑了,声音低靡传在她的耳朵里:“我的轻舟害羞了,傻姑娘!”

第188章:最重要的人() 
司行霈是从不吝啬赞美顾轻舟的。··暁·说·

    她是他的。

    对于自己的东西,司行霈觉得好,每一样都好,没有其他任何人或者物能取代,她是独一无二的。

    自从遇到了顾轻舟,司行霈眼里就有了风景,另外的女人在他看来,都是行尸走肉,面目可憎。

    唯有他的轻舟,妩媚纯净,静静盛绽在他生活的枝头,点缀着他的单调。

    然后她第一次害羞了。

    司行霈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赞美她,她是高兴的。

    高兴得隐约而雀跃,就全部演化成了羞涩,她落在他怀里,柔软、乖巧。

    他抬起她的头,吻她。

    吻到了激烈处,他的手往下,很想一把撕开她的衣裳,进入她从未开垦过的幽径,彻彻底底和她水乳相融。

    他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从生理上占有她。

    他这个念头很激烈,很狂热,顾轻舟也是知道的。

    于是她反抗了。

    “司行霈!”她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司行霈一惊。

    他回神时,她的眼睛已经是湿漉漉的,像只受伤的小兽,她的情绪很复杂,不再是单纯的抵触和反感。

    她带着自己的复杂,软软道:“别这样,别在今天。”

    司行霈喘着粗气。

    “别。。。。。。”顾轻舟撇开脸,脸上有种委屈与慌乱。

    司行霈叹了口气,从她身上起来。

    两个人安静躺着,良久之后,他的呼吸平稳了,那股子冲动也从他身上消失不见了。

    空气静默而阴寒的流淌着。

    顾轻舟缩在被子里,她想着自己永远不会嫁给他的,他没必要为她坚守什么。她建议他:“你总是不太舒服,男人常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不如你去堂子里。。。。。。。”

    司行霈失笑。

    他轻轻捏她的鼻子,说:“等我去了堂子里,你又有借口嫌弃我恶心是不是?顾轻舟,我不上你的当!”

    他的声音莫名有点旖旎。

    顾轻舟轻跌羽睫。

    片刻之后,她说:“我嫌弃不嫌弃你,其实也没那么要紧。”

    “当然要紧。”司行霈道,“轻舟对我来说,是最要紧的人!”

    顾轻舟闭紧了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心也闭得紧紧的,任何声音都透不进来,没有任何痕迹。

    耳鬓厮磨的光阴过得很快,顾轻舟要回去了。看最快章节就上  小說  ānnǎs。

    离开的时候,司行霈倏然心中不忍,他立在门口,搂着她的腰,一再亲吻她。

    “轻舟。。。。。。。”他抱着她,将娇小的她搂在怀里,依依不舍。

    “过些日子,我带你出去玩!”司行霈道,“我有个秘密,很想你知道。而且,我也很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秘密,什么人?”顾轻舟问。

    司行霈却卖起了关子,不告诉她。

    顾轻舟回到顾公馆,已然是黄昏了。

    家里是彻底乱套了。

    下老家来了不少人,都是顾圭璋的兄弟姊妹,还有侄儿侄女。

    秦筝筝的尸骨,已经送到了殡仪馆,等老太太出殡了,顾圭璋的兄弟扶棂回老家,再办秦筝筝的葬礼。

    现在是初冬,尸骨也没那么容易臭。

    顾公馆的人脸上,多少有点恍惚,宛如梦里一样。

    秦筝筝就这样死了。

    “阿爸,姆妈是不会自尽的,一定是警备厅的人害死了她!”顾缃哭得眼睛浮肿,她抱着顾圭璋的胳膊,想让顾圭璋去给秦筝筝讨个公道。

    顾圭璋烦躁推开了她。

    顾缃又看到了顾轻舟,她扑过来要厮打顾轻舟:“你现在如愿了,我姆妈是被你害了,肯定是你收买了军警,害死了我姆妈!”

    顾轻舟倏然上前,狠狠掴了她一个耳光。

    “你姆妈杀死了我母亲,杀死了老太太,她畏罪自尽,有什么不对?”顾轻舟眉眼冷漠,“顾缃,你也想坐牢吗?”

    顾缃立马想起,顾轻舟手里还有她杀人的证据,她吓得半死,退到了旁边。

    晚上,顾轻舟和顾绍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沉默了良久。

    顾轻舟的手被冻得发僵。

    顾绍伸出手,握紧了她的,两个人相互依靠般,汲取温暖。

    “我不是她的儿子。”顾绍也用一种盖棺定论的腔调,告诉顾轻舟。

    秦筝筝那天的求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无需再查证据。

    “嗯。”顾轻舟则有个飘忽的微笑,“幸好你不是,否则你也是我的仇人。阿哥,我很感激。”

    顾绍的手握得更紧了,将顾轻舟紧紧包裹着。

    湿寒的风,从衣领里钻。

    “她死了,再也没人知道我是谁。”顾绍茫然望着黢黑的夜空,眼瞳也似那碧穹,黑得没了神采。

    “不,她死了,你永远都会是顾家的少爷,这一点再也不会改变。阿哥,她死了,你的身份就稳定了,你为何迷茫?”顾轻舟道。

    顾绍却不语。

    “你不想做顾家的儿子?”顾轻舟反问。

    顾绍不想。

    他不是不想做顾家的儿子,他只是不想做她名义上的兄长。

    兄长,意味着什么可能也没有。

    顾绍心中有淡淡的抵触。

    他柔软而善良,也不知道如何去争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着他的幻想,幻想有一天,机会来临时,身份不是他们俩之间的鸿沟。

    “我不知道,舟舟。”顾绍低垂了脑袋。

    他们俩拉着手,像两个过马路的小孩子,一起抵御危险,一起走向马路的另一边,寻找新的生活。

    顾老太停灵三天,就出殡了。

    顾家下来的人,将她的棺材扶棂回了老家,顾圭璋没有去。

    顾圭璋还要办秦筝筝的葬礼。

    顾家老宅的人,只留了两个人,给秦筝筝送葬。

    秦筝筝也只停灵三天,埋在城西的公墓里,一方小小的坟墓,装着她的尸骨。墓碑上有她的名字,亦有她的照片。

    顾缃和顾缨哭得断了气,顾圭璋也好似苍老了十几岁,姨太太们识趣不多话。

    只有顾轻舟和顾绍比较平静。

    “很奇怪,顾维居然不回来参加她母亲的葬礼。”顾轻舟心想。

    顾维在南京,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公开吗?

    顾轻舟也试探着问了顾圭璋:“您听说当初南京要提审太太吗?”

    顾圭璋愕然:“南京?”

    他没有听说过。

    顾维的消息,仅限于司督军,以及抢了电文看的司行霈,其他人都不知道。

    可能是地位还没有站稳,顾维暂时也没透半点风声。

    “顾维是很有主见的。”顾轻舟心想,“当初她敢跑,就不同于顾缃和顾缨的软弱;她还能改头换面,抹去从前的身份,更是本事了得。”

    于是,顾维成了个炸弹,悬在顾轻舟的头顶,也不知道她何时落下来炸开。

    此事,顾轻舟没有跟顾家任何人透露,包括顾绍。

    秦筝筝死了,顾缃和顾缨姊妹俩,偃旗息鼓的,特别怂。

    得势嚣张、失势时怂怯的人,顾轻舟一点也不可怜她们,只感觉深深的厌恶。要是没了秦筝筝,这两姊妹还能有点骨气,顾轻舟也许会高看她们一眼。

    顾公馆仍是二姨太当家。

    偶然顾轻舟回来,能听到家里的欢声笑语。

    秦筝筝死了,压在姨太太们头上的重石,也彻底消失不见了,每个人都拨开乌云见明月。

    十月底,周末的时候,顾轻舟听到二姨太和顾圭璋商量:“家里的佣人,辞掉几个,咱们都节省点。老爷还如此年轻,肯定还要再娶个新太太,处处要用钱。咱们家,总得有个女主人不是?”

    说是替顾圭璋着想,实则是想把秦筝筝的亲信佣人全部赶走,换上一批自己的人。

    顾圭璋没想那么深,只是二姨太的话,鼓舞了他。

    升官发财死老婆,秦筝筝死了,顾圭璋的前途说不定就正式开始了。

    再娶个二十来岁美貌如花、留过洋的名媛,岂不是赏心悦目?

    “好,听你的。”顾圭璋难得露出点笑容。

    顾家的事,舆论还是有极大的水花,不少人指指点点的。

    司公馆的老太太,就把顾轻舟叫去,安抚了一番,又给她做了好几件衣裳、买了首饰,安慰她。

    学校也少不了风言风语。

    班上的同学,虽然背后当笑话说,当面还是同情顾轻舟的。

    “没想到,你母亲那么惨,你要节哀啊,报应总算来了不是?”

    这些话,顾轻舟听得有点麻木。

    到了冬月初,眼瞧着就是顾轻舟的生日了,她想给下的师父和乳娘发一封电报,可想到上次司行霈派人去下找,万一电报泄露了行踪,可怎么办呢?

    顾轻舟犹豫了几天。

    她不想司行霈找到她的乳娘和师父,但又很想念他们。

    犹豫再三,顾轻舟给她的另一个师父张楚楚发了封电报,请张楚楚想方设法联系她的师父慕宗河。

    冬月初七,顾轻舟收到了师父慕宗河的电报。

    “安好,吾儿勿念。”

    电报只有六个字,顾轻舟的眼泪却顺着电文淌下来。

    到了冬月初八,正好是西洋历的十二月二十三。

    明天就是平安夜,学校安排了文艺演出,顾轻舟前段时间请假,没有参加任何一项。

    圣诞节之后,又是周末。

    学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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