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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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娇夫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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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临辉伤不重,可盛怀瑾还是知道了,不过他也知道儿子的功力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习武之人,谁有敢说自己从没说过呢?
    可他受的伤就有些滑稽了,盛怀瑾罚了他,盛临辉回到太学之后便看季鸿儒不对眼了,两人虽不在同一个班级,但矛盾却越来越升级,抄家伙干架的次数也不少。
    但好歹没闹出人命,不过是今天你眼角青了,明天我嘴角挂彩了。
    时间久了,盛临辉也有点厌烦了,毕竟,经常做某一件事,也会烦的不是吗?
    于是有机灵的人便给盛临辉出了个主意,那便是两人找机会和解一下。

  ☆、第二十九章

盛临辉听到这人出的主意的时候,最初是不愿意的,因为他出身贵重,又是长子,每日里愿意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数不胜数,从来都是别的人讨好他的,现在让他去讨好季鸿儒?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盛临辉不愿意,出主意的人又说了,和解的机会不需要他亲自去找,有人自会帮忙。
    盛临辉一想也就答应了,反正对于和季鸿儒和解不和解,也没什么差别,顶多他再找季鸿儒过招的时候,季鸿儒不会经常推拒了。
    没错,自从季鸿儒打伤了盛临辉之后,他就被人暗地里指点过,指点他的人身份不一般,他自是不能忽略过去。
    所以之后他在盛临辉找上门时不时推拒个两三次,而且下手也有了分寸,不会让他们两个都很难堪。
    然后那个给盛临辉出主意的人便顺理成章的勾搭上了江家的两个少爷。
    江家这一代,嫡系里有一对双胞胎,是一双男儿,历史上双胞胎之事也常有发生,世人倒并不愚昧的认为双胞男儿是为不祥,反而认为是吉兆,家中大兴之兆。所以这一对双胞胎,被江家的老太爷赐名为江祥、江瑞,取之祥瑞之意,希望他们能为江家带来祥瑞。
    江祥是兄长,他文采非凡,被家中的长辈视为未来的希望,江瑞虽然好武,但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恰恰相反,他足智多谋,计策频出,虽然,他的聪明都不往好处使罢了。
    江家世代为官,百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很是可观,按理说江家出个丞相之类的高品官员,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但是,江家的上一代家主在顾柏青夺位时站错了队,顾柏青登基之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那一代的家主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不死,新帝一定会迁怒整个江家,于是,他自裁了,还未等顾柏青将搜集到的罪证摆到他面前,他便已经畏罪自杀了。
    顾柏青心中含怒,却又不得不对江家手下留情,但江家后人也从此再也没有升迁之路了。
    所以,江家的一代人郁郁不得志,恰逢长乐侯伸出橄榄枝,他们便欣然上钩。
    长乐侯描述的前景非常美好,而且他也非常有自信,于是江家便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的刀,这第一刀,便挑了盛临辉下手。
    江祥江瑞邀请盛临辉到合欢楼小聚,这合欢楼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地方,盛临辉当场拒绝,可在那接线人的劝解和江祥江瑞两人的激进法之下,盛临辉年轻气盛,终究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地方,盛临辉立刻便后悔了。
    合欢楼名字满是风尘味,但它却是京中最大的青楼,楼中的花魁姑娘流莺名声甚为响亮,每个月都有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富商一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
    盛临辉此夜到此,刚好赶上了合欢楼三个月举办一次的花魁大赛,合欢楼中可不仅仅只有一位花魁,流莺是最顶级的那种,而在她之下还有十魁,这十魁是由每三个月一次的花魁选出来的姑娘们担任。
    三个月一次的盛事,合欢楼格外重视,楼里楼外一片旖旎富贵,金玉销魂窟的景象,盛临辉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楼中蔓延着特质的香料,不刺鼻,却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柔情缠绵之意,格外适合这个温柔乡。
    盛临辉对整个楼中的气氛极不适应,迎上来的姑娘直接奔向他的怀中,却被他一把推开,推倒在地。一旁的江祥江瑞嗤笑一声,他不好意思的扭头一看,见季鸿儒也是如此模样,心中尴尬解了不少。
    江祥江瑞伴着接线人贺席再三劝解,盛临辉二人才消了打道回府之意,不过,经此一番折腾,花魁大赛也开始了。
    盛临辉少年热血,平日里的一番心思全在习武念书之上,猛一看到台上姑娘们露骨的表演,未免热血上头,他见自己这么不冷静,便借着掩饰狠狠掐了大腿,心火才下去。
    再看江祥四人,俱都露出了洋相。
    后来,花魁赛的胜出者被人出价竞走,江祥两兄弟也出过几次价,但他们毕竟没有那些富商有钱,只好悻悻收手,而后,江祥鬼鬼祟祟的拿出了一个小纸包,说里面的东西吃了会飘飘欲仙,比和姑娘滚床单更爽。
    起初江瑞和他们一齐表示不信,但在江祥的再三劝导下,他和贺席都尝试了。
    看两人的表现不似作假,盛临辉有些跃跃欲试,一旁的季鸿儒却面不改色,似乎对江祥拿出的东西丝毫不心动。
    盛临辉见他这样,也觉得自己应该再矜持一点,说不定季鸿儒就等着他先来看他出丑呢!
    盛临辉又等了一会儿,但江祥摆在桌上的小纸包被他们三人一个一个的拆开,眼见桌上只剩下三包了,盛临辉就上前拿了一包,学着三人的样子,打开服用了。
    他服用完之后,果然感觉非常好,浑身轻飘飘的,像是什么重量都没有,精神格外放松,舒服非常。
    然后他就和江祥江瑞他们开了赌局,模模糊糊的,他便输了,输了便要接受惩罚,但当时几人都已经喝了酒,伶仃大醉了。
    第二天早上盛临辉醒来,江祥便提醒他要受罚,盛临辉回忆了一下惩罚内容,自信的离开了合欢楼。
    之后便是骑马在家门口徘徊,终于中暑昏倒了。
    盛临辉回想起来,竟然想不起那赌局的具体内容,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参与赌局的似乎只有他们四人,季鸿儒不见踪影。
    仔细想想,季鸿儒似乎中途有事离开了?盛临辉不怎么确定,因为那时候他神智已经很模糊了。
    盛临辉摇了摇头,头似乎有些胀痛,他便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而此时房门被人敲了敲,在盛临辉的应声下,来人推门而入。
    “大少爷,奴才给您送药来了。”来人是他身边的小厮方继,他手中端着托盘,一进屋盛临辉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第二天清晨,盛临辉喝完药,方继便让人端来了早饭,随后他出去了一趟,回来便带给他一个令他惊愕的消息:“大少爷,江家的江祥江瑞,一个被人削去了双手,一个被人砍断了双脚。”
    “什么?!”盛临辉手中的筷子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临辉,你怎么了?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午膳时,窦静妤见盛临辉一直用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时不时的夹一口白饭,就连旁边他最喜欢的红烧肘子也视若无睹,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
    盛临辉被她惊醒,茫然的说道:“啊?”
    窦静妤柔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能告诉娘吗?”
    盛临辉放下筷子,低头看着碗内被他捣得乱七八糟的白饭,低声道:“娘,没什么事。”
    盛临辉不愿说,尽管窦静妤还是有些担心,不过饭桌上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儿,而且她一开口,盛怀瑾和三个儿子都不吃饭了。
    “那好吧,你先吃饭,吃完饭再想其他的事儿。”窦静妤让人用筷子给盛临辉夹了几筷子肘子肉。
    盛临辉又拿起筷子,吃完碗内的肉,也不去夹菜,迅速的将碗内的米饭吃的一干二净,就放下了筷子。
    “父亲,娘,我忽然想起还有一点事,我先出去了。”盛临辉说完便一溜儿烟的跑了出去,也不等窦静妤两人回答。
    “这孩子,”窦静妤摇摇头,道:“他走了,咱们继续吃吧。”
    盛临辉火急火燎的离开国公府,骑上马就直接飞奔太学。
    太学此时也是中午午休时分,往常遍布院中各处的学子也因为毒辣的日头和饥饿的肚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偌大的太学,盛临辉竟然找不到一个人。
    不过好在太学有个大食堂,大多数家贫的学子都会选择在那里吃饭。
    盛临辉往日总是回到国公府吃饭,因为和国公府的饭菜相比,太学的伙食真的不算好。
    可此时他却因为平常的习惯,连大食堂都不知道在哪,找人都没法找。
    盛临辉急得抓耳挠腮,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盛临辉去了平日上课的课堂,刚好有个学子忘记带东西回来取,他便拦住人问了路:“哎,等一等!”
    “盛公子?”那学子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季鸿儒在哪?”
    “季鸿儒?!”那学子闻言有些瑟缩,他以为盛临辉和季鸿儒又发生了什么矛盾,唯恐自己暴露季鸿儒的位子,季鸿儒找他算账,便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
    “快说,我耐性一直不怎么好!”盛临辉找人找的满头大汗,心里也烦躁的很,一听这学子的话,便想发怒。
    学子被盛临辉的语气吓住了,他在心里想了想,得罪了季鸿儒,最坏不过是被揍一顿,吃一顿皮肉之苦,而且季鸿儒向来不怎么为难他们这些贫家子。
    但得罪了盛临辉可不一样了,盛临辉身份高贵,在太学中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得罪他估计要被扒下一层皮。
    学子怯怯的道:“那好,季鸿儒,他,他在自己房里。”
    “那还不快带我去?!”盛临辉喝道。
    “这就去。”学子苦着脸带着盛临辉去了季鸿儒的房间。

  ☆、第三十章

盛临辉推开季鸿儒房门的时候,季鸿儒正光着膀子吃饭,他手中的碗是大海碗,碗中饭菜堆得满满当当的,而他面前的桌上,竟然还有一份分量相同的饭菜。
    季鸿儒将口中的饭菜咽下,看向门口的人。
    “是你。”季鸿儒看清楚人后,说了一声有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这屋里很是闷热,根本不像盛临辉自己房间里的清凉爽快,尽管季鸿儒在房间内放了三个盛满水的铜盆,温度还是丝毫不减。
    季鸿儒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肌肉分明,却不难看,八块腹肌的完美形状让盛临辉也有些嫉妒。
    盛临辉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看到季鸿儒吃饭的时候便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便默默的待在一边,领路的学子早在他打开门的时候就跑了。
    季鸿儒当盛临辉不存在,呼噜呼噜扒完一碗饭菜之后,端起一边的大碗灌了一口水,就又端起另一碗饭菜开吃。
    他吃饭的样子很是香甜,让在家中只吃了一点白饭的盛临辉也感觉腹中有些饥饿。
    盛临辉扭头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季鸿儒吃完了饭,将饭碗摞起来,放到了一个水盆里,然后端着水盆出了门。
    他在太阳底下洗完碗筷,将盆里的水倒掉,又从屋中端出一个水盆,冲了冲洗碗的水盆,便端起剩下的水从头往下倒。
    盛临辉见他这样做吃了一惊,在他走回来的时候嘟囔了一声:“这样做对身体不好。”
    季鸿儒咧开嘴一笑,道:“凉快了就行,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盛临辉闻言一怒,也想起了自己前来所为的事情,刚想要出口询问,季鸿儒又端着一盆水出了门。
    重复了一次倒水的动作后,季鸿儒浑身已经湿淋淋的了,他还穿着裤子,此时也湿了,他走回屋子,从角落里拿出一条汗巾,解开头绳随便擦了擦头发,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道:“盛大少爷,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我,我想问问前天晚上发生的事。”
    “前天晚上?”季鸿儒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随后调笑道:“怎么,难道盛大少爷前天晚上不尽兴,今儿个还要让我说说回忆一下?”
    “你!”盛临辉涨红了脸,“我不是为这个,我想问你离开之前,我做了什么事情?”
    “你做的事情我怎么会清楚?”季鸿儒矢口否认。
    “可那时候,只有你没碰那包药。”盛临辉皱眉说道。
    “我没碰那药又怎么了?”季鸿儒呵呵一笑。
    “这就说明那时候你是清醒的,”盛临辉没等季鸿儒再次否认,就直接道:“所以,你一定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又怎么样啊?”季鸿儒耸耸肩,一副无赖的样子。
    “你!”盛临辉再次被气得脸涨红不已,他气愤的道:“你只要告诉我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给你好处的!”
    “呵,说的这么轻巧,那你告诉我,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啊?”季鸿儒轻蔑的问道。
    “我能给你钱,也能给你官位。”盛临辉很自豪的说道。
    “钱?官位?”季鸿儒站了起来,非常不屑的说道:“我可不在乎这些东西,盛大少爷,你不会不知道我能待在这里的意义吧?”
    “意义?”盛临辉有些不解,来到太学不都是为了学习吗?难道还有什么意义?
    似乎看出了盛临辉的想法,季鸿儒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盛大少爷,我如今既然能够好好待在这里,就算我出手打了你,也没人会把我赶出去,而太学是皇上亲自管辖的,这就是意味着我的后台是皇上。只要我不闹出人命,那么,皇上的人就会为我扫除一切障碍,因为,我的潜力无穷,能够成为皇上看重的人才。”
    “而且,我身家清白,不像你这样的贵族子弟,那我将来就会成为皇上最锐利的刀刃!”
    “所以,我不在乎你给我的东西,只要我足够努力,难道皇上还会不给我这些东西?!”季鸿儒说完,便转头坐下来,拎着水壶倒了杯水,仰头喝光。
    “我只是想问问你,那晚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盛临辉有些委屈。
    “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季鸿儒微微顿了顿。
    “为什么?”盛临辉疑惑的问道。
    “我不想告诉你啊,哈哈哈哈哈。”季鸿儒开口大笑,看向他的双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
    盛临辉顿时脸上泛红,他勉强按下心中的火气,故作平静的道:“你耍我很好玩?!”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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