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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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 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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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聊一番,才发现他对明口分外熟悉,还创出一番佛法高深的善缘,所以,我与林兄弟就怂恿无名僧,上演了一出戏,以此鬼神之论来指导阮成保,却不成想半路中却杀出了小九,打乱了全部计划。”
  陈小九微笑:“若非是我,两位两泰山恐怕还识不破无名老僧的真身吧?”
  花无意怅然道:“是啊,我们以前只以为他是受了无妄之灾,引得老皇帝大发雷霆,可如今见到他超凡入圣的武功,也才意识到他是有神通的人物,以前倒是被蒙在鼓里呢!不过,无名僧可不是个坏人……”
  陈小九也点头,心想着道行到了无名僧这个地步,还分得清好人坏人吗?
  他与花无意、林中则又引了几杯酒,便起身告辞,从后山潜出城外,来到那片荒山,吹了一声口哨,只听一声雄赳赳的长嘶,乌雅如一道黑光,奔驰到面前,在他怀中乱拱,很是亲密。
  乌雅似乎在小九身上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十分的烦躁,不停的嗅着。
  陈小九茫然不解,只能让乌雅肆意的闻来闻去。
  乌雅闻了一阵,双目赤红,眸子中流出眼泪来,仰头长嘶,声震九霄,悲悲戚戚。
  “乌雅,你怎么了?乌雅,你哭了……”小九摸着乌雅的背,温柔的安抚,他无法了解乌雅的心声,只能干着急。
  过了良久,乌雅终于恢复了情绪,撕咬着石越的胳膊,让其上马,飞一般的穿梭在山谷之间,潇洒身姿,似一条飞龙。
  *************
  一天多的时间,陈小九就与铁甲营汇合。
  直到此刻,阮良才知道他被蒙在鼓里了,陈小九根本就不是返回平州,而是只身进入明口,探听消息去了,并且,他还与自己的儿子阮成保见了面,交换了一些意见。
  不过,陈小九带来的消息,却让阮良兴奋莫名。
  自己的儿子居然真的有名将之风,能率领三千骑兵迂回攻击定南王中军,杀得定南王望风而逃,而又在十万大军包抄中全身而退,就凭这奇兵突袭、退敌守城的功勋,也足以拿下安南第一名将的名头。
  哄得阮良高兴,陈小九才招呼花如玉、房龄进入中帐商议军情,并将花无意、林中则的行踪告知二人。
  “啊?找到我爹爹了?”
  花如玉一把抓住小九的袖子,娇躯巨颤,眸子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九,你可别骗我。”
  双儿刚巧扶着单儿从后门走进来,听着小九的话,小姐妹俩也顾不得身体不适,急步走过来,期期艾艾道:“九哥,这回是真的吧?不是哄我们姐妹开心吧?你再说一遍听听。”
  “我找到两位老泰山了,这是真的,不会骗你们。”
  陈小九对双儿、单儿、花如玉说道:“两位老泰山就在明口城中,林相公得知单儿怀孕了,激动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呢,害得花将军总是埋怨我为什么花妹妹没有怀孕了,说我是偏心眼儿呢。”
  单儿骄傲的仰着头,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
  “你可不就是偏心眼嘛!”花如玉听小九说得有趣,红唇浅笑,眼眸却噙着泪花。
  “别哭,这是好事,哭什么?”
  陈小九为花如玉拭泪,安慰、鼓励道:“花将军说了,让花妹妹一鼓作气,杀溃定南王,与花将军在明口胜利会师,父女二人联手,共创一段战争神话,名垂青史。”
  花如玉心潮涌动,热血澎湃,指尖深入小九肉中,只把他痛得叫苦连连。
  陈小九、花如玉、房龄三人密议了一个时辰,定好了大局。
  第二日清晨,花如玉正是誓师,提升铁甲营士气,迅速行军,直扑明口。
  ***********
  “王爷,铁甲营距离明口有二百里之远,山路难行,最迟第三日午时,必会赶到明口,与安南守军行成夹击之势,请王爷定夺。”
  定南王头发花白,形容枯槁,在平州城沦陷,明口久攻不克的局面中,逐渐失去了往昔老虎一般的威风。
  他颓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暗淡无光的眼神紧紧眯着,示意探子退下去,才向曹金德有气无力的问道:“曹将军,铁甲营大军来袭,迫在眉睫,你有什么高见?”
  曹金德想了一下,说道:“明口久攻不克,损伤惨重,铁甲营假若飞奔来袭,双面夹击,恐怕会落入险境啊,依我看,咱们还是先行退走,养精蓄锐,择机再战吧!”
  “一派胡言!”
  啪……
  定南王又开始摔杯子了,起身,踱着步子,怒气冲冲发泄着:“假若平州城固若金汤,此时退守平州,正和适宜,为万全之策,可是如今平州失手,我能又能退到哪里去?实在……实在是无处可退呀!”
  他愤恨的跺着脚,完全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此刻就算是避其锋芒,保存实力,但是无城安营,无粮为继,风餐露宿,假日十日,军心涣散,还养精蓄锐个屁啊!”
  曹金德脸色讪讪,不敢再胡乱谏言,硬着头皮说道:“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定南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传我的军令,从今晚开始,日夜不眠,轮番六军,依次攻城,六军需不计死伤,奋勇向前,全力攻城,谁敢佯攻,怕死,惜兵,主将处以极刑,勿要在后日中午之前,攻克明口,谁立下滔天大功,我封谁做兵马大元帅。”
  “遵命!”
  曹金德也知道退无可退,只能死命一战,急忙下去传令,让六路大军知道定南王的决心。
  ************
  当夜,夜黑风高,凉风习习。
  定南王六路大军不计死伤,轮番攻城,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之气,城下,死尸遍地,鲜血汇流成溪,一片腥红。
  “杀!冲啊……”
  无数的士兵如潮涌一般的攻杀过来,手持云梯,撞木,麻木不仁的踩踏着袍泽的尸体,任由尸体烂成一滩血泥。
  爬墙的爬墙,撞门的撞门。
  城墙上挥起一轮刀芒,云剃上的士兵摔下城墙,或死或伤。
  一轮箭雨射下来,撞门的士兵中箭而亡。
  随后,无数的士兵在冲上来,脚踏尸体,重复着这些死去袍泽们刚刚经历的凄惨一幕。
  攻城惨烈,守城一方压力出奇的沉重。
  若非有花无意、林中则两位‘师爷’帮助阮成保出谋划策,排兵布阵,明口城根本承受不住如此迅猛的攻击。
  这……分明是用人命来填城呢。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兄弟死伤惨重,再这么攻下去,恐怕城门不保啊,定南王疯了,真是疯了。”阮成保歇斯底里的大叫。
  花无意蹙眉,问道:“明口还有多少能战之兵?”
  阮成保道:“还有五万之数!”
  花无意点点头,又吩咐道:“速派一万士兵,将滚木、雷石、弓箭,全部移至瓮城,今夜死死挡住定南王的进攻,明日一早,全部移至瓮城,与定案王对峙,听明白了吗?”
  “放弃外城吗?”
  阮成保目瞪口呆:“为什么要放弃?既然要放弃,那今夜放弃就好,为何要拖到明早?”
  花无意道:“喂狗骨头,想要他跟着你走,不能不给,也不能全给,慢慢的给,今夜就撤入瓮城,你以为定南王会跟着进入瓮城吗?他是老狐狸,会起疑心啊,我们斗得越jiliè,越久,他才会放心呢。”
  阮成保似懂非懂,又道:“可是把定南王引进瓮城,又有什么用呢?岂不是白白的损伤了一道防守?”
  花无意道:“你不懂,这瓮城就是定南王的坟墓,你只管去做,慢慢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阮成保一脸茫然,但对花无意十分笃信,也无暇刨根问底,吩咐副将安排瓮城防守去了。
  
  ☆、第九百八十七章 二百四十斤的弓
  
  “杀!给我顶上去,谁敢消极攻城,杀无赦。”
  定南王疯了,火把通明,映衬着那一张满是戾气的脸,眸子中有了狼一般的嗜血凶光,为了取得明口,就算这十万士兵全都战死了,他也在所不惜,因为……他无路可退。
  平州城是回往福建的唯一要道,如今平州落入马武、王飞虎的手中,便如同被扼住了咽喉,他可不相信自己能攻破平州城的防守  。
  马武重义,或者可以放他过关,但是王飞虎的妻子被自己杀掉,恨不得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哪里有放过自己的理由?
  两者相比,攻打明口虽苦,代价虽大,但绝对比攻打平州,有着更多的机会。
  退无可退之时,只能奋力死战。
  但是,抬眼望着城墙上的生死搏斗,定南王几乎产生了幻觉,眉头紧蹙:安南国力卑微,士兵懈怠,何时变得这么勇猛了?居然久攻不克?他们是铁打的血人吗?
  阮成保不过是莽夫,冲击量不过与朱治山的水准相当,又如何能调兵遣将,将城池守的如铁捅一般兼顾?
  所有一切,都让定南王无比心酸。
  “报!”
  有探子匆匆而来,单膝跪地:“报王爷,铁甲营加速行军,按照行军速度,最迟明日下午,即可赶到明口,请将军定夺。”
  呼!
  定南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花如玉这是摆明了要与安南两面夹击我呢。
  奶奶的,拼了……
  “曹金德!”定南王大吼。
  “末将在!”曹金德急忙应声。
  定南王道:“吩咐中军攻城,你亲自指挥,即便是死光了,也在所不惜,勿要于天亮之前,夺取城池。”
  “末将遵命。”曹金德拱手,带着中军,直扑城墙。
  中军共一万人,是定南王的亲兵,也是百战老兵,每个人都是从生死攻杀中幸存下来的强者。
  他们的战斗素养极高,精艳丰富,武力强悍。
  这是定南王最后的一颗棋子,是保命的王牌,轻易舍不得拿去攻城,拿去送死。
  但如今情势危急,却没有办法再珍惜羽毛了。
  一万中军果然厉害,配合起来,亲密无间,不怕死,冷静,镇定,灵动,弑杀。
  有一股中流砥柱的气势。
  曹金德也是一员小骁将,战术素养可比阮成保不知强了多少倍,是与王飞虎同一个级别的虎将。
  他也不再冲撞城门,一万中军,全部命令从东边爬云梯,试图与安南士兵近战。
  中军乃是百战老兵,武力强悍,只要有十个八个杀上去,便可以搅得血雨腥风。
  “杀啊!冲上城墙,赏万两黄金。”
  曹金德举刀,高声呐喊,又吩咐鼓手擂鼓助威、咚咚咚,鼓声响起,震得中军士兵热血沸腾。
  五十几架浸水的云梯架在了城墙东部,中军士兵悍不畏死,口中叼着钢刀,灵动如猿,嗖嗖的爬上来。
  转眼之间,第一波死士就爬上了云梯顶端,气势汹汹,兜头就是狠戾的一刀……
  城墙上的守军惊得呆住了,他们从未想过还有如此生猛的士兵。
  “看什么看,都他奶奶的醒醒,给我杀,杀啊!”
  阮成保一刀迎上去,砍翻了一架云梯,侧身再一刀,结果了一名爬上来的死士。
  守城的安南士兵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挥刀或伤敌,或砍断云梯。
  厮杀腥血间,第一波云梯全部被砍断,士兵跌落城墙,但他们都是百战老兵,身手矫健,跌落下去,毫发无伤,换过云梯,又来攻城,在掌握了城墙的高度之后,第二波的攻击力显得更为凶悍。
  阮成保带头猛砍云梯,只是这云梯用水浸过,用鲜竹赶制,韧性绝佳,极难砍断。
  依照阮成保的臂力,还要砍两三下,方才能将云梯砍断。
  那些普通士兵,少则七八下,多则十几下,委实浪费力气,有的甚至在死士爬上来只好,云梯依然没有砍断。
  如此,连续砍了十几波次,安南士兵臂力酸麻,却没有杀死多少死士他们有武功,跌落城池,根本就毫不在意。
  花无意吩咐阮成保:“云梯保留,只杀死士。”他发现士兵耗费了力气,却不能伤人,此消彼长,又哪里能守到明早?
  “是!”
  阮成保急忙传令下去。
  正因为这个命令,战斗彻底进入了白热化。
  死士一*的攻上来,刀光闪烁,悍不畏死的出刀。
  阮成保早就让士兵列队备刀,只等着死士爬上云梯,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砍。
  安南士兵胜在地利,而定南王的中军死士胜在武力高明,悍不畏死。
  在如此局面上,通常两三名安南士兵才能交换一名中军死士。
  “杀!冲上城墙,赏万两黄金。”曹金德亲自在下面督战,看到攻下城池的机会来临,急忙亲自擂鼓助威。
  噗噗……
  血溅城墙。
  白刃战进行了半个时辰,六千安南士兵惨死城墙之上,战斗异常惨烈。
  曹金德亲自擂鼓助威,中军死士愈战愈勇。
  定南王站在后面,看着辉煌战果,疯狂大笑,叫嚣道:“好儿郎,不愧是百战无敌的精兵将士,给本王杀杀杀,杀出一条血路,城中有香喷喷的女人,任儿郎们随意奸。淫,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随你们掠夺,王公贵族,随你们践踏侮辱,杀杀杀,儿郎们,胜利就在眼前,杀啊!破城!”
  这一番叫嚣,鼓动,让中军死士热血沸腾,笑看生死,似猛虎出笼,越战越勇。
  新一轮更疯狂的扑杀,中军死士几乎能以一敌四,杀得守城士兵心生胆寒,战斗力更为瀛弱。
  又是小半个时辰,安南士兵死伤足有万人。
  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阮成保呲目欲裂,嘴唇都咬破了,悲戚道:“师傅,快想个办法啊!”
  林中则眉目深沉,虽是文官,却安之若素,视鲜血如清泉,不见半点慌乱。
  他看着正在击鼓示威的曹金德,一字一顿道:“可能一箭穿心?”
  花无意意识到安南士兵在定南王的强攻之下,意志逐渐消沉,甚至有瓦解之势,心中分外沉重,暗想着安南士兵训练不足,赢弱得不可救药,换成大燕士兵,怎么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安南士兵输在士气,而不是真正的实力。
  花无意知道自己必须要把散掉的士气找回来,否则,又怎么可能拖到明日凌晨?
  他眼望着擂鼓助威,意气风发,远在一百八十步开外的曹金德,对身侧的阮成保说道:“可有二石强弓?”
  “啊?师傅要二石强弓做什么?”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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