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又来一阵羽箭!不过箭身有所不同,而且支支都是向着蒙面人而去。事起突然,没有防备的蒙面人三三两两地倒下。
又是一帮黑衣人!只不过他们一身劲装之上,绣着金色纹路,显得神秘高贵,而那道道纹路所形成的图案,犹如一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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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乘一车
蒙面人死伤过半,见势不好想逃,为首的黑衣人沉声喝令:“一个不留!”
众人得令,手起刀落,杀气如虹,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蒙面人一个个相继倒下。最后,一切归于寂静。
黑衣人齐齐收刀,为首之人抬手一挥,示意任务完成所有人离开。
“请稍等!”闻人冥在身后叫住他。
花月影悄悄从车底钻了出来,周围横尸遍野,鲜血洒了一地,她忍着尽量不去看,目光定定落在为首黑衣人背影之上,奇怪,这个人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人停住脚步,并不转身,只在原地静静聆听。
闻人冥抱拳道:“替我谢谢你们主子,就说我闻人冥领了他这份盛情。”
黑衣人听完,点头,抬腿走人。
“喂,等一下!我们认识吗?”见他要走,花月影情急叫住。
黑衣人听若罔闻,本就很快的步子迈地更快,最后索性一跃而起,飞身不见了。
花月影挫败低叹,跑那么快做什么,难道真的是认识?
“嘶!”闻人冥呼痛的声音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忙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
“没事。”闻人冥指着地上躺着的马夫,苦笑:“可惜马夫死了。”
话音刚落,马夫竟如诈尸般直挺挺站了起来:“小的没死!”
花月影吓了一跳,过后才明白,原来马夫是躺地装死捡了一命。
闻人冥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笑道:“这下没办法骑马了,月影,不介意我也坐进马车里吧?”
花月影白他一眼:“是不是我介意你就会拖着这条腿去马上乱颠?快点上车吧,净废话。”
在她搀扶下坐进马车,闻人冥吩咐马夫:“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赶路,要马不停蹄尽快到达北国。”
马夫应了,挥起马鞭,马儿放开四蹄跑了起来。
车厢里多了闻人冥顿时显得狭小,两人对面局促而坐,大眼瞪小眼,车厢里氤氲着怪异的沉默,花月影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
“你腿上的伤要不要紧?”他腿上已被血色染红,触目惊心。
“没事,小伤而已。”闻人冥不以为意地浅笑。
花月影没好气地抿唇,道:“你就打肿脸充胖子吧!要不要我给你一面镜子看看你现在脸色有多糟?苍白地跟鬼一样还逞强!”
“……”
闻人冥虚笑了笑,无力靠在车厢上。
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花月影想利落撕成布条,又扯又拽衣服还是纹丝不动,她气恼呼了口气,把衣服递给闻人冥,示意他来做。闻人冥接过,三两下撕开递还给她。
花月影暗叹,虽说他失血过多,可男人毕竟是男人。
小心翼翼替他包扎好伤口,她微笑着抬头,正好撞进他幽深如潭的黑眸,感情刚才他一直偷偷看着她吗?
闻人冥别开目光,不自然地道:“谢谢。”
她也有些尴尬,忙道:“不客气,对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养养神。”
铺开棉被,他听话躺上去,略显疲惫的眸子定定看着她:“好,过会你喊我,晚上你睡,我守着。”
“嗯。”给他一记温暖的笑容,替他盖好被子,她柔声道:“快睡吧。”
马车里很安静,只有外面车轮声轱辘轱辘,在长路中渐渐远去。
————晕,我花痴病犯了!老大不小还喜欢exo~下面的剧情可能会有一个男人出场,叫什么名字好呢?凡?晗?勋?灿?贤?韬?啊啊,我不知道。
北冥王府
数日奔波,除了吃饭便是不停赶路,纵使后来闻人冥伤好一点与车夫交替赶车,几天下来马和人都累得脱形了。好在他们总算到了北国。
马车徐徐在街市前行,只听得交易贩卖声不绝于耳,花月影好奇打开车窗往外瞧去,北国不比天朝辽阔,风土人情倒是一般无二,只是寒风刺骨,竟比之又冷了几分。他们到的时候竟还飘着雪花,当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寒风中,她冷不防打了个喷嚏,闻人冥伸手越过她,关上了窗子,淡淡的语气含着关心:“冷还开窗,感冒了吧?”
她抵赖:“哪里感冒了?说得好像我有多弱不禁风似的。”
话题一转,她好奇问道:“怎么你堂堂王爷回国,竟没有人来迎接?”
他不以为然道:“并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再说,你不觉得这样才好吗?弄一堆不相干的人来,繁文缛节一大堆,等我们到府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花月影一想,爽快点头:“说的是,看来你是受够了这些才会有这样的感悟。对了,你都没有告诉我府中有些什么人,我初来乍到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闻人冥轻笑:“到了不就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不是有我这个王爷罩着你吗?”
“也是,这有人罩着的感觉还真不赖,那以后一切可就仰仗你了,亲爱的大哥。”花月影调皮地向他眨眨眼。
闻人冥黯然脸色一垮,大哥?他们之间这兄妹是做定了?
说话间,马车已在一座府邸前停住,花月影深呼吸一口,与闻人冥走下马车来。府前的门卫见是他,忙过来行礼请安,接着又急匆匆跑进府中去通报。
花月影一双眼睛灵动地四处乱转,打量着,望着府前“北冥王府”四个大字,心里忽然浮现第一次去硕王府时的情景,她连忙闭起眼睛,试图挥开这些记忆。
见她神色怪异,闻人冥低头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揉着眉心随口应道:“嗯,可能是风吹多了吧,头有点疼。”
“你看,头疼了吧,还说自己不是弱不禁风?快进去,我带你去休息。”闻人冥伸手揽住她的肩,一片紧张疼惜。
他们并肩踏进王府,当闻人冥远远望见一大片女人往这儿来的身影时,他灵活机动地揽着花月影往一条小道一闪,眼角小心往花月影瞥去,见她并无什么异样,他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奇怪,他众多美娇娘来迎,他干嘛要躲?还这么紧张花月影怎么看他?闻人冥摇摇头,揣着七上八下的心思索着。
一座精美的楼阁映入眼帘,上书两字:暖阁。
“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看看怎么样?”闻人冥推开门,示意她进去看看。
这间屋子,最难得之处不在于它有多精美奢华,而在于它有多暖,难怪会叫暖阁,一进来就有一种春暖花开般的感觉,一下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好暖和,好美,我很喜欢,谢谢你。”她晶晶亮的眸子感激地看着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谢什么。”他宠溺一笑:“这边很少人来,你先去休息,等会我指派丫鬟过来伺候,晚上我来接你去大厅用餐。”
“好,你先找大夫看看腿上的伤好得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筋骨,知道吗?”
“知道了。”闻人冥一阵暗喜,原来她这么关心自己的。
安顿好她,闻人冥正要走,她忽然紧张叫住他:“闻人冥!”
那是一种初到陌生环境的不安,连他这唯一熟悉的人都要离开,会让她有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小孩子被弃在一个无人关心的角落。
他回头,勾唇给她一抹安心的笑,就像是冬日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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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为观止
天将黑时分,闻人冥如约而至,过来接她去用餐。他已洗去一身疲惫,一袭锦袍衬得他更为英挺,俨然是翩翩佳公子模样。
花月影整了整衣衫,淡淡皱眉:“真是搞不懂你们,吃顿饭而已,填饱肚子就好,偏偏喜欢搞些大场面,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不先告诉我都有什么人在,万一有什么地方失了礼数你不要怪我。”
“敢带你来就不怕你失礼,走吧!”闻人冥伸手握住她,牵着她就走。
“喂!”花月影有些别扭地使劲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闻人冥勾着唇角,邪魅地笑:“别用那种风情的眼神看我。”
风情?他白目吗?他那只眼睛看到她的风情了!
她笑的嘲讽:“你不觉得只有你现在的样子才担得起风情这两字吗?”
他忽然凑近,一双闪闪的桃花眼通着几万伏的高压电:“真的?你觉得我这样很风情?”
她很想骂他无聊,可他那双电眼就这样近距离看着她,不可思议地,她忽然感到脸上温度升高了,连忙伸手捂住脸颊,她恶声恶气吼道:“不是吃饭吗,还不走!”
看她恼羞成怒地,也不问路对不对就往前冲,闻人冥爽朗大笑,几步冲上去一把揽住她的肩:“跑那么快小心迷路,等等我这风情万种的王爷不是更好。”
敢情他是耍嘴皮子耍上瘾了?花月影双眸危险地眯了一眯,提起一脚,毫不客气往他同样风情的脚上踩去。
他一声闷哼,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叫,只是扯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无比淡定的语气道:“姑娘,你好像踩到我了,能看好路再下脚吗?”
花月影轻松地耸耸肩:“哦,对不起,难怪我脚硌地疼。”
“”
闻人冥勉强牵动脸部肌肉,僵硬笑道:“没关系,没关系。”
他坚强地保持淡定笑容,却在她移开目光后瞬间脸色一垮,步履略见蹒跚地跟了上去。
还没踏进大厅,远远就听见叽叽喳喳一片吵闹,就像就像置身于闹市?菜市场?对,花月影肯定地点头,就是菜市场!可这明明就是王府大院啊!难道闻人冥七大姑八大姨碰巧都来了?花月影孤疑往他看去。
闻人冥在她目光中汗颜低头。奇怪,他一直觉得府中这样才显热闹,怎么今天却觉得这帮女人很聒噪?
他定定神,牵起她的手一起走进去,任她怎么甩也挣脱不开,反而被他越握越紧,捏的生疼。
他们携手站定,整个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如定格了一般,花月影放眼扫过去,这么多风情各异的妙龄女子是?
花月影眼中含笑,向闻人冥斜睨一眼,原来并没有什么长辈人物,这满满的一桌姹紫嫣红,全是他的女人吧。
她偏过头在他耳边轻语:“小王爷真是艳福不浅呢。”
闻人冥脸上突现一抹赧色,敷衍着哼哼唧唧假笑:“呵,呵呵。”
他们在门口的挖苦讽刺,落在别人眼中全然是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这下那些女人又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猜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是什么身份。
一阵香风以猝不及防之势扑来,傲娇地扑在闻人冥怀中:“冥,人家想死你了。”
声音娇滴滴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不说,一双柔荑竟在他胸口各种抚摸,花月影以颇为不堪的眼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眼中明白写着:注意场合呀亲。
闻人冥轻咳一声,推开身上的八爪鱼,把花月影往前一推,亲昵道:“亲爱的,不是饿了吗?来,坐我身边吃。”刹那所有目光恨不得将她万箭穿心般射了过来。
闻人冥倏地笑了,看他笑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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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起
暖阁有点偏,也很少有人过来,花月影爱的就是它的安静,可现在,她后悔了,如果她真死在这莫名其妙的男人手里,怕也没有人知道吧。
见他愣了一下,花月影抓住时机,一口狠狠咬在他掐住她手腕的手掌,他虎口一阵钻心的疼,反射性地放开了手。
花月影一得自由,就往门口的方向跑,眨眼的工夫他却先一步拦住了出口,花月影硬生生刹住,隔着一张桌子与他对峙,这人好快的身手!
男人眯眼看了看手上一圈牙印,深入肌肤,印出些许血丝,他一声冷笑:“现在想走了?把人咬成这样,你觉得还走得了吗?”
“你以为我就想咬吗?当自己多可口似的!要不是你上来就抓着我不放,还一副马上就要杀人的样子,求我我也不会咬的。我完全是为了自保。”花月影扶着桌子,谨慎盯着他。
“如此说来还真是我的错了?好,我这就过来道歉!”他嗤笑,阴鸷的眼神却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缓步向她走来。
“站住!你给我站住!”花月影沿着桌子周围小心迈步,尽量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你再过来我就叫救命了!”
男人无谓地耸耸肩:“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越来越近,只需一个箭步或者直接把桌子劈了就可以顺利擒住她。花月影慌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救命,救命啊!”
她喊出救命的同时,他已不偏不差落在她面前,看她瞪着双不可置信又害怕的大眼,他脸露讥讽,刚想再次把他修长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门却“哐当”一声,猛地被踢开。
他们两人同时惊讶往门口看去,是醉得不像样子的闻人冥,惺忪醉眼在他们之间打量半天,咕哝道:“世勋,你怎么在这?”
闻人冥迈着虚浮的步子,摸到桌前在凳子上坐定,直接趴在了桌上:“月影,倒杯茶给我吧,我好像醉了。”
什么好像醉了,根本就是醉得不像话,花月影暗叹一声:“好。”
她刚要去拿茶壶倒水,世勋一把推开她,恶狠狠道:“别碰!”
他倒了茶,重重放在闻人冥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让这女人住进来的?”
闻人冥将茶水一饮而尽,缓了半天才低低应道:“嗯。”
“你!”世勋捏紧了拳头,咬着牙道:“我不同意!”
摇了摇不太清醒的脑子,闻人冥语气很淡,却很坚决:“我已经决定了。”
世勋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杯杯盏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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