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狂妃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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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妃魅天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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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察,微臣不敢。”

“皇上明察,微臣不敢。”

一句一句的“皇上明察,微臣不敢。”多么完美的借口,无懈可击,仿若他们真的是天下间绝好的臣子,为皇上分忧,为百姓除妖。

“你们都敢逼朕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上一怒之下退朝,此后再也没有上过朝堂,丽妃曾不止一次地站在御书房的远处观望,怀抱着幼小的夜寻萧,身后跟着已经能够步行的小火狐。

即便皇上和大臣就这样冷战了三年,可是至少还有丞相从中斡旋,也就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三年后,边关战事吃紧,将士无心应战,连连战败。

妖妃妖孽之事再次提及,夜溯国皇帝无奈,只得一声令下:“斩立决!”

三个字,包含了他对皇权的绝望,对爱情的绝望。

他好似看见丽妃死在自己面前,血流满面;他好像听到火狐的嗷叫声,惨不忍睹;他好似听到了三岁小孩的痛哭声,痛彻心扉。

再高贵的人,却仍是无法保护自己的爱人,这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

最后,丽妃被赐死,一杯鸩酒,如爱情一般,转瞬即逝;如梦昙花一般,那样的短暂。

丽妃说到底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想要以自己的死换得两个皇儿的安全,所以她选择牺牲爱情。

她终于闯进了御书房,跪倒在夜溯国高高在上的皇帝面前,清清淡淡地念着,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皇上,别说是三年,即便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永远,臣妾永远会爱着皇上的,只是……请皇上尽力护得萧儿和辰儿周全,臣妾至死不悔。”

那一晚,她和皇上度过了三年间的第一夜,也是最后一夜,之后便香消玉殒。

高墙中的女子,像是笼中鸟,爱了,恨了,都是无可奈何,只有在时间的无涯荒野里老了,死了……

丽妃算是聪明的,至少在最后一刻,在爱情与亲情之间选择了亲情。

她想到和皇上设计李代桃僵,让从未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夜寻萧顺利的成为皇后的养子,拥有高贵的身份,绝美的脸庞。

那只小火狐便是他和众位皇子公子的玩伴,朋友,抑或只是……宠物。

没有人知道小火狐从一出生开始就永远记忆,更没有人知道他会。

从小他就记恨着夜寻萧所得到的一切,明明是孪生兄弟,他却只能被当做妖孽来杀,当做宠物来养,而夜寻萧却享有无上的荣宠。

如果说以前丽妃的母爱是他唯一的温暖,也是他善良的源泉的话,那么丽妃死的那刻,他的善心就被连根拔起,不留分毫了。

因着他的嫉妒,在夜寻萧被皇后收养的前一晚,夜莞辰就用火烧伤了夜寻萧的脸庞,在他的狐爪轻轻割破夜寻萧脸庞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其实自己的爪子是有毒的。

还是那种世间难寻解药的剧毒……

这就是夜寻萧总说人人害怕他的原因,包括那个所谓的母后……这一切他从未想过去探究为什么,也没有人会告诉他真相。

好像知道真相的人基本上都死了,皇上郁郁而终,皇后也是很快的香消玉殒了,皇室中人好像都受了某种诅咒,全都会英年早逝。

过去的事情好像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联想到那个逝去的丽妃和火狐身上,因为那个本应该待在夜寻萧身边的小火狐也不知道在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了。

太子登基为帝,夜寻萧被封为萧王爷,拥有地位拥有权势,唯独少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整个云倾国与你为敌

冰凛说,那时,夜寻萧奄奄一息,差点就该死了,汐绝顾着追赶白亦,玄邪羽不知何时来到,抢走了汐绝怀里抱着的小火狐。

从夜溯国前往云倾国的途中,汐绝带着轻纱掩面的她途径一个村子。

恍惚中,她听到有人说,一个美丽的农家女子,身后总会跟着一个火红的狐狸,狐狸有双深红的眼眸,额前还有一撮极美的红鬃毛。

有人说,那个女子像极了君凌国的公主;又有人说,那女子像极了辰王爷的侍妾。

“呵……”白亦抬眸,看了看身旁的汐绝。

“亦,你现在总该放心了吧。”

汐绝清冷的神色早已改变,只余下温暖阳光的特质。

白亦像个乖小孩一样,凑进汐绝的怀里,这一次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凉了,身子也不像以前那样轻了,感觉真好br /》

她抬眸看了看汐绝,笑靥如花,“绝,我爱你……”

这是她以前从未有机会说出口的,也是她一直想要说的话。

“呵呵……”

汐绝却只是笑着,紧紧抱住她,仿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他没有以“我爱你”作为回应,只是简单的以一种温暖的方式告诉她什么叫爱,这样其实也很好。

他不知道自己对白亦的感觉是否能称为“爱”,他只想守护,只想陪着她,照顾她;看到她哭,他的心会痛;看到她受伤,他会想拼尽一切去换得她的平安。

可是,有一点他却是无法做到的,他无法对她说“爱”,很奇怪的感觉呢。

夕阳西下,晚霞艳丽,绝美妖娆,微风拂过,甜美的感觉溢满心头,如蜜般滴落进他们的心房。

……

白亦和汐绝共乘一骑,就坐在汐绝的白色红鬃马上,策马狂奔,风呼啸而来。

汐绝一袭白衣,飘逸出尘;白亦一袭白衣,飘然如仙,倾国倾城。

“绝,照我们这速度什么时候能到?”

即便私心里,她很想从汐绝的口中打听到背后的故事,可汐绝不说,她也不忍去问,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她也有,比如说她是21世纪的特工杀手,比如说她会幻术,再比如说她有灵兽冰凛。

冰凛也不像以前一样整天跟在她身边,他是魔族的少主,将要带领魔族走向富强。

“很快……很快了。”

汐绝拥住白亦的手紧了紧,抬起头望了望前方,思绪也像到了很远的地方,在某一处停歇。

“姐姐……”

冰凛突然出现的白亦的肩上,雪白的羽翼微微扇动,本来他是想喊魔后来着,可白亦毕竟是自己的主人,拗不过白亦就被逼着喊姐咯。

见冰凛叫一声自己就别扭个半天,心里别提多高兴,有个乖弟弟就是不错吗。

抬手将冰凛搂进怀里,在心里问道,“什么事啊,搞得你这么纠结?”

冰凛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以前在主人身上带着都不要紧,现在好了,总觉得她一碰,自己就有火烧火燎的感觉。

“玄邪羽在前面。”

冰凛佯装镇定地说完,便从白亦怀里挣扎着飞出去。

白亦不悦地说道,“冰凛,你说怎么回事吧,我现在觉得你老是躲着我。”

“我……”冰凛在心里正思考着该怎么说的时候,汐绝的手紧了紧,他伏在白亦耳边轻言,“亦,你看,玄邪羽。”

白马像是预知到前方的危险似的,已经缓缓停下,充满敌意地瞪着玄邪羽,还有他身后的两名护法。

冰凛借此机会,从白亦怀中逃离,他突然感觉,也许该离主人远远的才好,他真怕某一天魔性大火,会情不自禁地做一些伤害主人的事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本来她老人家还没想过要报仇呢,现在仇人主动上门,她哪有不打击的道理。

白亦冷笑,“玄邪羽?绝,你该是看错了吧,他可是夜溯国的夜莞辰辰王爷啊。”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嘲讽,谁叫眼前这个人那样伤害夜寻萧呢。

玄邪羽优雅地起身,缓缓走到白亦的面前,坏笑起来,“阿玥,本座是谁你会不知道吗?”

“切——少跟我来这套,”白亦现在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了,就差飞出去跟某男单挑,可是汐绝却死活不让她下去,“我是白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

“那不就得了,我是谁,天知……地知……我知……”玄邪羽邪魅一笑,“你知——”

“啊——”滚烫的火焰好像咬到了她的手指,她的脖子,白亦忍不住轻哼。

“亦,怎么了?”

“没事。”

白亦摇了摇头,更加警觉地盯着玄邪羽,她总觉得玄邪羽这个人从心里到外表都不正常,自己还是少惹他为妙,省得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你被宫主吻了,怎么会没事?”一旁的黑衣星魂突然很不淡定地闯出来,眼眸中满是怒火,更重要的是,貌似还有那么点嫉妒。

“亦——?”

汐绝没有多问,只是轻唤白亦的名字,眼中尽是难掩的心疼,他怎么会不知道镜殇宫宫主玄邪羽是何等人物,可是

“谁要是敢伤我的妻子,我汐绝定不放过。”

汐绝是望着玄邪羽说的,眼眸中冷寒一片,深邃的冰眸子幽暗一片。

话说听到这句话的白亦,心里有那么点感动啊,可是她还是有点不爽耶,忙不迭被贴了个标签呢,绝都没有跟她商量。

“呵呵,动怒了啊……”玄邪羽只微微勾起手指,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怪医汐绝也打算与本座为敌?”

“不是怪医汐绝,是整个云倾国。”

汐绝突然很霸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白亦的小心肝啊猛地跳个不停,绝跟云倾国有什么关系?

“呵呵……”玄邪羽还是笑,笑得邪魅,笑得优雅,笑得狂妄,很是矛盾的一个存在,像是集合了人与魔的双重特征,

“可是怎么办呢,你的剑本座都已经看到了,怎么能给本座致命一击?”

 我的男人才不窝囊

循着玄邪羽的眼光,白亦低下头,终于见到了绝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无形的剑,如今正是一团明艳的火焰勾出剑的形状。

“啊——”白亦惊呼一声,猛地挥手打掉那些火,却难动它分毫,“绝,怎么回事?”

“女人,我就是要告诉你,你选择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窝囊。”

玄邪羽嘲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亦头也没回的冷笑,“我的男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手中的冰玄剑已经凝聚成形,她真的受不了了,一定要给玄邪羽一点厉害瞧瞧,竟然敢贬低绝,不可饶恕。

“呵呵……”

汐绝只是温柔地微笑,左手温柔地抚上白亦柔顺的墨发,俯身吻下,“亦,放心,所有的一切,由我来处理,你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

白亦转身,抬眸定定地看着汐绝,终是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玄邪羽,你以为你的这把火已经缠住了我的剑,”他纵身一跃,速度快得惊人,“哼,你也太小看我汐绝了。”

白亦根本就看不到汐绝的位置,只除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玄邪羽冷冷看着近身的火剑,不躲不闪,两手张开,做足了迎接的准备。

“呵呵,即便本座看不见你,不还有火吗?”

火剑穿过他的身体,很快与他融为一体,他周围大片火光冉冉升起。

“女人,你以为本座骗你吗?怪医汐绝本来就是个——唔……”

玄邪羽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有冰凉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看未必。”

汐绝不知何时已经回到白色红鬃马上,缓缓勾起唇角,睥睨着玄邪羽鲜艳的红衣染上更深的血红。

“啊——绝,你这也太出神入化了吧。”

白亦目瞪口呆,这大概是她第二次见到汐绝的无形剑了吧,当然,她的肉眼可没见着什么剑,总觉得有那么一把剑杀了人,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手。

汐绝浅浅一笑,如清风拂面,温暖人心,“呵呵,亦,我们走吧。”

“驾——”

两人一骑,绝尘而去,徒留尚处于迷糊当中,搞不明白状况的玄邪羽等三人。

“宫主——”冷酷离殇首先反应过来,走过去想要扶起玄邪羽,却被他一把推开。

星魂倒是站在一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宫主,你输了——”

“呵……是啊,如若本座是人的话,恐怕也该是一命呜呼了。”

玄邪羽还是优雅的笑,眼里却多了点苦涩,多少年了,终于还是被人打败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妙,却也有点奇特。

“你说过,若有一天你输了,我就可以获得自由,很高兴,我等到了这么一天。”

星魂一挑眉毛,跃上枣红马,跟随着白亦的步伐,绝尘而去。

“很高兴,你有这么这么一天……”玄邪羽自言自语,低声喃喃,思绪却早已飘飞到十几年前。

其实,他早该输了,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输在了一个叫做楼倾岄的少年手里;可是阿玥终究是放过了他,却想要自由。

“好奢侈的自由啊,好牵强的借口啊,你只不过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已罢了……”

玄邪羽喃喃着,不知道他是对谁说的,或许那个他想要诉说的对象,已经没有机会再见了。

……

“绝,你那把剑怎么回事啊?我怎么都没发现?”

白亦在汐绝身上东瞧瞧西看看,硬是没看见什么东西,她这颗好奇心啊,就是淡定不下来。

“呵……”

汐绝也觉得自从跟亦和好后老是喜欢笑,还很开心,“你猜啊。”

“喔,你饶了我吧,我都猜了三天三夜了,你还让不让我睡啊。”

“嗯——?那昨天是谁拉着我的直喊‘绝,我冷我冷……’,我刚抱着准备聊会天呢,喊了半天都没个人应。”

“啊……”

白亦那个囧啊,投怀送抱了都,太悲催了,还被喊了那么久都没醒过来。

呜呜……我用得着那么贪睡吗?

突然觉得很愧疚,白亦乖乖地蜷在汐绝的怀里,让他加足马力使劲赶路啊。

可是她没发现,汐绝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忧郁,三夜了,亦却是在梦中一直喊他的名字,可是啊……她喊得最多的仍然是那个“陌”。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问出口了,他真的好想问一问,那个“陌”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今又身在何处?难道他把你抛弃了吗?

为什么每次说到他,你都会泪流满面?

即便我紧紧抱着你,还是能听到你的啜泣声。

亦,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不忧伤?

……

终于进了云倾国境,汐绝说有事要处理,将白亦安顿在客栈里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白亦无聊了半天,还是没等到汐绝,这不,好不容易重游云倾国,可得好好玩玩,以前来是为了夺得碧海玉箫的,这次嘛,嘿嘿,一定要尽兴地玩。

“让开——”

两个字从白亦嘴里冷冷地吐出来,白亦不带好意地瞪着斜倚在她门前的星魂,怒气蹭蹭蹭直冒。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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