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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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遥不可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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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人说话的声音,渐渐的离他们近了。小孟立刻警觉地走到前面,待看清来人,他的手从腰间离开:“是江少。”

    江上宇背上背着一个人,手上拿着手机照明,三步一停,正艰难地朝这边走来。

    隔老远,就闻到一股酒气。


第十二章 你给我老实一点

    江上宇是在包厢里带走的阮明镜,她已经喝得烂醉,真的是人事不知,撒完酒疯包厢基本不能看了。江上宇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心疼包厢被毁,气愤阮明镜这女人实在可恶,把他的话全当耳边风。

    他想要送她回家,可是一想到她都没有家了,新房还在装修,一直暂居在画廊……哪一家画廊也不知道,江上宇真是恨的想掐死她。百般无奈之下,江上宇只好带她到后面山庄住一晚。

    他原本还多问了一句,知道侯远靳会在凌晨三四点走,现在时间还早,不用担心会撞见。他还特意走了一条小路,就是怕万一侯远靳出来透气,不小心撞见的话,那就是大麻烦。等他跌跌撞撞背着阮明镜走过来时,听到小孟唤他时,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不会吧,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无比希望此时此刻只要小孟一个。

    但是抬头的那瞬间,他突然想将阮明镜直接扔到下面的溪流里,让湍急的溪水带走阮明镜这个麻烦精!

    侯远靳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站在那儿,静静看着他们。

    而阮明镜不知做了什么梦,小手还在乱摸,顺着他的领口就摸下去了:“唔,阿绯,女儿,你的胸怎么又小啦,这个胸罩不合适耶……”

    她醉了,声音迷糊不清,只要江上宇挺清楚了。而在另外两人眼中,只看到江上宇让阮明镜摸胸,还一副享受的摸样……

    江上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们……”

    侯远靳向前走了两步,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站在月光下倒有几分杀人的摸样。之前在赌局上谈话的声音又传入耳中“这也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急,早看出他心不在焉了,肯丢下这么多人走,一定是位美女吧,指不定还喝醉了!”……

    他几乎是捏着拳头的。他费尽千辛万苦让这个女人离了婚,结果她丝毫没有反应,既不报复也不搭理,好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存在。现在又喝得醉醺醺的,被抱也不反抗,万一遇到坏人,万一他今晚没有站在这里……

    “九哥,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江上宇知道侯远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次他可没指望能全身而退,一边拽出阮明镜乱摸的小手,一边将她从背上移下来,动作慌乱之极:“小镜到这边谈生意,喝多了,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个画廊,只好带她到后面暂住一晚……我们,真的不是你现在想象的那样……九哥,你相信我……”

    说到后面,都有些求饶的意味了。

    江上宇很少叫侯远靳“九哥”,一般都叫他侯少或者靳哥,因为“九”这个字是侯远靳的大忌。偶尔有时太慌了,江上宇就会忘了禁令,像小时候那样脱口而出。侯远靳神色微微一动,眼中的煞气也淡了几分。

    他快步走过去,江上宇立刻、自动将阮明镜推过去。

    阮明镜迷迷糊糊中离开温暖的怀抱,立刻不满地哼哼,要抱抱,要暖暖……

    侯远靳脸黑了,一把将娇小的她搂入怀中,随后打横抱起,语气不善:“阮明镜,你给我老实一点!”

    阮明镜被他一吼,反而变本加厉,她害冷,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缩,缩呀缩,拱呀拱,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鼻子又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的手又不安分了,凉凉地爬上侯远靳的脖子——脖子也是很温暖的地方。

    侯远靳不知道她的手为什么这么凉,只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可以让她暖一暖身体。回头看了一眼江上宇,他眉心一皱:“带路。”

    他说话一向言简意赅,江上宇连忙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侯远靳又停了下来,对着慢吞吞跟在后面的小孟道:“大衣,给她盖上。”

    小孟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随后展开大衣,盖在阮明镜身上。

    几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某个阁楼里。

    说阁楼也不是阁楼,只是外貌像阁楼,里面却是灯火通明,现代先进设备一应俱全。侯远靳将阮明镜放在绒被里,开了暖气,又去浴室放了洗澡水,有条不紊干完这些后。他将小孟和江上宇赶出门:“让人守在楼下,明早再来叫我。”

    江上宇“哦”了一声,小孟向前一步:“侯少,你不回侯家,也不去泰国了?”

    “不去了。”

    “但……”

    “我说过,明早再来叫我!滚!”侯远靳说完,将门砰的一声摔上。

    江上宇差点被打到鼻子,后退了好几步,站了片刻,突然若有所思问道:“他这是第一次用脏字吧?我就知道,只有在小镜面前,他才会变得有些人味儿!”

    小孟看了他一眼,阴沉着脸:“江少别高兴的太早,你先想一想,假如有一天镜小姐知道你做的事,你们会怎么样吧。”

    他这句话无疑给正在兴头的江上宇浇了一盆凉水。

    是啊,阮明镜根本不知道江上宇和侯远靳的关系有多亲密,也不知道其实她车祸的消息就是江上宇传给侯远靳的,更不知道……那天晚上,侯远靳闯入病房,并不是江上宇没拦住,而是他根本没栏……甚至,是他打开了门,让侯远靳进去的。

    “我这都是为了小镜好。她被杨间睿那个王八蛋害的那么惨,必须离婚,九哥可以帮她……”

    小孟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你以为侯少是去帮镜小姐的?那你知道,究竟是谁让他们离婚的吗?恒兴地产的股票一直在抛售,镜小姐一离婚,股票价值就上调了,恶意竞争也没了……”

    江上宇看着小孟,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他一直以为小孟只是条狗,没想到还是条恶狗,咬起人来还是疼得钻心钻肺的疼。

    假如小孟说得是真的,那么九哥不是在帮小镜离婚,而是在加速他们的离婚。

    那小镜,一直都是知道的吗?

    江上宇扭头就走。

    他必须要找关王绯问一问,假如这是真的,那九哥可能是有备而来。

    还有就是,他被吓坏了,需要关王绯的女王怀抱安慰安慰……


第十三章 看清楚我是谁

    阮明镜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躺在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方才的嘈杂吵得她头疼不已,现在骤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她躺了片刻,喝下去的酒在隐隐作祟,体内像着火一样,烧得她难受极了。

    “好热……”一把掀开身上盖着的绒被,她的手在身上乱摸,想把衣服拽下来。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长裙,虽然衬得她凹凸有致窈窕身形,但却很有紧缚感,脱下来非得勾着后面的拉链才能脱。

    她弓起身体,脸贴着枕头,臀部高高翘起,手在背上乱摸,企图拉住那个小小的玲珑拉链,但是怎么也够不着。她喘息着,红唇微张,因为热,因为无助,泪珠儿沾在长长的睫毛上,一头长发凌乱的垂在床边,整张床被揉的乱糟糟的……

    侯远靳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就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快步上前,一把攥住阮明镜的双手,他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震惊而暴怒:“你又在干什么!”

    阮明镜听不见他的吼声,扭着身体,突然感到一股舒服的凉意,娇躯一拧贴了过去。她真的太热了,而他的手臂,因为刚刚洗过,非常的凉爽舒适。她需要这样的凉,来熄灭体内横冲乱撞的野火。

    侯远靳一触到她柔软的肌肤,整个人一颤,下意识将她一把推在床上。

    阮明镜摔得七荤八素,离开那凉爽的地方,让她很不满,摸索着又一把抱住侯远靳,整个人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因为担心再次被推开,她将头埋在侯远靳脖颈处,小声的、讨好地说:“嘘,我就趴一会儿,别推开我……我、我真的好热……亲爱的,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亲爱的?侯远靳的眼光一冷,她是不是也这样叫过她前夫?

    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温热的迷人香气,像魔鬼的迷幻药,而她柔软的娇躯又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四处点火,火势蔓延……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居然渐渐发生了变化。

    “你看清楚我是谁!”

    侯远靳真的有种要掐死这女人的冲动。

    “你是谁?”阮明镜笑嘻嘻的,眼睛半睁,脸蛋酡红,诱惑中带着几分醉意:“你是谁不重要,帮、帮我个忙,把我的裙子拉开……我,我现在真的好热,好像着了火一样……”

    该死!

    她热是吗?

    侯远靳将她一把抱起,冲进浴室,将她放在浴缸,转身拿了花洒,拧开水就冲她洒去。冰凉的水如同冷雨一样浇在阮明镜身上,阮明镜冷不丁遇袭,尖叫一声,抱头躲着冷水,可不管她躲到哪里,都会被淋到。

    “啊!!!!救命啊……咳咳……我快呛死了,你快住手!我,咳咳,拜托你……”

    她在浴缸里扑腾着,虽然浴缸没水,可却很大,光滑的浴壁每次都让她功亏一篑。她在密集的水流下面根本睁不开眼,每到逃出浴缸的那一刻,就被狠狠推了回去。她的头磕在浴缸上,发出重重的闷响,捂着头,她痛得快要哭了。

    很快她全身都湿透了,单薄的长裙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凌乱的长发也像蒙了一层水汽,水珠顺着头发丝儿,一滴滴往下流。这一下她体内的火消失地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侵入骨髓的凉意。

    她抖抖索索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这一次,酒醒了一大半。


第十四章 解开长裙

    侯远靳丢下花洒,蹲在浴缸前,将阮明镜长发一拽,逼迫她抬起脸来:“醒了吗?”他冰冷的语气,还有那冷静得几乎癫狂的眼神,简直让人害怕。

    阮明镜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忙伸手拉住自己的长发,一只手击打着侯远靳:“你松手!”侯远靳又将她的手拉住,重重按在壁上,她动弹不得,狠狠瞪着他。

    “阮明镜,我一直以为你离婚后,会学着乖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愚蠢!你知道刚刚的你像什么吗,要不要我帮你记起来?”

    “我怎么样,不要你管!你算什么,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阮明镜使劲挣扎,可侯远靳仍牢牢锁着她的手腕,她气得用脚去踹他。飞溅起来的水珠打湿了侯远靳的衬衫,也成功让他的怒气上升。

    “我算什么?”

    问得好。

    那平时波澜不惊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手上的青筋露出来,一把将她抓了起来,拽出浴室。

    阮明镜好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抓住,跌跌撞撞出了浴室,一路上大骂他,直到被丢在床上,她也还在大骂。她骂人的词汇翻来覆去也叫那几个,侯远靳听得多了,早就不在意。可是此刻他是暴怒的狮子,任何一个不慎,都有可能造成被撕碎的下场。

    侯远靳将她扔上床,翻了过去,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骂他,用脚踹他,用手挠他,可是侯远靳随后的动作让她吓了一大跳——他勾住她后背的拉链,一路向下,解开了她的长裙。

    背部的肌肤裸露了一大块在空气中。

    阮明镜吓坏了:“侯远靳,你要是敢做任何冒犯的动作,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身败名裂,悔不当初!侯远靳,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侯远靳冷笑:“就凭你?”

    话音刚落,就听到撕拉一声,她的长裙彻底被他拽下,黑色的内衣衬得她肌肤雪白,因为是面朝下,所以并没有露出胸。但她**的肩,纤细的腰,还有那双勾人的长腿,全都呈现在空气里,在他的眼前。

    阮明镜吓坏了,尖叫一声就要拿东西遮挡,可是侯远靳早就把被子踹了下去。她不顾一切推开侯远靳,跑到房门处,手按住门把就要拉开。可是不管怎么使劲,门就是不开。

    “卑鄙,无耻,下流!你,你……畜生不如!”

    房里的温度并不低,可是阮明镜全身颤抖,牙齿打颤,漆黑的长发垂到腰际,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荡漾。她气极了,用脚踹门,又打烂了所有身边的东西。

    侯远靳冷冷看着她,待她因羞耻而落泪时,一把将被子扔了过来,阮明镜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双腿一软,坐在了地毯上。

    侯远靳走到她面前。

    “阮明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喝醉了酒,醉的人事不知,被带到房间里,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为所欲为。你要知道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来救你,这一次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如果下一次你再这么天真,不足以自保,我就要你回侯家。”

    阮明镜缩在被子里,捂着脸,被子下面露出半只脚丫子,在刚才踹门时受了伤,红肿一片。她一听到“侯家”两个字,就害怕地一抖,整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侯远靳知道她的死穴。

    又惊又吓之后,阮明镜疲倦极了,她不停地小声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侯远靳将人连被抱起,放在床上,拿了枕头让她靠着。阮明镜还在颤抖,就算闭着眼,眼泪也依然连绵不绝地流着。侯远靳关了大灯,开了小灯,浅浅的柔和灯光流泻,舒缓人心。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侯远靳端了热水和睡衣过来。

    暖暖的热水下肚,心脏总算跳得不那么剧烈了。被窝里出现了一双手,阮明镜惊慌的睁开眼,侯远靳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似安慰又似劝说:“好了都过去了,不怕,换上睡衣舒服一些。”

    她安静下来,任由他为她换睡衣,换完睡衣后,她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了。


第十五章 他笑了

    第二天阮明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撑着额头,看到床头有一杯水,还是温热的,端起来就喝了下去,解了干渴。喝完水她又打量起房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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