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吃是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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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吃是长情的告白-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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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还挺自信的。”而雍霆瑀就是欣赏她的这份自信。
秦如歌扶着他往浴室里走,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对于雍霆瑀在她房间里擦身这种事,显然没反应过来,一直到关上门以后,她才突然意识到,有些话说的简单,可做起来却很难。
就比如给他脱衣服这件事。
以往做那种亲密无间的事都是雍霆瑀主动的,这会儿换了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两只手僵硬无力的垂在身侧,低着头紧张的直喘气。
“不用勉强,不想做的话就出去吧,我自己来。”雍霆瑀醇厚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旁,丝毫没有逼迫她的意思,特别的为她着想。
秦如歌又呼了口气,抬头闷闷的看着他,“不用了,我来!”
说着便抬手去解他身上的衬衣扣子,手在触碰到他温热的胸口时,心又咯噔一跳,独属于男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鼻子里全都是薰衣草的香味儿,不浓不淡,刚好和他的人一样,低调内敛,既不张扬又不浮夸。
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扣,把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薄而实的胸肌线十分的勾人,诱惑至极,虽然已经看了不下数次,可这回的感受却是完全不同,身上薄薄的肌肉看的人血脉膨胀,她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绕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双肩上,脱下他的衬衣。
然后就是裤子了。
环上他的腰,去解他系在上面的皮带,可摸了好长时间,却怎么都找不到开口的地方,这样秦如歌倍感挫败,尤其是手触碰上他的炙热的皮肤时,手心里痒痒的,很不舒服。
“丫头,你再这样乱摸,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违背对你的承诺。”她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摸,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可偏偏呢,一向自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到她这边就全都破攻了,一点渣滓都没留下。
秦如歌红着脸,紧张的说,“可我找不准地方啊!”
真是要死命了,从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他背上了,酥酥痒痒的,实在是让人抓狂!
“你到我前面来。”在这么下去,他可保不准在这边要了她,就算是半个伤残,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秦如歌嗯了声,低着头又绕到了他的前面。
怪不得她刚才找不准位置,瞎摸一通,能找到就怪了,忍着心底的异样,她动手给雍霆瑀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来,也由的她事先开了暖风,浴室里并不怎么冷,她清了清嗓子,抬手指着那边的放着的椅子,“你先去坐吧。”
雍霆瑀忍了忍心里快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嗯了声,就听她的话,坐在了椅子上,往秦如歌那边看,她拿了一条毛巾,拧开热水器,放了些热水接在盆里,又对了一些凉水,伸进去手试了试,不烫了,才把毛巾放进去,沾了水,浸湿,又拧了拧毛巾,这才转身,低着头闷闷沉沉的走到雍霆瑀的面前,避开他那只受了伤的左手,擦着右手臂,“以后小心一点,不是每次都可以这么幸运的。”
苏洛给他换药的时候,她看到了雍霆瑀手上的伤口,就像一条蜿蜒的蜈蚣,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想必当时他的手臂一定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所以才伤成这样。
“知道了。”雍霆瑀笑着道。
秦如歌给他擦完胳膊,又去擦背部,很认真很仔细,“以后可以多带一些人出去,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保护你……”
“知道了。”某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唇上勾起的弧度弯弯的,十分的性感迷人。
擦完背以后,她又去洗了洗毛巾,把他身上全部擦干净以后,给他穿上一旁备置的睡衣,“好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弄。”
脸已经红的跟个煮熟的苹果一样,她伸手去推雍霆瑀的胸膛,让他赶紧走。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雍霆瑀低头的时候把她羞涩的神情尽收眼底,无奈的应。
秦如歌点点头,就去收拾浴室了。
雍霆瑀转身打算离开,可又忍不住的转头,看了一眼依然忙碌的女孩,事必躬亲的样子真的好像他的小妻子,为他擦身,为他操心一切,这样的日子,他似乎有些贪恋了……
心随意动,他直接走上前,用那只右手紧紧的环上她的柔软纤细的腰间,把她扶起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极尽宠溺暧昧的道,“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如歌低头看着他的那只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腰,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好像身上的那件睡衣根本无法抵抗他与生俱来的魅力,她不停的咽着喉咙,心脏砰砰砰的乱跳,“不,不行!你还是回去睡吧。”
要让他留下来,还不被他吃干抹尽了?
可别小看半伤残的人,他只要想,没什么做不到的。
“我只搂着你睡,什么事都不做,我保证!”雍霆瑀继续诱哄道。
秦如歌紧咬牙根,就是不妥协,“不行!”
“你看我的伤这么重,要万一半夜有什么情况,身边没个人,出什么意外怎么办?”雍霆瑀顿了顿,话语里似是带着无奈的叹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病号,如何?”


 高潮篇47:疯狂,一袋子的

对于某人无耻登堂入室的行径,秦如歌算是败下阵来,当然,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至于在后来的时候。她在雍霆瑀威逼利诱之下索性就搬到他的房间,开始了所谓的试婚生活。
这都是后话了。
秦如歌一早就醒来了,她微微的偏头过去,打量着雍霆瑀的睡颜,很平静祥和,呼吸也匀称绵柔,昨晚怕伤着他的手臂,还特意和他换了一个位置,睡外面避开受伤的左手臂。
许是因为他睡着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还是第一次,浓密且微粗的眉毛。展而平,乌黑发亮的睫毛不似女人般那样长,却是弯卷而下,仿似雕像师笔下雕刻出的棱角分明的侧脸,带着迷人的诱惑,英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他的这张脸,还真是男女通吃,不知道迷死了多少无辜的女人。
招蜂引蝶,桃花运不断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尊贵的男人,如今却跟自己睡在一起。还想着方法让她开心,她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毕竟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他的垂青和喜爱。宏状乒弟。
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宠溺的感觉,就像是站在云端上,都快让她飘飘然了。
再往前倾了倾身,秦如歌支着手肘,下巴撑着手背,红唇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深。到最后自己竟然忍不住低笑出声。
“丫头,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也给我听听!”
雍霆瑀醇厚低沉的声音钻到秦如歌的耳朵里时,她显然被吓了一跳!手背猛地向下一滑,她侧着身摔在床上,“欸哟,疼!”
头顶上又传来闷闷的低笑声。“没事吧?”
“没事!”秦如歌从床上爬起来,没好气的看着他,手还不停的揉搓着左脸。
其实根本就没事。
床垫那么软,就算脸朝下摔下去,也不会像摔在地板上一样重,顶多就是疼一下而已,可某人却把自己的伤势放大到了无数倍,存心让雍霆瑀心疼。
雍霆瑀也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的时候,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胸膛,胸肌上的肌理线被窗外投落下来的阳光反射出诱人的纹理。他伸出手,想要看一下秦如歌脸上的伤势。
“都说了我没事,干嘛伸手过来?”秦如歌微微拧眉,瞪了他一眼,又把他伸过来的手给打下去,没好气的说。
对于雍霆瑀的禽兽行为,她现在是能避就逼,绝对不自讨苦吃。
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就来气,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不碰她,不碰她,可后来呢,一上床就原形毕露了,吃尽了她的豆腐不说,还以自己手受伤为由,让她尽快把他身上起来的火给灭下去。
咳咳,这种羞死人的想法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来。
害得她完事以后,赶紧穿上自己的睡衣,生怕他半夜又兽性大发,倒是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模样挺滑稽的。
接收到她投来的恼怒光芒,雍霆瑀照单接下,娇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口舒坦,仿若早餐前一道可口的小甜品,“丫头,昨晚……”
“你要是再提昨晚上的事,我就和你没完!”秦如歌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
“好好好!不提不提!”反正人都是他的了,心也迟早是他的,这个自信雍霆瑀还是有的。
秦如歌别过脸,不想再看他那双炙热幽深的眸子,许是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这样的目光,她能避就避,“时间不早了,起吧!”
她的仓皇而逃并没有让雍霆瑀心生挫败,反而多了几分决然的坚定和信心,秦如歌身上的这个乌龟壳子,他迟早会把它撬开,让这丫头真心实意的接受自己,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就没由来的好,就如外面的天气一样,阳光明媚,在他的心里注入了一道无尽的暖意。
第二次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很显然比第一次好了不少,也没有先前那么尴尬,果然还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翻找他行李箱的时候,还发现他带了不少的衣服,“你想穿什么,衬衣还是休闲服?”
“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眼光!”这次的受伤,多少还是值得的,因为换了几天难得的休闲安逸,对于他这样常年忙碌的商人来说,是忙里偷闲。
秦如歌哦了声,把他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挂起来,“穿这件浅蓝色的打底衫怎么样?再搭上这件英伦风格的立领羊毛衫,裤子就穿这条黑色的……”
她拿着这几件衣服在他身上比划。
“好!”雍霆瑀淡淡的应。
“那一会儿就穿上它吧!”把衣服放在床上,她又去整理行李箱,其实这些事完全可以不用她做,可没办法,雍霆瑀就是想享受下这份难得的清闲与舒适。
雍霆瑀看着她略显忙碌的身影,疑惑道,“你是怎么和南德雨霖遇上的?”
“完全就是个意外!”说起这件事,秦如歌倍感无力的叹了口气,“我拿错了行李,然后又按着行李里面的联系方式给这箱子的主人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会遇上陆大哥和费南德。”
“拿错行李?”雍霆瑀戏谑玩味看着她。
秦如歌把他的行李收拾好以后,才说,“对啊!”
“这倒挺像你的作风的。”雍霆瑀毫不客气的接她的短,这丫头在国内倒是把自己照顾的不错,可一出了国,就原形毕露了,非但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反而险些把行李丢了。
丢行李?
雍霆瑀的眸底划过几分不经意的意味深长,看来费南德和这丫头搭的是同一航班,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江城,这点并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
秦如歌被他的话一噎,本来想反驳几句,可在看到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和略显疲累的脸庞时,也就没说什么了,不过他的精神比起昨天明显的好了不少。
………………………………
早餐过后,雍霆瑀打算带秦如歌去马赛这个活力四射的海港小镇上走走,从别墅出来,就看到一辆路虎停在门口,往驾驶室里看了一眼,开车的并不是苏佳臣任杰他们,而是一个普通的司机,兴许是被他在澳洲意外出事而吓着了,这会儿秦如歌倒是警惕了不少,她扯着雍霆瑀的胳膊,小声应,“这司机可靠么?有没有查过他的底子啊?”
“放心,没事!”雍霆瑀觉得秦如歌这是太紧张了,苏佳臣找来的司机他还是信得过的,不过他倒是没说这话,这丫头能担心他,倒是一个不错的兆头。
打开车门,先让秦如歌坐了进去,雍霆瑀随后也坐了进去,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室里的司机,吩咐:“老高,开车吧。”
“好的,雍总。”司机老高即刻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
见俩人交谈的这么熟,秦如歌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小题大做了,人家就一司机,她还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掩了掩自己的情绪,“我们去哪儿啊?”
“带你随处转转!”
“可是你的伤……”
“没事的!”
尽管雍霆瑀再三强调左手臂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可秦如歌就是忍不住去担心,转头看了他一眼,呐呐的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在这个时候,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如歌看了眼来电显示,就接起来,“哥!”
“你在哪儿?”
“我?我啊?”她转头看了一眼雍霆瑀,不知道该怎么说,临行前还信誓旦旦的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任何人,而转眼呢?就又和这男人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了,好像以前说的话都白搭了,“我……我在马赛。”
“马赛啊?那好,刚好我最近要飞法国,到时候去看你。”
“好,好啊!把沈曼姐也带来!”再三考虑,她还是决定先暂时不要和他说雍霆瑀的事儿,不然依自家老哥的脾气,估计他当时就飞过来了。
挂了电话,她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可似是又想到什么,她转头去看雍霆瑀,“你是不是和楠楠联系过?”
“对!”知道她要问什么,雍霆瑀神色淡然的解释,“当时知道你离家出走,可把严书楠气的不轻,我听曹行说,她还说要和你断绝关系!”
“都是我的错。”如今想想,都是她自己太自私了,一味的只想着自己,而不去考虑别人,严书楠怪她,一点都不稀奇。
雍霆瑀笑了笑,抬手费力的揉了揉她的短发,“这件事多少也和我有关系,不怪你。”
“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是个什么性子了,又固执又倔,发起火来根本不听别人的解释……”她一一数落着自己的不是,倒是很清晰直白的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出来。
“真难得,你能这么看自己。”雍霆瑀对秦如歌这样的态度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这丫头向来就是如此,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是非观念很强,这一点也是他欣赏的地方。
但也是她最致命的一个缺点。
就比如当年的那场车祸案,真相到底如何,现在还没有一个定论,法院和警局那边虽已经定案,可若是想翻案,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找到充足的证据,来证明她是无辜的。
这是他对她没由来的信任。
只不过目前这一切都没有进展,若是现在告诉她,非但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若她真是无辜的,他定会为她洗清身上的污点,让她光明正大的行走在社会上,不受世人的白眼和嘲讽。
“我一向都是很了解自己的。”她饶过头,不甘心的抬头去瞪他!
雍霆瑀不予置否的点点头,“那你现在就赶紧给严书楠打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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