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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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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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祖母在,君儿不怕。”司徒君璞了然地点头,微微垂下了眼眸。老太太为了保护她,竟连撒谎都愿意,这让司徒君璞很是感动。
  “好,祖母会保护你的!”司徒老夫人拍了拍司徒君璞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了口。“老身让白欢私下教君儿习武,是为了避免麻烦。君儿突然说要习武,想必你们都会有质疑,也会追究原因。老身不让君儿直言,就是不想让你们追究这个中缘由,不想被你们知道君儿被采花大盗盯上的事。”
  听到采花大盗四个字,众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娘,这怎么又扯上采花大盗了?”司徒顺颂只觉得一头雾水。一个白欢不够,还来个采花大盗,这都是什么事啊?
  “没错,就是因为那采花大盗,老身才决心让白欢教君儿习武。”司徒老夫人重重地应了一声,而后握着司徒君璞手,一五一十地将司徒君璞当初对她讲过的故事复述了一遍给众人听。只不过将白欢苦口婆心说服司徒君璞学习防身术的事,换成了是司徒老夫人拜托白欢教司徒君璞学武。
  从司徒老夫人口中听说了采花大盗偷袭司徒君璞不成,反被白欢制住的故事,众人顿时都呆住了,他们脸上的震惊可想而知。
  …本章完结…

☆、第180章 。兄弟中毒

  本该遭到讨伐的白欢突然变成了形象高大的无名英雄,而司徒君璞也摇身一变,从与男子私相授受之人成了令人同情的受害者。众人只觉得心脏受不了,尤其是苏云漓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
  “如此说来,这白先生还是我们君儿的救命恩人呐!”率先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的司徒顺颂磕磕巴巴地开口,半天没能从这样的震撼中解脱出来。
  “确实如此。当初若不是白先生及时发现采花大盗的踪迹,在他潜进君儿的房间之前及时将他制服了,只怕君儿……”司徒老夫人心有余悸地收住口,上回听司徒君璞说起她遭遇采花大盗的事,司徒老夫人就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现在由她重新述说此事,司徒老夫人依旧觉得十分后怕。
  当日听司徒君璞说起白欢勇擒采花大盗的事,司徒老夫人对白欢心存疑虑,倒是没有正确看待过白欢在采花大盗手中救下司徒君璞这事。现在听司徒顺颂这么一讲,司徒老夫人这才觉着,无论如何,白欢救了司徒君璞一命,这份恩情是如论如何都无法抹灭的。
  救命恩人,严格意义上来说,白欢的确算得上是司徒君璞的救命恩人。
  “娘,白先生捉拿采花大盗立了大功,救下君儿让她免遭祸害于我们司徒家也有大恩,娘您怎么不早早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呢!我也好犒赏犒赏白先生。”想到萧肃帝对那位无名英雄的赞扬,和悬赏的千两黄金,司徒顺颂顿时有些激动起来。这擒拿了那作恶多端的采花大盗的无名英雄出自他们司徒府,这传了出去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顺颂,你可别千万被忘记了那采花大盗的恶行!这事是能随便说的吗?”司徒老夫人一眼看穿司徒顺颂的心思,忍不住低喝一声。司徒顺颂光惦记着要长脸,却忘了这采花大盗是在意图侵犯司徒君璞的过程中被拿下的。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那司徒君璞的清白自然会遭到非议。
  毕竟那采花大盗在落网之前可是百发百中,从未失过手的,但凡被他盯上的千金小姐,无一人能幸免。要是世人知道了司徒君璞曾遭遇采花大盗的事,那么会有几个人能相信司徒君璞没有受到欺负呢?
  司徒君璞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这未来太子妃婚前遭遇采花大盗,这个怕是有千百张嘴都说不清的事情。就算他们信任司徒君璞的清白,就算他们给出义正言辞的回答,只怕也难堵悠悠之口。不用等司徒君璞私奔这事儿闹出来,她和萧璟泓的婚事,就要重现被定义了。
  “娘说的是,是我糊涂了。”司徒顺颂被司徒老夫人训得面有讪色。“哎哟,真是没想到啊,这白先生的功夫真是了得,也怪不得杰儿和彦儿如此崇敬他了。”
  见司徒顺颂完全被白欢的英雄事迹折服,压根没了讨伐司徒君璞的意思,苏云漓的脸都气歪了。
  “倒是看不出来,这白先生竟是这样高风亮节之人,为了咱们君儿竟连皇上的封赏都能视若无睹,可真真是让人佩服啊!”苏云漓阴阳怪气地开口。
  白欢本事高不高,到底是不是无名英雄,苏云漓不纠结,毕竟这么大个事儿,可不是随便胡诌就能成真的。苏云漓在意的是白欢对司徒君璞的态度,一个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名利,要说一点儿私情都没有,这苏云漓可是绝对不相信的。
  司徒老夫人眼眸一闪,瞬间沉下了脸,苏云漓这样死缠烂打令她十分不悦。司徒老夫人怒火中烧,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老身也很钦佩白先生的为人。当初老身对白先生分析了利害关系,白先生便主动提出会严守这个秘密,也只愿放弃了封赏。老身正是被白先生这样的君子气度折服,这才冒昧请他收了君儿为徒,教君儿一些用以自保的防身之术。这便是君儿和白先生酉时相会的真正原因了。”一个谎言说出口,就只能用无数个谎言不断去圆谎。为了维护司徒君璞,司徒老夫人将所有责任都包揽到了自己身上。
  司徒老夫人说得面面俱到,司徒顺颂听得连连点头,唏嘘不已。“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们错怪白先生和君儿了。”
  “顺颂,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信不过外人是对的,可自己的女儿总应该相信。”司徒老夫人眼含责备,沉声开口。“君儿识大体,懂分寸,知进退,向来是我们司徒家的骄傲,难道你对女儿连这点信心还能没有吗?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质疑君儿?”
  司徒顺颂微微有些窘迫。“娘,我也是一时心急,想弄清楚事实而已。”
  “你鲜少打理内务,不懂处事之道,老身明白。不过你总归是我们司徒家的一家之主,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事,可千万要谨慎才好,可别再轻信挑拨,闹得家无宁日了。”司徒老夫人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苏云漓,对司徒顺颂发话。
  司徒顺颂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儿子明白了。这府中内务还得娘您多受累。”
  司徒老夫人点了点头,慈爱地握住了司徒君璞的手。“君儿,让你受屈了。”
  司徒君璞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苏云漓,对着司徒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眸光温润。“君儿不委屈,有祖母在,君儿永远都不会受委屈。”
  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的眼神犹如利刃,扎得苏云漓如被万箭穿心一般难受。司徒顺颂这么轻易就被这祖孙糊弄过去了,她苏云漓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人。司徒老夫人为了司徒君璞,竟连这样的谎言都敢说,这祖孙情深,可真真是令人感动呢!
  苏云漓盯着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祖孙情深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嘲讽到。“娘为了君儿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司徒老夫人握着司徒君璞的手一僵,转头眯着眼眸望着苏云漓。“君儿没有福份享受母爱,老身若不费心,君儿岂不是要委屈坏了。”
  说完这话,司徒老夫人不再看苏云漓,在司徒君璞的搀扶之下站起了身子。“走吧,去看看彦儿和杰儿怎么样了,半天时间了,府医也该诊治完毕了。有人不在意儿子的死活,老身可不能不在乎咱们司徒家的子嗣。”
  司徒君璞扶着司徒老夫人踏出了门外,司徒顺颂也赶紧举步跟上。眼下还是先确认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的安危要紧。
  苏云漓被司徒老夫人意有所指的话语,刺得面色一白。司徒老夫人怎么敢说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她的身份吗?就不怕被司徒君璞知道她的身份吗?
  这样的念头刚出,苏云漓又陡然响起司徒君璞先前捏着她的手指时,那声几不可闻的苏云漓,苏云漓的脸色越发白了几分,连眼眸里都染上了一抹惊慌。司徒君璞难道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一旁的司徒昕玥注意到苏云漓突变的脸色,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娘亲,您怎么了?”
  刚刚司徒老夫人和苏云漓暗涛汹涌的对话,司徒昕玥都听在耳中,她直觉这里面有问题,却是摸不清里面的门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气不过你祖母这样偏心你姐姐,为了袒护她连这种谎言都编造得出来。”苏云漓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司徒昕玥的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嫉恨,面上却依旧是温柔可人的模样。“娘亲,祖母说的是真是假,也只有白欢最清楚了。既然彦儿和杰儿中意白欢,祖母也有心成全,娘亲您又何必这样固执己见伤了弟弟们的心,就顺着他们便是了。”
  苏云漓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了司徒昕玥一眼。“你知不知道白欢来了,便意味着杰儿和彦儿要搬离府邸?那校场什么地方,你难道不清楚吗?”
  司徒昕玥被苏云漓瞪得心慌,呐呐地开口。“娘亲,校场哪里的条件其实也还好的,并没有那么艰苦。”
  “你懂个什么!你除了惦记太子之外,还能干些什么?”苏云漓恨恨地甩开司徒昕玥的手。要不是为了满足司徒昕玥当太子妃的心愿,她现在哪里会弄得现在这样狼狈和被动!一步错,步步错!她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答应司徒昕玥。现在可好,纯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老夫人将杰儿和彦儿遣到校场,无法是为了给君儿那个死丫头铺后路。等着瞧好了,司徒君璞与太子的婚事若是不成,老夫人一定会将当家大权交给她的,到时候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就什么都没有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苏云漓无论如何都是要将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留在府上的。
  司徒昕玥被苏云漓训得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小声说到。“娘亲,既然祖母口口声声说白欢是正人君子,那又何故要为了避嫌而让他和杰儿彦儿避去校场呢。”
  苏云漓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兴奋地瞪大了眼眸。司徒昕玥这可真是一语惊心梦中人啊!没错,既然司徒老夫人坚信白欢的高风亮节,那么让他在府上教学也无可厚非了。
  至于他和司徒君璞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待将那白欢找来对峙一番就知道了。
  “难得你脑子灵!”苏云漓赞赏地望了司徒昕玥一眼,一扫先前的阴霾模样,脚步轻快地朝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的屋里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司徒昕玥不由得勾起了冷笑。她脑子一向很灵,她一点儿也不比司徒君璞差,只是谁也没有重视过她而已!真要论起来,司徒昕玥相信她绝不比司徒君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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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厢房之内,府医李老正愁眉不展地指挥着下人煎药烧水。见到推门而来的司徒顺颂等人,李老虚脱地擦了擦汗。
  “李大夫,杰儿和彦儿的情况如何?”见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依旧惨白着脸,司徒老夫人的心都焦了起来。这兄弟俩的脸色怎么比先前越发难看了呢!
  “老夫人,将军大人,两位少爷怕是不太好!”李老神色为难,欲言又止。
  不太好?司徒顺颂心头一沉,上前一步揪住李老的衣领。“什么叫不太好,你给我说说清楚!”这两兄弟充其量不过是饿晕过去了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李老被司徒顺颂吓得只打哆嗦。“将……将军大人,您……您别激动,老朽……老朽已经派人去煎药了……”
  “顺颂,放开李大夫!”司徒老夫人怒喝一声,司徒顺颂先前忙着怀疑司徒君璞不着急儿子的生死,这会儿瞎乘什么威风?“李大夫,你仔细说说,他们俩到底什么情况?”
  重获自由的李老感激地冲司徒老夫人拱了拱手,“老夫人,少爷们怕是中毒了。”
  中毒?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心头皆是重重一沉。“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要不要紧?”
  恰好走到门口的苏云漓正巧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赶忙上前几步,呼天抢地地揪住李老。“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中毒的?你可看仔细了?”
  李老被苏云漓揪得难受,又不好伸手推开,只能求助似地望着司徒老夫人,苦不堪言地劝慰到。“夫人,您冷静一点,且听老朽把话说完,您这样老朽怎么为少爷们诊治?”
  这李老自司徒老夫人的夫君在世时就开始为司徒家效命,对司徒家几位家主的了解,算不上十分,起码也有个六七分,这苏云漓将两个儿子当成命根子,李老心中明白,可她再怎么担心儿子,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也是有失体统了。
  “松开!退下!”司徒老夫人给司徒顺颂递了个眼色,司徒顺颂上前一步拉开了苏云漓,将李老解救了出来。
  “李大夫,我这俩孙儿,到底中的什么毒,要不要紧,你且仔细说说。”司徒老夫人心中焦急万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李老冲司徒老夫人拱了拱手。“老夫人,若是老朽没看错,两位少爷应是误食了带毒的木薯根。这木薯根毒性本不算强,及时催吐便可解,只是两位少爷中毒时间有些久了,这毒怕是已经扩散开来了,光是催吐只怕不顶事了。加上两位少爷又在地上躺了一宿,寒气入侵,怕是得多些时日才能恢复过来了。老朽已经命人去熬制解毒的药剂了,一会儿先让两位少爷服下再说。待解毒之后,老朽会再开一些培元固气的药方,两位少爷调理一段时间便可。”
  听李老这么一说,司徒老夫人顿时舒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如此就有劳李大夫了。”
  “这叫没有大碍吗?彦儿和杰儿都中毒了老爷!”倚着司徒顺颂的苏云漓听到司徒老夫人这句无关痛痒的话,顿时哀哀痛哭起来。“老爷,那是咱们的宝贝儿子啊,您说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害他们啊!”
  听到苏云漓的哭声,司徒老夫人的脸色陡然一沉。站在老夫人面前的李老机灵地告辞。“老夫人客气了,这是老朽的分内事。那老朽就先去看看药剂如何了,一会儿再来给两位少爷解毒。”
  司徒家两位少爷无故中毒,这里面定有蹊跷。不过李老是见惯了高门大院内的腥风血雨的,也深知明哲保身的原则。这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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