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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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会撩-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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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感情出现问题是因为你出轨吗?”
    “听说接下来还会接盛默的电视剧,你们和好了吗?”
    。。。。。。
    保姆车飞驰在马路上,盛蒲夏摘下墨镜低头发短信。
    林姐见她最近气色好了不少便问道:“和你那了不起的老公和好了?”
    “嗯。”她轻声答道,幸福的笑容遏制不住。
    短信刚发过去一分钟,席灏就回了电话过来。
    盛蒲夏干咳了两声接了,和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娇柔百媚,“席哥。。。。。。”
    席灏刚从医院外买好盒饭,正往病房里赶去,他停住脚步,问:“你嗓子怎么了?”
    “啊?”
    前后音色差太多,席灏忽然明白了,她在和他撒娇。
    “没什么。”他转了话锋,“还有多久到酒店?”
    “可能一个小时吧。”
    “记得好好休息。长沙是最后一站宣传了吗?”
    “嗯,明天有个电影发布会,大后天有个综艺录制,然后我就能回来了。”盛蒲夏拨弄着自己的指甲,一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他了心情愉悦得要飞上天。
    自从那晚一别,就再也没见过面。就好比他们刚注册他就去了美国一样。
    他忙着工程剧本和照顾爷爷,她忙着赶通告和广告。这十来天两个人都忙得苟延残喘,却万分甜蜜。
    席灏望着一排排香樟树上挂着的小红灯笼说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一起好好过个年吧。”
    “可爷爷。。。。。。”
    “不分地点,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一家人。
    盛蒲夏笑了,“好,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崇明找你。”
    席灏也轻笑着,“我等你。”
    挂了电话她扭头问道:“林姐,我新年没什么通告吧。”
    “没没没,怎么敢给你过年的时候安排工作啊。”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刚出道,还没那么多事情。”
    盛蒲夏握着手机,刚通话时机身微微在发烫,那温度就好像是他的一样。她合眼休息。
    一路颠簸中她做了个梦,一个旖旎的梦。
    到酒店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浑身的火热和梦里遗留的感觉。
    可是闭上眼睡觉满是席灏伏在她身上卖力流着汗水的模样,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盛蒲夏抓狂了,半夜短信骚扰他,没想到他秒回了。
    她说:我好想你。
    他回:嗯。
    嗯!就只有嗯?!
    盛蒲夏蹬着被子,满脑子都是他精壮的身子,曲线优美的肌肉线条,还有那里。。。。。。
    她真的好想他。
    上次他说等两个人都好好休息完就。。。。。。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回去就。。。咦。。。。。。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强忍着笑意,最终败给了那个梦,放肆的埋在被褥里大笑起来。
    月色薄凉,玻璃窗前小台灯的灯光明亮而清冷,深夜寒气重,他才画了半个小时手就被冻僵了。
    席灏放下笔双手合十搓了搓。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引入眼帘的是那句特别提神醒脑的我好想你。
    他抬起冻僵的手指很快的回了个嗯。
    他关了台灯,喝了杯热水,温冷的身体才渐渐苏醒。
    直接发了视频聊天过去。
    隔着昏黄的灯光他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脸上的潮红。
    盛蒲夏嘿嘿嘿的笑着,窝在棉被里囔囔道:“你想我吗?”
    “嗯。”他喝了口水,喉结顺势滚动。
    “就只有嗯吗?”
    “你脸怎么红了,为什么还没睡?”他问。
    视频里的席灏还带着金丝细边的眼睛,透明干净的镜片下他的狭眸幽深沉静,薄唇沾水湿润米分红,清隽的容颜360度无死角。
    盛蒲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灏淡笑,“梦到我了?”
    她扬气嘴角哼哼着,“不告诉你。”
    席灏伸手抚上屏幕,好似在温柔抚摸她一般,深夜寂静,他的声音犹如沙沙的树叶抖落声,淡泊黯哑,缓缓道来:“我经常梦到你。”
    “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你。”
    她问:“梦到我什么?”
    席灏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认真:“梦到你拥抱我,亲吻我,说好想我。”梦醒来的那个深夜或清晨,他时常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缓冲,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马,“席哥。。。。。。”
    “嗯?”
    “我刚梦到。。。。。。”
    “嗯?”
    “就是那个。”
    “哪个?”
    她把摄像头遮住,以平和的语气说:“我梦到我和你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席灏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眼中浮现一层极淡的笑意。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红着脸。
    “蒲夏,我也很想你。”他回答着最初她的问题。
    她始终没有松开摄像头,看着他的笑容心甜如蜜糖。
    ——
    这一通视频导致她后半夜都处于发花痴的状态,直到天微亮才陷入睡眠。
    林姐把她摇醒后盛蒲夏呆呆笑着。
    一场梦,彻底让她春心荡漾了。
    “瞧你笑得,前段时间还半死不活,果然啊,女人为爱情愁为爱情笑啊。”
    化妆室里,林姐感慨着。
    小麻雀从外面匆匆进来,“蒲夏姐,蒲夏姐。”
    “怎么了?”
    “贺正凯没来。”
    “哦。”
    他不来那又怎么样,也省得那些媒体老是让她和他站在一起合照,然后竟问些有的没的,他那个智障还要烘托出一丝暧昧的气氛。
    她受够了和他的绯闻。
    如果不是要宣传电影,要博取眼球,她怎么会一声不吭。在网上,她就是人人喊打的三流小明星,勾搭得了编剧作家,睡得了当红小生,没有下限没有人格。
    服装师拿了套裙子过来,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要穿这个站两小时?”
    “忍一忍啊,忍一忍。为了你老公的电影!”
    白色的齐肩连衣裙和一双淡米分色的高跟鞋,一头长发微卷,怎么看都是精致动人的,盛蒲夏却
    有些不喜。她捂着胸口问道:“这裙子领口会不会有点露?”
    “这还叫露?别人都恨不得把胸都挤出来了。”
    “可前几站的服装不都挺正常的嘛,我喜欢那种风格的。”
    “到底是已婚妇女,蒲夏,你别捂了,就是露一点点的沟而已。来来来,把打底裤穿上。”
    宣传展厅里十年盛夏的电影名横幅高挂,偌大的背景海报布满整个站台。媒体记者早已架着摄影机准备就绪,台下还拥着一帮米分丝,大多举着贺正凯的横幅和灯牌。
    当全组人都站上台唯独少了贺正凯的时候,那些米分丝个个吵闹了起来。
    其实也不怪她们,毕竟进来要门票,一张门票好几百,也许黄牛都可以炒到上千。
    程导立马拿起话筒安抚道:“各位贺迷不要急,虽然正凯没来,但是我们准备了现场连线。”
    只听见音响里响起嘟嘟嘟的声音,没几下那头传来贺正凯慵懒倦怠的声音。这种性感沙哑的嗓音把那些小女生迷得尖叫连连,直呼受不了。
    盛蒲夏站在赵清旁边笑得很官方。
    也许贺正凯正从哪个女人身边醒过来,这样的声音。。。。。。
    “hello;大家好,我是贺正凯。很遗憾没有到现场见到你们,为电影做宣传。我现在正在四川拍电视剧,嗯。。。告诉我,你们会去电影院支持十年盛夏吗?”
    “支持——!”
    “大声一点,会吗?”
    “会——!!”
    “感谢大家的支持,这样好了,如果票房过5亿我就爆照,什么照,就看你们的诚意了啊。”
    米分丝议论纷纷,那眼睛里冒得都是米分色的泡泡。
    盛蒲夏想起当初自己追星的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疯狂没有理智,当然,她追的是网球王子。
    切断了现场连线,程导试图活跃现场的气氛。
    “大家可都听见了啊,正凯爆什么照就看大家的诚意了啊!说实话,我也很期待。希望照片不要太让人脸红心跳。”
    底下一片笑声,直呼污污污。
    记者问道:“听说原本贺正凯和盛蒲夏有一段的吻戏,后来被删减了,是因为原作者盛默的关系吗?”
    程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蒲夏,打滑腔,“这。。。。。。我也不清楚。”
    一阵唏嘘。
    “盛蒲夏,先前爆出你和贺正凯早年恋爱的证据,现在重新一起合作,有没有旧情复燃的感觉呢,还是和盛默先生比较情投意合?”
    “前段时间盛默和某女在酒店开房的照片你能解释一下吗?”
    “谢谢你们的关心,但这些和电影无关,我就不做回答了。问些和电影。。。。。。”
    “啊!”
    “我的天!”
    “蒲夏!”
    “快快,打120!”
    “保安!保安!抓住她抓住她!”
    台下忽然冲上来一个身手敏捷的女生,手里拿着擀面杖直接将盛蒲夏扑倒在地,一棍子抡在了她的小腿上。周围的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尖叫声阵阵。
    后一瞬间,数十名保安一拥而上擒住了那个女生,现场混乱一片,有人绊倒了音响的线,偌大的音响轰咚一声倒地发出刺耳的兹啦声。
    女生扑人的力气太大,盛蒲夏后脑勺倒地,重重一击早已昏厥过去。

☆、第四十章

不出半个小时,贺正凯米分丝报复盛蒲夏的新闻席卷了整个娱乐版面,那段被扑倒打伤的视频转发量高达六十万。
    席灏连夜飞去了长沙。
    他赶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时,盛蒲夏正躺在床上沐浴着阳光啃苹果。
    右小腿的白色石膏显眼。
    “席哥,你。。。你怎么来了?”盛蒲夏扔了苹果下床,单脚跳着扑向他。
    看得席灏心里一紧,长腿一迈伸手扶住了她,“你小心点。骨折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嘿嘿笑了两声,像只树懒挂在他身上。席灏抱着她坐在床边上。
    午后阳光温暖倦怠,洒进白色干净的病房里,两人背对着窗户,背脊被阳光晒得温暖舒适。
    她坐在他腿上晃了晃石膏腿,“只是轻微的骨折,医生说一个月就能好。”
    席灏大手压在她大腿上,“还晃?嗯?”他顿了顿,“医生还说什么了,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他接到通知看到那段视频的时候所有理智都没有了,再加上各种天花乱坠的报道十多年前那种心慌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盛蒲夏倚在他白皙的脖颈间努了努嘴。
    医生是这么说的:“没多大障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骨折,石膏一个月之后基本就可以拆了,注意饮食和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啊,对了,还有不要进行剧烈运动。”
    “嗯?医生还说什么了?”席灏低头看她,吻正好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盛蒲夏埋进他的颈窝间,扭捏道:“医生说。。。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剧烈运动。”
    席灏轻声嗯着,“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也快赶上过年了,好好养伤。”
    其实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奔溃的,如今抱着他更加奔溃了。
    盛蒲夏泪眼汪汪的望向他。不能运动啊!!!她想了好久了啊!她完美的新婚之夜啊!
    “怎么这样看我?我哪里弄疼你了吗?”
    “我。。。。。。”
    “嗯?”
    盛蒲夏望天仰叹,又倒在了他的怀里,转移了话题,“你这么来了,爷爷怎么办。爷爷好些了吗?”
    “恢复得很好。还有心情和隔壁病房的奶奶开玩笑聊天呢。”
    她笑了出来,“这样挺好的。”
    “蒲夏。”
    “嗯?”她抬头。
    迎接她的是他温柔似水的吻。
    席灏扣着她的脑袋,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慵懒的阳光懒散暖煦,她半睁半合间看到他背光的脸庞清俊迷人,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极淡的干净香气融在了阳光里渐渐包裹住她。
    盛蒲夏搂紧了他的腰,青涩的回应他,逐渐反客为主。席灏被她的重量压得慢慢往后倒,到最后变成她趴在他身上贪婪的亲吻着,膝盖顶在床沿,半截石膏腿悬空在外。这种姿势好似她是大灰狼,而他是小白兔一样。
    吻了一会她觉得这样趴着有些累想起来,席灏却禁锢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继续深入吸允。
    “蒲夏;我买了。。。。。。对不起,对不起,请继续。”林姐如一阵风快速的飘离了暧昧现场。
    紧随其后的小麻雀不明所以,走到门口往里一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眼睛逃走了。
    没过几秒小麻雀折了回来,将门关好,又走了。
    盛蒲夏的小脸蛋在阳光下慢慢冉起一抹红晕,羞耻的捂脸贴在他胸口不肯起来了。
    席灏拥着她起身,她卷缩在他怀里,他淡薄的嗓音低沉性感,“不亲了?”
    她不说话。
    “不是很想我吗,真的不要了?”
    她抬眸瞪他。
    席灏又说:“你的吻技进步了。”
    “。。。。。。”
    他轻笑着,不再逗她了。
    “那个袭击你的人,警察那边有给什么说法吗?”
    “还没接到什么通知。我记得好像是个女生。”
    “嗯,视频里看上去还挺小的。”
    “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席灏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接到消息的时候,我真的被你吓坏了。”
    “嗯,我也被自己吓坏了。”她笑着,“你看着,我又要上娱乐头条了。”
    席灏思量了一会说道:“应该会,医院楼下都是记者,我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我们可能又要传绯闻了。”
    盛蒲夏摸着他的侧脸,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弯起的嘴角如月牙,她说:“我挺喜欢和你传绯闻的。”
    席灏伸手覆盖住她柔软的小手,移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的小姑娘现在还会说情话了。”
    盛蒲夏傲娇的哼了两声,眼眸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那你心动吗,心动吗?”
    “心动,怎么会不心动。”席灏任由她在怀里闹腾,“别晃腿。”
    ——
    席灏陪着她在长沙的医院休息了一晚,次日两人匆匆赶回了上海。
    他推着轮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说有笑,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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