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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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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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子就要迎上去,冷月对他摆了下手,意思是别管我,你继续。
  
  场地很大,冷月也懒得往里边走。就叼着根草茎儿蹲在场地边上,看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扎马步,他们平均年龄十来岁儿,扎得时间恐怕是不短了,好几个孩子都开始摇摇欲坠,有的咬紧了牙关,小脸儿煞白。
  
  冷月吐出草茎儿,低下头四处扫视,看见不远处的草坡上,有根枯树枝,就起身走过去,捡了起来,用手掰去了两根小枝杈,修理成一根简单的小木棍儿。
  
  他提着木棍走回来,不轻不重地抽在一个男孩的腰上:“挺直了!”紧接着又抽在一个男孩的大腿上:“压下去,你这叫马步吗?你这都快成猫步了!”木棍离开了男孩的大腿,又挑在了一个男孩下巴上:“抬起头,挺胸,收腹!你撅屁股干嘛?”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男孩吃痛地一缩肩膀,没敢叫出来,但是红了脸。
  
  他从队伍的尾端绕回来,站在一个浓眉大眼的小男孩面前,那孩子腰部以下抖得跟抽风似的。
  冷月望着那双小腿儿,一叉腰:“我说你哆嗦什么?”
  “义,义父……”男孩儿带着哭腔说,“我,我要撒尿……”
  “你早上起床没撒过尿吗?”冷月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起晚了,没来得及。”
  “哦……”冷月恍然大悟似得哦了一声,随即说,“那你就跟你那泼尿商量一下,让他也晚点出来吧!”
  
  此话一出,小子们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小脸蛋儿憋得像刚出炉的包子。
  只有那尿急的男孩的脸不像刚出炉的包子,而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包子,奇形怪状的。他肯定是低三下气地求了那泼尿:“您看我义父在这儿,您老就给点面子……”
  没想那泼尿一点也不给面子,顺着裤筒子堂而皇之地就溜达出来了。一股子热乎乎的骚气弥散开来,冷月皱紧了鼻子。其他的孩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孩儿又气又羞,哇得一声哭了。
  
  冷月皱紧鼻子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蹲□子,抱起男孩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笨拙地帮他把裤子扯了下去,用干净的地方擦着他湿淋淋的大腿,嘴里教训着:“丢人了吧,小子?”
  男孩哭得更伤心了。
  “丢人了好啊,”冷月不紧不慢地说,“丢人了下次就能记住了!……还赖床吗?”
  “我再也不敢了,义父……”男孩呜呜地哭。
  其他孩子稀里哗啦地笑。
  “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冷月指着一个笑得最欢的大胖小子说。
  大胖小子赶紧把上衣脱下来交到义父手里,义父用上衣包住男孩光溜溜的小屁股,单手抱着他站起来,往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说:“今天到这儿了,都去吃饭吧。”
  
  孩子们欢呼一声,作鸟兽散。
  
  男孩儿紧紧抱住冷月的脖子,依然是抽抽搭搭地哭。
  “几岁啦?”冷月问。
  “九岁……”
  “叫什么?”
  “新月。”
  
  走到一座小桥上,冷月突然站住脚:“不就尿个裤子吗?你想把肝儿都嚎出来吗?再哭,把你扔到河里喂蛤蟆!”
  新月往桥下看了一眼,见并无蛤蟆,便肆无忌惮地继续哭。
  
  冷月见吓不住他,只好换了政策:“新月啊,义父小时候也尿过裤子呢!”
  新月一下子就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神仙一般的尿裤子的义父。
  冷月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儿,刚要出言呵斥,只听新月扑哧一声笑了,大概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义父尿裤子时的动人风采……
  “不许笑!”冷月严肃喊。
  新月嘴又瘪了瘪。
  “也不许哭!”冷月赶紧补充。
  新月只好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哭笑不得的神情。
  
  冷月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按在腿上打屁股,奔月从身后追了上来,从他手里接过孩子:“你个小不要脸的,这么大了,还让义父抱!”
  “奔月哥哥,我尿裤子了!”新月老实交代。
  “这么大了还尿裤子,我都替你臊得慌!”奔月极力做出鄙视的样子。
  “义父也尿裤子了……”新月巧妙地替自己辩解着。
  奔月的目光唰地扫向冷月,冷月被看得一愣,这小屁孩儿什么表达能力!他心烦意乱的,感觉三两句话解释不清楚,遂甩了一下胳膊,意思是快滚。
  
  奔月抱着孩子一低头从他身边溜了过去,冷月分明看见了他唇边隐忍不发的笑意,恨不得追上去一脚把他踹下水里变王八……
  
  正在心里过着瘾,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一回头,看见清月笔直修长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这个表情,也是十分欠揍!
  
  “你什么时候来的?”冷月问,“听到了什么?”
  
  清月眼珠子不太灵活地转悠了一圈,再次望定冷月。那个表情明显是在说,我是说谎呢,还是说实话?最后他翻来倒去,捡了一句最犯蠢的话丢出去:“我相信您没有尿裤子,义父!”说着,眼睛再他裆部一掠而过。
  
  那里很干燥,确实没有尿裤子的迹象。他觉得自己说得对极了,正自我感觉良好着,冷月一脚飞过来,把他踹下了人工河里,溅起了硕大的水花。
  
  “在你变成王八以前,不许上来!”冷月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义父——”清月站在河里,大叫一声,“我有事禀报!”
  冷月停住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刘东顺那笔买卖做成了。”清月说。
  “揽月做的吧?”冷月背对着他,问了句。
  “是的。”
  冷月不露痕迹地笑了一下,这小子做事就是让人放心!他心情大好地正要抬腿。只听清月又说:“但是……”
  冷月生平最讨厌但是这两个字,要抬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转身望向清月:“你他妈的能不能一次说完?”
  清月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低下头:“揽月杀了刘东顺之后,强、奸了他的夫人,又把她掐死在被窝里!”
  笑意从冷月脸上消失了,他沉默了半天,淡淡说了句:“带揽月来见我。”说完,径自往前走了。
  
  




4

4、小试牛刀 。。。 
 
 
  早餐已经摆上餐桌了,人员就位。能陪月神用早饭的都是组织里的骨干分子,比如负责业务的奔月和负责人事的清月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十八岁的诱杀者,射月。
  
  射月坐在冷月右侧首位。以他的资历,本是坐不了这个位子的,但是他几乎是冷月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份自然与众不同。他已经洗去了一身热汗,重新换了洁净衣裳,依然是雪白飘逸,纤腰盈握的打扮。浓密的长发在脑后高高竖起,发尾一直垂到肩下。蓬松松的刘海凌乱得很自然,鬓侧两缕青丝软软地垂下来,落在胸前。生眼打上去,分明就是一个清丽绝俗的妙龄少女,云淡风轻的神情,不染一丝尘埃。
  
  早餐是中式的。
  
  各种糕饼,豆浆,牛奶,米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冷月不言语,大家也就都埋头吃饭,谁也不敢贸然吭声儿。揽月的事情已经在报纸上大肆渲染过了:富商刘东顺遇刺,发妻金氏遭奸杀。大家一边寂静喝粥,一边偷眼瞄着冷月,但见他气定神闲,喜怒难辨,就知不妙。
  
  冷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一边拿起餐巾擦着嘴角,一边打量着射月的吃相。
  
  他正双手捧碗,一边吹气,一边吸吸溜溜地喝着豆浆。
  
  冷月不由得一笑。这孩子其他方面还好,就是在餐桌上太露相,就像个没教养的野小子。他把餐巾从嘴上拿下来,对折了一下,轻轻按上了射月唇边的汁渍,射月知道沾到了,粉嫩嫩的小舌头伸出来,在嘴角灵巧地一舔。冷月随手在他颊边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不是很响。
  
  “如果我再看见你用舌头舔嘴角,我就把它切下来给你当餐巾用!”说着他扔下餐巾,脸上依然是水波不兴,看不出情绪。
  
  射月呆呆地望着义父,碗依然捧在手里,白皙透亮的脸颊泛出几道淡淡的指痕。
  
  冷月有点心疼地抚了下他脸上的红痕,却使那痕迹更清晰了:“我没有告诉过你,吃饭的时候,不论是中餐还是西餐,碗和盘子是绝对不能离开餐桌的吗?”
  
  射月连忙放下碗,低下头:“对不起,义父!”
  
  正说着,餐厅外面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戏月从门外跑进来,弯腰附在冷月耳边,嘁嘁喳喳说了几句。
  
  “带进来吧。”冷月从身后的仆人手里接过湿毛巾,擦了擦手。
  
  餐桌上的众人都从饭碗上抬起了头,齐刷刷地望向了他。而他谁也没有看,木然地擦着手,视线凝聚成了没有距离的视点。
  
  揽月在几个杀手的押送下,走了进来。他的长相还算端正,只是眼睛里布满了红丝,脸色憔悴,完全失却了往日的凌厉。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手里竟然抱着一个粉红色的襁褓,襁褓里包着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婴孩儿,正熟睡着,红艳艳的小嘴儿一抿一抿的,就像在梦中吃奶似的。
  
  揽月走近冷月,二话不说,双膝跪下了:“义父,我知道我坏了规矩,死罪难逃!……”
  
  冷月微微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不错。
  
  揽月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孩儿,眼角竟泛出了罕见的泪光:“我只求您,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冷月瞥了那孩子一眼:“你哪儿来的儿子?”
  
  “这是我和一个女人的私生子,那女人是谁,您不会感兴趣的……”
  
  “没错,我不感兴趣。”冷月双手交叉,随意搭在小腹上,歪着身子看着他。
  
  “揽月!”清月站起来,恨铁不成钢地怒指着他,“你已经弄出个私生子了,竟然还要去强、奸那残花败柳,真是色心不改!”
  
  “我已经做了,后悔又有什么用!”揽月似是豁出去了,举起孩子,“请义父答应我,抚养这孩子,放他一条活路!我死而无怨!”
  
  “行,我答应你!”冷月爽快说。
  
  一旁的射月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孩子。就在这交接的一瞬间,揽月忽然自怀中拔出一把刀,快如闪电地架在了射月的脖子上,把他连人带孩子拉入了自己怀里。
  
  “对不起了,义父!”揽月凶光毕露,“我还不想死!麻烦您让您的徒子徒孙们给让个路!”说着,手上一紧,刀刃划破了射月娇嫩的肌肤,细细的血丝流淌下来。
  
  变故来得太突然,满屋子的杀手竟然都是措手不及。想有所行动,又顾忌着射月。都知道冷月宠爱射月,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后退。
  
  而揽月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的眼睛只盯着义父一个人。而义父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端然静坐在梨花木椅子里,眼睛连看都懒得看他,只是端起了桌上的热茶,小啜了一口。
  
  “揽月,你快把刀放下,你是出不去的!”奔月厉声说。
  
  “你要是把射月弄伤了,你死一万次都抵不了!”清月靠过去一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会给你求情的,快放开射月!”
  
  射月手里抱着孩子,纵使有万般本事也无法施展,只能随着他往后退。
  
  “你们都别过来!”揽月咬着牙说,“我这条贱命抵不了神圣的诱杀者,所以你们千万别过来,过来一步,我就和这美人儿同归于尽!”
  
  “射月!”清月看射月脸色苍白,知道他的脖子被勒得紧了,急得不得了,“你没事吧,射月!”
  
  “都别管他!”冷月淡淡说了句,低头又抿了一口茶,“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看他这个诱杀者也没脸活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心头都是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射月。别说此时射月手里抱着孩子,就是空着手,被人一刀架住了脖子,也是休想脱身的。如果揽月不是杀手,只是个普通男人,而他手里也没有孩子,他还可以趁其不备,来个扭身背摔。而现在的情形真是毫无胜算。有些人心里开始犯嘀咕了,难道义父要放弃射月了吗?
  
  射月听到义父的话,心里反倒平静了。他知道义父既然这样说,就意味着他可以办到。问题是,怎么办到?
  
  再有几步,就要退出餐厅了。
  
  射月忽然颤声说:“义父,射月无能,辜负您教导之恩,唯有以死相报……”说着,他的身体竟然前倾,做出引颈自杀的姿态。
  
  揽月大惊,这可是他手里唯一的筹码,他要是死了,他立刻就会被挫骨扬灰!思绪一闪,他拿刀的手连忙后撤,与射月的脖子拉开稍许距离。射月见他中计,身子往后一倾,同时风驰电掣地抬起右腿,一记漂亮的上踢,脚尖正中揽月的额头。他惨叫一声,往后倒去,清月他们趁机扑过去,将他就地制住。
  
  此时,冷月才一口闷掉手里的茶,放下茶杯,缓步走了过来。
  
  他先是查看了射月脖子上的伤,见那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破皮,不至于留下疤痕,便放开他,手往旁边一伸;一个门徒递过一条手臂粗的铁棍,他提着铁棍走近揽月,一言不发地抽了下去。
  他不打头,只打身体。揽月断气的时候,整个身躯已经被打得稀巴烂。
  
  他丢下染满血迹的铁棍,戏月递过湿毛巾,他拿过来擦着脸上的汗,走出餐厅,再也没有看那尸体一眼。
  
  冷月站在窗前吸了两支烟,胸口依然蒙蒙昧昧的,说不出是堵,还是闷,总之就是不大爽。他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走过去打开电脑。心情不顺畅,又没什么可思考的时候,他喜欢上网找那些素昧平生的小网友们聊聊。好像可以置身于另外一个空间,暂时忘了自己,看看别人都怎么活的。
  
  他QQ上的网友并不少,但此时亮着头像的只有一个,是个小姑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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