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宠妖孽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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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宠妖孽特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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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然简直是哭笑不得:“爷爷,我不认识你,还有啊!我不回去我妈妈会担心的。”

“我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就是她告诉我你在德国参赛的。”说着说着,他停了下来,要是不对这个小女孩说清楚,她可能还会心存疑虑。

当普岚特对她解释完所有的事情后,她困难的整理起思绪:“这么说,您以前喜欢的女人是我父母的导师,是这样吗?总而言之……”

普岚特急忙接过了她的话,说着自己一开始就想好的谎言:“是啊!总而言之,我认识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至于绘画比赛,你不用担心,诺澜已经搞定了。”

“谢谢。”

唐羽然心里有所怀疑,怎么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没听过他的名字呢?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眼前的这个老人。

由于中途唐羽然的父母打电话过来交代了唐羽然,所以她也就放下了戒心。在芬兰和比利时玩了好几天,他们才回到希腊。

正文 第六章 到达希腊

当他们到达雅典国际机场的时候,唐羽然一眼就看见了在入口处站着,带着茶色墨镜的诺澜。

她专注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他的身上,心里突然间也不明所以的紧张了起来,是他,怎么办,他居然来接机了。

“啊……”

由于太专注导致她没有看清旁边过来的一个乘客,她的腿被乘客的行李架划伤了。鲜红的血立马流了出来,伤口也快速的肿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慌张的道歉声不停的响起。

“没事……”看着他不停的看着手表,唐羽然会心一笑:“我没事,你走吧!要是晚点飞机可不愿意等你。”

“谢谢,这是我的名片,希望可以帮助你,我也会支付所有的费用。”匆匆的塞给唐羽然一张名片,那人慌张的离开。

远处的诺澜看到这边的情况,轻微的皱着眉头,不满一闪而过。他快速的走上前去,拿出随身带来的一件软毛材质的外套给唐羽然穿上。

“不要惊讶,等一下再解释,你的腿受伤了,需要处理。”他说的言简意赅。

“不要……”

他身上的冷冽十分吓人,再加上他那天对自己那么凶,唐羽然自然而然的缩了缩身体,跳着脚开始靠往普岚特的身边。

她可没有忘记那天他在会议宫时对自己的不善态度。即使自己对他很有好感,但是也必须兼顾做人的原则啊。思考了一番,她越发理直气壮的排斥。

“给我过来。”

诺澜的怒火已经被激发的很明显了,比那天看到可儿受伤时还要慑人,唐羽然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当场被吓傻了。

趁着这个空隙,诺澜强制的把外套套在她身上,待帮她穿定后,便腾出一只手臂把她抱入怀中。他的另一只手拿了一个灰色的帽子,顺势戴在她的头上。一切都弄好后,他迈开长腿,丝毫无视周围惊羡的目光,直直走出机场。

“有记者**,不许看四周。” 刚走出机场,诺澜就开始叮嘱。

“**?”

被他抱着的唐羽然心里雀跃不已,难不成以为他们是情侣才会**?她的脸上遍布笑容。

普岚特跟在他们身后,等到时机成熟后便向着另一边走去,没有和他们同路。

远处的司机看到他们后,迅速地打开车门,作势迎接。

“你很喜欢迈巴赫么。”

看到这款限量版的迈巴赫,唐羽然兴奋的热情洋溢。这换来了诺澜的一记白眼,瞧她那个水滴滴的大眼,幼稚的脸庞,废话可真不少。

他蹲低了身子,把唐羽然放在车子上,替她仔细的处理了伤口,唐羽然一动也不敢动。

“普岚特爷爷呢?”好半天,她才后知后觉的从诺澜的魅力中脱离了出来。

“回瑞典了。”

“什么?回瑞典了,你开玩笑的吧。”

“呵,做完了送羊入虎口这件事,他不走还能做什么呢?整个暑假让我照顾你。”诺澜突然粲然一笑。

那熠熠生辉的笑容看的唐羽然神魂颠倒,她的脑子一热。送羊入虎口?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笑面虎呢。还有,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答应普岚特的要求?

离他们不远处的极隐秘的地方,普兰特不停的抓拍着他们的每一个瞬间,尤其是最后诺澜的那一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眯着眼一笑,然后长指一按,手机上显示:邮件正在发送中……

在希腊的那种环状式的城市花园里绕了约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在一栋白色的山腰别墅那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下车吧。〃诺澜轻声的唤着正在沉睡着的唐羽然。

唐羽然抬了抬眼睫,迷迷惘惘的睁开了眼,透过车窗,眼前的美景让她窒息。

“皇帝的城堡?金色的灿烂啊。”

浓密的树木遮掩着别墅的一角,白色与绿色的和谐让这片地区显得静谧而火热。 大片绿茵草坪就那样直直地铺在别墅的院落,间或点缀着些花儿。

草坪上只有一个水晶做的纯色的桌子,旁边几把马蹄莲形状同色的水晶椅子。

她抬头仰望着蓝色的天空,再看了看眼前的建筑美景,不得不感叹着这所别墅的奢侈与华丽。想到别墅的主人就站在旁边,她的赞美脱口而出。

“房子真大啊!装修的真好啊!真奢侈啊。”

她越说越不对劲,装修好应该不是夸他,而是夸装修的人吧!奢侈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一个褒义词哎。果然,她很明显的听到了一声不以为意的冷笑。

当夜幕降临的那一刻,唐羽然软哒哒的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这里的房间多的出奇,房屋的格局也很奇特,她和诺澜的房间同在三楼,可惜一个在头,一个在尾。

正文 第七章 第一个害怕的夜里

“呵呵……”趴在床上,她傻头傻脑的笑着。

绘画比赛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高贵的无法亲近,现在居然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能不让她兴奋呢。只要看到他,就很好了。

她的头狠狠的埋进枕头里,白嫩细腻的小腿不停的拍打着床沿,喜悦的难以自制。

夜越来越深,她却还是兴奋的难以入眠。突然,她房间里灯越来越暗,最后居然熄灭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平时她根本不敢一个人睡觉,现在屋子里这么黑,她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恐惧感袭击了她的一切的知觉,生怕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呜……呜……呜……呜……”她坐在床上开始小声的哭泣,也不敢去找诺澜。

“咕……”在她哭了一小会后,窗子那里突然出现一个暗黑的影子,接着是‘咕’的一声叫唤。

“啊——啊——啊。”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拔腿就跑,直直的奔向诺澜所在的房间。

“诺澜,快开门啊!开门啊。”她急迫的狂敲着房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看到那挺拔的身影,她二话不说直接奔身而去,紧紧地抱住了他高大的身躯。果然,安全感立马直线度上升,她连自己和面前的人不熟都忘了。

“怎么了……”她颤抖的背部,汗湿的头发让诺澜无法推开。

他轻柔的拭去她的汗水,拍了拍她的背,等了很久,她仍然在颤抖,诺澜只好抬起她的头:“怎么了。”

“窗子旁有人啊。”

唐羽然颤颤巍巍的抖出了一句话,随即抬起被泪水温蕴的眸子看着他,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当然,现在她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恐惧了,所以稍微加了一点表演的因素。

为了安抚她的惊慌,诺澜小心翼翼的带着唐羽然移向她的房间。唐羽然她则死死地抓住诺澜的衣服侧身而行,活像一只螃蟹。

到了她的房间,她那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子旁的可疑目标,活像打游击战一样。

“现在你站在这里,我去看一下。”诺澜轻轻的走到窗子那里,推开窗户,让窗外的空体呈现:“看,一片光洁的天空,什么都没有。”

“虽然你说的话像德国的诗人海涅一样,可是那里刚才真的有人。”

“什么都没有,真的,相信我,你开灯睡觉,好吗?这里的灯都是系统控制。由于环境的原因,可能会有一些野生动物……”

唐羽然丝毫没听进去他的话,只是纠结着有没有人:“都没有人,它肯定是一只鬼,现在都十二点多了。”

她开始据理力争,说罢,有一下没一下的哭了起来,害怕充斥着她,她所相信的也并非完全都是科学的。

“好吧!小鬼……我认为,来吧。”诺澜看着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爱模样,毫不犹豫的牵着她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这一瞬间,他真的想不出比这个更好办法了。

唐羽然心里暗自得意,看来这个高高在上的贵族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那种恶劣的玩世不恭。

他大可以找别人陪着自己,可是他所受的教育和与生俱来的品质让他不会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去随意的打扰别人。

只有遇到林恩·可儿的时候,他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容易发怒。想着想着唐羽然开始泄气,随后她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因为别人的所作所为让他生气了,他才会大怒。今天在机场,他也冲着自己发怒了啊。

走进诺澜房间的第一步,唐羽然的眼睛就开始有频率的一下下睁大,刚才关于‘鬼’的事差不多就灰飞烟灭了。

不同于一般人的房间,诺澜的房间没有那么简单的线条,也没有清雅或淡然的色调。

它的整体色调是以白色晕染的蓝色,非常干净,搭配着大地的暖色,这样就显得大气不失柔软,有着家的温馨。

其中的一面墙上跳跃着青色支杆,白色茸毛的蒲公英,轻轻走过去,它们便向感知了一般,翩翩起舞,立体感十足。

“这些都是采用的冷光源。”在她身后几步之距的诺澜不得不很有耐心的解释。

他刚走过去,好奇宝宝已经转战到白色的方形羊毛毯上了。软呢的羊毛踏起来很舒爽,看起来锃亮光泽。

旁边摆着三只竹子编制的镂空矮椅,圆形的设计与羊毛的质地契合,而靠背的竹子只编到百来厘米,其余皆笔直的伸长着。

“好了,睡吧!已经很晚了,明天再看。”

越来越兴奋的唐羽然就像寻宝一样浏览着房内的设施,诺澜步步跟随。这让他十分担心她的睡眠状况,于是半推着她去睡觉。毕竟,唐羽然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唐羽然则心有不甘的被他推上一个三层的小阶梯,随后又火急火燎的被塞进被子里,好像做这件事的人生怕她再起来一样。

正文 第八章 第一个同床共枕的夜里

“如果你是兔子,猎人是不会逮到你的,你的小腿会使劲的跑。”玩笑了一句后他才回到了自己睡的地方。

“诺澜,哇,哇,哇。”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唐羽然掐准了时间在漆黑的夜里大叫。

她天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话语里带着欢快的气息和对新鲜的兴奋,只是没有一个观众理她。

从透明的流动玻璃门,她可以隐约看见诺澜的睡姿,好似无意识的被吸引了,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诺澜,我有点怕。”轻轻的对着这个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抿了抿嘴,她的兴奋露于言表。睡着的他就是一尊无法走动的雕塑,可以任意观摩。

“n年后,当我再次看向你的时候,你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都快形成一种属于你自己特有的频率了。”很显然,某人也无法入睡,这个直接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位。

“啊!你居然是醒着的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会站在你旁边,直到你睡着,可以吗?”一下子看穿了唐羽然的小把戏,他让开身体,随手拿起几个靠枕放在了中间:“你睡这里,我会看着你。”

“知道了,你贞洁,中间需要有一个东非大裂谷一样宽大的隔离带,梁山伯与祝英台呢。”唐羽然一边踏进靠里侧的床一边接过他的话,字字无奈却又悲愤,谁叫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一样呢。

诺澜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入睡,然后才去往里面的一张宽阔的大床。

当第二天的日光悄悄的降临,唐羽然睁开眼的那一刻,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真不要脸。”脸的主人一个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唐羽然被拉的措手不及,就这样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上。她的膝盖狠狠的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也被来人拽紧到极致。

极大的冲击力让她停滞了一会才能抬起头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嚣张的气息。

“丹尼,放开她。”

微微的呼吸声夹杂着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旁略过,拽着她的手被另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柔的掰开了。困难的扭过头,她看到了一张慵懒高贵的面孔。

睡眠的不足让他的眼里凝聚着雾蒙蒙的水汽,微微卷曲的头发也在此刻毫无层次的蓬松着它的万千姿态。鼻翼上的那颗痣隐隐的凸显着他的诱惑,红润细腻的嘴唇也因为不满而紧紧的抿着。

她软弱的被诺澜扶坐在床上展开全方位的检查,她的手指被一一的展开,连小腿也被一寸寸的揉捏着。

“哪里痛?”

被他这样摆弄着,唐羽然心里一阵甜蜜,脸上也不自觉的湿红着,只能手足无措的小声嘟囔着:“没有,我的骨头又不是脆骨。”

“什么?”她实在是说的太小声了,诺澜近距离的半跪在她的面前都没听见。

唐羽然被他这么一问更加的羞涩,声音更小了:“我的骨头,它老人家没事。”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就像是情侣一般,看的站在他们后面的丹尼一阵傻眼,他强硬的逼迫着诺澜对视着他:“诺澜,你昨晚和她睡在一起,你们之间?”他说的小心翼翼,生怕激起诺澜的不满。

诺澜这才怔了怔脸色,神情严肃异常:“丹尼,你没有敲门就闯进来,还摔伤了她,没有人教过你礼貌吗?”

欣长的身子慢慢的站起来,对丹尼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眼里的愤怒让丹尼看的十分惊慌:“诺澜,我从来没看见你带过女人回来,现在你不但和她一起过夜,还对我发火。从小到大,你都没有以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过话。你知不知道可儿看了今天的报纸多伤心,她一个坐在那里哭泣,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会坐视不管。”

“报纸?”

“呵……诺澜,难道你不知道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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