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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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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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莞尔一笑,道:“真叫人大开眼界,见过为钱财争得头破血流的,却少见为赴黄泉路争先恐后的,那黑白无常可不是甚美娇。娘,无甚好看的,何必呢!”
  有一侍卫被玉娘笑颜迷了眼,痴痴看着玉娘。另一侍卫喝道,“大头,你这傻愣子,怎就发呆了。”
  这唤大头的侍卫才如梦初醒,备感羞愧,出手之时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招招威武。
  玉娘不敢小觑,掏出怀中短匕,伺机而动,皆是白刀进红刀出,如魔怔了般。
  这副模样可吓坏了众人。
  了尘子一旁喊着:“施主!莫要作孽!施主!手下留人!”
  若不是被了非子钳制住,怕是要冲向玉娘跟前了。
  了尘子忽忆起曾经二人约定,急促的喊道:“玉娘玉娘!玉娘!”
  玉娘看向了尘子,眼神飘忽不定,如临梦境。
  倒叫身后的侍卫得了先机,划上一刀将其擒住。
  玉娘浑然不觉,对了尘子笑道:“瞧见了罢,了尘子,今日我为你放下屠刀,替你积福了。”
  了尘子道善哉善哉。
  玉娘又道:“你救了他人性命,却枉顾我生死,这便是为善为福?原来这便是佛法,倒叫我受教了。”
  了尘子怔愣,一言不发的看着玉娘被血浸红的右臂,有些手足无措。张口欲言,却不知说甚。
  见玉娘被擒,众人才魂归体魄归位。皇后吩咐将其押入天牢,静候皇上发落。
  走时,玉娘回眸对了尘子一笑,无娇无媚,十分坦荡。
  了尘子不懂其深意,眼睁睁的看着玉娘被架走,远去。
  

☆、两面三刀语调蜜

  万全见势不妙,速离此地前往御书房。
  伯祯见万全气喘吁吁,神色慌张,料知已生大事,问其为何事慌张。
  万全一一禀告,心有余悸。
  伯祯闻毕,怒火冲天,暗骂玉娘惹是生非,叫人不得清静,道:“朕知道了,你且先回罢。”
  万全告退。
  伯祯叹气,他真是进退维谷!玉娘是个受不得半分委屈的,可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伤人,纵使他偏袒,碍于宫规制度,牢狱之灾是免脱不了的,又想至自己求贤若渴,正是用人之际,与她关系刚有回温,若叫她得了罪去毋庸置疑与他嫌隙更深。反之,若不定罪受苦,难免叫皇后心寒。
  要说这皇后,因其为太后党羽,叫伯祯不喜,但因其并不曾知晓太后诡计,且爱恋于他,是故,一直以礼相待,二人相敬如宾。当然,待她如此,并非如此单纯,亦是别有用心。他瞧中皇后对他的爱慕之心,料定日后他与太后双方势力对峙之时皇后不会对他刀剑相向,叫他分身乏术,指不定还会从中斡旋,一致对外,成为他的暗棋,这才是他温情以待的根本。
  可如今生出这一事,可不叫他左右为难,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甚么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直恼玉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皇后是识大体的,受了委屈也不在伯祯跟前哭闹,只唤了个掌事姑姑去御书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一遍,请伯祯定夺。
  惩罚与否,全凭他发落。
  待掌事姑姑退后,伯祯谴宫人去寻黄泉。
  未果。
  酉时,伯祯至坤宁宫,皇后因脸上有伤避而不见。
  伯祯知其原因,径直入室。皇后见伯祯,抬袖掩面。
  伯祯道:“皇后果真不愿见朕,朕走便是。”
  皇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伯祯,道:“臣妾面容失仪,不堪入目,污了皇上龙眼。”
  伯祯道:“皇后的音容面貌已刻至朕的心间,一颦一笑皆是美的。朕岂是那些子浅薄之人,以色看人的?难道说朕在皇后眼中便是如此不入流?”
  皇后臻首连连摇,言语句句否。
  伯祯行至跟前,将皇后手拉下,对其嘘寒问暖一番,惹得皇后娇泪滚滚。
  伯祯将其拥入怀中,一番安慰,言辞恳切,道:“朕知你受委屈了,玉娘她生性顽劣,不似你乖顺惹人喜,平日朕对你都不敢深情太露,只能将朕的情意暗藏心底,朕实在是有难言之苦啊!”
  皇后见皇上如此温言顺语且知她委屈,心中的不快霎时烟消云散,娇羞满面。问:“皇上与臣妾为结发夫妻,有甚难处不可言语的?”
  伯祯道:“朕怜惜你,不愿你受苦,不能语。”
  皇后百折不饶的追问。
  伯祯才万般无奈道:“母后为你姑母,你们二人亲若母子,朕不愿叫你们情生嫌隙。”
  皇后道:“究竟是何事皇上苦苦相瞒。”
  伯祯道:“算了罢,你且当朕胡言乱语了罢。”
  “皇上只会拿人玩笑,吊足胃口,要臣妾寝食不安。”
  “你可真误会朕的心意了。”
  “那皇上且说与臣妾听罢。”
  “也罢。纸终究包不住火。母后欲废朕立赵稚为新君。”
  皇后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伯祯,道:“母后待人宽厚,怎会如此?”
  “朕也愿这事不过是子虚乌有,但无奈是千真万确的事儿,贤王已暗中招兵买马与武林中人勾结。”
  皇后震惊不言。
  伯祯道:“朕手无实权,亦只能任其所为。此次出宫,朕视为为天下百姓做的最后一事。许是命中注定,不料,途中遇玉娘,知其有势,朕欲放手一搏,才生招揽之心为己用,将其带入宫中。朕与玉娘实乃有名无实的夫妻。皇后你可知朕的苦心?朕与玉娘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今日冒犯于你,日后朕自会讨要回来,但眼下却不能罚她,你可能理解?”
  皇后点头泪涟涟,道:“臣妾知晓的。现在臣妾便叫人将她放了。”
  伯祯道:“皇后是个深明大义的,朕心十分宽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皇后红云满面,道:“能伴君左右,亦是臣妾的福分。”
  “净说些傻话。”
  “事不宜迟,这就叫人去放了玉昭仪罢。”
  “玉娘生性狂妄,还需朕亲自走一趟方可。”
  “臣妾恭送皇上。”
  伯祯心急火燎的去牢狱,见玉娘。
  见玉娘时,其衣裳血迹斑斑,神色不明,叫他心有难安,唤道:“玉娘,朕来迟了。”
  玉娘见他,眼有悸动带温意,不消刹那已如常。又作一副清冷模样,道:“不知皇上大驾,有失远迎。”
  “是朕失察,叫玉娘受罪了。”
  玉娘不言。
  伯祯继续道:“朕方才将皇后训斥一番,谅她日后也不敢再对你放肆。如此,玉娘可消气?”
  “你近来些子。”
  伯祯有所防备,问为何。
  玉娘看他不语。
  伯祯硬着头皮靠近。
  玉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扑倒。
  伯祯惊恐,道:“玉娘!你莫要发疯!”
  玉娘以吻封言,叫伯祯不明所以。玉娘以手遮他眼,以舌戏他唇,蜻蜓点水之试探,流连忘返之缠绵。每逢他追逐,她如狡狐逃之,不与他正面交锋,一躲一闪,你进我退间津。液自流,煞为艳糜。
  玉娘转移阵地攻其耳周,时而吐气如兰叫他浑身酥。麻;时而轻舔重吮叫他心有难耐,尤为不满足,他亦在她的地盘巡逻阵地,轻的是抚,重的为揉,入掌即丰盈,绵软无骨,那般俏模样他可记忆犹新,艳的是尖儿,纯的是底儿,白中一点红,是那般娇嫩,一如可口的山珍海味,叫人食欲大增,只愿着如何含入口中,仔细品尝其味儿,是咸是酸?是甜是苦?
  站在外边的金福安只觉鼻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叫这沉迷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二人如梦初醒,颇为尴尬。
  伯祯移开手,玉娘离其身。
  伯祯正声道:“朕特意前来接你回养心殿的,走罢。”
  玉娘应好,一同离去。
  见君王已不见踪影。
  牢狱们便放肆言语,一人道:“这位娘娘也是别有趣味,竟爱上咱们这牢房了,上了两趟了罢都。”
  “不都是咱们皇帝爷亲自给接回去的么,看这架势,宠着呢!”
  “莫不是这位便是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湘贵妃?”
  “有些子像。见那位走姿没,都摇出花来了都,哈哈。”
  众人皆知这语中含义,哄堂大笑。
  一人道,“你可要仔细你的皮,叫人知道了少不得一顿好打,主子们的事可轮不着咱们议论。”
  “这有甚可怕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眼下是正受宠,到人老珠黄了看谁稀罕,不过那位长的可真周正,叫我弄上一遭死了也甘愿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看官觉得伯祯渣,我想替其鸣冤。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腹黑的,先己后人,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对于玉娘为何忽然对伯祯热情,是因为了尘子叫她有些寒心。玉娘是个言既出,行必果的,在相互厮杀的情况下了尘子唤她玉娘,她就放下屠刀了,只因她记得曾经说的承诺,为此挨上了一刀。她觉得了尘子只看到了她的凶残,却看不到二者相互的关系,所以她对了尘子说:你救了他人性命,却枉顾我生死,这便是为善为福?原来这便是佛法,倒叫我受教了。也是她暗讽他无平常心,在他眼中众生未平等。
  所以离开的时候对他笑了,那是类似迷恋后看开的彻悟与放弃。
  因为她的防备心重,喜欢一个人很轻松,但一旦对方做了什么叫她大失所望的事,她便会将其拒之心门外,何况,她还未曾喜欢上了尘子,只是想与其共度良宵罢了。
  入狱后她也不慌不恐,因为知道伯祯会将她接出去。只是未料伯祯说:朕来迟了。是朕失察,叫玉娘受罪了。这话叫她想起了那日伯祯所说的护她周全的话,再理性的女人也有感性的一瞬。所以玉娘感性了一把。
  这也叫伯祯受宠若惊,也算是误打误撞将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个

☆、如愿以偿绮丽事

  无雨自小窗前见伯祯与玉娘并肩而行,心底悬着的大石也终于落下了。
  唤近身丫头咏琴对其吩咐道:“去抬些热汤来,撒些子桃花瓣。”
  咏琴应声退下。
  伯祯、玉娘二人至养心殿,已有御医候驾。
  一丫头见玉娘血迹斑斑,竟顾不得御前失仪,泪眼婆娑直唤娘娘!
  玉娘看其一眼,无甚印象,瞟了伯祯一眼,忍俊不禁,不言不语径直入室。
  伯祯、御医等人尾随其后。
  御医隔帕诊脉蹙眉,观其面色犹豫,对伯祯道:“启禀皇上,娘娘脉象凌乱,伤势颇重,恕老臣无礼,须近观。”
  伯祯知玉娘并非大家闺秀,思想并不迂腐,于是应肯。与玉娘相识以来,尚未见其受伤,今日却负伤,也不知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又会生出甚么事端来,想及此,颇为头疼。这了尘子也是个坏事胚,拎不清场合,分不清轻重。死了一二个侍卫又如何?叫她心欢便成!
  御医小心翼翼的剪开玉娘伤处的衣裳,见有轻纱粘在伤处,道:“娘娘忍住些,臣要将粘在伤处的衣裳撕下来。”
  玉娘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因时已久,血已干涸,与那衣裳密不可分,强行撕下来怕是要少了一块肉去。换作男子亦不知能否忍受,何况这么个娇姑娘,定是怕疼的。故手中动作愈发轻盈。
  御医这般动作在玉娘眼中就有些滑稽,笑道:“我不怕疼,您就放心大胆些罢。”
  御医闻其言,更是束手束脚,满头大汗。
  玉娘见其磨蹭,手脚麻利的将那块轻纱扯了下来,一时血珠汹涌如泉水,玉娘亦只是牙关紧咬,并不呼痛。
  御医见玉娘如此,心生佩服之心,连忙替起止血。
  而一旁观二人默不作声的伯祯也被玉娘的狠辣所震撼。她不但对他人狠,未曾来料想对自己更是狠辣几分。有智亦有谋,有武亦有勇,有才亦有貌,断而敢行,不畏权势,世间真有如此佳人。生来便是挥斥方遒的将才,共御江山的上位者。
  伯祯的内心声起,与你共享锦绣江山的人舍她取谁?你要不择手段的将她绑在你身边,更要让她死心塌地的恋你爱慕你忠诚于你!
  一番包扎后,御医再三交代半月之内勿要碰水,忌辛辣忌疲劳。
  玉娘笑着一一应是。
  御医告退后,玉娘对伯祯道:“可否劳皇上大驾,帮我一个忙?”
  伯祯对此机会求之不得,却也怕玉娘闹幺蛾子使手段,将满肚怨气发。泄至他身上,道:“你且说说是何忙,需劳朕大驾。”
  “我要沐浴,不知皇上可愿代劳?”
  伯祯不可置信,道:“你要朕替你揉肩搓背?”
  “不愿吗?”
  沐浴!光想那景致,伯祯不免血液沸腾。点头应好,那如玉无暇的胴。体便可烛下细观,连着那连绵玲珑丘,芳草萋萋地皆能一览无余,且能触之、抚之、揉之、捏之、随心欲而尽所为!那该是如何的妙趣横生?若摇头不允,那些子艳丽景观只得存在于心中,脑中,不可付诸于实践。
  可突然热情如斯,可有诈?一时摇摆不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伯祯言拒。美人虽好,性命却至上。他可不愿做风。流鬼!更况来日方长,不愁无一亲芳泽之日。
  玉娘似看透他的行事,眉开眼笑的问:“当真不愿?过了这村可就没店儿呢!不仔细考虑一番?”
  伯祯闻言,更信玉娘心怀不轨,果断拒绝。
  “胆小鬼!”眼波流转间双眸熠熠生辉,亮的是双目,娇的是音容。
  伯祯闻言,亦惊亦愕。从未有谁对他如此语出不敬,也只当玉娘使着激将法罢了,并未作调。情。“玉娘实在误了朕的一番苦心,朕怜玉娘,担心朕重手重脚侍候得玉娘不周到,反而不和美了。”
  玉娘道:“我不计较。”
  “如此恐有不妥。”伯祯急忙道:“万全!唤人伺候娘娘洗漱!”
  玉娘见此,也不再强人所难,思及自己臂上有伤,霸王硬上弓这事怕是做不来的,但。。。
  万全应声回问:“娘娘是移驾暖烟阁,还是?”
  玉娘答:“抬进来罢。”
  伯祯闻言,心头微动。
  玉娘笑看伯祯一眼,转入内室,任宫人宽衣解带。
  伯祯闻见淅沥水声,欲离却不由自主的步入内室。见屏风上搭着玉娘的衣物,素净的肚兜儿搁在最上头,两根细带儿无力的垂着,忽忆起那次房中秘事,便是这些子细细的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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