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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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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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身后传来窸窣声,南宫辞迅速收起了手中的绢纸。
    一回头,见陶织沫怀中捧着不少瓜果,欢快着小跑过来,叫道:“阿辞,有东西吃了!”她将怀中的瓜果一股脑子倾倒在石床旁的一块平石上,抓起两个苹果跑到泉边洗净后,将大苹果塞到他手中,“快吃!你饿坏了吧?我也好饿!”
    见南宫辞咬了他手中的苹果,她这才开心地吃了起来。
    “唔,好甜啊!”她一口咬下,苹果甘甜的汁液从她唇缝间泌了出来,“你的甜吗?”
    “一般。”南宫辞蹙眉,口中似乎没什么味道,品不出酸甜。
    陶织沫抓着他的手就着苹果咬了一口,眼睛转了几转,“你的这个没我的甜呢,果然孔融为什么让梨呢,因为越大的越不好吃!你吃我的!”她说着将自己手中的苹果往他口中一塞,南宫辞迟疑了一会儿才张口咬,依稀尝到一点甜味。
    “我们换一个。”陶织沫正欲拿过他手中的苹果,却被他闪了过去,他开口道:“我不喜甜物。”
    陶织沫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吃完苹果后,陶织沫拿湿手帕给他擦了唇净了手,又将陶凌雨与怜瞳之事细细说与他说,最后交待道:“阿辞你先在这里乖乖养伤,我去看一下他们,会尽快回来的,你千万别……”陶织沫本来想说你千万别乱跑,可是突然意识到他现在根本就跑不了,话又卡在了喉咙里,于是吐出来的就成为了,“你千万别太想我。”
    南宫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陶织沫面上有些挂不住,连忙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就想跑。可是一转身又被他一把拉了回来,一下子人便横着躺到了他怀中。
    陶织沫仰头,正对上南宫辞的眼,南宫辞面色深沉,隐透着一股不满,她还真将他当弟弟了不成?胆子肥成这样敢摸他的头?
    “阿辞……”陶织沫低低唤了一声,声音轻糥如同小猫。
    她这一唤,他凤眸中微光流动,像有流星划过。
    在她手攀上他肩的时候,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可是刚一触到,便又响起了尖叫声。
    “小夭啊!”几步之外,又传来鬼哭狼嚎声,紧接着,捶墙,跺地。
    “好啦,等下这里都塌了!”陶织沫叫道。

  ☆、第124章 ,

怪老头捶着墙,转过来委屈地看她一看,又趴在墙上哭了起来,“你的眼神怎么这么不好使啊!”
    陶织沫直挠头,“好啦,你快带我去看怜瞳。”又俯下身后对南宫辞低道,“你乖乖呆着,我会想你的。”说着转身就跑,跟上了一边活蹦乱跳,一边哭哭啼啼的怪老头。
    在跟着怪老头七弯八拐过几个洞口之后,陶织沫开始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逼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今正值夏末,便是洞内阴凉,也不当如此冰寒。
    一会儿,怪老头在一个洞口前停了下来,不愿再往前走了,别扭道:“你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陶织沫一探头,便见地上趴着一个身姿窈窕纤细的少女,少女面朝下,看不清面容,原先应是裹着一身的黑衣,如今却被撑得破碎,成了几块碎布条,以至于衣不蔽体。
    “她是谁?”陶织沫试探问道,难道是……怜瞳?
    “就昨天那个小丫头呀!”
    陶织沫吃了一惊,怜瞳只有七岁,看这个少女的体型,少说也有十七八了吧?陶织沫小心翼翼走了上前去,见怜瞳微微眯开了眼睛。
    “怜瞳?”陶织沫瞪大眼睛看着少女,依稀能在她脸上看到怜瞳幼时的模样,现在只是长开了。
    怜瞳唇张了张,人很是虚弱,全身每一处肌肤骨骼痛如凌迟,便是微风一吹都有如刀割。
    “你、你还好吗?”陶织沫轻轻问了一声,也不敢触碰她。
    “唔……”她轻应了一声。
    “小师兄,怜瞳她怎么了?”陶织沫冲洞口喊道。
    “她刚恢复原身,过两天就好了。”怪老头轻轻两句带过。
    “怜瞳,你口渴吗?要不要喝水?肚子饿吗?”陶织沫手尝试轻轻碰了她一下,怜瞳即刻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吓得陶织沫立马收回了手。
    “在她恢复好之前,不能沾水的,什么都不能吃。”怪老头倚在洞门口,无聊地数着自己的胡子。
    “那、就让她这样吗?”
    “放心吧,她死不了,让她自己呆两天就好啦!”
    “可是……怜瞳你冷吗?这里好冷呀。”陶织沫转而问怪老头,“小师兄,你有没有衣裳被子什么的?让怜瞳盖一下,别让她受寒了。”
    怪老头听了,立马就跑,没一会儿便甩了一堆衣裳过来,“你把这衣服放着就成,不用给她盖,这衣服对她来说太重,会压伤她。”
    陶织沫连忙将衣服放在一旁,可又觉得这衣裳有些眼熟,好像……是她四哥的?她四哥也让小师兄给扒光了?
    “小师兄,我四哥呢?”
    “寒冰湖呀!”
    陶织沫有些心急,在怜瞳身旁嘱咐了几句,连忙往寒气逼来的洞口走去。
    一入内,便看到洞中白茫茫一片,洞中有一寒湖,湖面上全氤氲着白色的冰雾,依稀能看到湖中有一个人。
    “四哥?”陶织沫小声叫唤了声,走近岸边,扬起袖子挥了几挥,可雾气仍是聚拢在湖面上。陶凌雨整个人都浸在湖水中,连脖子都浸住了,只露出了一个头,勉强让陶织沫辩出他来。
    陶织沫除了鞋袜,撩起裙摆,伸出脚尖正想探一下湖泊有多深,可是刚一触到湖面便立刻收回了脚,这湖水冰得不像话,一碰到即刻像针扎到似的!
    “小师兄,这水怎么这么冰呀!我四哥没事吧?”陶织沫连忙抓着怪老头,湖面因着她的触碰荡起一圈好看的涟漪,又渐渐归于平静。
    “没事没事,熬过这两天就好了。”
    “可是这湖水这么冰……”
    “他体内有寒毒,我这是以毒攻毒!小夭你不相信我?你还是觉得我的医术没老二利害吗?”怪老头瞪着眼睛看着她。
    “不是不是!”陶织沫连忙摆手,“小师兄医术最好了,你一定能救活四哥的是不是?”
    “那还用说。”怪老头抬头挺胸。
    “四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陶织沫双手捧在嘴边往湖中喊,“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是不是?我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你要快快好起来!你答应过我,你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若你没有好起来,那我便不原谅你了!”
    “小夭,你好吵啊你!你这样会把下面的小蓝鱼都吓跑的!”怪老头跺脚道。
    陶织沫一听连忙捂住了嘴,“湖下面还有小蓝鱼?它们是治四哥的吗?”
    “治什么治!这种鱼哪里会治病!你要是吓跑了今天晚上就没有小鱼吃了!”怪老头说着立马就抛出了手中的鱼线。
    “……”
    半个时辰后。
    “小师兄,鱼怎么还不上勾啊?”陶织沫冷得牙齿直打颤。
    “还不是刚才被你吓跑的!”怪老头蹲在湖边。
    “哦。”
    两个时辰后。
    “小师兄,这么冷的湖,里面真的有鱼吗?”陶织沫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僵了,说出来的话都口齿不清。
    怪老头抬头看她,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我好像记错了,这个湖是没有鱼的。”说着,迅速将鱼线一收,一溜烟跑了。
    陶织沫目瞪口呆,连忙追上。
    日暮西斜。
    陶织沫端着一小锅飘香的鱼粥回到洞中。
    南宫辞仍在石床上,面色有些不佳,可是在见到她满脸灰后,心中原有的一些忿意即时消散了。
    “阿辞,你饿坏了吧?”陶织沫放下鱼粥,有些内疚道,“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她一阵嘘寒问暖。
    南宫辞没说话。
    “你生气了?”陶织沫小心翼翼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去哪了?”这么久不回来,他担心得都快喘不过气来,拖着一双沉重的腿来回找了许久,也不见她人。
    “我?和小师兄去钓鱼呀!他钓了好久才钓到,后来我又去找米,我找到了好多好多吃的,以后不怕饿肚子了!”陶织沫原本是有些开心的,可是见了他的面色,又开心不起来。
    “阿辞……你别生我的气了。”陶织沫小心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只是今天不熟悉,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我以后不会去这么久了。”
    “我没生气。”南宫辞抬眸看她。
    “你没生气就好!”陶织沫冲他露出一个笑脸,“快来吃粥!”
    她想将他扶到床边,便一把掀起了盖在他腿上的毯子,却发现他裤子膝盖处全都磨破了,满是血污。
    “这是怎么了?”陶织沫一看顿时心疼得眼眶发热,就好像伤在自己心上似的。
    他没说话。
    “怎么磨到的?你、你怎么能到处乱跑呢?”陶织沫温柔责怪,又心疼不已,仔细一看,才看到他整个手掌也是黑的,因着本身就是黑色的衣裤,不注意看倒也没发现脏了。南宫辞向来洁癖,她真没想过他会在地上爬……
    他还是不说话。
    “你、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呆着很无聊……”陶织沫放软了声音,心疼地看着他。
    看着她泪盈盈的双眼,他终于轻声开口,“我找不见你。”说完,垂下了眼帘。这句话说出口,他觉得自己如同弃妇般幽怨。
    陶织沫心一动,“你……是为了找我?”
    南宫辞忽然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我找吃的。”又看了一眼鱼粥,连忙转移话题道,“我饿了。”
    陶织沫咬唇,无暇去计较他的话,连忙舀起一口粥吹凉了喂到他口中。闻到飘香的粥味,她肚子咕噜直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南宫辞抬眸看她,“你还没吃?”
    陶织沫摇头,她一煮完就忙着端过来了,哪里有时间吃。
    “一起吃。”他推开了她递到唇边的勺子。
    陶织沫垂眸,自己吃了一口。二人便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一锅粥见底。说真的,陶织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南宫辞这般和气地同吃一碗粥,这画面又是分外地和谐,就像是他们二人本应如此。
    吃完后,她给南宫辞漱口洁面,然后半扶半抱着南宫辞下了床,仔细地用摘来的皂角帮他洁发,服侍他沐浴。
    他在湖中,背对着她清洁身体,陶织沫在另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傻笑。原来,能帮自己心爱的人洗衣服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我洗好了。”南宫辞道。
    陶织沫闻言,连忙将他的外袍铺在湖边,与石床相连,铺完后,她立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要、要我扶你吗?”
    他身上未着寸缕,想到那个画面,陶织沫自己倒先脸红了起来,“我、我不看你。”
    “不必,你回避一下。”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窘迫。
    “我、那我……我先去给你找点药。”他膝盖磨成那样,还是上点药好些。
    陶织沫走后,他攀上湖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了石床上。待陶织沫回来后,他已经在石床上躺好了,穿着中衣中裤。
    陶织沫走过来,替他卷起裤腿后轻柔地为他膝盖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将铺在地上的外袍洗净,晾在了洞口。
    “洞口风大,明日应该就会干了。”忙活完这些,她自己也是一身汗,觉得自己身上臭兮兮的,她也想下去洗个澡。只是,这湖泊距离这石床实在太近,他坐在床上一目了然。

  ☆、第125章 ,

“阿辞,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点东西。”她记得之前找吃的时候在哪里看到过一堆布幔的,只是,不知如何挂起来好。
    去到怪老头那儿的时候,怪老头正在熬药,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抱来了一堆沉甸甸的布幔,二话不说帮她将整张床都围了起来,紧系在那结实的藤蔓上,还在石床中央也垂下了一道厚重的布幔,忙活完后拍拍手道:“小夭,明天小师兄给你织一张摇摇床,挂在这石床上,你可以睡在你弟弟上面!就不要跟他一张床了!”
    “快快吃药!”没一会儿后,怪老头就给两人各递了一碗药。
    “小师兄,我为什么也要吃药呀?”
    “因为你有病啊!”
    “……”陶织沫眨了眨眼,“什么病?”
    “思虑过度,急火攻心!不然你怎么会吐血?”
    正在吃药的南宫辞闻言,忽地停了下来,看着她。
    “知道啦!”陶织沫连忙拉着怪老头跑了出去,“小师兄,阿辞的腿什么时候能好呀?”
    “他内伤都还没好?我怎么帮他治腿?要等他内伤好了!而且他任督二脉已封,要重新再帮他打通,不然他的内力只会在体力乱窜!”
    “等等!小师兄,你的意思是说他还有内力吗?他还有武功?他武功没废?”陶织沫吃惊道。
    “不懂你在说什么?”怪老头直挠头,“我要去给你织摇摇床了!”说完拨腿就跑。
    陶织沫回到洞内,见南宫辞冷冷盯着她。她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边,南宫辞开口,“你怎么会吐血?”
    “我……”陶织沫像做错了事一样,“可能……是吓到了吧。我……我看着你掉下了悬崖,然后四哥也掉下了悬崖,我很害怕。”
    南宫辞端起药递到她手中,“喝药。”
    陶织沫乖乖接过喝了,这药并不苦,反而有点甜,虽然甜,可是也不好喝。
    陶织沫刚将空碗放下,便听到南宫辞的声音,“过来。”
    “嗯?”陶织沫连忙坐到他床边,却被他整个人都拥了过去,她乖巧地倚靠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久久过后。
    南宫辞开了口,“去洗澡。”
    陶织沫顿时脸涨得通红,一定是她身上很臭吧?
    陶织沫洗完澡后,套上了中裤和阿难的外袍,将肚兜和亵裤还有长裙洗了,明天天一亮,应当就干了吧,顺带着洗了几块布幔,想洗净后能不能裁成衣裳穿。
    她洗好后,摸上了石床,与南宫辞中间隔着一层厚重的布幔。
    “睡了啊?”她今天忙活了一天,是有些累的。
    “嗯。”他淡淡应了声。
    陶织沫嘴角含笑,悄悄伸了一只手越过布幔,摸索到了他的手,勾住他的手指。他回应了她,执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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