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森莫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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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森莫轻狂-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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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酒店洗了个澡,我让阿里给我捎了一包烟过来,黑色的烟盒上写着大写的英文字母,翻开,拿出一只,也不管它是什么味道,点燃之后,我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好吧我承认,太他妈难抽了。

    呛了几次之后,我恼火的将烟盒扔到了垃圾桶,打开笔记本,登陆邮箱,不由自主的点到了之前记载的片段中。

    第十次见面时,我是做了一些准备的,英子说,女孩子最喜欢浪漫,如果我能邀请她一起看雪,她一定会感动的,我记住了这句话,可事实是,看到她因为和曾子谦的误会而忧愁时,我干了一件蠢事,没错,我把这个不错的主意,借给了她。

    她欣然接受了,可我的心却没那么宽了,所以下雪前,我从医院开车到了她家附近,坐在车里等了半小时,雪落下时,心口的苦涩也跟着车窗上的小雪花一样冰凉,她一定不知道吧,这一刻的我,既后悔又难受,只要想到他和她坐在一起看雪,我便没法淡定了。

    而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心慌意乱的进了小区时,却看到了她一个人站在楼下,捂着双手等人的情形。

    傻子都知道她在等谁。

    我就想啊,要么等等看吧,看到他们站在一起了,死心这件事,也会容易许多吧,结果等了半小时,她都绕着小区走了好几圈了,还是一个人。

    我也不笨,当然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可我发现,我并不快乐。因为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眶里的泪。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到她不开心,我便会不快乐。

    其实喜欢一个人,也是会偷偷的跟自尊心计较的事情,比如这个时候,我很清楚曾子谦在她心底的位置,我当然也会计较了,计较他伤了她的心,她却不肯多留我在她家里的时间。

    这么明显的落差,我怎么会不知?我怎会大度,我就告诉自己啊,梁文浩啊,就这样吧,别再低三下气了呀。

    可是当我听黑子说她准备卖房子的时候,偏偏又不淡定了。我不知道她和曾子谦到底积攒了哪些误会,可我清楚房子对她的意义,她的父亲告诉我,那是她用生母逝世后留给她的积蓄付的首付。

    对她这么重要的房子,怎么可能轻易的选择放弃呢?她的朋友小白告诉我,她要和曾子谦划清界限了。

    刚刚被逼回去的那心思,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由自护的冒出来了。我想,对一个单身女人动心思,也是我这么一个大龄男士很正常的行为吧?

    所以我主动给她打了电话,并且给房产公司打了电话,确认了那套房子的基本信息。

    我想,对她那么重要的东西,总不能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吧。

    许久未见,这一次她瘦的离谱,我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失恋到底具有多大的伤害值,我也是看到她穿上婚纱之后才真正清楚的啊,只是这时候,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想照顾她,更想掌握她的一切,那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在这一刻,沉底的被唤醒了。

    我请黑子喝酒,他说:“哥们,喜欢就追吧。”

    我端着一杯龙舌兰撞上了他的玻璃杯,说:“我就是要追她。”

    黑子给我们安排了机会,四个人一起逛超市,这一次,我见证了她的另一面——和付女士说的一样,她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原本是件愉快的事,偏偏哥们倒了霉,被购物车给撞了。

    这一次,我看到了她眼里噙着水花,说实话,我真的是一点都没觉得疼,可能是太开心了吧,毕竟,我喜欢的姑娘,为我流眼泪了啊。

    她一定也不知道吧,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她看成了一本神秘的文献,阅读的越是认真,就越是不可自拔,她的鸡汤炖的可口,她的衣服洗得干净,她的厨艺相当了不得,就连她的双唇,都让我贪恋的不能自已。我想啊,这肋骨都要断了啊,这姑娘总该对我上心了吧?

    事实证明,我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呀,毕竟她走的是心,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忘却了呢?

    付女士得知我买了她的房子,那叫一个惊讶,的确,从回国到为止,我的确没对哪一个姑娘这么费心过,她知道,我是真的动了情。

    她觉得不值得,至少赔上我进医院的这件事,她自然是不乐意的,她说她吃醋了,我和袁小洁才认识多久啊,连命都敢堵上了。她还说,这一点,还真是像你爸。

    关于我爸,我也是听过几个版本的,总之,他对我妈,算的上是痴情一片。

    付女士还是支持了我,她的原话是,小命都差点儿赔上了,不赚点好处来,多么不值得呀。

    商人呀,有时候就是太在意利益得失,可付女士说的是对的呀,我的确,是想赚点便宜来。

    比如,她的一个热吻。

    我不掩饰自己的真心,但碰到她,这些话我却不敢说出口。

    最可气的是,我居然听到那个男人用钱来衡量她的感情,那一秒,我忍不了了。

    在我看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认为一个男人都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一个女人的真心,这种侮辱,比把这个女人强行拉到床上更为可耻,他是在侮辱她,可同样也是侮辱自己曾经的选择。

    我身边有很多高干子弟,玩玩感情,不懂什么叫自取其辱,而曾子谦说出那句话时,我便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

    我想嘲讽他,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说,我想劝慰她,可我清楚,她不需要。

    这么多次的来往中,我知道她不是弱质女流,她是喜欢躲起来哭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曾子谦来找我,我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发现她眼眶红了,一定要先抱住她。”

    她最需要的,还是那个男人的拥抱啊。

    我为什么那么清楚呢?说起来挺过意不去的,因为当我鼓起勇气抱住她想给她一点安慰时,她只说了一句谢谢。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让我认识到了一点——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一种人,一种不愿意向命运妥协,一种不愿意跟任何人将就的固执着。

    我想我们都是足够偏执,都有撞到南墙不回头的劲儿。

    回西递的那段时间,我借口去林伯那里练字,试图让自己忘却这种不被人待见的情感状态,的确,我想让自己稍加冷静,可是回城之后,得知她曾找过我,第一时间里,我又去见了她。

    这一次惨了些,毕竟见了血。

    也是这一次,我和曾子谦真正的站到了对立面。作为男人,我当然了解他那所谓的占有欲,或许是处于一种报复的心理吧,即便得知她已有了选择,我还是当着他的面,试图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

    她一定想不到的,在她心底心思纯良的梁文浩,居然还有这种小心思。可如若我不这样做,那个男人,怎么把她当成宝呢?

    哪怕,这么做的结果,换来的只是一个婉拒,我也觉得,值得了。

    付女士身上有着许多母亲的共性,得知这么“优秀”的儿子被拒了,心底多少不是个滋味,她不忍心安慰我,索性告诉了我另外一件事——有人因为广告的事情陷害了她。

    付女士说,文浩,倘若你还没有放弃,我就可以摆平这件事,但如果你承认自己输了,你也要告诉我,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知道那个陷害她的人是谁,理所应当的想到了她可能承受的一切,面对各种病状的病人,我没怕过,面对血粼粼的手术刀,我没担心过,然而,这一刻,我却害怕,看到她掉眼泪。

    ps:最近有点私事都在忙,建议晚上刷新,让你们久等了我要狠狠地说一句对不起,话说,我六号要外出一个星期,在这之前,你们想看梁文浩,还是赵阳和小白?

不要发给我一张好人卡() 
连续一周我没再打开笔记本,每天夜里咀嚼着思念的味道其实并不好受,今天一早,我重新背上行囊,告别了加德满都,乘坐一辆十二座的旅游车,行至博卡拉。

    落座的小酒店环境不错,斜对面就是著名的雪山鱼尾峰,彼时正值黄昏,殷红的晚霞把巍峨的鱼尾峰涂染的妩媚多彩,一家小型直升机从山腰飞过,山峰于是有了动感的灵性,我的目光落在雪峰上久久不能移动,好一会,开口说:“你好吗?我又回来了。”

    回忆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法克制的,即便我没有住进之前的那一家酒店,即便我是一个人过来,可是某些情景,依然不由自主的涌现在脑海,那还是几年前。

    其实我还蛮天真的,以为自己不去想,某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会忘记,但是实际上呢?那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好似花光了我所有的勇气。

    我不是没追求过,得知她只身前往西藏地区,除了惊讶,就剩下担心了。正如付女士预言的一样,她和他之间出了问题,一个躲进了西藏,一个飞往了国外,可见其中的误会有多大,黑子告诉我,他们分手了。

    我很清楚这个时候倘若我追过去会是一种什么情况,照理说,我追求一个单身女人是没问题的,可她不一样啊,她是一个刚分手的单身女人。

    心理学上有一个有趣的实验,在一个普通的单身女人和一个刚失恋的单身女人之间做的实验,而实验的结果表明,刚失恋的女人更容易得手。

    我是学过心理学的,我很清楚这一刻我若是追出去有悖于君子的行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趁虚而入,可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是没法用一般的道德标准来衡量的,我说服了自己,去找了她。

    川藏线只有一条,可是和这条路线有关系的地理面积还是十分辽阔的,想要找到她,何尝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跟爷爷的故友打了电话,一边前行,一边找寻。

    我是带着追求她的打算来的,我想,就算我现在的行为不算个君子吧,有什么关系呢?还有什么比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呢?

    所以,我厚着脸皮来了,并且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了。就这样,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尼泊尔。

    加上这一次,实际上我已经来这里三次了,我对这里的一切还算熟悉,也知道自己对某些食物过敏,比如说,咖喱。

    她对我的排斥浓厚了,我只能想着法子博取同情,即便那样讨厌这食物,我还是强忍着吞了下去。她不是狠得下心的姑娘,得知我拉肚子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人都是有预感的,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正在被我慢慢融化,即便每天夜里我都想着搂她入睡,可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我想,再等等吧,给她一点时间疗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一度这么认为,即便回A市之后,我也不断的克制自己。黑子说我太傻,这么好的机会不知把握,恐怕会后患无穷。我笑,却舍不得委屈她。

    我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一点儿欲望都没有呢?两个人独自相处时,我想过很多种方法拉近我们的距离,最后都妥协了。

    我以为,她想开公司,我帮忙注册找址就是喜欢;公司没业务,默默地拜托付女士多加照顾就是呵护;不想她喝酒,又不忍心伤了她的自尊,索性陪她一起喝,就是疼爱,我以为,她会感动。

    她的确是感动了,可我清楚,这种感动,和她对曾子谦的关注与喜欢,根本不一样。

    我是介意的,我不知道和那个男人相比较,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反问过自己很多次,还有什么我没做到的?要不然,我就怎么都走不进她的心底去呢?

    后来,我知道了。得知曾子谦有遗传病史时,我就明白了,其实我挺愧疚的,他们之间有着坚固的阶级差距,这是外界无法更改的差距,而他的遗传病史,迫使这个男人选择离开,哪怕是用被误会的方式。

    如果不是深爱,谁会这么做呢?

    和曾子谦在酒吧喝酒之后,我第一次因为两个人的感情而感到震撼,她被伤了自尊伤了心,还在记挂他,他身体有恙,还来拜托我。一个男人拜托另外一个男人照顾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本身就是一件需要鼓足勇气做的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病人。

    我终于遗憾的意识到,他和她之间才是一对,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

    更让我觉得惭愧的是,在我不知道这个事实前,我曾一度的以为,曾子谦是配不上这么一个好姑娘的,好几次,看到她受委屈,我都替她不值。

    如若我们三个人没有纠纠缠缠的这几年,我想我一定不会相信,我们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我知道他对她的重要性,得知他要隐瞒她病状时,除了有些认同他之外,也很清楚一点,对我而言,这也是一个机会。实际上,她并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她太死心眼,一颗心,只能容下一个人,现在这个人要走了,还是让她误会之后离开的,对我而言,怎么不是一个机会呢?

    我承认,我对这种类似于施舍来的机会并无兴趣,我有自己的骄傲,只是骄傲,抵不过对她的心疼。所以,在他航班飞走的前一天,我还是把那个男人离开的时间告诉了她。

    我想让自己彻底的做一次抉择,倘若曾子谦选择遗忘,她也会彻底的跟过去告别,倘若他们不愿意敞开心扉,那么我的靠近,也不算是趁人之危。

    而事后我才知道,我查到的航班信息,不过是曾子谦的掩耳之行为而已,我想这是一种试探,他在试探我,试探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

    我们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好在,都是为了一个姑娘。

    我以为,牵挂这种东西,总会随着时间慢慢减淡的,我也认为,一个留给姑娘伤痛的男人,会让这个姑娘迫不及待的想要忘记,但结果是,她还是牵挂,她还是没有忘记。

    我不知道帮她调查曾子谦时我到底是处于哪一种纠结的心理,一来,我希望自己能够满足她的小心愿,查出她心底的疑惑,可反过来,我又希望自己什么都查不到,至少这样的话,她就没有任何理由等下去了呀。

    然而,当我得知曾子谦的前妻和她一所学校时,我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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