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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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请自重-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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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大哥不会强迫你做选择,只有你才是当事人,若是你觉得值得和幸福,大哥都是支持你的。不急地下结论,你好好想想——”

    濮阳渠说完这一句话,就离开了前院,走出大院面前的河道边,只一眼就找到了自家的小竹箩。

    利索的收了小竹箩,用清水洗过后,露出里头好些条肥美的黄鳝,他满意的回自家院子。

    正当他回到院子时,他的精神力,也看到隔壁三房的两个大男人背着农具,一副要下地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眸,步伐未停地来到厨房,亲自宰黄鳝——

    这时候,周云月也浅眠中,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细微声音,她看了眼还睡地沉的老伴,给他搭了一点小单被后,她才轻轻的下了床。

    昨天老头子跑地急去叫鲁大娘,晚上洗完澡后,这老伴才跟她说他脚痛着。看到老伴膝盖和脚踝都红肿了,可心疼死她了。

    周云月心里生气老头子连痛都忍着不说,给他揉风湿药酒时,那力道一点儿也不温柔,直抽痛地濮阳江嘴江都抿成了一条直线,神色不明的盯着老妻直睃眼

    然而,周云月直接无视了他抽搐的眼神。

    生气中的老妻,万万不能惹!濮阳江深知其中滋味了。

    虽然揉搓药酒的过程很痛很难忍,但是揉通之后,濮阳江到了下半夜可算是睡熟了。

    周云月离开睡屋时,还回头望了老头子,确定他脸上平和没再露出痛容,她这才舒心地遁声去了厨房——

    谁知道周云月来到厨房时,居然是看到女儿一个人发傻地伴着生米煮粥。。。

    “小柔,你怎么起的这么早?”靠近女儿,这才发现女儿一边搅抖着沙锅,一边在默默流泪!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周云月立马关了煤气,将女儿拉到后院里,小声的问她。

    在路过天井时,她已经看到那一筐的野味,想来是儿子已然早早去了山下打猎回来了。

    她怕女儿在儿子前面丢脸,直接就将女儿拉到了后院,这里隔前院有点距离,适合两母女说点私密话。

    “妈,大哥说,他昨天是中午去镇上时,碰巧遇上靳志芳跟别人说,靳志承出差回来了。”

    “你这不争气的,就因为这个,你就瞎哭了?”周云月点点女儿的脸颊,无奈地说道:

    “你这孩子,你要是想跟靳志承好好过,就应该趁着牛贱妹她没有污蔑你前,好好先将她一军!现在一个人哭,谁心痛你了?学那什么‘孟姜女哭长城’?”

    靳志承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肯定是牛贱妹已经跟他说了什么胡话,让靳志承信了她的话。

    “妈,我只是心中有些伤心和失望,才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濮阳柔拭干了眼泪,朝着亲妈反驳:她又不是有着个林黛玉般的少女心,哪有亲妈说的这么夸张。

    她不过是普通的妇人,听到丈夫不相信自己,她心中当然会难过,但是还不至于哭倒长城

    “行行,你就继续嘴硬。要不,趁着你大哥还在,让你大哥将那姓靳地给‘请’来,你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濮阳柔拧眉,望着老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口。

    “小柔呀,这种事,越拖越没有结果,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不管你是要跟他好好过,夫妻同心虐他那后母,还是你直接离婚,不管他靳家的破事,都是选择!”

    周云月抚着女儿的后背,给了她两条路。

    不管选哪条路,都不应该拖着。拖着不但对她这女儿不好,对她外孙更是糟糕。

    就得趁着孕相还没有露出来,好做个利索的解决方法。

    不管女儿选哪样,周云月都没有意见,现在最重要的,是‘快刀’解决现在的这些麻烦事情。

    若是再任由其随意发展,再加上那个有心计的牛贱妹,事情只会对她的女儿越来越不利!

    “我我一想到,若是真的离婚了,就要便宜那牛贱妹和那两个拖油饼我就满心怒火!”濮阳柔扭捏了一下,还是老实在说了实话。

    想想也是恼火,结婚二年多,她在牛贱妹身上受了多少气!损财还受气,她会愤愤不平很正常。

    “傻姑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蠢货!有你爸和大哥在,怎么可能全让靳家说了算!”

    周云月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头脑,恨铁不成钢的给她说道:

    “你平时脑子都想什么的?就凭着你肚子这一块肉,回头就让你大哥将靳家的破事告诉给靳志承知道,然后他的财产,肯定得分一半给你和孩子!真以为连抚养费都不用出,就给他养个孩子出来?”

    “我”濮阳柔懵了懵的眨了眨眼睛:所以,她现在到底在伤心什么?

    靳家让她难堪了,有爸和大哥在,谁能给她气受?

    如今,连靳志承都不值得她期待,她不离婚,等着靳家羞涩上门?

第226章 是让她心里有了盼头【月票50+】() 
——————

    “嗯?”周云月平静地望着女儿,等着濮阳柔回过神来。

    “离婚,等会吃完早餐,咱们去靳家,取回我的嫁妆和衣物!”濮阳柔感觉到亲妈眼睛的安抚,想也不想的说道。

    孩子没有爸爸爱,可是它有妈妈和爷爷奶奶爱,若是真的呆在靳家,她可不认为靳家可以给到她孩子什么亲情。

    就连之前让她觉得挺好的丈夫,此时也不过是那么的浅薄。

    “好。这才是我周云月的女儿,拿地起,放地下!”周云月面上看着知性而柔美,可骨子里有着倔强的钢硬。

    这两年里,她最不乐意的事,就是发现女儿被婆家欺负了。

    濮阳柔嘴角抽抽,她听到了前院里大哥回来的声音,马上拉着亲妈边走边说:。。

    “妈,有你在真好!真的是、棒棒哒!对了,妈,我要是离婚了,我想将工作调了。”她可不想再镇上,让靳家人天天寻上门来,这样子太恶心人。

    何况,到时她肚子大起来,那肯定会闹起来。就算是想跟牛贱妹争家产,那也得等她将肚子的孩子安然生下来呢!

    哼,她便宜慈善机构,也不会便宜那姓牛的一家!

    而且,在靳家看来她名下这极好的工作,不过是她爸左挑右选给她挑的工作,觉得安稳适合她一个女性罢了。

    她若是想要换工作,也就是跟爸爸说一声的事。

    好歹,她爸退休前,可是个老首长,想要给亲女儿换个工作,在这小地方不过是个轻松的事情。

    “调什么调,咱家不缺钱。你真要离婚,我想着,不若回省好了,咱家的产业都在那里,且那里比较适合你爸过冬。”

    虽然省那里下雪,可是比起南方湿冷的冬季,还不若北风的干冷,起码屋里有暖片,人只要不出门,就不用受大罪了。

    之前,老伴会带着她们妻女回老家,是因为他的存在太惹眼了,还不如避开当时那紧张的环境。

    现在,事过境迁,当年针对她老头子的那一系人,落马地落马,死地死了,现在她们一家子再返回省,也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她娘家产业和人脉全在省,这老家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夫妻留恋的,还不如举家搬迁去省。

    大不了,以后夏天的时候,回来祭拜便是,总不能让公婆和小宝,太过冷清……

    “真的?妈,咱家真的能回去了?”濮阳柔听到这话,眼眸一亮。

    周云月瞪了她一眼,小声地说道:“妈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事能不能成行,还要经你爸他的同意,你自己识相一点,好好哄一下你爸。”

    濮阳柔却真地乐了,一扫刚刚的阴沉冷然,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笑意:“懂,母上大人,小的收到!”

    一想到能回到省,她对于丈夫居然‘背叛’她的伤感都轻一些,心中想到的是在省那些铁三角的发小和恣意成长的回忆……

    “少作怪。”周云月说完这个,已经挽着女儿来到厨房。

    正好看到渠生已经宰好了打捞到的几条肥美黄鳝,正准备下锅,她笑容大乐地说道:“渠生,这里不用你了,余下的让妈来。”

    “嗯~好,那我去宰那家禽。”濮阳渠没反对,放下手中的食材,转身要离开时,却听到大妹抱怨的询问:

    “大哥,你猎了这么多野味,咱们家连昨天分到的野猪肉都没有吃完呢,这可怎么办?”

    这肉太多,也是把濮阳柔弄愁了。

    “不多,等会儿我给平伯拿两只野味,再给喜叔送一只,顺道给爸他再要瓶药酒回来。余下来的,妈你看着给玥玥母女和大妹一起炖个补汤,剩下的,正好咱们再焖个肉菜,没了。”

    濮阳渠一早上山,就是想好了数量,再从空间里直接取出野味来的。根本就没有费到力气。

    “嗯,好~”周云月听到儿子的分配,心里就开心了。虽然没有她的,但是给孕妇炖补汤,基本谁都能喝,倒不用儿子特别点名字。

    只要儿子想着妻女的同时,还想到小柔,周云月就开心了。

    再看渠生还知道要去给喜叔要瓶药酒,她心里就更高兴,只觉得老头子这些年对渠生的培养并没有白费。

    这孩子也没有让她失望,确实是让她心里有了盼头。

    送人的,濮阳并没有宰,只是先宰了一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这才拿着野味离开家,先去了鲁平村长的家里,递上野味时,他还提醒了鲁平村长一句:

    “平伯,虽然江家的案件还没有定性。但是,江家这房子,依法应该要由村中收押,怎么说,我小叔一家子的损失,也是实打实的,是不。”

    按照法律来说,濮阳渠这个提醒,算是帮了村长和濮阳三房了。

    “啊,对!大侄子不说,老头子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鲁平一听这个,拍了拍手,吐槽:“渠生,要不是你这会儿提醒我,我晚一点就做错事了!”

    “嗯?怎么说?”濮阳渠给村长递了一只烟,挑眉的反问。

    鲁平一直跟濮阳江是好兄弟,倒是没有在渠生面前掩藏,哼了声直言道:

    “昨天,清溪村的钱村长,使人过来,说今天中午要让我过去一聚。我还一直想不明白,路青溏村一向跟清溪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姓钱的怎么突然对我客气起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钱村长那小儿媳妇是江家嫡亲妹子,这一点,谁不知道!

    “嗯,那平伯还真要注意了,之前……”濮阳渠一听是这个,便将璩美英做的蠢事又跟平伯‘坦诚’相告。

    这让鲁平对璩美英这老娘们的感观更不好了,同时也对濮阳源这老小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是,最该针对的,却是钱村长!

    “这姓钱的老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说起来,鲁平当了青溏村二十多年的老村长,最看不上的,就是姓钱这种用村民的利益,养肥自己荷包的村官了。

    那老东西倒是算了一手好计谋!

    “平伯,你也不要太生气,但是你得注意,别给他给忽悠了。”

    濮阳渠眯着隼鹰利目规劝,有些话交浅言深,点到这为止,他就利索地跟平伯告辞了。

    转身,他就去了村另一边角的喜叔家——

第227章 一看就让人想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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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叔是青溏村里的特殊存在。

    他之前是下乡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着返城大潮回老家,倒是一直落户在青溏村。

    小时候,濮阳渠没少跟在喜叔身边学药草和简单的急救措施,跟这喜叔可谓是打小的交情——忘年交。

    濮阳渠一开能在深山里求存,也是通过喜叔的教导,所以他对这喜叔亦师亦友,很是尊敬。

    喜叔如今也有五十来岁了,一直未婚。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上山去找寻中药草,若不是后来被毒蛇咬过一次,让他不能再往深山里去,想找喜叔可就不容易了。

    经常会扑空的。

    现在,喜叔年纪老了,想上山也上不了。当年被毒蛇咬伤的脚踝,总会在季节发软,让他一年四季,总有一半的时间不得不乖乖的猫在家里。

    不过,三十多年的名气下来,喜叔的药酒,在池濮县是极有名的。

    村里也因为总有外城客来,而增加了一项额外的收益——好多城里人下来买药酒时,总会带一些土特产回去。

    比如是土鸡蛋,或者是山珍野果什么的,总会有人贪新鲜和便宜,亦带动了村里挣点小钱。

    濮阳渠来时,正好是喜叔起床——现在不过才九点多,喜叔年纪大了后最爱做的事,便是睡懒觉。

    每天要到等太阳出来晒屁股了,喜叔才会起床打开他锁紧的院子。

    濮阳渠自小就在喜叔院里呆着,当然知道喜叔的本性。

    “喜叔~”濮阳渠人还没有出现在院门,声音已经唤了出来。

    这轻快的声音,可是跟他平时露出来的威严,完全不一样。。。

    “渠生?咦、人呢?”喜叔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打量了院子门口,四周围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若是细心注意看,就会发现,喜叔走的有点跛,那是因为他的脚踝总是无力带出来的跛势。

    “喜叔,你眼还是这么瞎。”濮阳渠从偏门里进到院中。

    他明明是从捷径小门唤人,这老头子朝着正院门能看出什么影儿来?

    喜叔倒是不生气濮阳渠的态度,而是转身,望向他,高兴地说道:

    “你这臭小子,就算我没有分辨出方向,那也是耳聋,跟眼睛有什么关系?都这么大了,嘴皮还是不利索!”

    直说地濮阳渠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径自来到院中的水笼头前,帮他宰野味儿——

    “哟,你小子一回来,我就是有口福!”喜叔大乐,拍手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好几天了,就现在得了一些空。”濮阳渠宰的速度快,在跟喜叔说话也向来直接:“家里发生了一堆破事,你这修道的生活,还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嘿,老头子都这个年纪了,还能啥看不开的?”

    喜叔搬了张椅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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