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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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遇妖-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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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绯打量了许久躺在床上从容不迫的男人,眼睛在他优美的唇形上转了几圈。唔……或许,先尝尝唇?
  指挥官仰躺在床上,短碎的墨发顺滑地落在了额前,也有一缕调皮,沾到了他挺直的鼻梁上。修长的身段,玉白的细腻皮肤,淡粉的薄唇……真真是天道故意的偏爱才会有这样的容貌!
  男人就这么淡然地迎着花绯赞赏的目光,墨黑到吸魂的眸子,幽沉而蛊惑地看着上方的女人。似乎因为刚才被花绯粗鲁的几个动作扯开了衣服,青白长袍的领口处敞开了好大一片。露出了修长的脖子,和极其漂亮的锁骨。勾的花绯刚准备前往他唇边的嘴,直接移开落在了脖子锁骨上,狠狠地吸出了几个火红的草莓!
  指挥官大人眼神深邃,任她施为。却被她突兀的青涩举动,激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花绯看他两颊便渐渐激起的红晕,看着简直艳色无边。她色/心一起,干脆施了束缚咒,将指挥官大人两只手束缚地压在头顶。
  花绯利落地一屁股坐到人家身上,一手坚持地扣住了指挥官想要翻身的劲腰,另一只手色胆包天直接探进他衣服里,去扒他衣服……
  傅里感受着神经末梢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胸腔里的一颗心,跳的飞快。
  他微微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个不停。
  忍了许久,才终是睁开双眼克制地启开了唇,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清淡的嗓音变得黯哑而性感,直击了花绯硬若玉石的心脏:“放,放开。”
  花绯抬眼,深深地看进了寻常深不见底的狭长凤眸里。墨玉的眸子上,氤氲着勾动她心颤的美丽……
  难得看到他这副媚态,爱不释手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放了他?!
  花绯邪邪的勾着嘴角笑,肆意妄为的性子也露了出来。对男人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花绯伏在他身上,勘称迅速地扒光了他上衣。不老实的手摸了一手丝滑,却仍不知足。慢慢向下,已经渐渐挪到了他的腹部往下的边缘,只要稍稍一动就碰到了——
  ……简直挑衅,是男人都不能惹!
  “花绯……”
  指挥官羊脂白玉一般的胸膛起起伏伏,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暧昧痕迹。透明的汗珠沿着流畅他的肌理线条,像是荷花上滚落的露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落在纯棉的床单上。
  他微微仰着脖子,因为不耐又火热而越发红艳的唇里,缓缓溢出沙哑的两个字,听的花绯耳朵酥麻一片。
  妖精!!
  花绯真是被他勾的不行,盯着傅里的两只晶亮的桃花眼睛,更是亮的出奇。她狠狠地瞪了身下大妖精一眼,发狠地垂下了头,一嘴叼住了他的唇。
  丁香小舌像是游蛇,在他唇角逡巡了一遍。又凑到他唇瓣儿上摩挲了好一会儿,行动突然地撬开了他的唇齿,灵活地钻入他口中,一击即中地勾住了人家的舌就不放。
  指挥官大人被灌了一口的冷香,仰着脸任由花绯肆意的轻薄,浑身的肌肉却因为种种感官的刺激,一直一直地绷紧了。像是尽力在克制浑身肌理里蕴藏的爆发力,汗湿的头发衬得他脸颊更莹白如玉了……
  花绯也是见过世面的神了,自然不再故作清修。
  她向来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任性性子,她现在想要傅里,所以,干脆利落地将自己也扒了个干净。
  指挥官大人眯着雾蒙蒙的凤眼,一缕火热的光芒硬是穿过了眼里弥漫的雾气透出来了。若说指挥官的皮囊,能将花绯这么个冷心冷肺的迷得五迷三道。那她自己的身体,其实也不遑多让。
  一点杂质都无的雪白,纤细而饱满,胸前高耸的雪丘上,缀着两朵莹莹盛开的红梅,美到让人不忍亵渎。
  当然,不包括眼前这男人。╮(╯_╰)╭
  已经吃到嘴里的男人,不会想着美景多美而用心去珍藏,他的满脑子里,都在反复重播那些迤逦的画面,只想再次拆吃入腹。
  傅里的眼睛里都露出了幽光,凶狠而势在必得。奈何一双手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绑住了,牢牢地固定在床头,他连翻身都不能。
  得不到自由还吃什么?
  指挥官大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花绯,眼里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他平常清贵出尘的嗓音这时候落了凡间了,对着花绯的话里都带了丝祈求:“花绯……放开……”
  花绯稳稳地跨坐在傅里的腰上,将他的裤子也给扒了。说起来,这家伙也真的是奇葩,一直风里来火里去的,身上的皮肤却还是比一般女人的都要好无数倍!
  花绯居高临下的看着挣扎不休的男人,发现他竟然连男性特征都像是漂亮的白玉雕成的。桃花眼微翘的眼尾处,嫣红的红晕渐渐晕染出来,花绯舔了舔丹艳的唇,妖异绝美尽显。
  她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对着自家难搞又傲娇的媳妇儿终于开口求她了,压倒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
  花绯手贱地继续摸,似乎很得意的样子。嘴里还学着强强良家妇男的流氓,恶狠狠地警告道:“不要再挣扎了大妖精!你今天怎么都逃不了了……”
  被撩拨的不行的指挥官:“……”
  听了这话,傅里*德曼真是不知道该气呢?还是该高兴?他不久之前还在为另一个雄性气的炸起,现在就被这倒霉家伙不要脸面地扛到了自己窝里,按着强行压倒。
  这么想来,他似乎该知足?
  起码那个小白脸连个躯体都没有,他却几乎就算霸着花绯了?
  ……
  与此同时,被指挥官大人惦记的小白脸——白景心,吸收了婴儿回流给他的魂力,神魂四分五裂的痛苦终于缓解了几分。
  他神魂里懒洋洋的,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神魂休憩的时候,却在没合眼一会儿,就又被一个没眼色的家伙给惊了心。
  ——是心魔。
  天空阴沉沉的,夜已经渐渐深了。
  空旷的房间里点满了昏黄的壁灯,没有一个侍者守着。王芊躺着的姿势都没变,依旧在沉睡。而确定被侍者锁好的双面落地窗,全都完整地打开了。阴凉的窜风呼呼地往房间里灌,吹得三层窗帘呼啦啦作响……
  团成一个甜甜圈的小狐狸睡着,半梦半醒之间,眉眼之间全是被打搅的不愉。他四只小爪子无意识地挠了挠,挣扎了许久,圆溜溜的血瞳才缓缓睁开。
  刚一睁开,眼里杀尽天下的嗜血之气便如流水一般,迅速铺散开来。巴掌大小的软萌外表下,白景心硬是将灵魂深处都藏着的一股子斩尽天下的血腥气,一点一点地流露出来。
  ——他在警告。
  “你是什么东西?”显然,白景心看见了凭空出现的不速之客,顿时气势更凌厉了。低沉如红酒的嗓音含着巨毒,说出来的话缓慢而醉人。
  悦耳的男音在寂静的针落地都有声音的房间清晰地响起,带着天然的*能力。而这听着都能让人醉的神魂颠倒的嗓音,却一点没得到聆听者的赞叹。
  房间里安静而沉默。
  半响之后,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而沙哑的嗤笑。
  心魔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体,他们其实是从分割那一刻开始就没见过的。虽然白景心不知道心魔的存在,但心魔分享了记忆,却是知道一切的。
  巨大的九尾狐冷冷地立在半空中,尽管黑气萦绕,它莹白的毛发依旧在昏暗的房间熠熠生辉。它确实是从白景心身上分化出来的,但与他还是有很多的细微之处是不同的。
  黑暗中,一大一小的两只九尾狐冷冷相对。
  须臾过后,小狐狸慢悠悠地起了身,缓缓踱了几步。而后优雅地往床下一跃,空气中清幽的冷香晕开,一道刺眼的白光渐渐拉开,化作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
  强光过后,慢慢显出了清晰的轮廓。清隽如墨画的五官,艳到荼糜的唇色,搭配着一头长及脚踝的银发,美到引人堕落。
  血瞳,玄袍,银发,这是原来的白景心。
  而在白景心化形之后,心魔也不甘示弱。它浑身被浓稠的黑雾掩盖,一笔一笔描画勾勒,渐渐也显出了与对面之人一样的脸孔来。
  同样的血瞳,同样的轮廓身形。不过,不同的是,它是红袍,黑发,眼尾拉着乌紫的眼影。却有着更加的引人堕入阿鼻地狱的诱惑之态,妖且美。
  两个面貌相同的男人,一直无声地对峙着。空气里的氛围却越发的紧绷和危险。
  直到房间里亮着的一盏盏壁灯都一个接着一个爆裂,银发的面容冷淡,黑发的笑得得意而张扬。
  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说话了。
  心魔怜悯地看着弱到动怒就会魂飞魄散的本体,仰着下巴冷冷地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我是白景心。”
  白景心不可置否地勾了勾唇:呵~

☆、第105章 jin…jiang…du…fa

  “怎么?你很不服气?”心魔听到白景心一声不屑的冷哼,挑着眉反问道。
  事实上,它是白景心,白景心也是它。
  白景心想什么在意什么,它一清二楚。所以,心魔自然预想了他的态度,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他是九尾一族的天纵奇才,就算他曾经杀遍天下,如今也不过几缕手无缚鸡之力的残魂罢了。
  修为、肉身、财富、甚至是自由,什么都没有。
  都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心魔缓缓走到白景心的身边,歪着脸看他。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要懂得识时务为俊杰,”他拖着脚步,若即若离地绕着白景心走了两步,眼神轻慢,“挣扎有什么作用?”
  与此同时,一双拉着乌紫色眼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在观察着本体的神色,沙哑沧桑的嗓音,语带蛊惑地说:“没有用的,将魂力全部交给我吧……”
  白景心低垂着眼帘,神色淡淡。卷长的浓睫因窗外的星光,在鼻梁上拉出一道纤长的阴影,显得姿态宁静又从容。
  他笼罩着白色光晕的手指,随意地拨了拨鬓角的一缕银发,也歪着头定定地看向不怀好意的妖魔。
  须臾过后,他突然勾了勾嘴角,又发出一声冷笑。华丽如醇酒的惑人嗓音淡淡,他表情似笑非笑,不带其他情绪地回答心魔说:“哦?凭什么呢?”
  心魔最是看不惯他这样,见此心里不住地冷笑:本体就是因为端的太厉害,才会守了七千多年都没得到花绯的心!!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死性不改!哼!若不是他没用,花绯那死心眼儿的身边怎么可能有别人的位子?!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像是在对白景心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心魔脸上的表情骤然凶狠起来。
  吸了血一般艳红的唇突兀地启开,狠狠盯着不为所动的本体,厉声质问:“呵~光会玩弄人心有什么用?还游刃有余游走花丛?呵~枉费你这般容貌,近水楼台都不知道抓住时机!”
  此话一出,一旁悠然自若的白景心陡然浑身一僵,倏地就抬起头来。
  “没出息地守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让人捷足先得?!”心魔嗤笑地继续说,眼神恶意又恨铁不成钢,下了定论:“蠢货!”
  白景心袖子里的手一抖,瞪着心魔的血色狭长眸子红的滴血,满眼的凶戾。这东西不愧是他的心魔,一字一句全都是白景心所全心痛恨又不能忍受的。
  简直针针见血,直踩痛处!
  拨开他的伤痕,简直可恨!白景心的优雅与淡然全然不见,抿着嫣红的唇,一脸的惨白。
  他盯着因为说出了心里痛恨之处同样满脸戾气的心魔,嘴唇抿了抿不愿争辩。
  ——他只想一剑砍死这东西!
  红到眼里只剩遍布的红丝,白景心厉声暴吼道:“闭嘴!!”
  本体的怒火,心魔根本不为所动。它像是看不见白景心气的颤抖的样子,既带着畅意又隐隐痛恨地直言道:“既然你做不好,那就让我来!”
  心魔因花绯所生,毕生所求的只不过花绯的垂怜。事实上,它比之白景心,更不能容忍花绯身边出现任何人!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都计较,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
  “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不恨吗?想想以前,偌大的雪灵界就我们与花绯两个,再没有旁人,我们相携着一起追逐大道永恒……一千年一万年我们都在一起,一起游历人间,一起嬉笑怒骂……多好啊……”心魔开始蛊惑,专往白景心心里盘旋过无数次的念头上做文章。
  它脚步悠悠地离开了白景心身边,慢慢走出与他隔开了两步距离的地方。遥遥地盯着破碎的本体,心魔语带畅想地说:“我们本可以继续相伴下去,一直到永远……”
  说到心底追逐,心魔的声音越发黯哑。可出口的话依旧不留情面,这句句戳心地引导着一遇到花绯就容易掉线的男人。
  它对情绪不太稳定的白景心说:“你拉不下脸去歪缠,我可以啊……你不敢戳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怕花绯会因此疏远你……这些你交予我之后都不必在意了,我不怕啊……你说好不好?”
  说着,它又缓缓踱步回到了本体身边,压低嗓音贴在白景心耳边说:“只要将魂力全交给我,我就可以立即就去找花绯了。然后呢,杀了她身边的那个蝼蚁,花绯至此不在将目光落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事务上!等想到了好的办法,就带着她回去我们的雪灵界……”
  心魔靠得越发的近,几乎贴着白景心的耳边在说:“……怎么样?”
  这些话如巨雷在白景心的耳边炸响,几乎震碎了他的坚持。因为,这就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白景心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了。
  玄色的长袍上方,微微露出的修长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他几乎仓惶地低下头,来掩饰住自己躁动的心与仓惶颤栗的瞳孔。
  “闭嘴……”白景心当然知道心魔在迷惑他,绝对不能受到蛊惑。修行上万年,每一个关卡都要问心,他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
  可是,其他什么都不会挑动他……
  广袖里颤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白景心脖子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是花绯啊……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白景心低着头,流水一般的银色长发因他低下头从两鬓漏了下来,氤氤氲氲的,将他的神色藏在了阴影里:“那个人类,不过是花绯漫长而无聊的岁月里,小小一味调剂。时间久了,花绯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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