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不曾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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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不曾远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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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搬家呢?也不知是谁发达了,听说不少的意大利进口家具都不要了,崭新着呢!邻里看着有什么合适的,捡一些回家了。”
  人都免不了有一些贪小便宜的心理。
  我听着懵了一下,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了,也下了车子。我从人群里穿了过去,看到搬家队正在忙碌着,家具都是黑白色格调,看得出主人是一个较为清冷时尚的男人。
  一个床头柜扔了下来,我扫了一下上面的标志,身子僵了一下,正待我要细细辨认,旁边的三四位妇女蜂拥而上,相互争夺着,一点都没有平时刻意维持的风度。
  当波斯的毛毯也扔在了一边,我再也无法保存镇定了。我嚯地伸手拉住了旁边的工人问“你们是搬那一楼的?”
  工人见我的那个样子,很惊异,,用一种愕然的目光看着我,片刻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808!”
  我错开了下楼的工人,见楼梯迟迟不下,我扶着电梯就往上冲着,我的动作很慌张很急促,心用一种我熟悉的快速的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着,冒向头顶。
  八楼,我一刻都没有停下来,好似我要是慢了,就错过了什么。我冲进808时,屋子已经空荡荡了,还剩下一个工人,搬着剩下的零碎东西,他见我冲了进来,也是很意外。
  他开口问“小姐,你是?”
  我没有去理会他的问话,我四处的打量着屋子,快步的走到厚厚的米白色的窗帘面前,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阳光从落地窗面前漏进来,进了我的眼。
  我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看向我外面,身子的细胞一点点的冰洁了,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然后身子从指尖开始颤抖着,直到全身都在打着哆嗦。
  落地窗的面前就是我的阳台,距离不远不近,我还能看到自己阳台上晾着的睡裙,还有盛开着的水仙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住处对面永远都是窗帘盖住了,我还以为是没有人住呢?
  心软了下来,好似就躺在了棉花里,一点点的下陷,我无法去阻止自己的沦陷,因为太有诱惑了,也太舒服了,我根本就无能为力。
  我拿出了手机,手颤抖得太厉害了,手机都从手里滑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弯下腰把手机捡起来,我的脚不知为何软了,无法支撑着身子,跌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面抨击,疼痛在臀部弥漫到了全身,明明是很轻微的疼痛天,我却疼得眼眶都布满了眼泪。
  我按下了电话,想问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干了什么,还有我又该怎么办?
  可是没有给我问出口的机会手机仍是关机,陈哥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我非常颓败的双手抱住了膝盖,头埋在了臂弯里。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在我的大腿上,沿着肌肤往下滑下,滴在了地板上,发出很难轻微的滴答声。
  脚步声传来,我仍是不去理会哭着自己的。
  “孩子,你没事吧!”一个老人慈祥的声音,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那个声音太具有诱惑了,老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身子往老人的身上靠着。
  也不明自己哭了多久,电话响了,阿妹打来的电话,我只能沙哑着嗓子告诉她,我今年请假。
  老人是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杯热水,她很温和对我笑着说“孩子,你哭得太久了,嗓子不好受吧!喝点热水吧!”
  我伸手握住了杯子,热水的温度让我冷却的手热了,身体也逐渐热了,老人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向了对面。她笑着很安静地向我讲述“去年三月份时,有中介公司说有客户要花大钱买下这个房子,当时我打死都不愿意,这个房子是我儿子和媳妇买下来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五年,他们出海旅游再也没有回来了。后来中介告诉我,别人不买了,租下来,我还是不同意。一天下午,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敲开了房门,他很有礼貌地告诉我,他就是想租这个房子的人。”
  “第一眼,我很意外,他长得有几分像我的儿子,我心软就让他进屋子了。其实从一个言谈之间,就能看出他不应该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我问了他理由,他很真实地告诉我,他爱的女人住在房子的对面,女人的身子不好,他担心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答应他入住了。平时他的工作很忙,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他在了,经常都是一两点回来。他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拿着一张椅子坐在落地窗前面,看向早就已经熄灯的对面。一直以来我都想知道那一个女人如此幸运,有一个那么痴情的男人爱着她。”
  双手握紧了被子,我的目光从落地窗飘向了迎风吹拂着的睡裙,我干枯的眼眶又染上了水雾。
  我哑声地对老人说了一声“谢谢你老人家!”
  老人摇着头“其实我也感谢小伙子,要不是他来了,我还一直都不愿意承认我儿子和儿媳都离去的事实。我也要走了,要去投奔我的姐姐。”
  老人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还坐在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李修哲,这个傻瓜!”
  脑海浮现他笑着问“我只是苏笑笑的傻瓜!”
  嘴角也忍不住笑了,笑得又是苦涩,又是甘甜。
  陈哥回复我电话是下午了,他很恭敬的问我“苏小姐很抱歉啊!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也是在美国了吧!那么他也接到我的电话了吧!为什么他不会电话?他还在生气是吧!
  我呵笑了几声,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陈哥,最近李总的脾气怎么样?”
  涉及到老板的话题,陈哥的话谨慎不少“苏小姐,李总忙着收购钢铁,工作强度比较大。”
  某人的脾气还不好,我可不想上去撞到枪口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按照行程,下个星期三,我们回b市,晚上七点钟,李总会参加q大的周年的庆校会。”
  我在电话一边点着头,陈哥见我沉默了问“苏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李总的吗?”
  “没有,谢谢陈哥啊!”
  “不用谢,我应该的。”陈哥还是很客套的回应着。
  电话一挂断,我马上打电话给了阿妹,吩咐她,下个星期二,我要飞往b市。
  我要做什么?我也不明白,可能是当面说一声对不起吧!我也太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大脑有一个很清晰的答案是我想要见到李修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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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对不起

  我对着床上一大堆的衣服打量了许久,拿着裙子对着镜子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还是不太满意,再挑另一条裙子。
  晚上六点钟,我就得去q大了。挑衣服都浪费了大半天了,我正皱着眉想着要不要去买一件新裙子时,门铃响了,我打开了门,姚洁半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很诡异的笑。
  我觉得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姚洁挑着眉问“不请我进去坐吗?”
  我赶紧让路,姚洁的背后有一个男士抱着大盒子走了进来,我不解了,看了盒子的包装,有点明白了“你是要送给我的吗?”
  “你不是要出战了吗?我自然得送你战衣了。”她的话理所当然。
  我顿时间就哑言了,打开了盒子,里面的装备可真是齐全啊!性感的裸色内。衣,宝蓝色的紧身长摆裙,还有水晶高跟鞋。
  我回头笑着打趣问“你这当我是灰姑娘要去参加王子的选妃啊!最后还落下一个水晶鞋是吧!”
  “有备无患嘛!这裙子和内。衣我专门挑选的,轻薄型丝质的,很容易撕开。”姚洁笑着打闹着,果然是妇道人家了。
  “谢谢你啊!不过我不需要这么精美的晚礼服,我只是有一些话想当着他的面说清楚而已。”
  “切!”姚洁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我以为你打算回到他的身边了呢!你们两个人啊!明明摆着离开对方就是要死,偏还装着我够得很快乐的样子,你们过得累不累啊!按照我的观念,要是爱了,就在一块,管什么伦理道德,都她妈全是放屁。”
  姚洁的话题把我逗笑了,她就是那么直爽的性子。笑后,我低着头看向了地板,沉默不语了。
  七点钟周年晚会开始了,校长在上面说了一大堆洋洋洒洒的官话,才宣布晚会开始。
  我手里端着端着红酒,在人群里寻找我找的那个人,晚会举行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我的内心焦急着,好似放在锅里煮着,沸腾着。
  我傻乎乎的站在人群里,看着身边光鲜的男男女女,我睁大眼睛细细的辨认着。
  可是到了晚宴的结束,我始终没有看到李修哲的身影,而我倒着挥不去的失望转身离开。
  在我以为自己见不到李修哲时,他出现了,而他的出现让我不知所措。那一刻我的灵魂好像又出了壳,浮浮悠悠的到了半空中,不着地。
  李修哲和四五个人从雕花鎏金的大门外下了两节台阶进入宴会厅。他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一大堆人围绕着,我我站在台阶上,而他迈步向上,我的目光就和他对上了,他目不斜视,他身上冷厉的气场扑面而来,我的手扣紧了扶手,嘴里的喊声怎么都无法呼出,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他和我擦肩而过。
  在细微流动的空气中,我似乎能听见他低声吩咐陈哥的声音,他轻快的毫不迟疑的脚步声,甚至他呼吸的声音,那曾经是我多么熟悉的声音。陈哥也注意到我了,点了一下头。
  我在那里呆了一会儿,一脚在台阶上,一脚在台阶下,过了一会儿,我回头看了看,他挺拔修立的背影,还有他走动时,头顶轻微扬起的发丝,画出很飘逸的弧线,很快他被上来问候的人围住。
  我木木的愣住,那个失落的灵魂好久都没有回到躯壳里面去,很茫然地才抬起步伐往前上走。
  宴会的人不多了,李修哲和一些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聊着天,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就躲在一个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着。
  爸的电话打来了,我到走廊接了电话,爸在那边问我“笑笑,今年的国庆节你回来吗?你姨夫的单位,有一个博士今年刚出来工作,还没有女朋友。”
  本来爸很少会管我的婚事,但是我已经到了三十岁了,他再也是按捺不住了。
  我没有告诉爸现在我在b市了撒谎着说“爸,国庆节是我们酒店的旺季,我回不去。”
  爸的语气里有点不乐意了,不过他也不敢得催我太紧,无奈地叹了一声,我挂了电话,心里有一股淡淡的忧伤涌上心头。
  我再一次走回宴会大厅,李修哲的人已经不再了。顿时间就失魂落魄了,手机里发来了一条短息:苏小姐,李总要离开了。
  脚步快速的往落下奔跑,电梯打开,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个人,他站在会所的门口,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他的面前,陈哥给他打开了车门,他微弯着腰,坐进了车子里,车子启动了,后面跟着长长的大队伍。
  深夜居然开始下的小雨停了,这个稀罕雨水的城市,我茫然的寻找着出租车,时不时看向了逐渐远去的车队,心好似被烧着了,很急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远处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也不顾下雨了,把包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就冲了出去,一上了车子,我就开口说“师傅麻烦你快点,跟住前面的车队。”
  师傅启动了车子,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师傅也是一个老江湖,不远不近的跟着。
  车子七拐八弯地,渐渐地到了我无比熟悉的地方,我清楚的听到着的心提了上来,然后跌入了万丈深渊里,我自己都找不到了。
  师傅回过头“小姐,前面是小区了,出租车不能进去。”
  我恍恍惚惚的下了车子,连找回的钱都忘记拿了。
  小区门口站着两个人魁梧的保安,看着心里有点毛毛的,我正想进去呢!一个门卫把我拦了下来“小姐,深夜进小区是要登记的。”
  哦!我动作迟缓地回应着。
  “小姐,请问你是住那个小区?”
  “我,我住在笑菀别墅。”我说话时,心里没有底气,觉得心慌。
  “请问你有通行证吗?”
  以前我都是坐着李修哲的车子里回来了,门卫也是我熟悉的,一年半过去了,已经物是人非了,我摇着头。
  门卫吸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目光更加警惕了,好似要防范一个小偷“小姐,
  麻烦你登记一下可以吗?”
  我老老实实的填了一下,保安对证了一下,脸上带上了有点谄媚的笑“苏小姐很抱歉啊!因为最近小区发生了一些偷窃事件,所以我们不得不谨慎。”
  这本来就是一份工作,我自然是可以理解。
  雨停了,天空又变成晴朗朗的夜晚,已经都是农历九月份了,这里的草还是绿的,可以看得出是精心修护了。青草长长的叶子上攒动着水珠,反射着星星的光芒,夜很美很宁静,让人有一种虚幻的感觉。
  时隔那么久,这里好似都没有什么变化,笑菀别墅是小区里面的高档地区,里面很安静很安静。
  站在白色的栏杆前面,我仰头看向了屋子,里面还亮着等,那个人此时在干什么呢?
  他应该在洗澡,是的,他的生活习惯一直都刻在我的大脑里。
  打开了栏杆的门,我走进了大门,黑黝黝的门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
  我的食指一点点的靠近指纹扫描仪器,心的跳动一次比一次快,我在慌张什么,我在担心什么?
  最后我很无能的把手唰地收了回来,再一次抬头看着屋里的亮灯。
  身子慢慢地下滑,我坐在了大门前,背倚着大门,双手抱在膝盖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的心很慌,我的大脑也很乱,以至于我什么都不想去做。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清楚,地板的冰冷从单薄的晚礼服窜进了肌肤里。秋风吹来,身子轻轻地颤抖着,鼻子很难受,我伸手想捂住自己的鼻子,可是太迟了,发出了很响的喷嚏。
  在静寂的院子里慢慢地荡漾开来,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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