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朕没有疯[快穿]- 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周蔚想起那大夫的眼神,匆忙避开时仿佛是怕认出来似的。

    他猛然抬头,走到手术室门前唤了两声“陛下”。没等里面的人做出反应,他就心下一横,一脚踹破了墙角的备用消防架,从一片碎玻璃里拽出红彤彤的消防器,抽|出横插在手柄里的保险销,将喷筒对准了手术室的电子锁。

    周蔚压动开关,大片冷冻干粉喷射出来,迅速在电子门锁内部凝结出白霜,暂时冻住了电子锁芯。手术室里传出隐约凌乱的脚步声,他丢开消防器用力撞开被冻脆了的电子门销,那门着实厚重,不用想肩膀必然是撞红了的。

    里面的人听见撞门的动静开始稀里哗啦地收拾东西。

    连踹开几道外面消毒室和备药间的门,周蔚终于望见平躺在手术台上,全身被固定带捆得严严实实的靳雨青。那张本就白得透明的皮肤愈加苍白,旁边的生命检测仪滴滴地响,可见心率以一个非常快的频率闪烁着,微张的嘴唇快速摄取着空气,却止不住冷汗不断地溢出。

    植医慌忙扣上一只医疗盒,被锁死的刹那,周蔚看到那里面摆着两袋灌得涨满的粘稠液体。

    那是一对大容量血袋。

    周蔚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推开阻拦他的植医们,冲到手术台前——只见靳雨青翕动着眼皮,眼神茫然恍惚地望着他。滔天的恼意从心底窜起,他一把揪住医生的白领子,低吼道:“你们在做什么!想把他抽死吗!?”

    “这、这……”植医畏首畏尾地缩着脑袋,眼神瞟到另一头。

    周蔚顺着他的视线瞭过去,看到那名可疑的年轻植医,在口罩遮蔽之下,两只小而亮的眼睛黑岑岑的。他将手底的植医用力推开,向那青年的方向走了两步,对方警惕地向后一退,慢慢将右手伸进白大衣的衣缝里。

    警觉性提示着周蔚,他有枪。

    而周蔚有什么?唯一一把水果刀还被收缴了,眼下最多能抢到几把手术刀剪,可用这些冷兵器对付枪弹?别闹了,除非他与靳雨青都打算被弄死在这里。

    对方退到手术室没有开灯的半阴暗处,周蔚眯了眯眼睛寻找破绽,视线顺着他的脸瞥到对方无菌手套没能遮住的一截手腕,愰然一愣。

    这时候,退散到手术室四角的几名植医也渐渐握紧了双手。

    此时,周蔚的脑子里全是那名青年手腕上的倒三|角形纹身。

    纹身虽简洁而且毫不起眼,但却意义非凡。

    这个小小的倒三角在周蔚刚刚任职杭锋助理的时候就见过,在一个窃听了公司机密,意图大价钱倒卖给对手公司的安保身上。那人很快就被抓回来,扒光了扔进装满鲜活水蛭的泥缸里,以示背叛的惩罚。周蔚被要求在场观刑,在一阵凄惨尖叫声中,那个倒三角鲜血淋漓地纹在那人的颈侧,直到那群血吸虫将他享用得面目全非。

    那个倒三角正是杭锋招募培养的安保组织的标志,其严酷程度不啻于帝**队的训练。他们为杭氏经济帝国保驾护航多年,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严密的体系,而且直接听令于杭锋。

    换言之,这个倒三|角组织就是为杭锋卖命的私人部队。

    这会儿周蔚已经冷静下来了,这一连串的事故也有了应为之负责的肇事者——他的顶头上司,杭锋。

    “周先生,”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穿过厚重的口罩,还刻意压低了声线。他的手往衣襟里又伸了伸,短柄枪支的形状在白衣下隐约可见,“周先生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

    周蔚作势松下戒备,双手插兜道:“当然。不过你们应该事先通知我一下。我最近按照先生的吩咐,正在——”他说着用余光掠了一眼手术台上昏沉沉的靳雨青,“先生应该知道的,所以我难免要紧张一点。”

    对方微微点头致意,表示理解:“命令紧急,我们也不知道今日周先生会在场,唐突了。那么……请您好好照顾陛下吧!”

    “我们走。”他说完,便提起保存着血袋的医疗箱,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手术室。

    …

    直到他们走远,周蔚抄在口袋里的手还攥得发青,血管和筋络狰狞地盘绕在手背上。他没料到杭锋的势力已经大到能够侵入军事设施的地步,但今日之事,却也说明了杭锋并没有彻底控制一切。

    否则也没必要整出这么一出意外事故,来伪装自己的行动。

    可他们抽取靳雨青的血液要做什么?而且一抽就是两大袋。

    他愈发怀疑杭锋与顾允清之间原本就有什么纠葛,而这纠葛无外乎四种——权、财、情、仇。在周蔚对杭锋的了解里,这个威慑帝国经济圈十几年的男人从来没跟谁闹过绯闻,除却私底下玩弄的几个花种肥料,也没有要成为谁的园丁的意图。权财杭锋从来不缺,难不成还是跟顾允清有仇?

    周蔚解开手术台上的束缚带,把靳雨青打横抱在怀里,驱车赶回中央宫。

    “……”靳雨青小声呻|吟着,因失血过多,眉头难受地拧成一团。

    “马上就到了,雨青,马上!”他把车开得飞快,不多时就冲进了中央宫。

    他把靳雨青抱回卧室的时候,那白透如纸的脸色吓了总管一跳,匆忙要去叫医疗区的紧急救护,却被周蔚拦下了。他还没弄清楚杭锋到底要抽血做什么,这时候把靳雨青送到医疗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周蔚调出一串号码发给总管,道:“联系这个人,就说是传我的话——让他尽快带医疗工具来中央宫,否则不出三分钟,就会有人上门砸烂他那宝贝似的颈环!”

    “还有,告诉他,别把他那曼陀罗烟草和药酒带进来祸害人!”说罢,将房门一关,从里面销死了。

    总管:“……”

    …

    周蔚把靳雨青放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他清瘦的身躯陷在床褥里,汗水泞湿了发梢,身子却瑟瑟发抖着,不自觉地往身旁人的怀里钻。

    坐在床沿的男人迟疑地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裹着靳雨青的训练服,很快将他脱得精光,只余一条底裤罩在腰际,才伸手将他乱糟糟的发丝抚平。

    “对不起。”周蔚下定决心,低头吻了一下靳雨青的额迹,手腕忽然就被他抓住,“——雨青?”

    靳雨青强撑着意识靠坐在周蔚胸|前,掰着他的手腕看他的通讯手环,“周蔚……”他呢喃地唤着周蔚的名字,毫无血色的手颤颤巍巍地碰过来,两只手环对接在一起,发出“嘀!”的识别声。

    “周蔚……25……267……8……”他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周蔚才反应过来,那串数字是自己的身份识别码,他竟然背下来了。

    “你做什么?”周蔚疑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却见靳雨青登入了中央宫的安全防护网,在身份许可界面里输入了他的身份识别码,在弹出的界面将“周蔚”的身份许可等级从d级观赏级调成了a级——最高许可。

    而再往上的s级,是独属于帝王的特殊许可。

    哪怕是中央宫总管,所拥有的许可等级也不过是b级。这代表周蔚无需经过靳雨青或任何人的同意,就能够擅自调用中央宫的大部分资源,进出往来更是随意自由,是中央宫真正的第二个主人。

    “周蔚,”做完这些,靳雨青垂首歪倒在周蔚的胸膛,弱弱地出声,“地下有一台冷冻仪,把我放进去——封锁消息,这段时间……中央宫交给你……拜托……”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杭锋的人?这么放心把中央宫甩给我,等你一觉醒来,怕是整个王位都换人坐了。”

    靳雨青仰起头,无悲无喜地盯着他,眼底雪白一片:“你不会吧……周蔚。”他说着笑叹一声,鸿毛般轻轻挠过周蔚的心房,“那也没有办法,我好困,想睡觉啊——”

    仿佛无垠无际的落雪平原上被轻轻地踏了一脚,在心底留下了柔|软的凹陷,周蔚俯身拢他入怀,两脚把鞋子蹬掉,抱着他上了床。一点一点地,从侧面亲|吻着他冷汗频频的耳颊,吮去晶莹剔透的汗珠,小声道:“你没有时间再在冷冻仪里躺上三年五载了,更没必要再去体会那种寒冷,雨青。”

    “嗯……?”失血过多令靳雨青疲惫和乏力,他模糊听着周蔚在讲话,也模糊应答着。

    “接受我,接纳我,好吗。”

    似乎是什么词语激发了他的活力,靳雨青倏然瞪开眼睛,茫然无措地紧紧抓着周蔚的手指。

    被抓住的手反扣过去,五指慢慢穿过他的指缝。周蔚诱|惑般的、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植物素气息,他似个由天而降的真神,用温暖的怀抱和迷惑性的言语招揽着被冻僵在雪原上的濒死旅人,并许诺他一条光芒万丈的归途。

    是催眠,是诱|惑?

    引导他被捕捉、被占有,自愿献上醇美的喉颈与光洁的身躯。

    周蔚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放下一切、放空自己,你不用再思考,也无需烦恼。只需将你的全身心都交予我——对,放松,就是这样。”

    靳雨青的银睫渐渐垂下,又不甘心地颤|抖着,直到软绵干燥的吻落下来,彻底封死他窥探外界的视线,将自我严防死守在一片狭小区域里。所幸的是那里面并不全是漫不见底的黑暗,剩余的唯一一寸光芒——是周蔚。

    一条摇晃的铁索横贯在那寸光芒和自己之间,半步行错,万丈深渊。哗啦啦响动的铁链将他绷紧的心脏勒出血痕来,他一步步提心吊胆地走过去,仿佛为了那片光明能够奋不顾身。

    他跃下铁索,扑入光明的怀抱,一身防备和苦痛在此刻尽数卸下,灵魂好似失去了重量,轻飘飘地舒服极了。

    “再说一遍,你是属于谁的?”蛊惑的嗓音再度盘旋、消弭。

    靳雨青瞳孔失焦,陷于光明幻想的欣快使他无法自拔,无力的颤着嘴唇,道:“是你……”

    周蔚抬手勾住他的下颌,扳过去一个轻微的角度,重重的不容置疑地吻下去。

    “很好——享受吧,我的爱。”

第109章 枪与玫瑰10() 
第109章

    朦胧的白色窗帘静静地垂在明亮透彻的玻璃窗前,阳光从缝隙里偷窥进去,从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纯白色的床单,它似莽莽撞撞闯进篝火晚会的陌生来客,赤|裸交织的倩影烘热了它的脸颊,却又突然被一把拽进了这场狂野的肢体盛宴中。

    男人琐碎的吻比阳光更炽热,每每落下一点,就烫得靳雨青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他像只猫儿蜷缩在主人的怀里。思考的能力已经被褫夺,银亮的眼睛虽张着,却粼粼瑟瑟一望见底。

    周蔚缓慢褪|去自己的衣衫,结实利落的肌肉流线型地覆在精壮的骨骼表层,他两指勾起靳雨青的瘦削的下颌骨,使他的头部仰躺在自己的肩上,天鹅白的颈子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流动,脊背处的两块胛骨奇异的高高突起,骨骼“咔咔”的生长着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绿意从皮下冒出头来,如破土而生的种芽。

    窸窸窣窣的抽条声盘旋在卧室间,不多时,以肩胛骨为根基而生的藤蔓已经垂满了整张宽软床铺。一支绿条挑起头部,蛇行游|走向不远处的金属柜,从拉开的抽屉里卷出十几瓶预留在那里的保鲜剂——靳雨青需要补充一些失去的水分。

    周蔚一瓶瓶地打开,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宜的温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混合着强烈植物气息的保鲜试剂湿润了他失血干涸的喉咙,靳雨青好似沙漠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绝望之际偶得甘霖,即刻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

    唇与唇的摩|擦伴着迫不及待的焦躁,而周蔚拎得清,这对自己来讲无异于邀请和挑|逗的行为,对怀里正懵懵懂懂、意识模糊的靳雨青来讲,只是植人的生命本能而已,并无多少情|欲可言。

    过急的吞咽还是使一部分液体呛溢出嘴角,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汇成一段溪流,濡进半挂在耻骨上的底|裤里。亲肤的布料吸饱了水产生紧贴的效果,勾勒出潜伏在里面的器官形状。

    靳雨青感到湿润的凉意,无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细软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动作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周蔚遣使着藤蔓,撕碎了那块欲盖弥彰的布头。为了保护靳雨青的皮肤,每一根困缚他的触须表面都分泌出了恰到好处的汁液,却也免不了那白缎一般裸呈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了暧|昧的红痕。

    “嗯……”靳雨青不安分地乱动,致使周蔚不得不加重了捆绑的力度,将他牢牢限制在自己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你只需享受快乐,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竭力压制着自己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留恋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藤蔓依照他的思想而动,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连大|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枝条泌出的粘液在哪里抹开,哪里就迅速绯起一片,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血管的流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肌肉不可控地细细痉挛,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

    “痒……周蔚……”他小声叫道,被青藤分开的两条腿相互擦磨,臀缝被藤蔓黏液特殊照顾过,尤其泥泞难言,且红得艳目。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到极致,因其主人刻意的压制而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周蔚克制的意志也凄惨地濒临崩溃,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更何况是靳雨青视线涣散之下发出的羸弱嘤咛,那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强效。

    “——啊!”

    尖促的沙哑叫声唤回了周蔚飘远了的魂儿,一种紧致而柔软之极的触感从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