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二婚,总裁的神秘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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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二婚,总裁的神秘妻-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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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锦北的话,无疑是戳中了他卡得最深的那根刺。
  席父和席母,早就已经离婚了。
  如果说没有了感情,婚姻破裂,选择离婚,各自生活,那也无可厚非,能说的过去。
  可偏偏,席父在外有一个私生子,就是席锦北。
  而这个私生子,年龄比席靳南还要大。
  这说明什么?
  养尊处优,心高气傲,知书达理的席母,自然是容不下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原谅,选择了离婚,远走异国他乡。
  那个时候,席靳南才十岁。
  席老爷子知道亏欠了席母,坚决不同意让那个女人嫁入席家。
  席父于是带着席锦北,还有那个女人,也离开了席家。
  自此以后,他就由席老爷子一手带大,继承了席家的产业。
  直到今天。
  他厌恶席父,更加憎恨席锦北。
  席锦北紧张的不得了,看见席靳南的眼神越来越狠戾,闪着嗜血的光芒,一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席靳南,你你……你把枪放下,你不能开枪,你不能动我……更加不能杀我!”
  “我杀的就是你。”
  席锦北连忙往后缩,他每动一下,席靳南的枪口就更加用力的顶着他。
  席锦北慌乱了,说的话也开始胡言乱语了:“你,你敢!恐吓信不是我写的!我不过是想去见凉落。唐雨芸……唐雨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果你冲着我来,我或许还能陪你玩玩,但是你把目标放在她们身上,我就不能容忍你了,席锦北。”
  席靳南慢慢的说着,起身,松开了席锦北的手,枪口也慢慢的离开了他的太阳穴,站在沙发边。
  席锦北刚刚松一口气,抬眼就看见席靳南慢条斯理的,在枪上,安了一个消音器。
  席锦北顿时就腿软了。
  席靳南的枪口直指着他,修长的手指拿着枪,十分稳当。
  “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你大哥……”席锦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你杀了我,爸爸怎么办,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送终了。”
  席靳南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杀了你,我给他送终。”
  席锦北眼神乱瞟,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慌当中,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沙发脚下,自己的手机躺在那里。
  席锦北心里拿定主意,慢慢的挪到沙发那头,眼睛一直看着席靳南,装作是在躲避枪口的样子。
  席靳南一直指着他,随着他动,枪口也跟着移动,始终对着他。
  席锦北终于挪到了角落里,手伸到背后,悄悄的拿起了手机,摸索着按下了快捷键,拨通了电话。
  席靳南的表情十分不耐烦:“你还想说什么,或许,我可以考虑转述给那个人。”
  席锦北正要回答,突然感受到藏在身后的手机微微一震动。
  电话接通了!
  席锦北如获至宝一样,飞快的拿起手机,对着大吼:“爸!爸!席靳南要杀我!他想让我死!”
  席靳南眉头一皱:“你以为搬他出来,我就不敢动你了吗?”
  席锦北打开免提,惊慌失措的喊道。
  话筒里,传出了一个同样焦急的男声:“席靳南!你敢!他是你哥哥!你简直无法无天!”
  席靳南面无表情,对着席锦北的手腕,直接就开了一枪。
  毫不留情,精准射击。
  席锦北惨叫一声,握着出血不止的手腕,手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席靳南放下枪,盯着掉在地毯上的手机。
  手机那头,是那个人。
  席父也听到了席锦北的惨叫,声音更加大了,几乎是在咆哮着说话:“席靳南,你这个逆子,逆子!”
  席锦北惨叫道:“我的手,爸,我的手……废了!”
  席靳南慢慢的走了过去,修长白希的手指捡起手机,递到席锦北嘴边,竟然还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说话啊,继续说,别停。”
  “席靳南,你就是个疯子!”席锦北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爸,救我,快救我,他有枪!”
  席父的声音已经吼得有些哑了,带着无能为力的咆哮:“席靳南,他是你大哥!你怎么可以手足相残……”
  “手足?”席靳南看着席锦北的表情,冷声说道,“我一直都说,我的母亲,只生了我一个。他席锦北,算哪门子的手足?”
  “他做了什么,难道就因为他的存在,你就要杀了他?他为了老爷子的生日,千里迢迢从国外赶了回来,想尽心尽孝,这才在凉城待了一天,你就容不下他!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席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席靳南,你干脆把枪口指着我算了!席锦北是我的儿子,错也是在我,不在他!是我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被你们待见的!”
  “是啊,”席靳南捏着手机,轻声说道,“席锦北是你的儿子,是你和那个小三的儿子,你宝贝得很呢,从小带到大,掌上明珠,他要是死了,不比要了你的命还让你难受?”
  席锦北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儿在哭喊:“爸,爸,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席靳南把手一往下一翻,手机就掉落在席锦北手边,里面传来席父焦急粗重的呼吸声。
  席锦北一个劲儿的在嚎,鬼哭狼嚎。
  席靳南收了枪,转身在沙发原处上坐下,垂眼看着席锦北。
  他的眼睛里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哪怕,躺在地上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电话那头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没有这样的大哥,更加没有这样的父亲。
  “席锦北,”他开口了,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明明可以在国外,在那个人的庇护下,活得逍遥自在的,为什么这么贪心,想要回凉城,从我手里夺走这一切呢?”
  “席靳南,你就是个疯子!”
  他笑了一声,冷冷的,不屑一顾。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突然传来席父的声音,苍老无力:“靳南啊,就算爸爸我,求求你了……”
  席靳南眼皮都没抬。
  今天他不可能放过席锦北,斩草不除根,那就永远都会留下后患。
  何况,席锦北是明目张胆的在他头上动土。
  他不是没给过席锦北机会,是席锦北不要。
  那他有什么办法呢?
  对于不听话的人,那就只有……让他永远都不能再次兴风作浪。
  席父哀求的说道:“你放了他,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管怎么样,他是身上,留的是和你一样的血啊……”
  “继续说,”席靳南盯着手机,“你继续说下去。”
  “靳南,如果你妈妈要是知道了,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她会承受不了的。”
  席靳南的瞳孔猛然一缩:“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母亲?”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会希望你伤害席锦北的……”
  席靳南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席锦北,吓得席锦北用脚蹬着地,连连后退,不停的说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席靳南走了过去,弯腰,把电话挂断。
  他目光沉沉的看了半晌,忽然……转身走了。

  ☆、180: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跟我说?

  席锦北看着他的背影,还在瑟瑟发抖中,冷不防听到他说:“如果有下次,席锦北,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简单了。你这手还有救,不像尹巧如,子弹穿过了掌心,这辈子都不能用力了。”
  哐当一声门响,席靳南……走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地处繁华闹市的酒店外,依然车水马龙,热闹得很。
  席靳南径直上车离开,面色阴沉如水。
  凉城别墅。
  席靳南一路上都在拼命的忍着烟瘾,让自己专心致志的开车,不要分神。
  回到家之后,站在灯光明亮的大厅里,他才看到自己的皮鞋尖上,沾了一点点血迹。
  席靳南厌恶的皱起眉头。
  管家轻声问道:“席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他抿了抿唇,只是和往常一样,随意的问道:“太太呢?”
  “先生,这么晚了,太太早就睡下了。”
  “知道了。”
  席靳南上了二楼,没有去凉落的房间,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他把衣服统统脱下,扔在垃圾桶里,进了浴室。
  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席靳南的心情才稍微舒畅了一点。
  想起凉落现在已经睡下了,在梦中了,席靳南又皱起了眉头。
  她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他该怎么说她才好,是她心大,压根就没当回事么。
  席靳南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可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席靳南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凉落的房间,拉下门把,走了进去。
  这段时间他好像是一个夜行人一样,进她的房间的时候,总是在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席靳南打开了灯。
  大船上,凉落侧身躺着,头发像海藻一样铺散在身下,安静熟睡着。
  席靳南走了过去,站在旁边,静静的垂眼看着他。
  记得他从医院离开的时候,雨芸也是这么熟睡着。
  席靳南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发现……凉落的眉头皱着,从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就一直这么皱着了,她平时很少皱眉的。
  而且,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难道是热?
  席靳南这么想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替凉落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凉落依然在源源不断的出着汗,也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席靳南无法淡然了,擦了擦她的汗,手却突然一把被凉落给拉住。
  “不要……我要走……”凉落无意识的呢喃着,说着梦话,紧紧的攥着席靳南的手,“离开,放我离开……来了,他来了……”
  席靳南看着她纤细的手,用力的拉着他,不肯松手。
  他把她的梦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
  席靳南在凉落身边坐了下来。
  “他是坏人……对……不爱……坏人,我……我要跑,可是……跑不掉……孩子,要孩子……”
  席靳南勾起了唇角,又很快抿平。
  他大致知道,她梦见什么了。
  就连在梦里,她都记挂着,要离开他,离得远远的。
  凉落的手慢慢松开,席靳南正准备抽回自己的手,突然又再一次被席靳南紧紧握住。
  “血……有血,刀……刀片……带血的刀片……”
  席靳南目光沉沉的望向凉落,她还在梦呓当中,不停的,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几个字。
  他顿时摇了摇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凉落……凉落,醒醒?”
  “血……刀,刀上……有血……血……”
  凉落越来越不安,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往外冒,席靳南连续的喊了她好几声,也没能成功的把她从睡梦中喊醒。
  梦里,凉落不断的看见那枚刀片,就是今天信封里,夹带着的那枚刀片。
  从她手中滑落,刀片上沾着血迹,蹭在地毯上……
  转眼间,刀片又回到了她手中,又一次从她手中滑落,刀片上沾着血迹,蹭在地毯上……
  反反复复的,她梦见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
  最后刀片割破了她的手指,鲜血顿时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啊!”
  凉落惊叫一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眼前一片空白,头顶的灯光晃着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凉落的意识晃神了好几秒,喘着气,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船上,刚刚只是……在做梦。
  可是好恐怖,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那枚带血的刀片,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终于醒了?”
  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带着一点点熟悉的音色,凉落吓了一跳,揪着身前的被子, 侧头往一边看去。
  席靳南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目光里隐隐有些担心。
  凉落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席靳南淡淡的回答:“你说梦话的声音,就差没有把保安给叫来了。”
  凉落愣了好几秒:“啊……那我的声音,岂不是很大?”
  “嗯。”
  “那抱歉,我……”凉落咬咬唇,“我不是故意的。”
  席靳南看着她,明知故问的说道:“说说看,你到底是梦见什么了,这么害怕?”
  “我……”
  凉落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说,该不该说。
  席靳南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
  “没什么,”凉落说,“噩梦罢了。我没事,你……你可以走了,我继续睡觉……”
  席靳南却站着,一动不动。
  “噩梦?”
  “对……对啊,”凉落说,“就是一个噩梦。你这么晚了,也该去休息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那要是你下半夜,依然说梦话了?”
  “我不会的……”
  席靳南眉尾微微上挑:“这种事你能保证?”
  凉落还没来得及回答,席靳南又说道:“你反反复复的说着那些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其实,席靳南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凉落能对他实话实说罢了。
  把她的害怕,把她的彷徨,统统说出来,说给他听,告诉他,她……真的很害怕。
  可是她却说,没什么事,就是一个噩梦。
  凉落的表情很明显的僵了一下:“啊……啊?你来了很久?”
  席靳南终于绷不住了,低声说道:“管家都告诉我了。”
  凉落长长的“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席靳南心里一堵,抬眼看着她:“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自己一个人硬扛着,有什么用呢?”
  “谁说我怕了,”凉落回答,“我不怕。”
  “不怕?”
  “对,不怕。”
  席靳南扫了一眼她额头上的汗珠:“这个时候,嘴倔有什么用吗?”
  凉落不说话了,捏着被子,抬手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
  席靳南的表情变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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