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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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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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所想均是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生活,却没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车声。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她身边驶过,在不远处停下,挡了去路。紧接着,布帘被掀开,从车上走来一男子,一个高大却满脸冷漠的撑伞男子。
只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笑,缓步的朝诗画走来。大雨垂直扫在两人中间,万物变的模糊,只留下沥沥作响的雨声。只是,他依旧走向她,直到两柄伞相撞在一起,男子眼中闪过恨意,冷笑道:“诗画,我们又见面了。”
诗画惊的后退了几步,怒道:“你想干什么?”长久未见,她已忘了他的存在。
“干什么?”萧山撇嘴道:“日子无聊了,不知你过的好不好,就想着来看看。听说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错啊,有那男人帮你,生意都做到抚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么去换,让那男人费尽心思的,千方百计来帮你?我来猜猜,是身体对不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多少人睡过了,他也要?啧啧,也不嫌脏,怕是你的每笔生意,都是睡回来的吧……”
“闭嘴!”诗画气的七窍生烟,怒斥道:“不要将每个人都想成你这般无耻,下流。萧山,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找上门来了?”
“哟,有男人撑腰果然气势就不一样。怕只怕,那男人,对你不是一条心啊。可怜你,赔了身子丢了心。”萧山叹惜的摇了摇头,“你在铺子里头忙的焦头烂额,那男人却在家里拥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你这个事事没好下场、天生遭雷避的混蛋,快让开,好狗别挡道。”诗画怒不择言,扔了好久的粗话又重新捡了回来。
“我好心来提醒你,却遭你恶意辱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萧山无谓她的痛骂,好心情道:“我也是念在你曾经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才提醒的,我要是你,就快点往家里赶,好捉奸在床,有证有据的。果然,小的不及老的骚,你的本事还是没你娘大。你的男人,正在她床上风流快活呢。”
“你放屁!”
诗画红了眼,不顾滂沱的大雨,欺身向前,伸手就想甩他一记耳光。萧山身子一侧,捉住诗画的手,将她往马车里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混蛋,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诗画拼命挣扎,力道敌不过萧山,被强行推上马车。
“还能干什么?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绝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萧山好心情的坐了下来,望着全神戒备的诗画。原以为一个叶家豆坊,只要他一根小指头,就能弄跨。可没想到,她竟然派人来暗算他,来人竟还是一个蒙面女人跟二个小孩,让他家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才好。而那男人竟然接到泫云谷谷主越津的亲笔信后,勒令他不得再打叶家豆坊的主意。哼,那男人只是不知叶家豆坊的主人是谁,要是知道,还能这般惺惺作态的教训他么?
“放开我……”诗画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踢,却全让萧山躲过。
看马车赶的方向,是往叶府没错。诗画慢慢冷静下来,思索萧山这不寻常的举动。
雨越下越大,马车冒雨前行,不稍便刻在叶府大门前停下。诗画望着萧山,不懂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是为何?
“送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下去?还是说,怕里边正发生着精彩的事,不敢进去?也对,一个女人嘛,自家男人找上婿母,确实是没勇气进去。这一进去啊,不但男人没了,连自家的娘也没了。”萧山将伞塞到诗画手中,挑谑的扬了扬眉。
诗画瞪了他一眼,下了马画,往府里走去。萧山厚脸皮的跟在后面,身影止不住的得意。
心咯噔了一下,难道真有事发生?不会的,木头不会对不起她的,诗画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心却没由来的慌了。
萧山一直跟在身后,诗画不由加快了步子,脚下意识的往木头房间走去。房里整齐空荡,根本没一人。心一喜,木头上午去了豆干坊,没那么快回来。
“看一个房就满足了?”萧山靠在门边,适时的提醒着。
诗画转身恨恨的扫了他一眼,“还不滚,这里不欢迎你。”
“对我这个知情相报者,居然这么不欢迎?”
萧山径自走出院子,往赵雪的庭院走去,诗画忙跟了上去,“你到底要不要脸?”
萧山不语,快步来到赵雪的房间,站在窗边笑望着房内。
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诗画手中的伞“咣”的一声掉在地上。经历过情事的她,又岂会不知这一声声交错的呻吟意味着什么?
不会的,娘不会的,娘不会做出这种事,她不会跟别的男人……诗画推开萧山,雕花的木床上有对未着丝缕的男女,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白玉般的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双手捉抓着那丰满的玉峰,身子用力进退着。交合的两个禁不住身体的愉悦,呻吟逸出口内,飘洒回荡。
一记冲刺,让身下的女子情难自控的仰头,揽抱住那男人。绝美的容颜告诉诗画,那身影,正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娘。
又是一记用力的冲刺,他抑起脸低吼了一声。那张温润的脸,不是木头是谁?
诗画失神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摇头,眼泪止不住一颗颗往下掉。
“你已是我的人,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嫁给我好吗?”
他曾对她说过这句,就为这句话,她曾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
……
她说过爱他,他亦说过爱她。可房内赤 裸相交到忘情的两人,那至亲的人,为什么会在一起?是梦,这是她的恶梦,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银牙紧咬着唇,鲜血从嘴角淌下,刺痛,清醒,这不是梦。房内一声声的呻吟似一把把尖刀,直刺心窝,鲜血淋淋,逼人正视。
诗画冲了起来,冲进雨里,消失在府中。
萧山站回窗边,望着床上交织的身影,笑笑,跟着离去。
雨下的很大,狂乱的打在身上,刺穿的,是那滴血的心。她一直跑,脑海中出现的是两人相交呻吟的画面,她最爱的两个人,竟这样对她。
双脚灌了铅,累了倦了,身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翻个了身,任雨水洗涮着。雨水扫在身上,生疼的很,似要破脂而入。
天茫茫一片,诗画被雨水打的睁不开眼睛,泪溶入雨中,洗涮的未着痕迹。天上接连不断的闪电,四周传来“洪洪……”的激流奔腾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水被溅起的声音,有人踏水而来。不久,身上的雨点小了,诗画痛苦的睁开眼,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拭去脸上的雨水,是今生那张最可恨的脸。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一开口,是牙齿交战的声音。
萧山虽然撑了把伞,却也全身被雨打湿。他的手贴在诗画冰冷的脸上,讥笑道:“这张脸,长的是不错,可有什么有呢?他还不是跟你娘搞在一起?我没说错吧,你娘她就是个狐狸精,她不但害死了你爹,还勾引你的男人。”
“他不会的……”诗画摇了摇头,整个身子震了一下,望向萧山,“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啊,天天关注着你们,自然知道你娘跟他有奸情。可怜你,以后就跟你那狐狸精娘一起伺候他吧。”
诗画的心被撕裂千片,碎了,疼的呼吸不过来,“你……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木头不会这样对她的,娘也不会这样对她的,这一切都是萧山搞的鬼。
萧山笑道:“我说不是,你不相信。不如回去问那对背叛你的狗男女,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娘她守寡了十几年,寂寞难忍,所以就勾搭上你的男人了……”
“萧山,你这个王八蛋……”诗画朝他扑去,张嘴咬住他的肉撕扯着。她恨他,要是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她愿付出任何代价。
萧山没有料到诗画会突然发疯的猛扑过去,往旁一闪,却已来不及,身子被重重撞在地上。诗画被激的失了理智,像头发疯的小兽,撕、咬、踢、打。萧山虽然是个男人,但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诗画则从小到大都是吃苦长大的,身上有的是力气。一时间,萧山竟然反抗不了诗画,奈她不何。两人在大雨中扭打一团,血水从萧山身上渗了出来,他竟被诗画的利齿咬了好几个伤口。
远处等候的车夫发现异常,奔向激流的河边时。阻止已来不及,在雨水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滚向河堤,跌入激流中,瞬间没了身影。
车夫吓的丢魂失魄,跑到河边一瞧,全是滚滚的浑浊河水,哪还有两人的影踪。他大叫着救命,呼叫声却被风雨吞没。喊干喉咙后,他跌跌撞撞的跑回马车,用力的抽着鞭子,赶着马往城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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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河水不断侵打着身体,诗画费力的睁开眼睛,全身僵的动弹不得,河水涨打着下巴,动了动手,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爬了起来。缓了好一会气才回过神来,身体被河水浸泡着,天上还下着小雨,天晕沉沉的。对眼望去,对面河岸是茂密的青葱密林,抬起发抖的手,咬了一下,很是麻痛。原来她还活着。
记得冲下河后,带泥腥的河水不断灌进身体。激流冲着身子不断往下漂,手脚无法动弹,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那一刹间,她以为会死去,却没想到会被冲到浅滩上,活了下来。
诗画望着满是淤泥的衣服,自嘲的笑下,眼睛干涩的没有一滴眼泪。如果就这样消失了,未尝不是件好事。以后该怎么办?娘跟木头的事该怎么办?
思索间,听见不远处传来挣扎的呻吟声。诗画顺着声音望去,不远河堤处有个挣扎的身影,同样是一身的淤泥。像是感应到了诗画的恨意,那人回过了头,眼眸竟是如此的熟悉。
呵呵,上天不是厚待她,是在玩弄她。她活着,他也活着。
“为什么你还活着?”
“为什么你还活着?”
两人同时说话,语闭。二人对望着,最后再次无力的倒下,任身子泡在水里,静待着体力的恢复。诗画构思了不下一百种让萧山死亡的方法。用石头砸死,水淹死,掐死,咬死。事实没如她愿,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别说爬起来,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张开嘴,任雨滴飘进来,再饥渴的吞了下去。她要活下去,最起码要撑到萧山死后,她要亲眼看着他先死。
可老天就是喜欢戏弄人。诗画听到踉跄无力的脚步声,踩在河堤的鹅卵石上。是萧山,他先于她爬了起来,而且,脚步声朝她传来。
他是来杀她的,如同她想杀他一样。
诗画不甘心,无奈身子使不上力。死于萧山手上,她恨!!!
脚步声一步步朝她靠近,每走一步都似踩在心尖上。他设计毁了她跟木头,还有娘。到底是什么使他这么恨他?明明是萧敬垂涎娘的美色不成,反而被萧氏发现,最后两人发现口角,萧氏极怒攻心,被活活气死。
这笔帐为何要苟家来偿还?如果是,谁来偿还她跟娘这十来年过着孤苦无依,漂泊流浪的日子。如果没有遇到木头,那她跟娘会过的怎么样?说不定娘早在不在人世了,而她,说不定会被活活饿死,无人收尸。
不堪的事,不想,却又想他。滚烫的液体夺眶而出,混和着雨水淌下。以后,到底该怎么办?她该拿木头跟娘怎么办?
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诗画,脸上满是淤泥,头发凌乱,好几摄混着淤泥贴在脸上,粗重的喘气声不断从头顶上边传来。诗画望着他,眼中是不可磨灭的恨意。
“呵呵……”萧山蹲下身子,却因体力不支摔坐在地。
“你这个混蛋,活该你也有今天。可惜天瞎了眼,没淹死你。”诗画提起最后的意志力,骂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萧山擦了擦脸上的淤泥,扯动嘴角冷笑道:“既然想死,那就如你所愿。”
伸出去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掐住诗画细嫩的脖子。空气被隔断,诗画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甚于,她连挣扎都不想。
仿佛听到喉骨断节的声音,诗画望着萧山,连眼都没有眨一下。那一抹恨,无法抹去,溶入骨髓,将他一同带往永不可拯救的地狱。
死!死了也好,心就不会再痛了。只是,木头,你一定要一辈子对娘好!
萧山望着一心求死的诗画,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这一生,他活着,最祈盼的莫过于看到仇恨的人从痛苦、挣扎再到麻木、放弃、绝望。他偿过的,都让她偿一遍。
大手松开,空气进入口鼻,诗画咳了好几声,诧异的望着萧山,“今日不死,他日必让你没有好下场。”
“我等着,等着有那么一天,让你就这么死了,人生过于无趣。还有很多好玩的,我们慢慢玩。”
手顺着诗画形廓不断往下,小巧的鼻子,苍白的唇,被掐的泛红的脖子,再往下,是突起的玉峰,湿透的衣物紧贴着,构出一幅插俏的弧度。
萧山邪恶望着紧咬着牙,浑身僵硬的诗画,得意的笑了下,手一缩,握紧那浑圆:“看来你的魅力也不大,他要老的不要你。跟在你娘身边十来年,连皮毛都未学到,活该被你娘抢去。”
诗画倒吸一口冷气,稳住心神,不在乎道:“今天落在你手上,任杀任剐。只求他日你走运,别落到我手上。”
萧山收回手,倒在她身边,困难的动了动嘴,“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也不会有落到你手上的一天。”
“不杀我,不要有后悔的一天。”
“我盼着。”
两人倒在一起,躺了良久,雨慢慢的停了下来。云雾随之散开,微弱的阳光撒了下来。萧山吃力的爬了起来,身体不稳,白眼道:“你要待到何时?”
诗画翻了好几次身才成功,踉跄着站了起来,两人往河堤的林边走去。萧山蹲下身子,用手刨开泥沙,挖了个大坑。诗画捡些小石子铺在坑里,待水清澈后,两人水捧着喝了起来。
喝足水后,萧山脱下外衣,露出上身。胳膊上,胸膛上全是咬痕,有好几处开了口,在水里泡久了,伤口已开始泛白。再不处理,可能会发炎。
“你属狗来的。”萧山愤愤的骂了一声,用清水轻轻的洗拭着伤口,偶尔痛的眦牙。但见远处的诗画讥笑的眼神,咬紧牙关强忍着。这关系在尊严,再痛也得忍着。
“可惜没咬死你!”诗画不敢再去看祼背的萧山,别开脸恨恨的诅咒着。
清洗好伤口后,萧山拿了外衣到河边冲洗。诗画捧起沙坑的水清洗着满是淤泥的脸,却发现脸又肿又疼。待水静如镜,一照,嘴角破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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