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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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猎情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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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笼罩的魅力魔网。
    “这主意好极了!”茵娜有些突兀地大叫出来,当自己惊惶跳起来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这匹小雌马看样子是有些惊惶失措了,萨嘉好笑地想,事情比想像的容易许多。她现在似乎很害怕自己的感觉,所以萨嘉警告自己,对于这种神经质的母马,可急躁不得。他宁可要一个心甘情愿的伴侣,不过疼痛的下腹却告诉他,不管是心甘情愿或是不甘不愿,总之快点就是了。
    现在他们全都舒适地坐在马车里,往昨天看到的村庄去。雪车在村庄的广场停下时,周围挤满了微笑的村民。萨嘉王子显然不只受到仆人的欢迎,也受到村民的爱戴。
    王子心情很好地跟大家打招呼,叫出每人的名字,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村民争先恐后地将过去两个月,他不在的时候所发生的琐事说给他听。巴比警觉地坐正,看著周遭喧嚣的人群,他注意到有好几个小孩子,好奇地挤到前头,盯著马车里的他看。
    “我会停留一阵子。”萨嘉向村民保证。“而现在我得向大家告辞,免得小姐和小孩给冻坏了。”他向人群挥挥手,很快地雪车又驶上寂静的森林小路。
    “村民对你的评价很高嘛。”茵娜道。
    “我成长的过程中,有许多时间在这里,而且当我十六岁生日时,父亲将这里的产业送给我,所以我每年都要在这儿住上好几个月,享受这里的宁静。”然后他低头看向巴比,微笑地说:“我说很平静吧,你看他又睡著了。”
    “每一次坐马车和雪车都是一样的结果,巴比还是小孩嘛。”茵娜说。  “不过安静雪地森林真的有股宁静的感觉。”
    “对了”萨嘉说。“我要他们把蒸气室准备好,我小时候只要一感冒,蒸气室就会二十四小时开著,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关进去,然后哮喘的症状就能减轻很多。如果你在巴比睡觉前将他带进去一下子,我保证他一定能彻夜好眠。”
    “这是个好主意,再次感谢你想到巴比。”茵娜感动地说。她一直很惊讶,王子会如此细心地照顾她的弟弟。
    仿佛回应她未出口的狐疑,萨嘉说:“我一直有比我小很多的弟妹,所以我很了解这些小家伙们。我想你的童年一定很安静,不像我一直有一堆小家伙们围在我的四周吵闹尖叫。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有些寂寞呢?”萨嘉诚挚地问她。
    “我小的时候,从来不认为自己寂寞。”茵娜回忆童年道。“我的父母亲花了很多时间和我相处。别笑,”她轻轻地说。“我的父亲称我们是三剑客,无论如何,我的童年真的很快乐。”
    “三剑客?不会吧!”
    “是的,就是这样。”茵娜微笑地说。“他有时候真是不可救药的罗曼蒂克。事实上,我父亲爱上我母亲,是很离经叛道的。爸爸第一次见到我母亲,是在他上山研究费诺族迁徒路线的时候。我的父母一见钟情,而我的父亲就把她带走了。”
    “把你母亲带走?就只这样?”王子很怀疑地看著茵娜。
    “这在那时山间部落是可以接受的,”茵娜解释道。“将姑娘掳走,然后付给女方一笔丰厚的聘礼。所以妈妈在爸爸付给家人一笔优渥的聘礼后,两人便远走高飞,两人相依相持完全不受他人的干扰。他们两人几乎完全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甚至和邻居都很少来往。所以我想这是为什么爸爸会在母亲小产死后,彻底崩溃的原因。实际上他没有母亲根本就活不下去。在她死后那几年,他天天以酒浇愁,没有几天是清醒的。没有母亲的现实生活,他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甚至责备自己让她怀孕。他一次又一次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现在还会活著。”
    痛苦的回忆再度鲜活起来,茵娜美丽的蓝眸中盈满泪水。当时,她除了面对母亲死去的残酷事实,还必须照顾爸爸和抚养弟弟。这段时间对她无疑是一场梦魇,此刻她多么想念自己的双亲,毕竟直到现在,她都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当萨嘉注意到她颤抖的双唇时,忍不住伸出手,将茵娜搂进怀中。  “过去的回忆太痛苦了,小可爱,哭出来吧,你会觉得好受些。”他在她耳边轻柔地低语。低头看著这个小女孩,萨嘉忽然发觉自己年纪仿彿很大,不禁兴起一股保护欲。也许他应该送她回山区,她的外祖父那儿,也许这么做才是高贵的行为。过去几年,这个小女孩实在过得太辛苦了。他再次往下看,欣赏她那白璧无瑕的美,感受那少女柔软温热的身躯。然后,先前的良知渐渐地溜走,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汹涌的欲念。该死!他还没有老到当她的长辈。
    他安慰的话语和坚强的双臂,使茵娜强装出来的坚强,一时之间崩溃,过去几年来,她一直拒绝屈服的泪水,此时绝堤而出。她静静地为过去三年来,所有的不幸、所有悲苦的岁月流泪。今天是她头一次允许自己,撤下心防,不再伪装坚强去抵抗这几年来的不幸。
    萨嘉温柔地将茵娜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让她的脸颊偎在他的胸膛,泪水湿透了他的外套。几分钟过后,等啜泣声逐渐消失,他托起她的脸庞,用手帕拭去她的泪水。
    “现在好多了,对吗?我小时候也很爱哭,每一次这样都很有效。”
    茵娜若有所思地抬起头,试著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你真好。”她柔声道。
    “恕我冒昧地说,”他也低声回应。“小可爱,你真的需要一个人来好好照顾你呢!”茵娜闻言,顿时警觉地睁大双眼。“嘿!别太激动。我只是忽然有这么个直觉的念头而已。过去这几年来,你实在背负超过你年龄该有的太多责任了。”
    茵娜这才放松下来,报以善意的微笑。“我不会有事的,真的,原谅我的无礼。通常我不会这么情绪失控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别担心,我已经习惯承担这样的责任,而且我深信自己能处理得很好。等巴比气管好些,我们就会启程去寻找我的祖父,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们的,我知道。”这时茵娜才发现自己还在王子的怀里,于是有些笨拙地向后挣脱,而萨嘉也有技巧地松开手臂。
    在某些方面,她依然还是个天真的孩子,面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显示,她过去一定很受父母的宠爱。然而在现实的环境里,由于家中的遽变,她被迫改变,被迫抚养小弟、被迫照顾自己酗酒的父亲,甚至被迫应付她那不怀好意的姑妈。也许你认为自己可以处理,我的小甜心,萨嘉在心里想道,但是不幸地这个世界就是充满了一些狠心的秃鹰,随时准备扑向你这样可口的食物。
    他实际地分析了一下,茵娜在自己的保护之下,才可能获得真正良好的保护。她身上有种楚楚动人的凄美,甚至连他这一向愤世嫉俗的个性都被她所触动。我应该比那些秃鹰们好些。“当然,亲爱的,一切都依你的想法。”说出这么虚伪的话,他居然一点良心不安的感觉都没有。这个小东西真是天真,老实说,扮演她守护者的角色倒被他所期待。他会温柔地教导她爱的游戏,然后用一切的方法宠爱她。她是如此的无邪与纯真,单是这点就是过去所有的女人所不能给他的感觉。
    “现在告诉我,”他玩笑地说。  “当你不顺遂的时候,小时候你的保母都喂你吃些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小时候笑的时候,爸妈都是拿什么东西哄你?热巧克力和吐司,或肉桂布丁和牛奶?还是草莓蛋塔加奶油?说吧!然后我就叫范伦为你准备当晚餐,我深信生活不顺遂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宠爱自己一下。巴比还是要黑蛋糕吗?晚餐之后,你就带巴比到蒸气室去,我向你保证明天他的咳嗽一定会好多了。来吧,茵娜,坐轻松些,我们快到家了。”萨嘉小心翼翼地搂住茵娜的肩膀,将她拉近些。她居然没有挣脱,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够暖吗?”他一脸宠爱的笑容,轻声低语。
    “嗯。”茵娜满足地吁口气。  “很好。”她向后倚偎在他的肩头。“热蓝莓松饼,夹很多奶油。”她低声道。
    “你说什么,亲爱的?”
    “热蓝莓松饼夹奶油,我想吃的东西。”她梦幻似地回答。
    “那晚餐就是这一道!今天的晚餐碰上美食主义者一定会头疼万分。因为我打算吃莱姆饼干配香槟,而你那个小弟弟,无庸置疑一定又是要黑蛋糕的。”
    茵娜闻言格格笑了起来,适才的泪水全给忘了。
    “幸好,我的厨子和面包师傅不会闹脾气。快点回家,伊凡!我们都饿了。”
    茵娜偎在萨嘉温暖的怀里,心情愉快,却又有一层担心。他对她而言,既象朋友、母亲、父亲、又像宠溺的爱人。她叹口气,他拥有难以抗拒的魅力,在此同时,萨嘉也正在心中盘算,我只要扮演朋友、母亲、父亲、以及温柔爱人的角色就行了。他自信满满,相信这小妮子很快会屈服于他的魅力,无需再等待。今晚她便会是他的人。
    就选在蒸气室吧,全圣彼得最恶名昭彰的浪子在心中思忖,那可是他最喜爱的娱乐方式之一呢!  

5    由粉红兔校对
    餐后,茵娜带巴比至蒸气室,直至巴比的呼吸舒适通畅。一小时后,茵娜带著昏昏欲睡的巴比出蒸气室,就在茵娜帮他擦干、穿好衣服,叫半睡半醒的他躺在长椅上时,玛丽出现了。
    “我来带巴比,小姐,我送他上床去。”
    “不用了,玛丽,我穿好衣服就带他去睡。你可以下去休息。”
    玛丽笑一笑,和捧了一叠干净毛巾进来的女仆交换一下不安的眼神,开始不自然地交换两脚的重心,但依然没有离去。
    在擦头发的茵娜抬起头看她。“还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小姐,但是我得送巴比上床--王子的命令。”
    “真好笑,这里连抬一下手指都有人伺候。好吧,相信王子的出发点是好的。”
    玛丽的脸上立即如戴上面具般毫无表情。
    “是的,小姐。”她喃喃道,转身用毛毯裹住巴比,便和另一名女仆开门消失在夜色中。零下几度的冷空气立即随著暂时开启的门冲入温暖的更衣室中。
    茵娜用大毛巾裹住自己,躺在宽敞的长凳上。蒸气室每次都会让她昏昏欲睡。她决定穿衣服前先躺一下。舒适的蒸气令茵娜放松了好一会儿才打起精神准备回房。她拭去一面大镜子上的雾气,开始想把纠结的乱发梳顺。
    “该死!”梳子再度与发丝纠缠时她轻声咒骂,疼痛地拉著秀发。
    “我可以帮得上忙吗,小姐?”  一个熟悉的沙哑声音问道。茵娜旋身发现萨嘉王子轻松地靠在合上的门边。惊讶的她立刻伸手去抓衣服。“请容我帮忙。”王子低语,大步走过昏黄的更衣室,然后极尽有礼地提著茵娜的浴袍让她的双手套入。他放下手时,轻轻刷过她柔软的酥胸,茵娜仿彿被火烧般跳了起来。
    她紧张地绑好腰带,转身面向王子,抬头看到他英俊的脸庞离她只有几吋之遥,她不禁屏气凝神。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王子一动也不动地欣赏著贴在蓝色布料上的挺立双降。他并非故意挑这个颜色,只是从以前曾来此“过夜”的娇客的衣橱中随便抓起的一件厚浴袍。但这水蓝色的色调竟正好和小姐那一双水汪汪的蓝眸相辉映!
    “你的眼睛好美,”王子情不自禁地低语。“真美!”这声赞美完全是由衷而发,在昏黄的灯光中,小姐的蓝眸真如星光一般闪闪诱人。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星眸!王子想,自己一定抗拒不了这对眸子太久。但是他发挥极高的自制力,以正常的声音道:“我在担心你呢,小姐。巴比已经回去睡了二十几分钟,你却迟迟未归。没发生什么事吧?”天啊,他得拚命自持才能不去碰她。
    “没,没事,爵爷。”茵娜结巴起来。“只是这里太温暖,蒸气每每让我昏昏欲睡。我……一躺下去……就忘了时间,您不需要担心的,真的,您对我和巴比都太好了。”茵娜抬头想言谢,那一双炽热、专注的眼眸与其所传达的讯息却令她羞红了脸。
    “身为主人,做这些是应该的,小姐。”
    王子的靠近,他炽热的眸子,以及他身上散发的男性魅力,令茵娜的感官无助地受到刺激。他不经意地伸出手,令茵娜紧张地后退,换来王子的讪笑。“梳子,小姐。我来帮你梳开秀发。”
    “哦,”茵娜惊慌地道。“梳……梳子。”
    “是的,小姐。请给我梳子.”萨嘉安慰地回答。“我答应过不会伤害你的。”但此时的他两腿之间更加肿胀,只得稍稍变换姿势以减痛楚。
    他干么那么冲动,答应不碰她呢?以她目前艰难的处境,他应该可以对她予取予求。干么蠢得仁心大发。一定是喝醉酒惹的祸。如果当时清醒,他会更加铁石心肠。真蠢!好吧,五分钟,他暗自思忖。再五分钟。如果她再不投入我的怀中,去他的正义感!我就来强的。火车上不小心的大方行径连他自己都很惊讶。通常他不会为任何事心烦。他的原则一向很松散,而现在他甚至想要用强。真可笑。
    茵娜温顺地递给他梳子。他温柔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使她背向他,然后轻轻梳起她波浪般的秀发,偶尔停下来理开纠成的结。
    茵娜明知这样和王子独处一室,让他梳头,是不合礼教的行为,但他似乎是出于好意来关心她怎么许久未回房。也许在圣彼得堡的乡间,礼教没那么严。而且他的手指好温柔,她满足地闭上眼,高兴地露出笑容。
    王子当然注意到了。“对不起,小姐。”萨嘉低语。“这个结很顽固,可能要用力拉。”说著倾身向前,温暖的气息吹至她的脸颊,引起一股电流窜下她的背脊。他黝黑的手轻轻碰触她的颈背以解开打结的发丝。在他的碰触之下,茵娜开始颤抖,热流在全身散开。王子的笑容更深了。一整天和王子在一起的紧绷、蒸气室的热气,以及王子修长的手指,在在助燃了茵娜体内的欲火,令她想去碰触那具有力的男性躯体。但女性的自尊又希望他也渴望她。难道她对他没有吸引力?难道她比不上前一夜他的小天使?几分钟前他的眼神曾经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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