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应该是她最大的让步了，也就懒得阻止她，毕竟现在她还是我的小跟班助理：“好吧，不过无论我问什么，你都不能插嘴，明白？”
李稚儿点头，而很快我就问起了这女仙来：“名字。”
“庄若月。”少女这次总算说出了名字，估计一开始觉得我是色魔，但现在有了个女子站在我旁边，这让她有了安全感。
我想了想，趁机说道：“你出生地呢？说说你的成长经历，说说你怎么拜黑袍为师的，还有其中又有什么经历，又是如何出现在我面前的，都一一道出来。”
庄若月想了想，开始事无巨细的描述起来。
我则耐着性子听下去，虽然不知道里面的真假，但大体上能够从里面知道很多东西，加上我中途随机抽出问题提问，也很快问出了现在旧天城的情况。
这么多年过去了，旧天城自现在环形圈内整个消失无踪，就来到了如今的旧天城空间，而且还并非只有旧天城这单一的界面，整个环形圈还有很多的界面也一同传送了上去。
旧天城掌握的技术也是叹为观止的，他们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也形成了适合天道空间级别空间的修炼能力，并且因为体积资源配比都很强大，当年靠着积蓄和掠夺各方资源很快在上面适应了，并且利用这个古战场的空间，重新开发出了自己的修炼体系。
而这样的修炼体系，让他们的仙家远比九重天的仙家更适合修炼，而凭借诸多的界面，让他们现在精锐远超天城。
“你说现在你们所在的空间，是一处上古界面？”我问道。
“听师父说……就是上古界面，也是我们天城对空间研究后，重新寻获出来的界面，而且上面还有空间，师父上次还派了一批精锐的师兄师姐前往探索……”庄若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上面还有什么？你们可探索出来了？还有你们七位弟子手中的宝物，难道就是上面找来的？”
这古战场的空间应该还不到远古这层面，但绝对是跟魔域时空类似的存在了，而更上面的一层，应该才是远古混沌之地，想不到真的如我所料，他们确实找到了远古战场的入口，这等于是第二天剑通道了，当然，我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神器，不过既然南边有一把远古级别的天剑，那可不敢保证天城没有，毕竟它掌握了九重天的所有资源，发掘出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情理之中。
“说说你们城主。”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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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九百九十二章：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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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庄若月还打算解释一番宝物来历，但却在我开小差问了旧天城城主而停了下来，犹豫了下，还是老实说道：“我们城主……城主很好……我们都很崇敬他，只是听说他正在研究证道混沌，所以深居简出了许多年，一切事务又都交给了我们师父，也就是现在的天城太司仙……”
“太司仙是天城国师，统御天下万仙，你师父能混到这位置，倒是不奇怪，那你们城主，你就没有见过哪怕一次么？”我问道。
庄若月摇摇头，说道：“天城遴选资质天选的孩童，所以我自小就被选入了天城，后来得到师父的青睐，收做弟子，一直也在山中修炼仙术，这两年方才出山，和师兄师姐们出入天城，可大多是认识一些天城高官和审议庭的大长老们，却从未见过城主，师父他老人家说连自己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么神秘？”我沉凝了下。
庄若月点头，想了想后说道：“不过有个传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们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城主，或者说，城主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仙人……”
“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说？”一旁的李稚儿忍不住说话了，我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说话了就是。”
我也不打算责怪她，毕竟这也是我想要问的事情。
庄若月看我也露出疑问的表情，她说道：“那是二师兄偷偷告诉我的……他说有人告诉他，说看过天城城主的真面目，但那根本不像是我们人仙，甚至只是连身体都没有的虚体……或者说连虚体都不像，因为城主是一条条道统脉络组成的……”
“什么意思？”我吃了一惊。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说城主没有身体……只有道统脉络……”庄若月说道。
“啊？”李稚儿又吃了一惊，而我也沉凝了起来，这意味着城主很可能是证道了，或者是另一种仙家的存在方式，但能够以这样的形态存在，很可能又是另一种永生不灭的典型。
“但他又强大得可怕，就连师父都对他敬畏有加，我们这些弟子当然也是这样……”庄若月说道。
“很强大？难道你就没有近距离感受他的存在么？”我问道。
庄若月顿时摇头，说道：“我不过是弟子中最小的一个，又怎么又资格见城主？”
“可还听说过什么关于你们城主的事情？”我问道。
庄若月想了想，随后还是摇头了，我半眯起眼睛，这时候我其实也想要搜魂了，毕竟光听她描述，可能有许多地方语焉不详，而且这些信息用处也并不大。
看我阴沉的表情，庄若月也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说道：“有……有一次，我闭关修炼的时候，感觉到有一股很强大的混沌力量！”
“嗯？”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庄若月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说道：“是一种很强大很强大的力量，它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只是站在我身边，我那时候害怕极了，可偏偏它也没有对我怎样，甚至还输送了一道强大的力量给我，助我闯过了天大的难关，所以我很感谢它……我问了师父，师父说了那就是城主，让我对城主要有敬畏之心，我当然也很感激城主了……”
我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你没有看清它？”
“没……没有，什么都没看到，而过了几日，师父就带着我去了一趟天城，并且得到了崩天葫芦认主……成了它的主人……我想那时候应该是城主给我的测试……”庄若月说道。
“这宝物认主后，必须要主人死才能解锁，你该知道吧？”我问道，心下却郁闷得不行，之前为了羞辱这黑袍，结果把无相钵的主人和尚扔回给了黑袍，估计黑袍要笑掉大牙了，我这简直是自己砸自己的脚，就算有无相钵，可只要和尚没死，我就没机会控制这玩意。
就好比镇界鼎和窥天镜这类上古宝物，想要彻底控制它们，就必须滴血认主，否则寻常的认主，最后难免会给背叛，这类强大的宝物自我意识都很强大，所以现在无相钵和崩天葫芦都给我送去韩珊珊那边了，因为我留下来也用不了。
不过起码黑袍也没有无相钵了，大家都用不上，这对天城而言还算能接受的结果，当然，我也不会觉得黑袍不想要回去，所以这无相钵已经给封印起来了，根本不会存在给招回去的机会。
“知道……师父说这些宝物比所有人的宝物都要强大，让我们好好爱护，侍奉听命于城主……”庄若月说道。
“你之前说上面还有空间，并且你们师父还派了一批精锐的师兄师姐前往探索，这是什么意思？”接下来，我则继续重提之前在意的事情。
“之前有过一次空间波动，惊动了整个天城，我们也不敢问，后来我们师父就解释了这事情，我们这几个弟子也就是听到了结果，并未知道里面的详细……好像是说上面的空间忽然裂了个口子，出现了新的空间，这些事情我们天城也不是没发生过，好几回都是有师兄师姐们去调查的，我们手中的宝物，也是师兄师姐们千辛万苦从那边找回来的……有些是用坏掉的修复后得来的，或者用那边的材料炼制而成……”庄若月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你们搜寻这些空间，可有什么危险没有？这些空间又是如何形成的？”我问道。
庄若月想了想，说道：“听说那些都是古战场的一部分，师父说，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比九重天还要好的伪混沌境，而再上去，则是真正的混沌境，而混沌境之上，应该还有个证道境，而现在偶尔会有闭合开启的空间，则大多是混沌境……”
“什么是伪混沌境？什么又是混沌境？这证道境又是什么？”李稚儿连忙问道，这估计刷新了她的观念。
庄若月犹豫了下，似乎觉得并无不能告人之处，所以在地上立即绘制了个圆，而外围则又画了个包围小圆的大圆，随后说道：“小圆是九重天，也就是我们天城原来所在，而大圆外的世界，就是证道境，而我们现在的天城所处的位置在这里……”
庄若月很快在两个圆中间绘制了一颗点，我则在这颗点下方也画了个圆，说道：“你把旧天城叫伪混沌境，而我这个点毗邻伪混沌境，是天道城所在，我们叫做天道空间，在你们看来，应该也叫做伪混沌境吧？”
“这……是，师父也把你们天道城叫做伪混沌境……但他说你们这个是自己开辟的，和我们比起来没有天然的优势……”庄若月说完很快在两个圆的中间画了一大堆的气泡，随后说道：“师父说，证道境和九重天之间的空间叫混沌境，而混沌境这些年来，一直给证道境和九重天挤压，所以这混沌境经常会挤出泡泡来，这些泡泡有时候障壁粘连后，有可能会挤在一起打通，使得以前居住在混沌境的仙家洞府，或者古代遗址和我们所在天城的空间相连，故而常常能够搜索出宝物来，所以每一次空间打通，我们都会派出弟子搜索一番，而每当这样，我们都能够大有收获，获得许多古战场遗留的材料和宝物……”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这也太撞运气了吧？还是说你们能主动开启上古战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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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九百九十三章：纯粹（）
自从旧天城和九重天分离后，彼此没有了交流，自然对修为和空间之间的联系有了很大的名词文化差异，这庄若月说的证道境，其实就就是太古混沌证道之地，而伪混沌境就是天道空间，至于混沌境则是远古战场，也就是远古混沌之地。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师父他们应该有办法……撞运气也有吧，但师父跟我们说过，其实这证道境和九重天互相之间挤压，混沌境就会被挤出许多泡泡来，而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这两个地方都会不断的蠕动，而一旦蠕动，气泡和气泡之间就会可能相互挤压和粘连，而一旦这样，就有机会打开粘连空间之间的入口，甚至将他们并入我们所在的伪混沌境……”庄若月连忙说道。
“蠕动？这个词用得不错。”我沉凝了下，而李稚儿却一脸懵圈，说道：“什么混沌境，什么证道境，那不应该是修为境界么？什么呀……”
庄若月想了想，随后说道：“我们以前是这么叫的……我也一时改不过来了，不过若是套成现在师兄师姐们说的，可以叫做证道天和混沌天，甚至是伪混沌天……对比九重天会工整许多。”
“哦，我就说嘛，还是证道天和混沌天顺口点，你可别再乱叫了，弄得我一头雾水。”李稚儿连忙说道，庄若月虽然想要反驳，但最后却不敢抬杠了，只能默默点头。
“那意思是这些年来，你们伪混沌天吞下了不少混沌天的空间，已经扩大了许多了？”李稚儿问道。
“是呀……吞并的混沌天越多，我们伪混沌天的混沌之气就越是浓烈，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混沌仙气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和浓稠了，界面的压力逐渐增大，好多原来漂亮的植被和生灵都因此灭绝了……好可惜呀。”庄若月一脸忧伤。
“那是当然，混沌天是远古战场，介于证道天和九重天的中央，也就是远古仙家以前居住之地，现在随着九重天扩展，和证道天相互挤压，这混沌天当然给挤薄了，甚至在证道天和九重天互相粘连后，就挤压变成了一个个气泡，这些气泡在两种空间蠕动下互相靠近，就是所谓的伪混沌天了，既不属于混沌天，又不属于九重天，更别说是证道天了，而你们旧天城在一个个吞并这些伪混沌天中成长起来，确实非常厉害，当然，我相信你们之中应该还有突破空间的存在，比如你们的城主，否则你们不可能进行空间相容这件事，甚至伪混沌境之间的粘连，恐怕也是计划好的。”我猜测道。
想不到这庄若月居然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如果让韩珊珊听到了，估计要兴奋起来了，搞懂了这些问题，对于研究旧天城有巨大的好处。
“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就是接到命令调查新接入的空间，就会去搜索一番……只是我们这些弟子还没有真的去过就是了……”庄若月连忙说道。
“你们难道还不是旧天城最强的存在么？”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当然不是！”庄若月很肯定的说道，看我们不信，她立刻说道：“除了师父外，审议庭的大长老们是最厉害的了，下面还有很多师兄和师姐，而我们这些弟子和他们比起来，根本不够看的！”
“呵呵，如果你们还不是最厉害的，那为什么让你们来斗我们天城，最后还给我们抓住了？如果一开始就派出最厉害的，你又岂会乖乖的坐在这里？”李稚儿反问道。
庄若月听罢，好胜心就起来了，虽然不敢明着打嘴仗，但还是嘟囔说道：“师父说，我们已经离开了九重天，自然不可能再回去了，而且留在九重天的，都是未经开化的仙家了，犯不着跟你们认真对待，所以这次我们七个弟子来拒天城，其实也就是弟子们一次普通的历练而已，都够不上师兄师姐们的任务尾巴，只怪我经验不够着了你们的道……”
“有意思了，难不成搜索一方没有仙家的伪混沌天，还能比我们九重天危险？”李稚儿很不服气的问道。
“伪混沌天才危险好么？那儿气息就是我们这个境界的仙家都受不了，更别说有的洞府和遗址还有各种各样的机关了，而且有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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