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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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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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楚定天似乎听了一个很好笑得笑话。
  “刺啦”一声秦念身上不着一物,周边的凉气袭来,秦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楚定天如猎豹捕食一般迅速将秦念压在身下,挑起秦念的下颌,语带嘲讽,“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你可是爱我爱得紧。”
  被男人亲手揭开伤疤,秦念的顿觉羞辱,“算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的男人拽住的唇瓣,所有的话尽数被吃进男人的嘴里。
  他不敢听她说出来的话,所以只有让这个吻来了结她伤人的话。
  秦念因为楚定天的作风,很是不配合,顾不上还未好彻底的伤,抬起手就去推攘楚定天。
  楚定天不为所动,任由女人将拳头落下。发了狠的去吸吮女人的唇瓣,而秦念紧咬着贝齿,抵住楚定天猛烈的进攻。
  楚定天牙齿咬在秦念的唇瓣上,发了狠的咬那种,一时间咸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散开来,而秦念因为突然传来的痛,张开了贝齿,男人趁机钻进女人的檀口。仍旧是发了哼的啃咬,恨不得把女人揉进身体里,拆了吞入腹中。
  上下其手,秦念下身的裤子也被男人两三下的扯了,狠心的丢在远处的地板上,只剩下一条蒂裤。
  全身的凉意就如秦念此时的心,趁着男人去解皮带的搭扣,秦念缩着身子往后躲,可是还没躲到多远,就被男人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啊!”秦念忍不住呼痛,这个疯子,他的手正捏着她骨折的那只脚,她估计她的脚踝骨要碎了。
  赤luo相对,楚定天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压在秦念的身上,一把扯掉秦念的蒂裤,丝毫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干涸的甬道,在瞬间被撕裂,秦念痛得一口咬出楚定天的脖子,她有多痛,她也要让他有多痛,发了狠的咬,檀口中充斥着血腥味。
  楚定天早就失去了理智,对于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也视若无睹。
  猩红着双眼,发了狠的要着身下的小女人,胸腔处积攒的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完。
  没有前戏的情爱之事,对于女人来说堪比上绞刑场,秦念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心也跟着跌落、跌落、跌落,胸口处空荡荡的,双眼无神的望着身上律动的男人,像是要将她的这副模样印在心中,记住他是怎样伤害自己的。
  初定太难心中的妒火,因着清浴的发泄,而慢慢的熄灭,只是神智转醒的楚定天看着秦念一双仿佛在控诉自己的眸子,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畜生,她身上还有伤。
  但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一遍的要着她,粗粝的手掌盖住秦念的眸子,不让她看他,或许这样就好受些。
  秦念被盖住双眼,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忍住溢出口的申银,轻嗤,“楚定天,你不看我的眼睛,你就能否定你对我的伤害吗?”
  楚定天眸色一暗,加重腰上的力道,更加疯狂的冲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定天终于从秦念的身上下来,而秦念早就不知道在楚定天的那次冲刺里晕厥过去。
  楚定天捞起秦念抱在怀里,在秦念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表情很是沉重,“阿念,你不要这样,你的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楚定天近乎癫狂的说着这句话。
  ……
  楚定天就这样搂着秦念,直到天灰蒙蒙亮,才起身去浴室里洗澡,然后替秦念擦拭身体,帮她把衣服套好,收拾病房里的一片狼藉,把窗户打开通气,散掉这一室的癫狂。
  收拾好这一切之后,楚定天拿起搁在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出了病房。
  第二天,直到中午秦念才慢悠悠的转醒,扑鼻而来的是满室的清香,完全没有昨晚的疯狂。
  恍惚间,秦念看见了冯妈的身影。
  “冯妈……”秦念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冯妈听见秦念叫她,喜笑颜开,“二少奶奶,您可算醒了。”
  “我做了你爱吃的,快起来洗洗吃吧。”
  秦念眼神冷冽的扫了一圈病房,并没有看见昨晚那个惩恶的罪魁祸首,心底说不出为什么竟然有点失落。但是随即又把自己的表情收了起来,不再显露。
  秦念点了点头,起身打算下床去洗漱,可是脚刚沾地,吓体传来的酸胀感让她紧跟着跌落在地板上。
  冯妈见状,眼疾手快的去把秦念扶起来,“二少奶奶,你这腿还没好透彻,要什么你直接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秦念知道这不是腿没好透彻,而是昨晚上某个男人的杰作,撑着冯妈的手,秦念重新坐回床上。
  秦念坐在床上,脑袋耸拉着望着窗外。
  冯妈何等精明,看得出来秦念心情恹恹的,“二少奶奶,您别望了。”
  “二少爷今天一早就去俄罗斯出差了。”

  ☆、146 阿念,楚老二其实挺喜欢你的

  的确是,楚定天出差去了,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去过医院。
  虽然那天晚上他们闹得并不愉快,但是于秦念而言,楚定天她永远都打心底恨不起来。一开始,楚定天没来,她会有点失落。后来,逐渐麻木了,也不再有期许。
  中间,顾家姐妹来看过她,没见楚定天,顾瑾萱说,“阿念,楚老二其实挺喜欢你的。”
  秦念坐在病床上,笑靥如花,没有言语,心底却悲伤成河。
  顾瑾希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念,作为一个快奔五的过来人,我只想说,找一个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你爱而不爱你的人要来得幸福得多。”
  秦念很无助,只感觉心中一股酸涩上涌,她不知道楚定天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但是她永远都记得那晚他压在她身上,像一只处在暴怒边缘的野兽,警告她,她的心里只能装他一个人。
  可是楚定天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心里不但只装着他一个人,还装了整整十年。这十年,她爱得小心翼翼,爱得举步维艰,爱得只差献出自己的性命。
  骆凌恒和林庆云也来看过她,没看见楚定天,林庆云吹胡子瞪眼,气得骂娘,“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楚定天这么渣的‘物种’!阿念,要是再发生这种事,就把他踢了,二哥帮你找个疼你、宠你的男人。天下男人又不是绝种到只剩他楚定天一个人!”
  秦念笑了,笑得心碎,但是没心没肺的林庆云没看出来,“二哥,他其实挺宠我的。”的确是,从小到大,楚定天一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宠着,只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女人宠过。
  骆凌恒看出了秦念眼底的悲,心如刀绞,看向窗外掩藏自己的情绪,“阿念,要不来京城吧,大哥手中有一把好苗子随你挑。”他从来不敢点破这层关系,他知道她不允许对自己有一点感觉的男人在她身边,她说她不想楚定天吃醋,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并不是这样。
  秦念垂首不语,然后冯妈帮她送走了骆凌恒和林庆云。第二天一早,他们飞回京城,连告别都来不及。
  秦念趴在床上,看着北方,眉眼低垂,她是个坏女孩。
  下午,冯妈看不过去了,悄悄地打了楚定天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再打的时候,那边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冯妈悄悄地走开,不打扰,只是打心底替秦念难受。
  火烧晚霞,染红半边天,病房门被嘎吱的一声推开。
  秦念从床上惊坐起来,看见来人眸子又黯淡了下去,“你怎么来了?”她记得这个男人是谁,伊基托斯的飞机上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她记得他叫邵承宇,只是没想到会是新崛起的雅各的行政总裁。
  邵承宇瞧见了秦念眼底的暗淡,笑了笑,很是无所谓,“来看未来的合作伙伴,有何不可?”听说楚定天出差去了,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她。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秦念对不是很熟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好脸色。
  但是句句属实,因为他和她是一班飞机,那班飞机在加拿大格陵兰岛坠机了,当时她听说的时候,还是替眼前这个男人捏了一把冷汗,只是遗憾这个世界少了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邵承宇听到秦念直言不讳的话,苦涩的笑了笑,随即道,“有我的幸运女神在,我哪有那么容易挂?”
  “我结婚了。我很爱我老公!”
  “你老公好像并不是那么爱你。”
  心“咯噔”一声,漏掉一拍,尴尬一闪而过,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当面揭开伤疤,眼神闪烁避之不及,只得看向窗外火烧的晚霞,“这用不着你管!”她讨厌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呵呵”邵承宇轻轻笑了几声,目光锁在秦念的侧颜,“爱情其实是不公平的,尤其是对女人。女人跟一个她不爱而爱她的男人相处久了,就会对那个男人产生感情,但是男人跟一个他不爱而爱他的女人相处久了,只会适得其反,不但不会生出情谊,反而只会徒增厌恶……”
  “不要说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秦念轻嗤一声,打断邵承宇的话,眉眼之间尽是嘲讽,“如果邵先生是来跟我谈心的,我想大可不必!如果邵先生是来谈合作的,我没心情!”总之就是在下逐客令。
  邵承宇神色一凛,眼底划过一抹受伤,随即是势在必得的阴狠,“秦总,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你可以走了!”
  邵承宇离开之后,秦念哭了,眼睛酸涩的难受,所以就哭了,这一刻她不想再忍。其实她明白邵承宇说的话,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敢面对,如今一个人突然站在她面前亲口告诉她,她觉得就像是伤口撒盐。
  手忙脚乱的去摸床头柜的手机,这一刻,她只想打电话问清楚那个假借出差一直不敢来看她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如邵承宇说的那样,这么久没增情谊,只徒增了厌恶。问他为什么那晚强上了她,第二天就不见踪影,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反而是他第二天就躲去国外,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秦念破口大骂,“楚定天你这个混蛋!畜生!吃了赖账的讨厌鬼!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不是我强了你!你他妈的……”
  “二少奶奶……是我,洪然……”
  秦念,“……”
  她没想到楚定天的电话是洪然接起的,虽然有点尴尬,但是比起心底的苦涩,她更像问明白楚定天第二天就离开港城飞往俄罗斯的原因,定可定神,“叫楚定天接电话!”
  “这个……”洪然面露难色,“二少爷他不方便……”
  “嘟嘟嘟……”秦念挂断电话。
  但是随即又拨了过去,洪然手机都还没有放下电话铃声就又响起了,接通,放在耳边,“告诉楚定天,有本事不辈子都不要回港城!”然后就是忙音。
  洪然很无无奈。
  秦念挂了电话,就把手机使劲的扔在对面的墙上,吓得开门进来的冯妈往后退了一步。
  冯妈手中牵着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虎仔,看见秦念火气如此之大,虎仔也不敢造次,夹着尾巴退后了一步,嘴里咕隆出声。
  冯妈看见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看了眼秦念,注意到秦念的眼角还挂着来不及风干的泪水,“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可能真的忙……”她都不敢告诉秦念那天她偷偷给楚定天打电话的事,她担心她会更伤心,但是她也只有这么安慰。
  “冯妈,你回去吧,把虎仔留下,我想静静……”秦念把脑袋埋进双褪之间,缩起来,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
  冯妈搁下手中的保温桶,“记得吃饭,好好休息。”离开之前对秦念叮嘱道。
  秦念没吃冯妈带来的饭,虎仔留下,趴在床边,似乎能感受到秦念的难受,扒在地板上时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声音,幽森的狼眼也没有神。
  火烧的晚霞被暮色熄灭,夜幕降临,星子在空中闪耀。
  秦念哭了,哭得撕心裂肺,虎仔听到秦念的哭声,腾地一下就跳上病床,蹲坐在床上,用前爪轻轻地拍秦念的背,狼眼睛暗淡无光,还有泪花在闪烁,狼耳耸拉低垂,扫帚似的尾巴平平的放在床上,猩红的舌头在慢慢的舔去秦念脸上的泪水。
  感受到来自虎仔的安慰,秦念反而没有停止哭泣,却哭得更加凶了,泪水像是断了闸的开关,不停的滚落。
  门外的顾瑾琰透过门上的透明的玻璃看见秦念的哭得汹涌都没敢进去,他不知道进去该说什么,安慰吗?但是虎仔似乎比他做得更好。
  提醒护士除了里面按铃都不要进去,就悄悄离开了。
  ……
  秦念固执没有出院,又一周过去了,楚定天还是没有来过,秦念早就心如死灰,那晚哭过之后,似乎已经把身体里水都哭干了,那晚之后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
  倒是第二天的楚兴夘带着陈辛来看过她。
  秦念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她知道楚兴夘心脏病发住进医院,但是却从来没抽时间去看过,一开始可以说是因为自己车祸住院,但是后来呢,固执的等楚定天来看她,从来没有出院。
  半个多月没见,楚兴夘似乎老了些许,“爷爷……”秦念红肿着眼睛。
  虎仔看见楚兴夘似乎有点害怕,缩着庞大的身躯躲在病床下面。
  楚兴夘注意到秦念红肿的眼睛,“怪爷爷这么久都没来看你。”
  秦念,“……”
  楚兴夘坐下,手撑在龙头拐杖上,环视了四周,还有躺在地上的四分五裂的手机“阿念,世忠被调去安城一周了……”他告诉她这个,就是想让她打开心扉去看看外面,外面变得太快了,两周前秦世忠被降职,一周前又被调去安城。
  “怎么会?”不是才降职吗?怎么又调走了,安城离港城几乎跨越了半个中国的距离,她越是不想的偏偏越是要来。
  “你要自己去看,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什么时候出院?”
  “下周吧……”她想再等一周。
  之后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快到中午的时候楚兴夘和陈辛才离开,而躲在床底的虎仔才悄悄地探出头来。
  于是秦念又等了一周,中间跟秦世忠打过电话。
  听得出来,秦世忠很累,但是只字未提,“阿念,过不下去就算了。女人这辈子应该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又是这句话,这是这一个月之内第二次听到,她明白,“我知道。”秦念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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