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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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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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今天这鸡汤来说,鸡是上好的果园鸡,参也是从香港带来的好料,还加了不少别的药材,慢火足足炖了几个小时才熬了这么一小锅,要说龚杰跟陆战平有什么地方最像,那就是这个进厨房的好习惯最像,不同的是,龚杰只会像他广东老妈一样沉迷于炖各式药汤,而不会干别的。

    齐宇笑着道:“你吃吧,我都吃不下。”

    林萌也不推辞,他舀一碗出来,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了大半个下午,齐宇仍坚持让林萌试试这角色,林萌笑着说:“我这种舞台白痴要上台去,还不把于导那位好不容易请来的男二号给气跑了?”

    正说笑间,于江从外头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进来看见林萌后,立即说:“嗨,你还在这啊,在这正好,我把男二号请来了,刚下的飞机,这会还没吃饭呢,喂,你们这也够香的了,太不够意思了吧,两个人在这里吃独食啊,小林,给我整一碗。”

    林萌端着空空的保温壶笑道:“不好意思,没有了,于导等明天吧。”

    “明天?我现在都饿背过气去了,这点数也差不多了,干脆咱们一块去吃饭吧。”于江手一摆,“小林也一块去,正好见见男二号,你们也可以多沟通一下剧情。”

    林萌迟疑地看看他们,说:“我就不去了吧,我真的不会演,聊剧本的事还行,上舞台真没天份。”

    “好了好了,就当聊剧本吧,一块去吃饭。”齐宇拍拍他肩膀,尔后又停顿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跟大哥约了晚上有事啊?”

    他说对了一半,陆战平送林萌来时就特意跟他交待:晚上老三会拿条新鲜水库鱼过来,你得回家吃,我特地做了一鱼三吃啊,离开时记得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我可能真有点事。”林萌勉为其难地说。

    “哎呀,什么事那么重要,等吃了饭再回去说也来得及,走走走,我们说好了就一块去,人家还在下边车里等呢。”于江悄悄压低声音,又说:“我可是求了他好几回他才肯友情接这部剧,怠慢人家可不好了。”

    盛情难却下,林萌只好给陆战平去了电话,一听到不回来吃,陆战平嗓门一下子震荡了,“宝贝,你又放我鸽子,我这鱼都下锅了,你才说你不回来,那我一个人咋吃啊?”

    “实在不行,你就先煮着,等我回来再喝鱼汤吧。”林萌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可以想像高大的陆战平此时正围着围裙,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锅铲在厨房里抓狂的样子。光是想着,他就忍不住想笑,硬憋着没笑出声音,还不忘淡定地说:“你先做吧,我会回来喝的。”

    陆战平还能说什么,宝贝都发话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好哼哼两声威胁道:“你可得记得回来喝汤啊,不然小心我在床上折腾死你,哼。”

    话是这样说,完了后,陆战平又放软了声音,暖味地对着话筒念:“我真的等你啊,早点回来。”

    他其实挺紧张的,生怕齐宇会说什么事,但他想了想,以自己对齐宇的了解,还不至于做些背后捅刀子的损事,所以直到林萌在手机那边轻轻嗯了一声,陆战平也就消停下心里那口气。

    收了线后,陆战平看着锅里的鱼拧眉,得了,就先放着吧,能做鱼汤的做鱼汤,做不了鱼汤就进冰箱冻着,他正准备着手折腾时,台上的手机又响了,陆战平以为林萌终于良心发现回头是岸,马上就接了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自个老娘的哀嚎声。

    “战平啊,你能不能回来一趟,你爸爸他又……。又昏迷过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老天爷,怎么又是杜允成的事!陆战平丢掉手里的锅铲,耐着性子问:“他不是前几天还好好的吗?你才刚去看了他,怎么又出事了?医院里的医生呢,都干什么吃的?”

    陆香琴哭哭啼啼地说:“我跟我小林去看他时,他还好好的,精神什么的都特别正常,还拉着我的手说等出院了就安排带我出去走一趟,他知道我受了委屈,那天下午说话特别多也特别好,我以为他很快就能出院了,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又不行了,这两天听说人都傻了,问什么都不清不楚的,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陆战平缓了口气,问:“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也找不出原因,就说他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只是心脏不好,怎么会连脑子都不好了?战平,你说这可怎么办啊?”陆香琴也是急晕头了,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陆战平抚额深吸了一口气,“行了行了,我现在马上过来一趟,你别急,也别去医院,我现在就过来带你一块去问问。”

    挂了电话后,他想起是不是该问问龚杰,可一拔电话就想起那小子还欠自己一拳呢,犹豫再三,陆战平还是拎着钥匙出门了,不管怎么说,先把自己老妈摆平再说。

    陆战平在医院走廊上就遇见了等在那里的龚杰,龚杰大概也知道杜允成的事,心里八成也在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陆战平,毕竟是多年好友,再怎么样也不能为了一个人而伤了感情。

    “老龚,你怎么在这?”陆战平先说话了,他伸手拍了拍龚杰的肩膀,这一下子就把两人的关系给重新理清了,该是兄弟的时候还是兄弟,这份感情已经化在彼此血肉里,只轻轻一句话就全回来了。

    龚杰笑了笑,回捶他一下肩膀,说:“还不是在等你,你爸昨天早上突然脑溢血,医生都没反应过来,今天折腾了一天,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的,他的病情我已经叫人调出来档案来了,不过……。病情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陆战平停下脚步问道。

    龚杰看了眼身旁一脸焦急的陆香琴,欲言又止,陆战平明白他意思,于是拉了个路过的小护士,让她领着陆香琴先去病房。

    “今天杜家的人都没在,陈青昨天来了趟,杜云飞也来了,不过他们了解病情后就都走了,今天也没再来,我看,是回去准备杜氏易主的事。”

    推开医生办公室门,龚杰领他进来,说:“最新的病历档案在这里,你先看看,然后我再跟你说。”

    陆战平拿起病历本,再看看拍了照片,头骨部位一处较明显的痕迹让他小小吃了一惊,“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你是学武出身的人,这个伤势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换句话说,你爸杜允成的脑部问题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问题,而是……。。”

    “人为的?”陆战平蓦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龚杰,“你的意思是有人有意伤了他?”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龚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他身后是个大屏幕,上面出现了医院的走廊,他迎着陆战平的目光,用一种极为缓慢而慎重地语气说:“我已经调出事发前的医院视频,你想看吗?”


☆、61·他爱那个人胜过自己

    龚杰的眼神和语气都让陆战平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向来敏锐性极强,从龚杰的问话里;他似乎能猜到点什么;对视了许久,陆战平慢慢地坐下来,许多事在这时涌上脑海,包括母亲陆香琴的话;也包括他自己的预感。

    “我跟我小林去看他时,他还好好的,精神什么的都特别正常,还拉着我的手说等出院了就安排带我出去走一趟;他知道我受了委屈,那天下午说话特别多也特别好;我以为他很快就能出院了,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又不行了,这两天听说人都傻了,问什么都不清不楚的,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从拍片上看,头部出现一道很明显的挫伤痕迹,你是学武的人,这个伤势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换句话说,你爸杜允成的脑部问题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问题,而是……。。”

    没有比陆战平更了解这种伤势的原由,他了解那个人胜过了解自己,同样的,他爱那个人也胜过爱自己。

    陆战平一动不动地坐在龚杰面前,目光深远,面色平静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沉重,他的手有些颤抖,但在龚杰看不见的地方纠着裤边,最后,他抬起头,弯了弯唇角,绽出个极淡的微笑,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觉得没什么可看的,这就是起意外,心脏不好肯定也会影响到头部,这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龚医生,你觉得呢?”

    龚杰被他反问一句倒是蒙了,默了会,他像是明白什么似的,晒笑了两声:“呵呵,说得也是啊,这人年纪大了总有个意外什么的,很正常很正常,拍这片子的人是个新来的,我看他技术也不好,拍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赶明儿我把他给辞了。”

    陆战平勉强地笑了笑,站起来对他说:“老龚,谢谢你。”

    “谢什么啊,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还说这个干嘛,不过战平,我这边好操作,杜家那边不一定好过,还有你妈,你得多留点神,她整个心都在你爸身上,这次事给她不小的刺激,你得多陪陪她。”

    “我知道。”陆战平苦笑了一下,杜允成再是个混蛋那也是自己的父亲,也是母亲陆香琴多年的精神支柱,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爱着父亲,但这已经是事实,他无可争议,也不得不接受,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林萌为什么要这么做?

    论仇恨,杜允成再是个混帐,也不足以让林萌去下毒手,他这是为了什么?

    窗外天色已暗,陆战平拒绝了龚杰的饭局邀请,一个人拖着步子来到病房,才推开一条缝隙,他就看见母亲陆香琴弯着腰在给杜允成捏被角,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眉目清秀的面容上忧愁加深了沟壑,一束夕阳的光落在她脸上,映出无限的凄凉。

    陆战平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母亲,他十七岁离开家上武校,二十一岁毕业直接跟着义父去了泰国,那时的他少不更事,不明白父母尚在不远游的道理,更何况,他只有一个母亲,他没心没肺的离开只会给母亲带来更深的寂寞和孤寂。

    所以母亲才会把所有的情感寄托在杜允成身上,她像一朵无所依靠的花藤,在这座繁华昌盛又冷漠的城市里艰难的存活,她不能工作,也没有什么能跟别人谈得来的爱好,儿子又不在身边,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去消耗心底那份感情。

    可彼时少年的陆战平不明白,他带着对家庭的仇恨一心想挣脱这种羞耻,发誓要混出个人样才好意气风发的归来,但却没想过母亲的感受。

    陆战平静静地看着母亲坐在杜允成床边,像老夫老妻一样拉着手说着他听不清的话,他不禁想起陈青,听龚杰说那个女人只来了一趟就不再来了,真正的夫妻情薄成这样,不能不令人心寒,当然也不完全是陈青的错,杜允成也是自己做死做来的凄凉,对陆香琴而言,不管是不是小三,如果单从感情上来看来,她已经做到了夫妻情深,在旁人认为她已错了一生,可她自己却觉得是无悔。

    门的声音惊动了陆香琴,她看见陆战平走进来,有点无措地松开了杜允成的手,抹了抹眼睛说:“你爸还没醒过来,我想在这里再守一下。”

    “妈,先去吃饭吧。”陆战平收敛了往日的硬气,第一次温和地扶上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但也得吃饱饭才有力气干别的事,我陪你去吃个饭吧。”

    母子两人在医院外找了个餐厅吃饭,这餐饭陆战平特别平静从容,他不停地给陆香琴夹菜,声音温和缓慢,像在弥补多年的温柔一样,轻轻地跟母亲说话。

    一餐饭结束后,陆战平带着母亲回到了病房,病房没有杜家的人,陈青怕是早就盼着这一天,所以一旦杜允成出事,她是第一次果断的抽身离开,并着手下一步的接替计划。

    病房里只留有一个看护,陆香琴进去后,陆战平对她说:“妈,别待太久了,我一会来接你回去。”

    他一个人在住院部楼下慢慢地踱着步,恍神间,却发现已站在几株桃树下,他依然记得这是他第三次见林萌的地方,那时林萌因为体内的毒而不得不入院控制,他一门心思地跑到医院里,就是在这个地方远远地看着那个人。

    天色暗的看不清桃树上的枝叶,这都几个月,桃花早就散光了,当日的美好和迫切的心情现在还仿佛历历在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陆战平用手去刮着桃树皮,一道痕迹重重地划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点什么才能揭开这个疑问,他那么喜欢那个人,喜欢得就像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现在眼见着那个人也开始接受自己,但是又为什么要出这种事?

    手机在裤袋里响起,陆战平摸出来一看,是林萌的来电,他仿佛被这个名字刺了一下,心脏有点细微的疼痛,但接的时候,还是一始既往的平和,“嗨,终于肯回家啦,在哪呢,我来接你。”

    “在云山路茶庄呢,你来接我吧。”林萌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估计聊得很开心。

    陆战平闭了闭眼睛,吁出口气后,说:“好,我现在就来。”

    安排好母亲回家后,陆战平开着车到了云山路茶庄,远远地,他就看见林萌和三五个人站在街边,他们都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陆战平认得另几个,一个是于江,一个齐宇,还有一个较正中间的人一看就十分出挑,个子最高,也长得最帅,整个一玉树临风的气质男人,看着有几分明星样。

    林萌也看到了陆战平的车,他跟齐宇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上了车后,脸上还余着些激动,张嘴就先道歉,“不好意思,今晚是跟齐老师和于导他们一块聊剧本的事,这事就快成了,所以没能吃上你的好鱼,回家我一定好好尝尝。”

    陆战平看他兴奋到脸红的模样,沉默了会,说:“好,我回去给你弄。”

    林萌边系安全带边问:“你刚才在哪里呢?不是从家里过来的吧?”

    “在医院,我爸……呃; 杜允成他突发脑溢血了,我带我妈去看他。”陆战平漫不经心地说完,透过车镜看到林萌系安全带的手僵了一下。


☆、62·见家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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