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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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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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天道:“那你藏在这里偷听,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青海嘿嘿笑道:“七十二绝技项项精绝,三位兄台能学得过来吗?”

高胜天一愕,随即冷笑道:“原来袁兄也想搅一趟浑水。”

袁青海道:“小弟虽然不才,或许还有用得着的地方,若蒙高兄不弃,小弟愿与诸位同生共死。”

武智早已手提双轮,悄悄地走到袁青海身后,忽地大骂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们同生共死。”

双轮挟带劲风,以双轮贯耳之式砸向袁青海的头颅。

正文第五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07:00本章字数:13082)

袁青海早已料到,不等双轮攻到,反腿踢向武智的心窝,腿长轮短,若是武智不变招,必先中招无疑。

武智大骂一声,急忙身形疾退,袁青海并没有趁势追击,而是微微一笑,收腿而立。

高胜天与李谨齐声喝道:“好腿法,好胆色。”

袁青海此招抢守为攻,的确不俗,更难得的是,出腿之前,他已料定武智必定变招,对双轮贯耳之势竟视如不见,这份信心胆量,也非常人所及。

袁青海抱拳道:“小弟的武功还看得过去吗?”

高胜天道:“袁兄的腿法的确不俗,只是在下向来知道袁兄是点穴高手,想不到腿法也如此精妙。”

袁青海道:“行走江湖,若不留一手,岂非处处受欺,不过高兄是自己人,自然要坦诚相告。”

高胜天淡淡地道:“袁兄武功的确不俗,不过在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地方能需要袁兄的帮忙。”

李谨长剑出鞘,冷冷地看着袁青海,只等高胜天一声令下,就会出剑杀人。

袁青海不惊反笑,道:“高兄想取小弟的性命,小弟并无怨言,不过在小弟伏诛之前,还望高兄告知小弟一件事情。”

高胜天道:“你说。”

袁青海道:“不知高兄对梵文懂得多少?”

高胜天奇道:“梵文是什么东西?”

袁青海哈哈大笑道:“高兄连梵文都不知,居然还要盗取七十二绝技,这岂不可笑。”

武智怒道:“他奶奶的,我们只要七十二绝技,要懂梵文做什么,又不是考状元。”

袁青海冷笑道:“七十二绝技本是达摩老祖所传,而达摩本是天竺人士,他留下的武功绝技自然是用梵文书写,武兄连这都不知道吗?”

高胜天微微一怔,道:“这么说来,袁兄对梵文必是精通了?”

袁青海道:“正是。”

高胜天顿时笑道:“袁兄说的不错,七十二绝技样样精绝,让袁兄学几项去,的确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若没有袁兄,就算七十二绝技到手,也是毫无用处。”

袁青海大喜道:“多谢高兄。”

武智道:“学七十二项绝技居然还要懂得梵文,真他奶奶的麻烦。”

高胜天笑道:“如今有了袁兄,就再不怕看不懂天竺文字了。”

袁青海颇觉得意,他知道有此关节,高胜天再无理由不收他入伙了。

傅邪真看到这里,再已无法忍耐,大叫道:“卑鄙无耻,好不要脸。”

林中众人大吃一惊,高胜天与李谨急忙拔出兵器,纵身跃了过来。

傅邪真一时冲动,脱口叫了一声,此时也有些后悔,若论打架,对方任一人他都不怕,奈何对方足有十数人之多,更有四名好手。

他一见众人追来,急忙撒开大步,往山林深处疾掠而去。

高胜天等人深知消息泄露,将后患无穷,是以无不舍命追来。

傅邪真初时还有些心慌,过不了多久,见众人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信心顿时大增。

琴真嗔道:“自太虚紫府功创功以来,修行此功却遇敌不战而逃者,你可是第一人了。”

傅邪真道:“他们有那么多人,我怎能打得过他们?”

琴真道:“你现在身上虽只有一重功力,不过以太虚紫府功的威力,虽只有一重,也胜过平常武功苦练十年,你何不试着回头一战。”

傅邪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只得站住身形,拔出剑来。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既然太虚紫府功那么厉害,为何祢却会受伤?”

琴真道:“你以为任何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能够修习此功吗?”

傅邪真道:“难道祢知道口诀,却没有修行?”

琴真道:“此功入门极难,可谓千头万绪,心魔丛生,除非有大定力,大智慧,方能度过重重难关,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练此功而武功皆废。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妄练此功?”

傅邪真道:“为何我练此功却如此容易,难道真是因为我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之故?”

琴真道:“不错,你的前世已将此功练至第七重,境界之高,可算魔教百年来的第一人,此时你虽已无前世记忆,然而潜意识中依然存在,练起功来自然容易。”

傅邪真此时方有些信了,看来自己真是任教主的什么转世灵童,此事是福是祸,实在难以断定,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说话之间,高胜天等人已经追到,他们看清傅邪真的相貌,齐齐舒了口气。

此子剑法虽然不错,又怎是四人联手的对手,实不必放在心上。

武智一眼瞧见傅邪真身后的琴真,叫道:“是那个会天梵魔音的妖女。”

琴真从傅邪真的肩头探出头来,冷笑道:“不错,就是我。”

高胜天等人早已领教过天梵魔音的厉害,一见琴真,无不亡魂大冒,齐齐转身,就欲四散而逃。

琴真道:“好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们看不出我已受伤了吗?”

傅邪真暗暗叫苦,深怨琴真多事,高胜天等人既已被惊走,任他们去就好了,又何必自暴弱点。

琴真此举,分明是将自己逼到绝路,使自己不得不与众人一战。

高胜天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狐疑不定,向琴真望去。

琴真脸色苍白,说话无力,的确是一副内伤沉重的模样,只是在这种局势下,常人对自己的伤势无不忌讳莫深,琴真此举,大大不合常理。

袁青海也百思不得其理,忽见傅邪真目光精湛,远比在小酒店时锐利许多,立刻明白过来。

他暗道:“看来傅邪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有奇遇,否则目光不会如此锐利,琴真少年心性,定是极盼傅邪真大展神功,将自己等人击败,以满足其好胜之心。嘿嘿,傅邪真天质再高,又怎能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如今我们四人联手,有什么理由怕他。”

他此番猜度,几乎猜中八九分,唯一无法猜中的就是,傅邪真此时的轻功已远在众人之上,若是打不过,自可以逃之夭夭。

他嘿嘿笑道:“看来姑娘对傅公子的武功是极具信心了,也罢,我们就来领教领教。”

傅邪真仍在举棋不定,不知是战是逃,琴真已一拍他的肩头,道:“傅公子,难道你想任由他们盗取七十二绝技,搅乱天下吗?”

傅邪真心中一凛,不由道:“不错,这些人委实可恨,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话犹未了,武智大喝一声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拿命来吧。”

双轮贯起十二分气力,脱手掷向傅邪真。

他此时内力还没有恢复,不敢与傅邪真真个交手,不过飞轮之技,本是他的杀手锏,十发九中,少有失手的。

傅邪真见飞轮来势凶猛,实不敢用长剑硬接,百忙中着地一滚,总算避过双轮,只是情形极为狼狈,更令背上的琴真跌倒在地。

武智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琴真秀眉一蹙,对傅邪真怒声道:“你怎地这样没用!”

傅邪真大为惭愧,只得鼓起十二份勇气,向离他最近的李谨刺去一剑。

李谨急忙横剑挡格,两剑相触之时,顿觉一股巨力传来,手掌顿时握不住剑,“叮”地一声,长剑一飞冲天,久久不见下来。

场中诸人包括傅邪真在内,齐齐大吃一惊,叫道:“怎会这样?”

“扑”地一声,长剑落下,直直地插进土中,犹颤抖不停。

傅邪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随手一剑,竟有如斯威力,一剑挑飞李谨的长剑,只怕武当三剑也力所不能,想到这里,信心倍增。

袁青海哈哈笑道:“李兄,你这一招玉龙倒悬,好生高明,只可惜却被臭小子躲过。”

他轻轻一言,就将李谨的窘境带过不提,反而变成这是李谨预定的招式。

傅邪真恍然道:“原来这一招竟是点苍派剑法,难怪长剑脱手会如此容易。”刚刚建立的信心刹时消失。

高胜天暗暗点头道:“袁青海果然厉害,看来盗取经书之事,有他参与,必可事半功倍。”

他向袁青海使个眼色,对坐在一边的琴真眨了眨眼睛,袁青海心领神会,口中道:“傅公子,由在下领教你的高明剑法。”

手中折扇“哗啦”打开,扇端疾点傅邪真的手腕穴道,不等傅邪真提剑招架,折扇在空中一滑,竟已变成直劈琴真的头颅。

傅邪真大惊,急忙挺剑去救,想不到斜刺里一剑刺来,竟是高胜天中途拦截。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琴真竟对袁青海袭来的折扇无动于衷,反而朝着傅邪真调皮地一笑。

傅邪真又怎能笑得出,他若想挡开袁青海的折扇,就必须先将高胜天的长剑先行格开,而那样一来,琴真早已被袁青海所害。

情急之下,他忽觉手腕一热,似乎有团气流正欲鼓肤而出,更令人奇怪的是,不等他使出剑招,长剑已自行向前刺去,“叮当、喀嚓”两声,剑折扇断,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

高胜天与袁青海目瞪口呆,耳中只听得滴滴嗒嗒的响声传来,循声一望,两人的虎口竟已被双双震裂,鲜血直流。

傅邪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不成?

琴真格格笑道:“傅邪真,现在你可体会到太虚紫府功的妙处了?”

傅邪真仍呆呆地道:“什么妙处?”

琴真道:“身具太虚紫府功的人一旦被袭,体内真气立生反应,意到剑至,根本不必再心中存想,就如手掌触火,就会及时回缩,天下的武功,绝没有比这还要神奇的。”

袁青海耸然动容道:“太虚紫府功!”

琴真傲然道:“不错,你若不信,不妨再来试试。”

袁青海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忽地拔足狂奔,高胜天等人见势不妙,心中早无战意,也急忙转身就逃。

傅邪真叫道:“不要逃。”

他刚想追出,琴真道:“就让他们逃罢。”

傅邪真急道:“他们想盗取少林武功,又怎能让他们逃走?”

琴真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放他们一马。”

傅邪真转念一想,笑道:“是了,祢定是想昭告天下,令他们的奸计无法得逞。”

琴真小嘴一撇道:“少林秃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放他们走?”

“呆子,他们白道之中起了内哄,你这个圣教教主才好趁机起事,白道人心不齐,圣教重建,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圣教教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真冷笑道:“你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圣教怎能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想当这个教主,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傅邪真的性格本就极为倔强,见琴真话中大有逼迫之意,不由怒道:“难道还有强逼别人当教主的道理吗,我偏不当,谁又能拿我怎样?”

琴真望了他一眼,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现在不谈这些了。”

傅邪真见她神情温柔,心中大为舒服,忽见琴真眉头紧皱,手掌抚着胸膛,轻轻呻吟起来。

傅邪真惊道:“祢的内伤又发作了吗?”

琴真嗔道:“都怪你,本来我只需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调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可是带着你这个累赘,又怎能安静。”

傅邪真暗道:“还不知谁是累赘,不过我又怎会和祢计较。”

琴真道:“太虚紫府功有疗伤奇效,就怕你舍不得内力,不愿替我治疗。”

傅邪真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琴真道:“你肯替我疗伤,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疗伤之法,却有些……-”说到这里,神情害羞起来,苍白的脸上红晕点点。

傅邪真道:“祢怕疗伤的方法复杂,我学不会吗?放心罢,我的记性很好,再复杂的方法都能记住的。”

琴真脸色更红,道:“也不算多复杂,只是你我必须脱了衣衫,然后我坐在你的怀里,你以双手护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气循环。”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渐低,微不可闻。

傅邪真大窘,道:“这……这可怎么行。”

琴真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是了,辛辛苦苦练的内力,怎能平白地输与他人。”

傅邪真连连摇手,慌道:“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亵渎姑娘的玉体。”

琴真道:“医者父母心,你只要心中无杂念,那又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瞧着琴真清丽无双的秀颜,暗道:“将祢拥在怀中却要心无杂念,那可难了。”

琴真歪着头看了他半天,见他目中邪光闪动,大嗔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傅邪真慌忙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姑娘千万不要误会,只是,疗伤非要脱去衣衫吗?”

“疗伤时体内热毒淤集,必须脱去衣衫,才能将其及时散去,否则热毒逼人,不死也要重伤。”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过这一关了。唉,为何琴真姑娘这么美丽,若是生得丑些,那倒不必担心了。”

琴真道:“你还在想什么?”

傅邪真脱口道:“祢要不是这么美丽,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说什么?”

傅邪真顿觉失言,忙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这就为祢找地方疗伤。”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林中现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残破不堪,四面墙倒了两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这里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娇躯微颤,神情娇羞无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尽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紧闭,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开第一粒扣子,琴真娇躯一阵发软,顿时靠进他的怀中。

软玉温香满怀,傅邪真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更是无处安置,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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