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线by:宣酷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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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by:宣酷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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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凿蔚玉林肉身的时候,无比激昂无比癫狂,好比他掘开了自己潜藏的本质,这本质如暗无边际、腐臭的沼泽地,让他明白自己跟满月时变异的凶猛狼人,和对鲜血有着异样迷恋、吸血为生的吸血鬼,毫无二致。
  那一日,风雪咆哮。
  肖素志拽着蔚玉林去了顶楼天台。
  蔚玉林多次提出分手未果,才招来肖素志如此激烈的举动。
  肖素志抓着蔚玉林的手臂,死攥不放。
  蔚玉林非要甩开肖素志蛮横无耻的钳固。
  肖素志见蔚玉林越挣扎越抗逆,就越想压制他。
  他们大吵,吵了半天没结果,便动手打架,蔚玉林发狂起来验证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们火拼的暴动声,大半被尽职尽责的狂风怒雪掩盖。
  乱而无序地推搡间,怒发冲冠的肖素志用力过猛,把蔚玉林推下了楼,蔚玉林从二十层高空坠楼,后脑着地,当场暴毙。
  肖素志掩面哀泣,后悔不迭、痛不欲生之下,跳楼身亡。
  这幕悲剧,肖铭尽收眼底。
  他就躲在水箱后面,以一副阴冷的样子,作壁上观。
  肖素志死后,肖铭继承了父亲的银行存款、房子、汽车,并意外获得了一笔父亲生前买的人寿保险所赔付的赔偿金。
  肖铭对于亲情的感知十分麻木,他没掉泪,无动于衷地在亡父留给他的房子里独居到高考完毕。
  他想离开Y市,便报考了W市的师范学院英语系,被顺利录取。
  他打包行李坐特快专列去了W市。
  Y市的寒冬早已结束,肖铭人生的寒冬才刚刚启程。
  冬天灰冷得令人颤抖的记印,似半边诡谲的兵符,与心灵深处洞开的张狂黑影的另半边兵符,天衣无缝地相合。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之欲

  
  W市的湿冷冬季,风雨冰雪皆透着彻骨的寒凉,实在令人吃不消。
  肖铭直到大二,才完全适应W市诡异、虐身的气候。
  大二下学期,他开始做家教,专教中学生英语。
  他的第一个学生,是个年仅十五岁的男孩,看上去很乖顺,名叫黎升。父亲是某饮料厂高管,母亲是某大学后勤部主管。
  肖铭为黎升补习了一个月英语后,发现黎升总是用一种故作害羞、欠干的纯0风骚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肖铭心底的黑暗欲望,像横行霸道的龙卷风,错乱了他岌岌可危的师德。
  他无法克遏生龙活虎的生命之欲。
  他悄悄地反锁上黎升的房门。
  扯出很多纸巾塞进弱小无力的黎升嘴里,堵住他呼之欲出的扰人声音。
  他反剪黎升细瘦的双臂,脱掉黎升印有泰迪熊图案的纯棉三角裤,强爆了黎升一次、两次……第十次时,黎升银荡的本性冲破保护膜溃决为狂雨。
  肖铭不止在黎升家里干他,也去酒店开房干他。
  黎升被如狼似虎的肖铭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干得险些骨折、大便失禁。
  每次狂虐的性艾,黎升胸前柔嫩的两点樱红,总被肖铭残暴的一只大手捻、拧、揪得红肿,菊花经常性通红、镇痛,却痛并快乐着。
  他太容易受到性的引诱,也太容易沉沦其中。
  肖铭苦于身处异乡,对味的正太不好找。
  他把黎升从初二干到了高二。
  两年多来,他只有猎艳的心,却从未实行。
  他的身份由师范学院的毕业生转变为某高中英语教师。
  肖铭到W市读书生活的这几年,全国一二三线城市房价普遍飙升,他卖掉了Y市的房子,在W市购置了两套新房。
  他搬入新居后,认识了邻居家的一个男孩,那男孩水嫩而温和,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但更像一块等待神器雕琢的璞玉。
  肖铭不再联系黎升,永恒地消失于他的生活中。
  黎升上大一没多久,在公交车拥挤的车厢内,被一个成年男子骚扰。
  男子用鼓起的突出部位摩擦黎升的屁股,并在公车刹车、开动时肆无忌惮地顶撞他久旱的菊花,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裤子局部的濡湿感。
  男子下车时,黎升尾随其后。
  “嘿!你,想不想来一发?”黎升叫住男子,毫不遮掩自己的饥渴。
  “你不是出来卖的吧?老子不跟出来卖的玩!”贺功用挑剔的眼光,扫视着面前白净俊气的年轻人。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只问你想不想打炮?”黎升扫了一眼男子像是汗湿的裆部。
  男子在黎升火辣的目光中脸色变得燥红,裆部老老实实地鼓了起来。
  贺功和麦澄交往了多久,就咬着牙吃素斋戒了多久。
  他已经憋到了生理极限,隆起的金枪,亟待抒发。
  逃课的黎升跟翘班的贺功去开房。
  贺功虎背熊腰,格外勇猛,体力优异。
  黎升干渴的菊花得到丰沛而深层的润泽,像在旱地打井,抽出了大量幽凉、富含矿物质+微量元素的地下水,灌溉了濒临绝命的干枯禾苗。
  一夜晴后,黎升开始和骁勇善战的贺功幽会。
  贺功比肖铭的激晴更狂热,也比肖铭的进攻更猛烈,能让黎升得到更多满足。
  他可以在迷乱的幸交时,绚丽多姿地张牙舞爪,恣意地申吟、喊叫、流泪,甚至能从贺功猛兽般的暴虐倾注中感受到一丁点迷幻的爱。
  贺功为了他不惜与麦澄分手。
  黎升不会洋洋得意,他能认清现实。
  他和麦澄谁都没输没赢,他只是在性方面跟贺功更为匹配。
  烟花迸射的幻影,终会涣散无影。
  肖铭就是例证,厌倦他后,不知所踪,贺功迟早会失去干他的兴趣,而他会继续去找愿意干他的男人。
  生命之欲,是循环至死、万劫不复的深壑,他没能力,更没意向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寸光远行

  
  肖铭看上的新目标,和他住一栋楼,就在他家对门的楼上。
  男孩的家人在阳台上养了几盆花,肖铭经常能在自家阳台上,看见男孩无比爱惜地给花浇水。
  男孩偶然间发现他偷窥的视线,会冲他微笑。
  对男孩来说,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微笑,没有确切意思。
  对肖铭来说,这个微笑就是拉近彼此距离的信号灯。
  肖铭有次出门,碰上正缓步下楼的男孩。
  肖铭跟男孩打招呼:“嗨!你去上学呀?”
  “我去英文补习班。”男孩说。
  “我就是一个英语老师啊!我教高一年级英语!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么?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读高二!”男孩笑说。
  这次浅聊之后,肖铭发力猛攻,用他的英语优势泡到了男孩。
  男孩有个和他的相貌一样美的名字,叫王美臣。
  肖铭一边教王美臣英语,一边攻占王美臣青春洋溢的身体。
  他攫去王美臣的初吻,掳去王美臣的贞洁。
  肖铭恣肆地摆弄王美臣的身体,给他剧痛,却不让他哭泣,更不让他叫嚣。
  他只能安静地贡献身体给肖铭饕餮。
  肖铭不需要爱,他只需要性。
  轻易被性俘虏的人,只会像野兽一般活着。
  他只贪恋正太们鲜美的肉体,毫不在乎有没有爱。
  但他从王美臣给予的拥抱中,体会到一些些幻觉般的爱。
  这一些些的微爱,宛如大雪纷飞时的一片雪花,烈日光柱下的一丛光斑,璀璨星河中的一颗星斗,在更强烈更显眼的背景的衬托中显得那样不明显和微不足道。
  肖铭不珍惜王美臣。
  在王美臣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关系后,王美臣担下一切罪责,肖铭却并不领情。
  他们在肖铭家楼下大吵一架,王美臣毅然决然跟肖铭分手。
  王美臣不再理睬肖铭,专心一志完成作为高中生的份内事:认真学习及备考。
  肖铭见王美臣没收了本属于他的机会,他又盯上战痘成功之后,拥有一张光彩照人俊颜的单亮。
  他非礼单亮未遂,还偷鸡不着蚀把米,差点被单亮身上箭猪一般的长刺刺穿致命弱点。
  肖铭并非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而是见风使舵的能手,他相信东方不亮西方亮的真理。
  他立刻转移目标,盯住看似比较容易上手的曾玉航。
  曾玉航近期英语测验成绩大幅退步,肖铭把他叫到教师办公室教训并提点。
  他刚摸向曾玉航的胸,曾玉航马上警觉地逃开。
  “肖老师,如果是我刚上高一那会儿,你要是亲犯我,我可能不会反抗。但现在,你要是敢碰我第二次,我就把你骚扰男学生的丑事声张出去!让你在学校混不下去!”
  肖铭屡屡碰壁,心情阴郁。
  王美臣考上了W市医学院的药剂学专业。
  他去大学就读时,只留给肖铭一个绝决而飘然的背影。
  起初,王美臣爱得奋不顾身,决定远行时依然奋不顾身。
  尽管肖铭很不舍,却不作表示。
  他只目送,不强留。
  他承受不起的寸光,就以绵薄之光能照耀别人吧。
  他终究不能靠点状光源太近。
作者有话要说:  

  ☆、黑天黑地

  
  人算不如天算,预备教完高三学年才辞职的肖铭,在高三下学期开学第一周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就立即辞职返回老家Y市。
  他与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厚,他只想离开W市一段时间,排遣散心。
  他在Y市待了十天,十天都住酒店。
  傍晚时分,在人行天桥下,他遇到一个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流浪儿童。
  他借着亮得有些早的路灯,能大致识别出流浪儿童脏污下俊秀的面容。
  被灰垢掩藏的色相,勾起了他的歹念和欲思。
  他确认这名十多岁的儿童,不是被拐卖儿童集团控制的之后,决定收留男童,养肥后够他消受好几年。
  他越来越懒惰,越来越喜欢唾手可得的性对象。
  “我会给你房子住,给你衣服穿,让你吃饱喝足,教你英语,你要跟我走么?”
  儿童仰望肖铭的目光,就像看待助人为乐的活佛。
  “我跟你走!”男童害怕挨饿受冻,受够了贫穷,宛若肖铭是他的救命稻草。
  肖铭隐约一笑。
  他带男童去了自己住的酒店,在进酒店大门之前,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套在男童身上,这样做不会令保安和大堂经理起疑。
  肖铭领着男童进房。
  他亲自为男童洗澡,洗净后的男童不出所料的相貌出众,细弱的手,细长的腿,瘦骨嶙峋的躯干组成的身体,令肖铭的瞳孔蒙上欲火的薄雾。
  他努力遏制着喷薄欲出的本能。
  他让男童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衣,叫客房服务送来美食填饱男童空空如也的胃袋。
  男童美餐一顿过后,肖铭才知男童有他自己的名字,叫郑泰。
  肖铭安分地抱着单弱的郑泰睡了一晚。
  次日,肖铭起得很早,吩咐郑泰在酒店房间等他回来。
  他回来时,大包小包地为郑泰带了充饥的早餐,以及保暖内衣、毛衣、棉袄、围巾、手套、羊绒袜子、鞋子。
  郑泰统统穿上,很合身。
  肖铭买了直达W市的高铁票,要带郑泰去W市。
  肖铭回到W市以后,卖掉了王美臣住的那栋楼的房子。
  搬到了他在W市的另一个住处。
  肖铭就在这个新家豢养郑泰。
  肖铭从任职的高中辞职后,去英语培训机构应聘,当了一名专职英语教师。
  他不再对学生下手,转而只对相对安全的对象下手。
  当他第一次向郑泰施虐时,郑泰只有十三岁。
  郑泰在迷茫中承受一切施暴。
  肖铭干郑泰的时候干得很狠,每一次占有都像狂风骤雨一般的侵略,所有别人看不见,肖铭看得见的地方,都被肖铭大大利用起来,郑泰就在这些能容纳得了他和肖铭的地方,一遍一遍被肖铭干。
  肖铭扯开郑泰的双腿,把郑泰吊起来干,却不许郑泰叫。
  郑泰时常憋红了脸,也时常在嘴里咬上一条毛巾,以防自己情难自抑地叫出声,惹肖铭不高兴。
  郑泰很听话,从不违抗肖铭。
  他怕失去现有的安稳生活,怕又回到沿街乞讨流浪、食不果腹、穷困潦倒、没有未来的生活。
  他目前还不具备自力更生的能力。
  肖铭会给郑泰养身的休息时间,在这段时间内,肖铭会上班、和同事应酬,也会教郑泰认字、英语,带他出去玩、购物,见识世面。
  郑泰就像一瓶摆在肖铭手边的罐头,任肖铭即食即取。
  肖铭习惯了在郑泰的身体上予取予求、无所不为。
  郑泰只能顺从。
  他依赖并畏惧着肖铭。
  肖铭现下很乐意扮演经济支柱的角色,他负担郑泰吃穿用度所产生的一切开销。
  郑泰虽然是他的黑户幸奴,但是,他因为郑泰的陪伴,而不用再费心另觅野食。
  他们因各自的需要而互助式付出。
  他们这种黑天黑地的生活方式,还将持续。
作者有话要说:  

  ☆、纷红骇绿

  
  现实总是十成十地严酷而凶残,把它的一己之私和恶贯满盈展现得淋漓尽致又天怒人怨。
  它给你糖果,或给你苦果,都随心所欲。它把你扔进熔炉,或把你丢去雪岭,你都只能逆来顺受。它要你枉死,或要你活命,全凭心血来潮。
  你撞不到大运,就只有死路一条,或者是另辟蹊径。
  郑泰将满十九岁的仲夏,肖铭狠心抛弃他,给他一万元钱让他自生自灭。
  他恨肖铭遣走他,却没有能力阻止肖铭这样做。
  他揣着一万元钱,在喧吵又使人眼花缭乱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他不知走到这条街的尽头,面对着东南西北迥然不同的人生岔路应该何去何从。
  他活着,却没有合法认证自身来历与事实存活着的居民身份证和户口。
  他除了会识文断字、使用电脑,会讲一口标准流利的美式英语,别无所长。他想学门技能谋生,或是找份正当工作自食其力,简直是难如登天。
  涉世未深的他,因对前路不明的茫然无措和脚步不停地行走了大半日的疲惫加身,仓促地找了间价钱便宜的招待所暂住。
  翌日醒来,他的一万元现金不翼而飞。
  他懵了,半晌才回神。
  身无分文、求助无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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