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离婚吧-追妻令:首席老公夜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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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离婚吧-追妻令:首席老公夜夜宠-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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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林一号默默退了下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是怎样的,在他不快的时候,沉默才是最识趣的选择,否则多说一个字,不论是谁,下场都不会太好受。
  可是,他难道有点在意那个叫夏林的女人了么?
  从来都不会为任何事情上心,只要是能让自己找到乐趣的东西就会利用一切代价去享受快乐的他,难道有那么一点在意那个叫夏林的女人了么?
  这种事情,她不敢随意想去,这个男人的性格不找琢磨,她在他身边那么久,除了对敌人之外,她就从未见过他在意过任何人。
  倘若他在意上了一个女人,结果……会是怎样?
  恐怕很难想象,因为,他必定会很疯狂!
  **
  吃过晚餐后,夏林跟刘妈在厨房里削了一盘水果出来。
  客厅里除了左棠乖巧的站在一边外,其余的几个男人都围着沙发坐着,不知道是在交谈着什么,她一出来,各自识趣的闭上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夏林端着水果盘放到茶几上,看同时沉默下来的几个男人,挑了挑眉,“难道我现在出来的时间不对?”
  要不然,干嘛个个都盯着她不说话?
  坐在单人沙发中的陆南笙扯过她,把她扯到自己身边坐下,不答,反而不悦,“明天就要做新娘的人,现在老老实实待在我这里别动。”
  许浩在另一边接话啧啧摇头接话,“有人好像要宠老婆宠上天了。”
  左棠站在身后朝他得意的瞪去一眼,“我们家陆少就是这么有品调,你不爽?”
  许浩扭过头看他,“我发现你一下不跟我顶嘴你会死的样子。”
  左棠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咦?有人在跟我说话?”
  许浩,“……”
  他很多时候真想脱下鞋子砸过去,很想就这么把这个欠扁的人砸死算了,一想到第一次在电话里被他玩弄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欠扁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心底的火气。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先暂时放过他了,哪叫明天是喜庆的日子,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血流成河。
  柳越川失笑摇了摇头,而旁边的夏建国则是很欣慰,欣慰有一个能为自己女儿这么着想的男人。
  夏林正想开口对他们说什么,忽然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流往上涌来,即将要快涌上鼻头,酥酥麻麻的在涌动,她脸色微变,憋着气,站起身来尽量自然笑着说,“我先上楼,你们慢慢聊。”
  “我陪你。”
  陆南笙刚要站起来,就被夏林一把按住肩膀,给他一个安慰笑容,“不用,你在这里陪我爸跟柳越川还有许浩,你们多聊聊,反正你们聊的肯定都是男人间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话语还未落下,她便先转身,匆匆上了楼。
  陆南笙盯着她上楼去,目光微微暗了下,却也没有跟上去,而是扭头,朝夏建国跟许浩谈着生意上的事情。
  之前夏建国的公司就跟寰宇有合作,现在寰宇由许浩接手,三个人倒是聊得来。
  而柳越川则没那么多话,虽然他平时十分健谈,但寰宇跟夏建国公司合作的事情他没有参与,所以对此他基本无言。
  坐了一会后,他便起身说,“我去上楼看看。”
  知道他肯定也是有什么话想对夏林说的,陆南笙知晓他对夏林已经没有感情方面的意思,现在倒是放松了警惕,看他欲要上楼,陆南笙忽然轻声道,“帮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他不放心,他一点都不放心夏林。
  即便现在她表面没什么事,一天也几乎没脱离过他的视线,可他仍旧感觉不放心,总觉得,最近,她在隐瞒着他什么。
  既然她要隐瞒,就说明她一定不想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他只希望仍旧是自己想太多。
  她说过,倘若她身体有什么事,她一定会告诉他……
  柳越川见他眉宇间满是浓重的神色,微微拧了下眉,虽不太清楚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依然点了下头,“好。”
  不再多说一个字,柳越川扭身上了楼。
  凝望他离开的背影,夏建国眉头紧蹙,视线盯向对面的陆南笙,缓缓凝重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
  陆南笙眼眸微阖,如果黑曜石般的眼眸与他对视而上,顿了顿,才一字一句,郑重说,“不论任何事情,就算付出我的命,我也会让她好好的。”
  他没有直接回答夏建国的话,而是给了一个沉重的语言。
  夏建国老眸闪了闪,最终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这句话,我记下了。”
  他看得出来,陆南笙,是在用全部的生命爱着夏林,所以,他愿意相信,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陆南笙也一定会让夏林安好无忧……
  卧室里,柳越川却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夏林,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大步走过去推开洗手间的门。
  第一眼望见的景象是,夏林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背靠着墙壁跪坐在地上,从鼻子处有不住的鲜血冒出,鲜红的鲜血几乎覆盖了她整个鼻嘴,一滴滴的顺着她下巴滴落在她胸前的衣服上,脸色苍白得好似没有了血色,像是垂死而无力挣扎奄奄一息的小兽。
  柳越川呼吸凝固了,“夏林!!”

  ☆、第120章 我只想要一个明天

  “夏林!夏林!!夏林!!!”柳越川冲到她身边蹲下来,猛然摇晃着她的身体,带着满满恐惧的嘶叫声试图一遍一遍把她从混沌中唤醒。
  夏林感知到有人在猛烈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慢慢打开疲惫的眼皮,然而眼前的人物却有点朦朦胧胧的,像是被雾气覆盖住了眼睛。
  强撑着意识眯了眯眼睛,透过缝隙,她才看清眼前的人,唇畔提起孱弱的微笑弧度,“柳越川。”
  “你怎么了?”柳越川见她终于是清醒过来,可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放松,紧紧箍住肩膀,心脏宛如是窒息了般,“夏林,你到底怎么了?!”
  方才陆南笙对他说的话,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他们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感觉身体好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夏林身体疼痛得厉害,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疼,又或者说,应该是从上到下,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血脉都在疼痛。
  而这样的疼痛,让她除了身体快要麻痹之外,已经不太感觉到其他。
  并且眼皮也是发沉,宛如深海一般的倦意填满她整个脑袋,沉得她感觉自己快要睁不开眼睛,浑身很无力,连多说一个字都感觉是在浪费力气。
  这种滋味,相当不好受……
  她暗暗使劲用指甲掐在掌心处,试图用外界的疼痛让自己意识更加清晰,这样做果然是有点效果的,虽然感觉远远没有身体深处里传来的痛更让她难以忍受,但至少也算勉强清醒了些。
  她毫不在意的抹掉口鼻上的猩红的鲜血,笑了笑,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给他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我没事,刚才估计有点困,不小心就睡着了。”
  “夏林你别骗我!”
  柳越川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无缘无故就晕倒在洗手间里,还流了那么多的鼻血,怎么可能只是睡着了?
  他直视着她,视线难得逼人,牢牢的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清隽的面容有紧张,也有阴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夏林忽然叹了口气,懒得理会他似的,转身用水洗了洗脸,漫不经心说,“只是流点鼻血,你怎么也神经兮兮的,流鼻血是很正常的事,我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喝多了猪血,以前也流过。”
  柳越川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她的话,站在她身后沉声说,“如果只是流鼻血,会让人晕倒?”
  “都说刚才是困了才不小心睡着了,你不要想太多了。”夏林用脸巾抹了抹脸,擦掉了脸上的血迹,鼻子里的血又跟之前几次一样,流了一些后就会自动停止了。
  她眼神暗了暗,并不打算理会,转身出了洗手间的门。
  柳越川看她完全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感觉有一股门气憋在胸口,打死他都不相信,她单纯只是困了才会睡着的。
  看她出了洗手间,他迈步跟上,想要抓住她手腕却又顾忌着彼此现在的身份,只得压抑的暗暗攥紧了双手,在她身后沉声说,“南笙知道这件事?”
  夏林一愣,脚步顿住。
  柳越川在她身后逼问,“南笙知道你会流鼻血会晕倒么?”
  “……”
  “你是不是在瞒着他什么?!”
  连他都看得出来,她在瞒着陆南笙,想必,陆南笙自己也多少有察觉,所以方才陆南笙对他说的话,他总算是能理解了。
  夏林用力深吸了口气,强行平复下紊乱的心绪,适才转过头,对他微笑道,“我没有瞒着你们什么。”
  “我不信!”柳越川怒气冲冲的,“我去告诉南笙这件事情。”
  他绝对不能让她继续瞒着他们,他必须去告诉陆南笙。
  他说着转身既走,夏林心底漏掉一拍,忙上前扯住他手腕,“柳越川,你不要冲动听我说!”
  柳越川停下,回头看她。
  夏林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了,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用力吐出一口气,“是,我现在身体确实有点问题。”
  柳越川目光骤然收缩,她看他恐惧的模样,忽然浅浅一笑道,“但真的没什么多大的事,只是流点鼻血和嗜睡而已。”
  “……”
  “这可能是跟这里的气候有关,所以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去告诉陆南笙,可以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骗他还是在骗自己,有些东西她已经清清楚楚了如指掌,只是却不愿去面对,不愿去相信。
  因为有些东西,相信了,会真的让人绝望。
  她笑着说,“明天就是我跟陆南笙的婚礼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
  “你知道,我跟他走到这一步,都是踩着一路的伤痕过来的。”她试图缓解他的神情,“好不容易,他说要跟我举行婚礼了,你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是有多么期待这种事情的。”
  “……”
  “你看,这是他之前给我的戒指。”她举起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璀璨精致的钻石戒指。
  戒指并无过多雕刻,却反而干干净净的看着光滑舒服。
  她弯唇道,“戒指已经有了,就差一个婚礼了,你也不想我们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耽误婚礼吧?”
  “……”
  “如果这次耽误了,下一次……”或许,没有下一次了。
  她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所以她不能让婚礼中止,不能让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婚礼因为她的事而中止。
  万一错过了这一次,她怕自己真的再也没机会了,她的人生,还只差一场婚礼。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容许这场婚礼中止,不能就这样中止,有些东西她怕一错过,她将再无机会。
  柳越川薄唇紧抿,视线牢牢的锁住她,眼底深处尽是压抑的疼痛。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尽量缓解他的情绪,可愈是如此,他发觉他的心脏又有了点疼痛。
  这种疼痛虽已不是爱与想守护的那种疼痛,只是望着她,莫名还是感觉心脏窒息了般。
  看他抿紧薄唇始终不发一语,夏林有些焦急了,抓住他手臂的手紧了紧,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庞上尽是请求的卑微,“柳越川,只有这么一次,答应我这一次,先什么都别说。”
  “……”
  “一切都等婚礼过去了再说,可以吗?”她保证道,“只要过去了,如果我还是不舒服,我会告诉他,之后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
  “就只是明天了而已,等明天过去,我只想要一个明天……”他迟迟不语,她眼眶都红了,有一种绝望感,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说出来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
  之前她答应过陆南笙,身体不舒服会告诉他,但唯有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跟他说。
  倘若说了,这场婚礼,必然无法举行了……
  她的情绪通通被他纳入眼底,包括她卑微到尘埃的请求,包括她的绝望……
  终究,柳越川终是不忍,他用力呼吸了口气,拼命抑制着心底排山倒海一般的情绪,这才浅笑出来,口吻是止不住的疼惜,“好,那就等明天过去。”
  她感激得泪珠滚落,撑出微笑,“谢谢。”
  他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那我明天做你们的伴郎。”
  她愣了愣,“可是,没有伴娘……”
  “你之前不是交了一个朋友叫温馨?”他挑眉道,“让她来做伴娘不就行了?”
  “但她不在这里……”原本是有想叫温馨的,但她们认识也没那么久,就这样把人家叫到另外一个城市,而且还是国外,她有点过意不去,更何况温馨有工作,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柳越川淡淡笑道,“我帮你把她叫来。”
  “恐怕来不及了。”夏林不太确定,明天就是婚礼了,婚礼是在下午三点钟。
  柳越川给了她一个笃定的微笑,“不会来不及,相信我。”
  凝望他,夏林点下头,“好。”
  很快,柳越川便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夏林一个人,望见自己胸前还有大片血迹,她眼色暗了下去,她面无表情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找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想了想,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全新的止痛药,终究还是打开瓶盖,倒出一颗药和着水吞下去。
  她不想依赖止痛药,但想到明天就是婚礼了,今晚她必须得好好睡一觉,就是不知道这个止痛药的效果,对她有没有用。
  这段时间,她大体是摸清了每次流鼻血跟身体那种致命疼痛的时间间隔,大约每隔八个小时会流一次鼻血,流鼻血的同时身体会有种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感觉,每一次的感觉越来越甚,刚才倒在洗手间里这种症状还是第一次。
  她清楚那不是昏迷,而是嗜睡,突然间的嗜睡才导致她毫无防备的晕倒在洗手间。
  看来明天,她只能更小心翼翼……
  **
  柳越川关上卧室的门后出来,转身便见到靠着墙壁的男人,倒吸了口凉气。
  他……在这里站多久了?
  柳越川还未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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