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无害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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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无害野兔-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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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吉原是一个不夜城,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灯红酒绿。只是柔贞一直很有时间观念,所以在吉原还跟正常生活一样过着。
  嘴中叼着一根吃剩下的棒棒糖的棍,望着接上来回涌动的人潮脑海中只剩下这句话。
  她有点不明白了。
  明明只是分别了两年多,为什么神威变化就那么大呢?
  柔贞还记得些许年前那天那个少年满手是血,对着瘫在地上的自己意味不明的笑着。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不点,听从少年的话把手中的棒棒糖塞进了柔贞的嘴里。
  “女人被杀了就麻烦了,万一以后生出很强的小孩呢。”
  这是柔贞听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说的第一句话,然后,她知道这个宛如修罗一般的人是夜王的徒弟,星海坊主的儿子神威,那个小不点叫神乐,是神威的妹妹。
  再然后,她就成了神威的尾巴。
  其实,柔贞是讨厌做饭的,不管蒸嗣坊主怎么逼着她学她都不会学,因为她觉得做饭太麻烦了,又是刀工又是把握时间的。
  有一次她见识到了神威兄妹的大胃,并且光吃大米饭,好奇驱使她问了为什么只干吃饭,而二人给出的回答却是异口同声。
  “因为老妈做的菜太难吃了!”说完还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柔贞还清晰的记得那天一直在自己记忆中是温柔的母亲瞬间化为母老虎,把二人一顿胖揍。
  他们三个以后就像是一体的了。
  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神威开始一直呆在夜王府上,柔贞也天天往夜王府跑,见到神乐的机会越来越少,久而久之,柔贞的世界里没有了神乐的出现。
  有一段时间柔贞怎么也找不到神威,后来才知道,神威母亲病重,神威却与星海坊主父子决裂,与父亲展开激烈的战斗并且削下了星海坊主的一只胳膊。
  没多久,柔贞和神威就跟着夜王走了。
  离开了夜兔星,那个潮湿黑暗的星球。
  可能神威一直不知道吧,自己离开夜兔星的原因其实是自己心里一直渴望着太阳。
  如今,身体却成了这幅样子。
  太过可笑,太过可笑。
  实在是,可笑至极。
  说不定神威是知道了自己现在连一个人类都不如才抛弃自己的呢。
  柔贞将棒棒糖棍扔出窗外,心里自嘲的想。
  这烟花之地,究竟能容下她多久呢?
  。
  “纸岁,教我跳舞吧!”
  纸岁正伺候柔贞更衣,听到柔贞这么说,不由得莞尔一笑,“大人这是怎么了,明明不是觉得跳舞太过繁琐了么。”
  柔贞抬了抬眉,看着镜中脸色已经好很多的自己露出一丝笑:“这不是太无聊了吗。”
  “那给您涂成死人白您也别怪我咯。”纸岁说着,呵呵笑着。
  柔贞瞥了一眼纸岁脸上那厚厚一层粉,撇撇嘴没说话。
  “死人白”是柔贞给纸岁厚厚妆容的“爱称”,其实纸岁卸妆后肤色很正常,并且容貌也很清秀、耐看。
  虽然不能成为太夫,如果肯屈身的话也是个十分抢手的存在。地位虽然尴尬,但总比艺妓好得很。
  柔贞也跟纸岁说过,但纸岁坚决不肯,也不说是为什么,柔贞也只就把纸岁坚决不肯的原因归纳为她是一个坚贞的女子。
  柔贞说要学舞当然不是说着玩的,她真的是在吉原呆的都发霉了,每日只能偷偷去找日轮说说话,和月咏过过招,和夜王打打“太极”,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干的了。
  虽然讨厌纸岁跳的舞麻烦又繁琐,但当成打发时间的的东西也是不错的。
  于是柔贞就被纸岁在镜前如同木偶一般摆弄着。
  其实柔贞的肤色已经足够白了,可对舞蹈一向追求完美的纸岁愣是又给柔贞白了几个号。
  涂上红艳的嘴唇后,脸部的妆容总算是定好了。
  纸岁长呼一口气,刚想把柔贞的头发拆下来仔仔细细的挽好,手腕就被柔贞挡住。
  而柔贞用手拔下固定头发的簪子,一头黑发就如瀑布一般散了下来。
  柔贞剪了一个齐刘海,并且把过长的头发修成了齐腰,活脱脱一个黑长直。
  给纸岁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不用在弄头发了,就这样,纸岁领会的点了点头,抚着柔贞的肩看着镜中宛如瓷娃娃的少女,满意的笑了。
  接着,柔贞就被纸岁拖上了榻榻米,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学着。
  在后面看着纸岁的动作,柔贞忽然发现,纸岁的每个动作都是脊背挺得直直的,柔贞以为这是动作要求,也竭尽全力的学着。
  过了许久,柔贞这才觉得,自己一时做的决定真是太捉急了。
  妈蛋这个舞蹈怎么可以这么难啊!摔Q皿Q!!
  。
  柔贞学舞也有许久了,也能跳出成型的舞蹈了,可纸岁却越发苛刻严厉,一接触舞蹈她好像就是变了一个人。
  而这一阵子,柔贞开始变得勤奋,每天都主动去让纸岁看她跳舞。
  可纸岁回绝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这天柔贞一如既往的起床,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懒散的唤道,“纸岁——”
  可是拉开屏风的人不是纸岁,是另一个长年侍奉在夜王身边的艺妓,柔贞见过一两次,有些印象。
  “纸岁呢?”
  柔贞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艺妓垂了垂头:“纸岁她不再是艺妓了。”
  一直皱着的眉头知道接近午时从月咏哪里了解到纸岁甘愿成为妓/女后舒展开来。
  竟然想开了吗?
  柔贞也没有多想,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纸岁一直侍候她有很多日子了,没有感情是瞎扯的,柔贞反倒是对这个乖顺又带着些俏皮的女人有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好感。
  可纸岁现在终于明白了,同样是被困在吉原,活的好一点才是最重要吧。
  柔贞这么想。
  柔贞也再也没见过纸岁。
  直到那天——
  不同于以往的夜晚坐在窗边看着乱哄哄的男女,而是持着伞挑了一家最大的店坐在楼顶。
  拄着下巴看着下面脸上顿满笑容的女人,以及一脸不轨之色的男人,柔贞只觉得身在吉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想到了日轮,月咏,还有那个仅仅见过几面的铃兰太夫,以及舍弃了艺妓身份的纸岁。
  一生只能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吗?
  其实,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是这种存在呢!
  柔贞的脑海中忽然跳过了那个脸上挂着冷漠笑容的呆毛少年。
  又是过去了几股客流,柔贞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好起来练舞+找日轮玩。
  就这么回头,不经意一瞥,柔贞的身子却顿下了。
  后院那个背脊挺立的女人,可不就是纸岁吗!
  柔贞本来困倦的精神头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想跳下去打个招呼,只是靠近了才发觉,纸岁的身边还有别人。
  是一个男人。
  两人先是依偎了一会,男人却甩开了纸岁,并且脸别到一边,不去看纸岁。
  纸岁一个趔趄,却依然不放男人的衣袖。柔贞皱着眉,刚想下去将那个男人怒揍一顿,一靠近却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田之郎,不要丢下我,求你了。。。。请带我走吧,拜托。。。求你…”纸岁带着浓浓的哭腔祈求着。
  “你莫要妄想了,你已是烟花之人,我怎可带你走?况且你可知,这里是吉原啊!吉原!你怕是这辈子都死在这里了!”男人却绝情的说道。
  “可——可我是为了你才…。”
  “住嘴!”男人一声怒喝,纸岁的明显被吓到,久久沉默。
  纸岁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柔贞深深地心疼,酝酿好的喊声已经蓄势待发,而纸岁却做了一个动作,让无数骂人的话卡在柔贞的嗓口,疼得发涩。
  纸岁跪下,磕头。
  带着旁人都能察觉出的卑微与绝望。
  “求你了。”
  “求你。”
  “田之郎。”
  “我。。”
  “我爱你啊!”
  “带我走吧…”
  “这里…我不想留在这里…”
  男人也被纸岁的动作震住,没听纸岁说完,就重重的拂袖而去。
  透过屋内的灯火,柔贞看到,纸岁系在身前的腰结已经歪扭,发髻也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地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柔贞知道,自己不适合这时去安慰她。
  便将身子隐匿在了黑暗中,打算明日再寻她。
  而一连寻了数日,却连纸岁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最后,柔贞忍不住跟日轮说起这事,在一旁的月咏却大惊:“那个叫纸岁的,是不是以前是个艺妓?”
  柔贞纳闷她怎会知道,却也应下:“是啊,她曾经是夜王派来服侍我的人。”
  月咏神色却凝重起来,柔贞也不解。
  月咏接下来说的话倒是让柔贞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女人,试图逃出吉原,被我亲手关押了。”
  日轮深知,试图逃出吉原的女人,除了死就是疯,唯一一个特例只有她自己,却也是终身禁闭。
  。
  柔贞再次看到纸岁,那个曾经跟她开玩笑的女人发丝凌乱,被关在一个发霉的屋子。
  “你!”
  柔贞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给予一击,疼得不得了,鼻子酸的险些落泪。
  “柔贞…?”
  女人沙哑的声音唤出柔贞的名字也破了音。
  “你这作的是什么死!”柔贞将伞扔到一边,愤怒的走上前去,抓起纸岁的衣领,怒火中烧的喊道。
  而纸岁苍白羸弱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冰凉的手覆上柔贞青筋突露的手使柔贞浑身一颤。
  “听个故事吧,柔贞大人。”
  。
  少女出生于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热衷于跳舞,家中也舍得花钱,从小让她习舞,并且少女非常争气的学到了许多。。
  只是少女一直有一个青梅竹马,是一个穷酸武士家中相当官的有志向的少年,家中却没钱供他读书。
  家中一向不准他们来往,因为看不起少年贫寒的家室。
  少女却不顾家中反对经常在晚上与少年私会。
  少年将自己心中的疙瘩吐露与少女,在一个夜晚,少女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委身与少年,并且第二天跟家里提出了要与少年成婚。
  少女的父母被气的将她关了禁闭,严格看守,少女的爷爷也被气的仙去了。
  年少懵懂。
  少女并不觉得她错了。
  追求爱情与自由,她明明是对了。
  又是一个晚上,少女偷偷溜了出去,与少年抱头痛哭。
  知道后半夜,少年忽然对少女说,你不如去当艺妓吧。
  少女动心了。
  四处打听哪里的艺妓挣钱。
  直到有一次听到几个男人醉醺醺的谈话。
  “我说那吉原的妞可真正啊!”
  “是吧!那小脸小身子,啧啧…”
  “连那艺妓也不错呢!”
  吉原?
  少女把这个想法跟少年说了,并要求少年将她卖到吉原。
  少年满脸犹豫。
  “吉原…?你可当真…?”
  少女问怎么了,最终少年也没说什么,将少女买到了吉原,并且获得了沉甸甸的钱袋。
  “田之郎,你别忘了来接我啊!”
  年少青涩的爱情徒留这句话。
  此去经年,一别十年。
  少女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少年也成了有家室的男人。
  吉原巧遇,女人毅然将原本系在身后的腰结改为身前,用辛苦攒下的积蓄贿/赂了老鸨让她服侍男人。
  重逢,不过是将伤疤揭开。
  男人的震惊愧疚,女人却依然期待。
  期待着重见十年后的光明,期待着她深爱的人接走她。
  男人有了地位,有了有家世的妻子,有了调皮的儿子,有了美满的家。
  女人,只有不堪入目的地位与派不得用场的舞技。
  男人拂袖而去,女人依然痴妄。
  她相信,总有一天男人会跟自己在一起。
  因为男人曾经跟她说:“纸岁,田之郎定不负你。”
  最后,纸岁对柔贞露出凄婉又带着无限期待的笑容:“柔贞,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管我了。”
  “别担心我了。”
  “田之郎一定会来寻我的。”
  “我一定会幸福的。”
  纸岁的背影,依旧挺直,目光看着窗外,久久期盼。
  柔贞呆呆的转身离去,纸岁用欢快的语调跟她告别:“柔贞,你也要幸福啊。”
  。
  柔贞像疯了一样,不再避人耳目的去找日轮,而是一脚踹开那扇木门,死死地拽着日轮的手腕像将她带出吉原。
  月咏出手阻拦,柔贞却像是恢复了实力一样一脚将月咏踹开。
  深陷在墙壁中,月咏咳着血虚弱的喊:“不行…柔贞。。不能带…日…”未完就晕了过去。
  “柔贞,柔贞!你怎么了!快放开我!我不能走!”日轮一直被柔贞拖着,脚蹭在地面火辣辣的疼,但她也来不及顾及,必须,必须得在夜王知道之前。。。。
  所有的百华都来阻挡柔贞,柔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拖着日轮走到吉原桥上时已经浑身是血。
  日轮的脚也磨出了血,蹭在地面剧痛万分。
  “你到底怎么了!”日轮难以置信的看着像没有思想的柔贞,不断开口唤着。
  “日轮…”
  “日轮。。。。”
  “日轮。。。。跟我走好不好。吉原,不要在吉原了…”
  日轮才发现,柔贞的脸上布满泪痕。
  混杂着鲜血,异常惊悚。
  “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柔贞,听话。”
  柔贞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日轮,日轮一脸坚定决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
  “夜王对你…。还有纸岁。。。。为什么?”
  “可笑啊,太可笑了!”
  “夜王也是!”
  “你也是!”
  “月咏也是!”
  “纸岁也是!”
  “还有。。。还有我也是!”
  “神威!神威!都怪你!为什么!为什么啊!告诉我啊!”
  “为什么啊!!——”
  柔贞从喃喃自语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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