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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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 第1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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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秀青年一脸狐疑:“打平?为何我从各方得到的消息来分析,李云道身边那个叫龙五的年轻高手应该远在战风雨之上呢?”而后,他笑了起来,看向木兰花道,“你还是在引诱我去跟那些高手火拼,对不对?”

    木兰花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其实老早看我们头儿身边的的那小子就不顺眼了,仗着亲戚关系,耀武扬威的,还三番五次地在我们头儿面前搬弄是非,你要是能把他打发走,我免费送你一个绝密的好消息!”

    俊秀青年皱眉打量着木兰花,似乎在分辨他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过得片刻,才点点头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好消息!”

    木兰花连连摇头:“诶,兄弟,我又不是傻子,你都还没跟那龙五动手呢,我就说了,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那俊秀青年微微往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

    木兰花只觉得一阵寒意透心凉,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最终还是苦着脸道:“诶,算了算了,就当你愿意放我走的一个回礼吧!我跟你说啊,李云道不是有个爹嘛,号称很多年前就死在北非的,嗯,我最近可是听说,那人没死,而且最近还回过一趟京城!”

    那俊秀青年终于张了张嘴,诧异万份道:“你……你是说,当年二部第一高手‘红狐’王抗美没死?最近还回来了一趟?”

    木兰花点点头:“千真万确,这种谎话你觉得我能编得出来吗?嗯,对了,再免费附赠你一则情报,阮家当年有个叫阮可可的女人,据说王抗美在北非出事后不久,她就只身一人出了国,从此音信全无,最近,她也在华夏现身了,不过不是在京城。”

    听到“阮可可”的名字,俊秀青年的脸色竟微微有些发白:“你说的是真的吗?”

    木兰花将胸口拍得砰砰作响:“我敢打包票,这事儿我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那俊秀青年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木兰花嘿嘿笑着起身,脸颊有些红肿,嘴角还残留着牙齿被打落后的鲜血,模样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偏偏还一脸陪笑地看着那青年:“那我可真就走了?”

    俊秀青年点点头,眼神却毫无焦点,似乎刚刚王抗美和阮可可的消息,让他颇为震惊。

    木兰花小心翼翼地走向仓库大门,一步三回首,生怕那陷入沉思的家伙突然反悔,或者干脆背后打黑枪,走了一段,发现那人毫无反应,这才松了口气,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等到他走到大门前,正欲拉开那扇铁门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等一下!”

    木兰花哪里会真的依言“等一下”,拉开门,忙不迭地冲了出去,可是刚刚踏出一步,便觉得一道巨大力量从后传来,而后整个身子猛地一轻,人已经飞向半空,径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才在外面的水泥地上颓然落地,这一击的力道比刚刚砸在木兰脸上的那一拳要重得多,起码断了三根肋骨。

    落地后全身几乎散架的木兰花挣扎着起身,“呸呸”两声吐掉混着鲜血和泥土的口水,朝那站在仓库门前的俊秀青年竖起一道中指,这才一瘸一拐地走向外面远处的马路。

    待木兰花走得远了,那俊秀青年才喃喃自语道:“王抗美和阮可可居然都没死,如此说来,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有两名活生生的见证者……还是要早些跟老爷子们说道说道,既然当年没能弄死他们,现在弄死应该也不迟啊!”

    当浑身是伤的木兰花发现在李云道面前的时候,木兰花已经几乎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

    “头儿,咱们被人盯上了,当年对先生下手的那帮人终于现身了……”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放,木兰花便一头栽倒,幸好一旁的龙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抄住,扶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龙五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木兰花身上的伤势,沉声道:“外表看来,只是断了几根肋骨,但他背上挨的这一脚不简单,用了内劲的,估计要休养好一段日子才能恢复,这期间不能再与人交手了!”

    将受了严重内伤的木兰花安排去治疗休养,李云道独自一人穿过一道长廊,打开一扇门,那上了年纪的祥婶“噌”地一下便站了起来:“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李云道勾了勾手指,身后的龙五便识相地将门关上,这间加了消音棉的屋子里只有李云道和祥婶两人。

    “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啊!我不知道你是受了威逼利诱还是你本身便是他们当中的一份子,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原本看你上了年纪,问清一些事情是打算放你走的,但是我今天心情很差,有点儿……嗯,有点儿想杀人啊!”李云道坐在祥婶对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平静地说着话,目光却只是看着面前的桌子,“你若是他们的人,应该知道,从我下昆仑到如今,死在我手里的人,嗯,不计其数吧!”

    祥婶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恐惧,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杀人是犯法的!”

第一千九百八十五章 那把椅子() 
李云道的食指关节轻轻敲击着桌面,面无表情地看向那叫祥婶的女人:“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祥婶摇头,从外貌来看,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约半百的女人可以毒辣到以月嫂的身份为掩护每天给古可人下毒的地步,但她眼神中不经意飘过的一丝躲闪却还是落入了李云道足以明察秋毫的眼睛里。

    他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可人真的很可怜啊,古家一门忠烈尽数牺牲在沙场,只留下她这么一根独苗儿,从小就受尽了苦难,等到长大了,好不容易弄出个盘古,却又被一群恶狼一样的家伙盯上了。生小九州前,有人给她下毒,差一些便让他们母子二人一尸两命。生小九州的时候,在深城也是形势紧急,她差一点被‘一针见血’的毒针给毒死。等到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嗯,却又碰到一个天天给她下毒的祥婶,你说她苦是不苦?”

    祥婶慌忙摆手,手上的镣铐连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毒药啊!我待古小姐和小九州一片赤诚,您怎么能这么对我啊!天哪,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我掏心窝子地对他们母子,就换来这样的待遇吗?”祥婶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哭喊着,只可惜这房间的隔音相当好,她的声音全部都消化在了那几层厚厚的隔音棉里。

    李云道也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祥婶表演,待得她哭喊得累了,颓然松懈下来,他才接着道:“之前给可人下毒的姓史的那家人,死了三个,最后一个现在的下场比死还要惨,估计他现在想死都不行。嗯,那个叫‘一针见血’的家伙,也差点儿害死可人,不过也还是被我家老头一路追杀,最后取了他的首级。你说说看,要我如何处置你?”

    祥婶作出一脸冤枉的表情,苦苦哀求道:“李先生,您行行好,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毒药啊!”

    李云道笑了笑,继续问道:“昨天夜里,把那袋东西交给你的人,是谁?”

    祥婶打了个激灵,而后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深深陷进椅子里,过了片刻,才缓缓道:“那是我家原来在胡同里的邻居,他是前些日子找到我的,说是让我办件事情,事成后,给一百万,而且还先预付了一半。”、

    李云道点点头:“继续说。”

    “那个叫二德子的邻居跟我说,古小姐是别人的小三,现在原配要报复,需要我给古小姐每天的饭菜里加那种东西磨成的粉,我一开始不肯,我怕会死人,但他说那就是一种会影响别人情绪的药,我拿小区外的流浪狗试了几天,没发现有问题,这才开始给她下药的……李先生,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药会把古小姐害成那样……”

    “二德子现在住在哪儿?”

    “二德子离婚后,找了个姘头,那寡妇有套别墅在城郊,他们搬到寡妇的城郊别墅去住了。”

    “除了二德子,还有人跟你接触吗?”

    “没,真没有,二德子说,只要把古小姐逼疯了,您就会对原配回心转意。”

    李云道冷笑问道:“你是钻石级月嫂,年收入也不少了,为什么还要贪图这种钱?”

    “我……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小三上位,所以……我家那死鬼临死前也在外面有了人,送葬那天我才知道,外面还有个私生的儿子……”

    李云道叹息一声,起身便走了出去,任由祥婶在里头哭喊,他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推门走进另一间几乎一模一样的房间。

    手上同样戴着镣铐的文璐看到是李云道进来,立刻装作惊喜交加和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先生,是我啊,我是小文,文璐啊,这……这是为什么?”

    李云道坐在文璐的对面,看着这个年轻姑娘的双目,沉声问道:“你是谁的人?”

    “啊?”文璐一脸茫然。

    李云道轻笑,如此花样年华的姑娘与刚刚的祥婶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她从一开始便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意图接近古可人,那么她的危险性要远远高于刚刚误入歧途的祥婶。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云道微笑看向文璐。

    “你是李先生啊!”文璐故作一脸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

    “那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这……这……这我怎么知道呢?”

    “你接近古可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古小姐请的保姆啊,我在国外学的就是婴幼儿护理专业,我有文凭和执照。”

    李云道淡淡一笑,将一张叠得方正的a4纸缓缓展开,看了对面眼神中露出一丝惶恐的文璐一眼,才接着念道:“文璐,原名文子樱,一九八九年出生于浙南台州,二零一一年从北方一所野鸡大学肄业,辗转到乌克兰打工,于去年年低回国,你的护照出入境纪录只显示你进出过东欧诸国,至于你打的是什么不上了台面的工,我就不多说了。请问,你的美国文凭和执照是如何在东欧取得的?”

    文璐神情有异,但依旧不假思索道:“我是函授的,不行吗?”

    李云道点点头,继续念道:“美国康斯星德高等护理专科二零一六级只毕业了二十六名学生,嗯,我让人查过了,康斯星德的网课是从去年才开始的,但就算是网络学习,也要去学校联系的医护所实习半年时间才能拿到文凭和执照,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入境美国的?”

    文璐的神情开始慌张起来:“我……我没有去过美国……”

    李云道微微皱眉,如果文璐只是继续在文凭上纠结,他倒并不是特别担心,只是此时文璐自己将问题的矛盾引向“是否曾经入境美国”,深喑人心的李云道立刻意识到,在这个问题上文璐正试图隐瞒什么。

    “嗯,你的出入境记录上的确没有入境美国的记录。”李云道淡淡说道。

    闻言,文璐仿佛深深地松了口气。

    李云道心中却微微叹息一声,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被美国人盯上的?”

    文璐愣了一下,而后深深地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李云道没有接着往下问,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祥婶和文璐的确是两股不同的势力派来的,只是很不巧地同时东窗事发。

    “让澹台分别跟她们聊一聊吧!”出了房间,李云道吩咐冉雨道,“祥婶那边怕是问不出什么了,但这个文了樱很可能已经被敌国策反,让澹台注意方式方法!”

    冉雨领命离去,李云道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如同蚂蚁一般的行人。都是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为何有的人愿意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而有的人却甘愿为了那些蝇头小利抛弃生养自己的祖国和家人呢?

    也不知在窗边站了多久,随着敲门声响起,一身西服中性打扮的澹台学君地走了进来。

    “结束了?”李云道问道。

    “嗯,文子樱在东欧从事皮肉工作时碰到了一名美国间谍,顺理成章地被对方策反,之后就回了国,这是她回国后的第十个任务了。”

    “第十个任务?”李云道叹息一声,“之前都成功了?”

    澹台递了一张名单上来,接过名单的李云道有些诧异:“第十个任务?就她那样的?”

    澹台学君微微点头:“嗯,据她所述,之前的行动都很成功,无非就是从目标人物的手机或电脑里拿一些资料,她的确长着一副不错的皮囊,很可惜,被她用错了地方!”

    李云道看着一串长长的名单,长长叹息一声:“多数都是涉及科研机密的人物吧?”

    “对,有化工新材料的研发人员,有国产大型计算机的项目主导,也有军方掌握核心资源的重要人物。居然都被她得手了!”澹台学君感慨道,“我倒是很想见见她说的那个美国人,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把她训练成了一个勉强及格的特工人员,有些东西,往后,你可以借鉴!”

    李云道深深地看了澹台一眼:“你应该知道的,有些事情,虽然我不乐意做,但却不得不做。”

    澹台学君点点头道:“古往今来,重大义而舍小义者均为国之重臣,我知道对那把椅子不感兴趣,否则在缅国时,也不会当真就配合红狐先生来一次假死了!”

    李云道苦笑一声道:“那些位高权重的椅子,不是人人都能坐得的。都说这世上的事情,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坐在那些椅子上能得善终的,无一不是命格奇特的大智慧者,就算是历史上那些遭人唾骂的大奸臣,也无一不是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能力的。你说,我凭什么敢坐那把椅子?若不是老爷子临终前嘱托了,我是连想都不会去想的。”

    澹台学君微笑道:“既然走到如今这一步了,那该想的还是要想的。那把椅子虽然长了刺,但也是架着枪炮的,坐得虽然不舒服,但放在外面那些魑魅魍魉的面前,还是有足够大的威慑力的。”

第一千九百八十六章 新三剑客() 
炎炎烈日下,树上的知了嚷得令人心烦意乱,五星级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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